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受的反擊_分節(jié)閱讀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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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樹達扯開唇角,勉強笑笑,他知道小橘子故意說俏皮話,幫他舒緩心情,他心里滿是愧疚,用力收緊手指:“小橘子,對不起?!?/br> “沒關系,”林羽白說,“只要別一言不合離家出走……我都可以理解你?!?/br> “不會再那樣了,”陳樹達說,“說了下樓買水都要批假條了,林老板能給假么?” “是不是很嚴重的問題?”林羽白說,“樹達,我能幫你什么?” “是,”陳樹達揉揉眼眶,并不避諱,“電話是爺爺打的……爺爺有五個孩子,我爸是最小的那個,算老來得子,家里事業(yè)不用他擔心,他從小被眾星捧月長大,沒人忤逆過他,把他養(yǎng)的驕縱跋扈,幾十年來花天酒地,前幾年沾上賭癮,把自己的小金庫敗光了,伸手向我要錢,被我拒絕之后,把心思放到爺爺身上,和二伯聯(lián)手,偷偷想辦法質押股權……我很久沒管家里的事了,沒想到他能做到這種地步?,F(xiàn)在東窗事發(fā),他整個人人間蒸發(fā),把爛攤子丟在家里,還要爺爺出面處理。” 陳樹達冷笑一聲,睜眼拉下濕巾,眼珠通紅:“可真是個大孝子啊。” 林羽白皺緊眉頭,火氣直直拂上腦門:“那他之前還敢打你,他憑什么打你!” 陳樹達怔忪片刻,沒想到自己忘了的事,小橘子還在為他打抱不平:“沒事的……早就不疼了,不信你來摸摸?!?/br> “那他也不能打你,我最討厭用暴力解決問題的人,”林羽白說,“樹達,你和爸爸感情怎么樣?他好像沒有起到教養(yǎng)的責任?!?/br> “豈止是沒起到教養(yǎng)的責任,如果不是為了多個爭家產的人頭,他都不會帶我回家,”陳樹達冷淡笑笑,“哪天如果有誰來公司找我,拍出一張DNA檢測單,說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兄弟親姐妹……我一點都不會驚訝。” 林羽白喉結滾動,不知該說些什么。 他一直以為,能養(yǎng)出樹達這樣的孩子的家庭,應該是個充滿愛意,他該有愛他的父母和兄妹,該有每周聚餐的親朋好友,而不是像自己這樣,一直在外面顛沛流離。 “有什么我能幫忙的么,”林羽白彎身低頭,觸到陳樹 達鼻尖,“能讓你開心起來?!?/br> “有啊,”陳樹達微微瞇眼,眼底光芒流轉,“等我回來,和我結婚,能讓我一輩子開心?!?/br> 空中飄滿香甜橘香,這味道浸潤烏龍茶葉,攪拌出青澀味道,淡淡撩撥心弦。 林羽白張口結舌,像含住兩顆栗子,卡的不上不下,什么都說不出來。 “這是想結還是不想結啊,”陳樹達似笑非笑,“剛還說想讓我開心,這么快就反悔啦?!?/br> “不……不是,不是這么簡單的吧,”林羽白大腦宕機,一片空白,“我們剛認識沒多久,還在互相了解的階段,我還沒有固定的工作,家世沒有你好,學歷沒有你高,存款更沒多少……” “那就是不想結了,”陳樹達冷聲開口,打斷林羽白的話,“算了,我回老家相親結婚算了?!?/br> 他說著卷起被子,窩成一團,成了個筑巢的兔子,林羽白哭笑不得,只覺最開始見面的模樣都是表象,樹達在他面前像個幼稚園小孩,撒嬌討抱說來就來,半點都不含糊。 “萬一你回老家相信結婚,媒婆帶來個黑面罩黑墨鏡的相親對象,東西摘了依舊是我,那可怎么辦呢,”林羽白貼上陳樹達耳朵,小聲嘟囔,“樹達會氣暈么。” “不會,”陳樹達翻身坐起,把林羽白按在床上,“我會說,你終于來了,我等的足夠久了。” 我已經等十年了。 這后半句話,被陳樹達哽在喉口,用力吞咽下去。 他緩緩低頭,觸碰林羽白嘴唇,橘子精有舒緩情緒的魔力,只要吞咽橘香,就能撫平煩悶焦慮。 陳樹達將橘子精劫走,留張順達和小梁獨守空房,對著一地狼藉發(fā)愁,小梁畢業(yè)還沒多久,技能只限于量房,量完就回去出設計圖了,張順達讓電工留下,又叫來兩個電工,幾個人一起布電線網線,干的熱火朝天。 張順達還有很多大項目要盯,忙完這邊就去忙別的了,這房子問題很多,小梁擔心后期收房時間可能延長,決定提前打個預防針,他給盧甘齊撥去電話,添油加醋傾訴一番,盧甘齊聽得火上心頭,從家里開車趕到公司,在葉晉辦公室唾沫橫飛,新仇舊恨都翻出來,慷慨激昂演奏一番。 葉晉不置可否,默默聽著,指間夾著細細的煙,抽一口按進煙灰缸里,不多時里面聚滿煙卷。 “我問你,”葉晉抬頭看人,打斷盧甘齊的演講,“抱怨有什么用,能解決什么問題?,F(xiàn)在客戶在樓下打鋪蓋睡覺,你搬張桌子過去,在他們面前敲鑼打鼓,說自己有多辛苦多不容易,就能讓他們聽話回家,是這樣嗎?” 盧甘齊蔫成干枯的豆芽,偃旗息鼓退出辦公室,輕輕合上房門。 葉晉起身接一杯水,倒進煙灰缸里,將火星泡成灰燼。 微信上是和薄松的對話界面,他給薄松發(fā)去信息“晚上十一點半,香格里拉四十九層見。” 半小時過去,薄松回了個句號,對話框再無聲息。 墻上的掛鐘指向十一,葉晉換上外套,進地下車庫取車,開到香格里拉樓下,一路上到四十九層,在落地窗邊坐下,點了一杯長島冰茶,丟幾粒冰塊進去,看它們在水上浮沉。 這是夜景排名第一的酒吧,位置高視野寬廣,夜半三更向外面看,能俯瞰全市的夜景,錯落有致的樓房掛著無數(shù)熒色彩燈,時光在里面穿梭,將它們連到天邊。 薄松推開擠在前面的人群,繞開隨地散落的酒瓶,看到陷在座椅里的葉晉,這人身形瘦削,神情淡漠,指間夾著女煙,遙遙看著窗外。 氣浪撲面而來,葉晉側身偏頭,指指對面的椅子:“我以為你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