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受的反擊_分節(jié)閱讀_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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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烏云蓋頂,手腳冰涼,林羽白僵硬張口,冷風如刀灌進喉嚨,將五臟六腑割開,卷出淋漓血rou。 他失了神智,張口結舌坐著,腰背僵硬如板,片片化為飛灰。 人人都能說他傻,說他懦弱,說他被鬼迷了心竅,可沒人知道,他心中藏著怎樣的恐懼。 他曾像藤蔓與菟絲花,纏在薄松身上,被染的失去本心,連離開都無法做到。 這一瞬間,他生出跳車的沖動,手指哆嗦按上屏幕,濕滑指腹游移,按住陳樹達的頭像,刪除聊天記錄。 “手機丟到副駕,”薄松笑笑,“讓我看看,老婆在向誰求救?!?/br> 話音剛落,他猛然油門,轉彎時漂移過去,林羽白前后搖晃,手機從掌心甩脫,砸上前頭座椅,激|出噼啪脆響。 窗外苦雨凄風,偏僻小路上飛車疾行,雨點砸上玻璃,出租車似離弦的箭,迎面斬開疾風。 林羽白目視前方,悄悄探出腳尖,觸碰手機邊緣。 “我有砍刀沒紗布,剁了腳丟出去,”薄松笑笑,“讓你新歡撿回來吧?!?/br> 林羽白定在原地,手腳僵硬,腦殼嗡嗡作響,頭頂冒出熱氣,逼得他面頰通紅,不敢刺激薄松:“阿……阿松……” “好久沒聽你這么叫我,”薄松嗤笑,“來,多叫兩聲聽聽?!?/br> 他戲謔的神情和漫不經心的態(tài)度,點燃林羽白的怒火,林羽白擰緊拳頭,不知哪來的勇氣:“薄松,我早和你分手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微信拉黑,電話刪除,連郵箱都不用了,”薄松摘下帽子,隨手丟到旁邊,“老婆,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你這人非黑即白,做事夠絕的呢?!?/br> 林羽白反唇相譏:“你把我丟出去,讓我在門外躺一夜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多感悟?!?/br> 薄松沉下臉色,片言不發(fā),猛踩剎車,林羽白被慣性向前一扯,額頭撞上座椅,腦袋嗡嗡作響,疼的說不出話。 迷糊間車門被人扯開,薄松抓住林羽白的肩膀,粗暴拽出后座,掐住林羽白后頸,逼人站在崖邊,遙遙俯視深淵:“老婆,以前總想去蹦極,可是沒有時間,現在時間充裕,陪老公好好玩玩?!?/br> 背后貼緊的皮膚像冰涼的鱗片,后頸被溫熱氣息吹拂,林羽白兩腿發(fā)軟,腳下石子顫動,他被撲面而來的寒風懾住,堵在喉口的火苗落下,瘋狂燃燒肺腑:“薄松,殺人要償命的?!?/br> “怎么會,”薄松貼近林羽白,在他耳骨后頸親昵磨蹭,“好久不見,做夢都在想你,怎么舍得殺你?!?/br> “你要怎么樣……才能滿意,”林羽白彎曲膝蓋,竭力向后,“才能放過我呢?!?/br> “老婆,我錯了,我只喜歡你一個,只愛你一個,”薄松掌心向下,捏著林羽白的腰線,曖昧在腰腹游移,“我不該那么對你,不該放你離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搬回泊雅湖來,你想做什么做什么,我什么都讓你做。” “這就是你道歉的態(tài)度,”林羽白喉結滾動,“把我?guī)У竭@里,威脅我答應你么。” “老婆,我們在一起十年,人這一輩子有幾個十年,”薄松頂住林羽白的膝蓋,將他向前推推,“要長相沒長相,要能力沒能力,除了我,誰還愿意要你。你現在斬釘截鐵和我分手,你就沒有想過……下一個還不如我呢?!?/br> 林羽白嘴唇顫抖,牙齒咯咯作響:“阿松,你說的對,現在這個人撲朔迷離,讓我捉摸不透,和他在一起……我不放心?!?/br> “你騙我,”薄松探出指頭,冰涼指腹向上,貼上白皙脖頸,“你被標記了。” 嗚嗚風聲響徹耳邊,林羽白渾身發(fā)抖,咬緊牙關:“因為他告訴我,只有被他標記,我才能拿到賠償?!?/br> “喲,沒想到你這身皮rou,還能賣上價錢,”薄松拍打林羽白臉頰,清脆噼啪|響在耳邊,“能賣多少錢啊。” “他的公司要收購資產,”林羽白靠疼痛保持冷靜,絞盡腦汁吸引薄松,“很多人想辦法見他,可都說不上話,只能找我?guī)兔Γ饝o一大筆錢,讓我引薦他們見面。如果你離開葉晉他們,想自立門戶,我……我可以幫你?!?/br> “哇,老婆,你不一樣了,現在這么厲害,會和我談條件了,”薄松輕嗅林羽白后頸,絲縷茶香向上,緩緩飄入鼻間,“從小白兔變成小野貓了,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你這么誘惑人呢。只是這味道太臭,老公太討厭了,給你祛祛味吧?!?/br> 薄松探出手臂,握住林羽白腰腹,彎曲手臂像纏繞的鎖鏈,將人捆在身|前:“既然愿意幫我,給點利息不為過吧?!?/br> 他伸出舌尖,舔|舐林羽白后頸,前一個標記沒有消失,強行添上新的印記,會讓人激素紊亂,陷入冷熱交替的痛苦,對身體損傷很大,林羽白動彈不得,脖頸寒毛豎起,不敢強硬拒絕,怕惹怒薄松發(fā)狂:“阿松,在這里我……我很害怕,我們可不可以……換個地方?!?/br> 薄松手臂用力,壓進林羽白小腹,林羽白瑟瑟顫抖,被力道逼的想吐。 像個小兔子似的,可憐巴巴哭泣,蹦蹦跳跳過來,披著毛絨絨的短毛,撞|進自己懷里。 青澀的小兔子去哪了呢,怎么找不到了。 “阿松……那個熱水袋,還留著么,”林羽白手指濕滑,抓住薄松小臂,向外慢慢掰開,“夜深人靜,房間里沒有燈光,趁著房間里沒人,我躲在二樓角落,接著手電筒的微光,一點點學纏毛線,當時水平不行,手上扎的都是血口,你把它拿回去之后……還留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