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受的反擊_分節(jié)閱讀_5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處處春、豪門養(yǎng)崽日常、失戀聯(lián)盟、隊友除我都是gay、影帝他是只舔狗 完結(jié)+番外、撒嬌可恥但有用 完結(jié)+番外、請開始你的表演[娛樂圈]、主角又要搶我劇本、反逆襲法則[快穿]、蘇斷他的腰 完結(jié)+番外
“至少一周,如果發(fā)燒不退,可能持續(xù)半個月”,賀易抓來西瓜,瞪他一眼,泄憤似的咬一大口,“我告訴你,你別看小白白窩在家里,不上班不干體力活,但他營養(yǎng)吸收不好,吃多少都沒用。你看他那大腿,和我胳膊差不多粗,他平時吃飯怎么樣,吃的多嗎,營養(yǎng)搭配怎么樣?” 這話把薄松問住了。 林羽白和他在一起,什么都喜歡,什么都吃過,無論吃到什么,只要是薄松買的,他都彎起眉眼,笑著說特別好吃。 路邊三元一碗的冰粉,街邊兩元一根的烤腸,芝麻胡同里多麻多辣的麻辣拌,大學(xué)城外面排成長隊的小蛋糕,兩個人挽著胳膊,在寒風(fēng)里邊笑邊吃,嗆得咳嗽不斷,第二天賴在床上,足足窩了一天。 那些寒風(fēng)里的味道…很久沒嘗到了。 從什么時候改變的呢? 他的工作漸漸步入正軌,九九六的生活越來越忙,回家的時候越來越晚,開始無論多晚,林羽白都坐在桌邊等他,后來經(jīng)常出差,住在外面睡在酒店,林羽白漸漸學(xué)會先去睡覺,只在門口給他留一盞燈,暖黃光線晝夜不熄,無論他什么時候回家,冰箱里都有新鮮的食物,用保鮮膜層層包好,拆開放進(jìn)微波爐,幾分鐘就能入口。 可他和林羽白之間,共同的話題越來越少。 脫離社會太久,林羽白像只困在籠中的雛鳥,懵懵懂懂看他,迷迷糊糊鳴叫。 說起工作中難纏的項(xiàng)目,無理取鬧的客戶,林羽白聽不明白,不懂他為什么焦慮,他說的口干舌燥,林羽白仰臉看他,左思右想憋出一句:“阿松是最棒的,我相信你,一定能解決這些問題!” 薄松一口氣泄掉,仰頭倒在床上,擺手讓人出去。 林羽白聽話出去,幾秒后蹬蹬跑回,給薄松端來梨湯:“煮了一下午了,知道你不愛甜食,只放了一塊冰糖!阿松快喝,喝了就不難受了!” 面前遞來一瓶開蓋的礦泉水,賀易在他面前晃手,將他目光拽回:“干嘛呢,半天不動,眼睛都直了,想起什么來了?” “你剛才說,他要多久能好?”,薄松咽下冰水,收回散亂思緒,“需不需要人照顧?” “算你有點(diǎn)良心”,賀易彎起指骨,敲打桌面,“那是當(dāng)然的,不止要照顧,還要給他做一日三餐,隨時給他倒水監(jiān)控體溫,他心情不好,還要陪聊陪摸陪抱,可是你最近堆很多單子了吧,還能抽出空嗎?” “我沒說要在家陪他”,薄松神情淡漠,“我三姨家表妹大學(xué)畢業(yè),要來這邊闖蕩,我給她提供一間屋子,有面試她就過去,沒面試在家照顧病號,也不算白來一趟?!?/br> 賀易凝神聽著,越聽越不對勁:“你和小白白說了嗎?征求他意見了嗎?事先不告訴他,平白無故家里多了個人,他肯定會不高興的。” 薄松點(diǎn)一根煙,放在唇間咀嚼:“房子的首付是我拿的、貸款是我還的,我和林羽白不是合法夫妻,房子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我讓誰來、住多久,我說了算,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br> 第4章 賀易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我的天…你自己聽聽,說的那是人話嗎?我說,要是真不喜歡小白白了,你倆就分了吧,沒領(lǐng)證沒小孩,財產(chǎn)給他,你凈身出戶,你倆好聚好散,我舉雙手雙腳贊成?!?/br> 薄松扔掉煙頭,在腳下碾碾:“放屁,誰說我不喜歡他?想都別想,他從里到外都是我的,誰他媽搶他一根指頭,我要那人狗命?!?/br> “神經(jīng)病,我看你還是趕緊去醫(yī)院復(fù)查,車禍把你撞的靈魂出竅了”,賀易翻個白眼,拎起藥箱就走,“我走了,和你說話就生氣,氣的肝疼,回家補(bǔ)肝去了?!?/br> 他擺手摔門離開,吃到一半的西瓜扔了,紅湯染臟茶幾,像一灘凝固血跡。 薄松后仰長呼口氣,抬眼四處看看,宿醉過后不止頭疼,胃里沒有食物,空落落格外酸脹,他晃晃悠悠轉(zhuǎn)了幾圈,把剩下半杯蜂蜜水喝掉,涼透的水浸透喉管,澆不滅心中煩躁。 打開訂餐軟件看看,騎手之前還在三公里外,這會變成五公里外,薄松放大地圖,心道這是怎么回事,送飯送到一半,扛鋤頭種地去了?大半年后才能送來? 扔掉手機(jī)打開冰箱,里面沒有現(xiàn)成的食物,只有整齊的蔬菜水果,林羽白向來這樣,為了保持食材新鮮,當(dāng)天只做當(dāng)天的菜,絕對不會多做。他站在冰箱前撓頭,轉(zhuǎn)進(jìn)廚房取雙筷子,攪動凝固在一起的面條,經(jīng)過一夜沉淀,面條凝成rou凍,抿一口面條斷裂,難吃的舌頭發(fā)酸。 他從小有個毛病,不吃存放時間長的東西,新出鍋的湯馬上要喝,新蒸好的米飯馬上要吃,新炒好的菜馬上要嘗,超過二十分鐘,寧可倒掉都不肯吃。相比較之下,剛住在一起時,林羽白像從山里跑出來的野孩子,蘋果擦擦就往肚里咽,草莓連綠葉都能吞掉,看到美食兩眼放光,可惜是個貓舌頭,稍微熱點(diǎn)都沒法吃,要在那里用手扇風(fēng),扇的粥水凝固,才小心張口嘗嘗。 薄松自己無辣不歡,九宮格火鍋放滿辣油,吃的滿頭大汗酣暢淋漓。林羽白半點(diǎn)沾不了辣,一沾辣滿臉通紅,熱氣竄到天靈蓋上,嘗一口喝大半瓶水,沒吃兩口,肚子撐得滾圓滾圓,走路都要扶墻,他每次都抓過薄松的手,按在自己腰上,卸下大半力道,可憐巴巴哼唧:“都怪阿松,給我揉揉!” 薄松認(rèn)真揉來揉去,揉著揉著揉到床上,白花花大**纏,日上三竿爬不起來。 沒有林羽白小鳥似的嘰喳,房間變得空空蕩蕩,薄松踢掉拖鞋,赤腳走來走去,踹開門進(jìn)入臥室,一屁股坐在床上。 林羽白微微皺眉,鼻尖凝一滴汗,在夢里睡不安穩(wěn),牙齒磕碰出聲。 他面色通紅,露在被子外的手臂好幾個針孔,手背瘦的青筋突出,上面黏塊白色紗布。 “賀易這小子,遇事只會小題大做”,薄松微微俯身,手指插進(jìn)床上人的頭發(fā),指頭沾滿冷汗,“發(fā)身汗就好了,哪至于這么嬌貴,還得專門留人看著?!?/br> 林羽白靜靜睡著,無聲無息,薄松把手蓋他額上,guntang熱度傳遞過來。 薄松回想以前自己生病,林羽白像個嘰嘰喳喳的麻雀,圍著他跑來跑去,啾啾鳴叫,搶來幾件衣服,將他里外裹好,又給他買十幾種水果,挨個放在身邊,每次他難受翻身,林羽白比他還慌,跪在床頭讓他靠著,哄小孩似的,一下下幫他撫胸:“阿松難受啦,我給揉揉,揉揉就不難受了,早上讓你多穿衣服,怎么不聽話呢…” 他高燒不退的時候,林羽白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