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是只舔狗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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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啊,你力氣不是挺大的嗎?”程陽把頭湊得很近,一直試圖要去吻簡意,屢次被躲開,他的語氣更為不善,“你鑿人腦瓜不是挺厲害的嘛,力氣大的一逼,怎么這會兒沒勁了?” 簡意緊咬下唇,嫌惡地躲避他的視線和嘴唇。 “怎么?以前愛我愛得死去活來,現(xiàn)在連看我一眼都不肯?”程陽狠狠鉗住他的下巴,迫使簡意與他對視,他用毒蝎般的目光一寸寸掃過簡意的臉,氣息陡然變得粗沉,“看著我寶貝兒,看我!” 簡意雙眸通紅,恨恨地盯著程陽。 程陽勾了下嘴角,笑容很快又消失不見,他用鼻子蹭了蹭簡意的鼻梁,見對方厭惡地要躲,他心口泛起一股酸癢難耐的感覺:這幾年他搞了那么多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覺得簡意最好,因為他對自己永遠(yuǎn)乖順熱忱,那種近乎崇拜的愛慕和忠誠讓他每每回味起來都無比滿足。可現(xiàn)在,簡意面對他只有嫌惡這一種表情,實在討厭。 “其實這幾年我一直都很想你,你怎么瘦成這樣了?是不是也在想我?”程陽用手背輕輕劃過簡意的臉頰,語氣格外溫柔,“天注定要我們再重逢,跟我復(fù)合吧,小意?!?/br> 說完,他要去吻簡意,結(jié)果在兩人的唇還僅剩幾公分的時候,他的臉色陡然變了,隨即發(fā)出一聲哀嚎。 他捂著褲襠,狼狽地退后幾步,踉蹌著差點(diǎn)摔倒。 “cao!你他媽……” 話還沒說完,簡意又沖過來給他一腳,程陽疼得眼淚直往外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簡意狠狠揉了把眼角,然后轉(zhuǎn)身去洗手臺前,狠狠搓自己的臉和手。 太臟了,被程陽碰到的每一寸皮膚,都如沾了毒蟲一樣,讓他惡心難受! 水流開到最大,簡意恨不得把腦袋扎進(jìn)水盆里,他越搓越用力,白皙輕薄的皮膚被搓得通紅,還不肯停手。這時再次響起腳步聲,簡意下意識地轉(zhuǎn)身就要給那人一腳,結(jié)果一看到是賀伯言,他頓時安下心來,同時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 他撲進(jìn)賀伯言的懷里,把眼淚抹在那件廉價的白T上。 賀伯言輕拍他的背,連說了兩句“我在”,轉(zhuǎn)頭看向廁所的另一個人時,目光陡然變得鋒利刺骨起來。 程陽看到他居然也在,再看這兩人相擁的姿勢,咬牙冷笑道:“我說你怎么不愿意呢,敢情是攀上高枝兒了。當(dāng)年反應(yīng)那么激動,我還當(dāng)你是多潔身自好的人,呵呵,也不過是個賣屁股的?!?/br> 賀伯言不悅地皺眉,冷聲道:“你再說一遍。” 程陽總是被他的氣勢壓低一頭,以前他不敢跟賀伯言硬剛,但這會兒他有底氣:“我就說了怎么著?賀伯言,你甭天天高高在上的裝逼,我跟你說,以前我顧及咱們是一個公司的,所以處處讓你三分,但現(xiàn)在我可不會了?!?/br> 程陽剛獲得最佳男配大獎,又接連拿下賀伯言放棄的那兩個國際品牌代言,身價水漲船高,風(fēng)頭正盛。 他這會兒出現(xiàn)在風(fēng)娛傳媒的衛(wèi)生間里,說明他被高價挖來風(fēng)娛的傳聞并非空xue來風(fēng),很有可能已成定局。風(fēng)娛要全力捧他,他自認(rèn)為有和賀伯言一較高下的資本。 可他不知道,賀伯言根本不屑和他競爭,他根本不配。 “我倒希望你不要客氣,”賀伯言拍拍簡意的后背,溫柔地在他耳邊低語幾聲,簡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快步走出了衛(wèi)生間,整個過程中連個眼神都沒分給程陽,賀伯言走到程陽面前,目光如刀,“有什么事盡管沖我,離他遠(yuǎn)點(diǎn)?!?/br> 有了上次車庫挨揍的事,這次程陽有了防備。 他嗤笑一聲,挑釁地?fù)P了揚(yáng)眉:“少跟我來這套,我跟簡意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時候,你丫還不知道在哪兒玩玻璃球呢。” 賀伯言眼底劃過一抹狠色,把頭上的棒球帽摘了往程陽臉上一扔,趁對方抬手格擋時,他狠狠一拳砸在了程陽的小腹,緊接著又是一記斷子絕孫腳,差點(diǎn)把程陽踢吐血。 “cao.你.媽.逼!” 程陽瘋了似的撲過去,和賀伯言纏斗在一塊。 賀伯言挨了兩拳,但很快就把這只瘋狗反揍得趴在地上站不起來,他恨不能將這個人打死才能消解心頭之恨,因此下手時沒留情,拳腳都結(jié)結(jié)實實砸在程陽身上,引得哀嚎陣陣。 聽著里面的動靜,簡意忍不住擔(dān)心,他探頭問了一句:“伯言?” “嗯,就來?!辟R伯言柔聲應(yīng)他,轉(zhuǎn)向程陽時目光又沁骨的寒,“我警告你,別招惹他。” 他狠狠揪著程陽的衣領(lǐng),又像丟垃圾似的把人扔掉,程陽捂著要害蜷在骯臟的地上起不來,可仍是不甘心地沖賀伯言說:“玩我扔了的,有意思嗎?” 賀伯言猛然頓住腳步,拳頭握緊又松開,終于還是忍不住一腳踹開廁所的工具間,從里面翻出一個馬桶刷,跨步走到程陽面前。 直到此刻,程陽才知道害怕。 他又驚又怒地連連后退,惡狠狠地瞪著賀伯言,提高嗓門試圖把人喝退:“你大爺?shù)?,你想干嘛!你他媽別亂來啊賀伯言!” 賀伯言站在他面前,冷若冰霜:“你嘴太臟,給你刷刷。” 話音未落,他一腳踩住程陽的臉,彎腰將手里的馬桶刷往對方嘴上捅。 他那么珍愛的小意哥哥,恨不得含在嘴里的人,被這個傻.逼屢次出言侮辱,他能忍就不是男人!一定要給他個深刻的教訓(xùn)! 這么想著,他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