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受的反擊_分節(jié)閱讀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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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 他自認了解林羽白的性格,這個人跟他十年,除了最開始離家出走時硬氣一回,其余時候?qū)λ月犛嫃?,一直以他的利益為先,吃了那么多苦還是任勞任怨,很少有抱怨的時候,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拿了他的錢,當面打了他的臉,斬釘截鐵說出分手,再也沒有回來。 說來也巧,正好趕上他之前飛出去的單出了問題,他心情不好不想理會,想著出去游玩散心,不知道該去哪里,收拾行李看到林羽白留下的筆記本,鬼使神差帶著,一路走一路拍照,想起很多過去的事,恍恍有些不安,在心中翻騰不休。 旅游拍照的人只有自己,早上沒有溫熱的涼白開,沒有花樣繁多的早餐,晚上沒有濃郁花香,沒有細細碾磨出來的咖啡。酒店房間一塵不染,散發(fā)消毒水的味道,它們規(guī)矩干凈,冰冷的像是墳?zāi)梗瑳]有人類的體溫。 打開房門掉下很多卡片,上面印滿搔首弄姿的身體,看多了只覺得煩,隨手撕碎扔到旁邊。 旅途中也有心血來潮的時候,深夜在酒吧買醉,跳鋼管舞的黑發(fā)男人塞名片給他,他抓住那人手腕,把人拉到酒店,一把推到床上。 剝掉衣服的時候,總覺得哪里不對。 這麥色肌膚太黑太糙,探手過去像摸砂紙,沒有半點滑|潤。 舞者肌rou緊實,揉上去摩挲筋骨,石塊似的頂|在掌心。牛乳似的色澤沒有了,薄薄一層皮rou消失了,連一字型的狹長鎖骨……都不見了。 “滾!他媽的,你他媽給我滾!” 薄松抓起遙控器,惡狠狠摔在門上,隨著砰一聲巨響,遙控器摔的四分五裂。 黑發(fā)舞者鞋都沒穿,連滾帶爬跑了,酒店房門敞開半扇,涼風從走廊灌入,吹得寒毛直豎。 胸口空空蕩蕩,像被人挖去一塊,他被人搶走私藏的糖果,把空罐子丟回給他。 薄松摔回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空蕩蕩的郵箱變成眼中釘rou中刺,他直直盯著頁面,想從里面挖出什么。 他抽|來手機,編輯長長一條短信,噼啪占據(jù)大半屏幕,剛想按出發(fā)送,想想又全部刪除,把手機丟到床下。 林羽白不可能有勇氣離 開,一定有人在背后挑唆,離間他們的關(guān)系,讓林羽白下定決心。 薄松僵硬啃咬指甲,把甲蓋啃禿一塊,他想起諸多可疑之處,林羽白什么時候開始不聽話了,為什么要出門工作,身上那股難聞的茶葉味從哪來的…… 為什么自己要標記他,他使出渾身力氣,想盡辦法掙脫,甚至執(zhí)意和自己分手…… 一道閃電滑過腦海,薄松心里的那根弦,啪一聲斷了。 林羽白出軌了。 不是那種心血來潮,爽過就忘的嘗鮮,而是精神意義上的出軌,一定是和他分手之前,勾搭上哪個家伙,全身心掛在哪個家伙身上,不惜斬斷十年的感情。 薄松握緊拳頭,一拳砸上床頭,裝飾花瓶搖搖欲墜,噼啪碎在地上。 這是他花十年培養(yǎng)出來的花骨朵,他采集風霜雨露喂它,將它養(yǎng)成最可心的形狀,終于到了開花的時候,這花朵竟被人橫刀奪愛,劈手攥在掌中。 如果他的猜測是真的……他出來這么久,林羽白是不是被標記了,身心不再屬于他了,甚至沾染了其它味道。 不可原諒,簡直不可原諒。 薄松咬緊牙關(guān),指甲摳進掌心,他要回到泊雅湖,尋找蛛絲馬跡,把這個逃出家門的林羽白抓回來,咬穿那不聽話的腺體,把虎牙狠狠刻在里面,注入自己的味道。 林羽白在玻璃房里澆花,提著噴壺忙來忙去,風一吹打個噴嚏,險些栽倒在地。 他抬手摸摸后頸,陳樹達留下的牙印消了,淡淡烏龍茶香沁入鼻端,和柑橘味融在一起。 手機傳來嗡嗡響聲,林羽白解下圍裙,匆匆跑到外面,打車門張開雙臂,滑進陳樹達懷里。 “哎哎哎,吃誰豆腐呢,投懷送抱不用這么心急,”陳樹達不解風情,把人按回副駕,用安全帶綁上座椅,“走了小朋友,臭烏龍陪你要債去嘍?!?/br> 第47章 “吃早飯了么?”陳樹達輕踩油門,帶林羽白開上主干道,“想吃什么,帶你過去。” “你這個土地廟食材不多,我做了紫薯雞蛋三明治,那里沒有烤箱,只能用微波爐加熱,拿出來溫度正好,”林羽白在口袋里摸索,把冒著熱氣的三明治取出,送到陳樹達口邊,“來,樹達嘗嘗?!?/br> 陳樹達目不斜視,張口咬下一塊,清甜紫薯從舌尖爆開,咀嚼時咬碎新鮮雞蛋,蛋清包裹生菜,幾種味道融合的恰到好處,瞬間勾起饞蟲,開始想著咬一口墊墊肚子,后來越吃越多,一整塊風卷殘云吞下,吃到最后意猶未盡,連包裝紙都想消化。 “橘子,我問你,你是不是哆啦A橘,”陳樹達嘖嘖稱奇,“給你一顆米粒,你能做出滿漢全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