主角又要搶我劇本_分節(jié)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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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血族還是吸血鬼,徹底死亡后都會化作沙土,只不過是時間快慢的區(qū)別而已。 “是的,我通過迦里找到了一點特殊的方法進(jìn)行處理,所以他知道我的這個小愛好?!卑7铺匚⑿χ卮?“而尼德是我的前任搭檔,所以他也知道?,F(xiàn)在你是除我自己之外第三個知道這件事的存在了。” 難道他應(yīng)該為此感到榮幸嗎? “那么您打算怎么處理我呢?”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后關(guān)上的門,安明晦輕嘆了一聲,“圈養(yǎng)嗎?” 盡管嘴上這樣詢問著,但實際上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答案。 “不是!” 就如他預(yù)料中一樣的否定回答。 急于進(jìn)一步驗證自己的猜想,安明晦難得態(tài)度強(qiáng)硬地逼近了埃菲特面前,并用手抬著對方的下巴,迫使對方不得不直視自己的眼睛:“我想您是一個表里不一的人,那么可以告訴我您對于我究竟懷有什么樣的情感嗎?” “您喜歡我嗎?” 僅僅是望著那雙泛著暗紅色光澤的黑眸,竟然就讓埃菲特感到口干舌燥。捏在下巴上的那只手力道并不重,甚至讓他泛起一些癢意,心底禁不住地期望著更加粗暴的對待。 因為這樣的安實在是太讓人著迷了,神態(tài)舉止始終都優(yōu)雅溫和的吸血鬼冷酷地對自己施以暴行,那對獠牙會深深地刺入自己的喉嚨,帶給自己深重到幾欲發(fā)瘋的愉悅和刺痛。 “我不知道,安,我不知道?!卑7铺氐暮粑鼭u漸急促,那雙藍(lán)寶石一般明亮澄澈的眼睛此刻正迷蒙地望著面前的血族,那眼神竟然無比貪婪又極度癡迷,“我不知道愛情應(yīng)該是什么模樣,所以可能沒辦法回答你的問題。我為我的無知深感慚愧,請責(zé)罰我吧?!?/br>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血族竟然能令他迷戀到如此地步,無論是溫柔的一面還是傲慢冷漠的一面,都讓向來挑剔的他找不出絲毫瑕疵。身為與吸血鬼打了多年交道的首席獵人,他看見過形形色色的人類或血族,他們有的過于自私邪惡,有的過于良善軟弱,前者令他覺得乏味,后者令他感到可笑。 啊……只有他的安,只有他的安把這一切都完美地結(jié)合在了一起,那簡直是一個奇跡。 埃菲特想著,他的安大概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那天夜里靜靜跟在安身后的他僅僅是目睹了對方果決地開槍殺死那個男人的一幕,就已經(jīng)興奮激動到雙腿之間的那個部位硬挺地頂起了修身的長褲,甚至腿軟到如果不扶著旁邊的樹木就根本無法站立的地步。 “您這樣聰慧,當(dāng)初一定不會輕易相信我才對,即使是現(xiàn)在也應(yīng)當(dāng)對我來到這里的目的保持質(zhì)疑?!卑裁骰薜吐曊f,原本捏著埃菲特下巴的手緩緩地向下轉(zhuǎn)移,輕輕地握住了那脆弱的咽喉,他沒有用力,但是這個動作本身已經(jīng)足夠引起人類本能的恐懼和排斥,“您真的不怕會被我殺死嗎?” 他說這些只是想引導(dǎo)埃菲特給出一些有效的信息,卻見埃菲特睜大了眼睛,抬起雙手抓住了安明晦掐著自己脖子的那只手。 安明晦以為他是想要掙扎,正打算順勢松開手,就感到那雙覆在自己的手背之上的手突然用力地死死按住自己的手,讓他一時間無法抽離。 他困惑地看著埃菲特,只見對方的眼神愈發(fā)迷蒙,簡直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白種人獨特的白皙皮膚完全被潮紅所占據(jù),無論是聲音還是按著他的雙手都在發(fā)抖,那卻不是恐懼的顫抖,而是興奮到了極點而克制不住地戰(zhàn)栗。 “我知道,是諾曼叫你來的對不對?否則你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輕易叛逃出來,是的我都知道,你是帶著折磨殺死我的任務(wù)來到這的……但是沒關(guān)系,安,請你殺死我吧,再用力一些,我懇求你……” 安明晦:“……”已經(jīng)是第四次任務(wù)了,可是這么……這么別致的主角也還是第一次見。 強(qiáng)行抽回了自己的手,他對上埃菲特那失望而不敢置信的眼神,幾乎要以為自己剛才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惡行,卻也只能干巴巴地解釋道:“我沒有要殺你的意思。” “唔……把別人挑撥到這個地步卻又收手,可不是紳士應(yīng)該做的事?!辈桓实卣f著,埃菲特抬手用力地將安明晦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頸窩里,呢喃著懇求道,“咬我,求求你,安,吸我的血……” 又一次被強(qiáng)行按在別人的脖子上,因為身體上的近距離接觸,安明晦清楚地感覺到有某個硬而炙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覺得這個發(fā)展實在是太突然了,正尷尬地想要推開,就感到按在自己腦后的手像是察覺了自己的意圖一般又加大了力道,甚至隱隱有親自動手掰開他的嘴找出那兩顆獠牙的趨勢,嚇得他只能主動張開嘴咬了下去。 無可奈何地吸食著甜美的血液,他聽著耳邊越發(fā)高昂滿足的叫聲,那是足夠令人臉紅心跳想入非非的聲音,而且在升到最高點時抵著他小腹的那個東西也隨之顫抖了幾下,非常像是…… 松開嘴舔了舔那處傷口,安明晦半扶半抱地?fù)沃媲耙驗橄硎苓^頭而腿軟失神得站不住的人類,心情沉重地控訴道:“您真是很擅長挫傷我身為血族的自尊心?!?/br> 一個血族竟然屢次被獵物硬逼著吸血,這種事傳出去不知道要嚇?biāo)蓝嗌偃祟?、笑死多少血族?/br> 毫不夸張地說,自從住進(jìn)埃菲特的宅邸,他就再也沒能有機(jī)會體驗空腹饑餓的滋味。 *** 因為事情發(fā)生得實在很突然,所以等到埃菲特緩過神來,去浴室里沐浴完畢換了身衣服出來時,他們已經(jīng)不得不出發(fā)去趕即將到達(dá)站點的火車了。 他們走出門不就,就有一只灰褐色的鷹從遠(yuǎn)處飛來,拍打著翅膀停在了埃菲特的肩膀上,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好奇而警惕地盯著安明晦。 安明晦記得這只叫安吉拉的鷹,上次就是它配合著埃菲特?fù)屪吡酥Z曼的血珠,平時安吉拉都是自己在外覓食,所以這段時間來他也不經(jīng)常見到它。 隨手摸了摸安吉拉背上的羽毛,埃菲特手里提著行李箱,身上重新?lián)Q上整潔得體的長風(fēng)衣,因失血而略顯蒼白的面上帶著有點苦惱的微笑,看起來就像是個教養(yǎng)良好的貴族公子,一點都看不出來私下里有多么變態(tài)的癖好。 埃菲特看起來非常困擾,唉聲嘆氣地自言自語著:“真是太不應(yīng)該了,竟然被安看到那樣不像話的模樣,我本來以為自己應(yīng)該能控制好分寸的?!?/br> “……”他考慮了一下,謹(jǐn)慎地回答,“這沒什么,只是您應(yīng)該更在意自己的生命一些?!?/br> “當(dāng)然,剛才只是太激動了,我不會真的那么輕生的?!卑7铺孛鎺Щ匚兜男θ?,說著讓人忍不住懷疑其真實性的話,“我可是一點都不想死。” “還有失血過多也會損害健康。”他再次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