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又要搶我劇本_分節(jié)閱讀_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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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目睹了這樣出乎意料的畫面,安明晦失聲叫道,“你這是做什么!” “我只用嘴。”蕭承淵卻是連頭都沒有抬起,只抽空回答了他的問題,“不做上次那個,只是紓解一下?!?/br> 他既然答應(yīng)了師弟暫時不再那樣做,自然是不會食言的。 安明晦關(guān)注的重點當(dāng)然不會是這個,他只希望蕭承淵趕快停下。 但是他的師兄那股子固執(zhí)勁頭似乎又上來了,不管他怎么說都不愿意停下,反而越發(fā)用力地抓著他的雙手不讓他妨礙自己,口中伺候得更加專注,一直到他終于忍耐不住xiele身才罷休。 他抬起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臉試圖理清亂成一片的思緒,眼角余光卻瞥見蕭承淵喉結(jié)微動,將口中的那些東西盡數(shù)吞了下去,雙眼甚至還盯著那剛被他照顧了一番的地方看,像是在考慮要不要再繼續(xù)一樣。 連忙動手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安明晦忍不住瞪了一眼還跪在地上沒有動彈的人:“簡直是胡鬧,還不快點去漱口?!?/br> 蕭承淵不想漱口,那是師弟的東西,若是這么快就沖刷掉了殘留的氣息,豈不是浪費。 可惜這是師弟的要求,剛才便沒有聽從師弟的制止,現(xiàn)在要是再逆了師弟的意,怕是要惹他生氣的。 這樣胡鬧一番下來,饒是安明晦一向體質(zhì)偏寒,額頭上也冒出了些許汗珠,看得蕭承淵更加滿意了,連那一向冷漠的神情都變得溫和了許多。 漱完口后,蕭承淵湊上前想要再討個親吻,卻被安明晦用手給擋住。 “師兄今后莫要再這樣糟踐自己了?!惫蛟诘厣献瞿欠N事,簡直是…… 說是這樣說,但安明晦也清楚蕭承淵可能根本不覺得這算是糟踐,甚至看那神情還有些樂在其中,看在眼里就讓人格外的羞恥。 “不喜歡這個,就多親我?!彼睦锏馁~本上算得很是清楚,“還有七次?!?/br> “篤篤篤”恰好在這個時候響起一陣叩門聲,只聽見店小二在門外道,“客官,您要的熱水?!?/br> 安明晦望著蕭承淵前去開門的背影,心里萬分無奈的同時又不住地嘆氣,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人。 明明平日里看著是個冷心冷情的性子,偏偏在某些時候又像是個登徒子。常言道情之所至,他的師兄看起來卻像是被情愛蒙了眼睛,眼中除了他之外誰都看不見了。 第32章正道至上(11) 菱秋那日走時說還會來找,這句話安明晦本人并沒放在心上,但蕭承淵顯然是在意了,次日一大早就開始繼續(xù)趕路,差點把躺在床上不想起來的廣煊獨自扔在驛館。 那日聽菱秋的說法像是有可能治好他的雙腿,但是實話實說,他其實不太相信。那個人怎么看都是更擅長用毒而不是治病救人,況且又是個古怪的性子,隨口說幾句騙人的話也實屬正常。 不過他的師兄不管信是不信,對此非常在意是肯定的,具體體現(xiàn)在這些天更加執(zhí)著于向他索要親吻,似乎是很想盡快把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確定下來。 雖然這次出行是打算順道游玩一番,但這個季節(jié)沿路也的確沒什么好的景色可看,而且又格外寒冷,安明晦剛出來第三天就十分順利地染上了風(fēng)寒。 他的體質(zhì)本就不好,往年冬天就算待在閣中也免不了生病,如今出門在外得了風(fēng)寒更是再正常不過,實在不值得大驚小怪。 然而在他的師兄眼中這可是件天大的事,發(fā)現(xiàn)他染上風(fēng)寒后立刻就要返程回到閣中,最后即使被勸了下來也只是不情不愿地放棄了那個念頭。 因為生了病,蕭承淵現(xiàn)在更加不準他隨便從馬車車廂里出來,相對的車內(nèi)的各種東西也準備得越發(fā)齊全,原本十分寬敞的車廂都顯得有幾分擁擠。 安明晦抱著小巧精致的手爐坐在車里,手上拿著一根干枯的草桿,有一搭沒一搭地逗弄著桌上白瓷小缸里的鯉魚。這也是蕭承淵在歇腳的鎮(zhèn)子上買來給他解悶的,魚缸的旁邊還放著一小盆花卉和各種糕點零嘴,來由同上。 那魚很是活潑,在缸里到處游著,而且還有幾分脾氣,被他用草桿逗得氣急了,干脆也不再躲閃,而是一甩尾巴扭了扭身子,張嘴咬在了那段草桿上,直接把本就脆弱的草桿給咬斷了一截,隨即耀武揚威地擺擺尾巴繼續(xù)在魚缸里游來游去。 安明晦被逗笑了,然而緊接著嗓子里又涌上一陣干癢,使得他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動不動就是這樣咳嗽個不停,他也快要習(xí)慣了。 興許是覺得他咳得太厲害,范語蘭騎著馬靠近馬車,擔(dān)憂地打開了馬車的窗戶,詢問道:“安哥哥,你真的不要緊嗎?” “咳咳……無礙,只是小病而已。”因為身子比常人虛弱,他生起病來總比別人要嚴重些,也恢復(fù)得更慢,這些年來一直如此。 “可是你的氣色看起來很不好?!狈墩Z蘭透過小窗看著馬車里那個消瘦的身影,眼中滿是憂色,“你若是吃不消,我們就再走慢些,或者干脆停下來休息幾日吧?!?/br> “真的不要緊,”安明晦輕輕搖頭,感覺喉嚨不再那么難受了便放下掩著嘴的手,沖著范語蘭笑了笑,“這馬車里布置得不比客棧簡陋,特意停下也沒什么意義,你們不必擔(dān)心我,過幾天自然會好的?!?/br> 見她還是放心不下,安明晦又抬手指了指車廂前的方向,那里是正在駕馭著馬匹的蕭承淵:“就算信不過我,你們總該信得過師兄吧?” 明明他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但在這些事情上廣煊他們還是更相信蕭承淵。 連蕭承淵都默許了,說明的確沒有停下休息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