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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又要搶我劇本_分節(jié)閱讀_46

    這是安明晦坐上輪椅之后第一次出遠門,雖說當時答應得平靜,但回到屋里之后蕭承淵就開始里里外外地到處收拾東西,生怕一時考慮不周落下了什么用得到的物件。

    對于蕭承淵來說,若是他自己出門,那便是揣上些銀兩提劍便走,但身邊多了個師弟,那就大不相同了。

    安明晦眼看著他把自己折騰得團團轉(zhuǎn),實在是忍不住出言道:“已經(jīng)可以了,我們只是去一段時間,吃喝住宿都有客棧,不必帶這么多東西?!?/br>
    這時候蕭承淵正抱著他的琴準備拿去給下人放好以便明天帶上,聽了他的話之后便蹙眉對著等在門口的丫鬟道:“去讓廚娘準備一下,明天跟著上路?!辈铧c就疏忽了,若是吃外面的吃食,師弟不習慣那些口味該如何是好?出門在外舟車勞頓,師弟又本就清瘦,萬不可再清減些了。

    伺候祖宗也沒有這么個伺候法。

    整整一個上午都消磨在了收拾行李上,中午吃過午飯,下午本該是蕭承淵練習劍法武藝的時間,但今天他卻打破了這個習慣,一下午都坐在案前翻看著手下中午剛送來的醫(yī)書,時不時還參考一下其他的典籍。

    安明晦以為他是新得了什么珍貴的醫(yī)書急于研究,便在一旁安靜地畫著窗外的幾枝梅花。

    自從雙腿受傷后,他就開始跟著蕭閣主請來的先生學習書畫音律等物,如今雖說不得是精通,但也還有幾分技藝,平日里靜下心來畫點東西,也頗為得趣。

    如果沒有穿越這碼事,這樣悠閑的慢節(jié)奏生活應該是他理想中的退休生活,結(jié)果卻是提前幾十年享受到了……

    第27章正道至上(6)

    到了晚上,沐浴完畢之后安明晦靠在床榻上看書,在他之后沐浴完的蕭承淵穿著單薄的褻衣,手上拿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和針灸用具走過來,點燃了屋內(nèi)的熏香后彎下腰熟練地替他解開衣襟。

    安明晦早就習慣了蕭承淵的針灸治療,便也沒有制止,只順手將書放到一旁,配合地任由對方敞開自己的衣襟。

    有區(qū)別的地方在于這次下身的衣物被全部脫掉,所以他現(xiàn)在只有上身松松垮垮地套著松散的褻衣,正面朝上平躺在床上,頗為不自在。

    取出一根銀針,蕭承淵拉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將細長的針在指間輕捻幾下,隨后便將其準確地刺入一處xue位。

    這次針灸持續(xù)的時間很短,涉及到的xue位也不多,大概只用了不到一刻鐘時間,安明晦便看到蕭承淵開始收起針具。

    然而效果確實非常明顯的,他明顯地感覺到身子熱了起來,都說久病成良醫(yī),他大概記得剛才那幾個xue位是有活血作用的,但身下另一處隨著針灸進程逐漸升起的反應卻是讓他極為尷尬。

    因為沒有衣物遮擋,所以蕭承淵明顯也看到了,但他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似乎是在意料之中,這又讓安明晦以為這是針灸后的正常反應,也就不多說什么。

    然而下一刻蕭承淵的舉動卻是讓他驚得瞪大了眼。

    只見他的師兄翻身上了床,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身上,一只手解開自己本就系得松散的衣袋,另一只手打開了那個精巧的盒子,露出里面裝的透明油膏,用手指挖出一些便涂抹到了他身下起了反應的那個部位。

    這是什么療法?世界上有哪種治療是需要這種形式的嗎?

    “師兄?。 币驗樘^震驚,他的聲音都有些失真。

    “怎么?”蕭承淵平靜地詢問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片刻,此時已經(jīng)握著他的那處抵在了自己后方,似乎下一秒就打算坐下去。

    安明晦生怕他真的坐下去,便雙手扶住對方的腰際,無心欣賞手下柔韌的觸感,焦急地制止道:“你這是做什么?!快點停下!”

    “莫要任性?!笔挸袦Y如此說著,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十分不贊同他阻止自己,“初次不習慣也屬正常,做得多了便適應了?!?/br>
    如果這是場夢,那一定是他做過最恐怖的噩夢。

    面對蕭承淵毫無波瀾的冷淡臉,安明晦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只覺得腦子里像是炸開了一樣亂成一片。

    且不論性子如何,蕭承淵卻是長了一張足夠好看的臉,尤其是此刻剛剛沐浴后帶著濕氣的黑發(fā)柔順地披散在身后,沾濕了身上本就已經(jīng)敞開的白色褻衣,旁邊床幃半掩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熏香味道,這一幕還是值得被稱贊一句活色生香的。

    如果被跨坐在身下的人不是他自己就更好了。

    下一刻,他就感到蕭承淵的身子微微向下壓了一點,然后便清晰地感覺到身下那個挺立起來的部位被一個溫熱而柔軟的地方吞進了一點點。

    “?。。 北粐樀妙^皮發(fā)麻,安明晦松開抓著蕭承淵腰際的手,轉(zhuǎn)而用手臂扶著床板挪動身子讓自己與對方的位置錯開些許。

    “師兄,夠了!”他狼狽地推拒著,整張臉都漲得通紅,“我真的要生氣了!”

    讓安明晦極為震驚的是,蕭承淵的臉色突然沉下來,看起來竟然比他還要生氣,伸出手抓住他的兩只胳膊,面色沉郁地道:“該做的就要做,以前未曾關(guān)注這些是我疏忽,今后更該加以彌補?!?/br>
    “你在說些什么?”他簡直不敢置信,也想不通對方怎么能在這種時候還說著這樣冠冕堂皇的話,“這種事豈是隨便同誰都能做的!”

    “不想同我做,師弟又想要何人來?”蕭承淵依然沒有松開抓著安明晦的雙手,眸色變得越發(fā)深沉,仿佛其中醞釀著狂風暴雨,“廣煊?范語蘭?那些外人怎可隨意近你的身?!敝劣谠倨渌娜诉x,更是連被加入否決的范圍內(nèi)都不配。

    被壓在身下的安明晦是第一次像這樣正面感受到來自蕭承淵的殺氣與威壓,一時間不由得愣住。

    “其他事宜都任憑師弟喜好,唯獨這個不行?!币姲裁骰藓孟癖蛔约簢樀搅?,蕭承淵便放緩了語調(diào),低下身子與自家?guī)煹苊鎸γ嫦嗷ブ币?,輕聲哄著,“我會輕些慢些,不必害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