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前世宿敵和我同寢室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阮輕暮挑起眉:“怎么,不可以?”

    唐田田差點結(jié)巴了:“可、可以。就、就是可能會……”

    她說不下去了,不是“可能”跟不上進度,是“鐵定”跟不上吧?

    可是她一向不是尖刻的人,當(dāng)面勸人不要自不量力,這又真的說不出口。

    阮輕暮忽然笑了起來,一雙桃花眼溫柔又懶散:“那就一起加油?!?/br>
    ……四周緊盯著他的同學(xué)都差點瘋了,白競手里的筆“啪嗒”一下掉下來。

    神他媽的一起加油。

    誰要去競賽班那個烈火烹油的大鍋,和那些怪物一起加油!

    作者有話要說:

    秦學(xué)霸:聽說我們競賽班要來新同學(xué)了?

    繼續(xù)花式求評論,今天過渡章,需要評論打打氣~~~

    第6章 載你回家

    八月的太陽火熱,照在下午四五點的街頭,柏油馬路黑得像是要冒出青煙一樣。

    今天是高二的返校第一天,學(xué)生們熬了一整天,交了選班表,又做完了一整套練手試卷,這才放了學(xué)。

    住宿生直接就留了校,剩下稀稀落落的走讀生才會回家。

    阮輕暮拄著拐杖,站在大馬路邊上,被烤得幾欲昏倒。

    身后一串鈴響,一輛半舊的自行車在他身邊停下來。

    一個男生戴著頂白色遮陽帽,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你怎么回家?。俊?/br>
    阮輕暮扭過頭,原來正是坐在他前面的那個男生,叫方離。

    小男生雖然戴著大黑框眼鏡,可是依舊看得出睫毛很長,嘴唇的形狀菱角似的,有點雌雄難辨的好看。

    原主人的記憶里,他和這個男生同樣都被劉鈞他們欺負得厲害,如果說阮輕暮陰郁內(nèi)向,那么這個方離就更加軟弱膽小些。

    阮輕暮也有點無奈:“太熱了,叫不到車。”

    靠著原來的記憶,他倒也會用打車軟件,可是三十六七度的高溫,路上的出租車都滿員,路過時跑得賊快,叫車軟件也遲遲沒有司機接單。

    方離咬了咬嘴唇:“那……那我陪你吧,等你上車再走?!?/br>
    阮輕暮有點意外:“別別,謝了。兩個人一起叫,機會也不會大一點啊,干嗎多一個人當(dāng)烤魚干?!?/br>
    方離猶豫一下,只好偏腿上車,騎走了。

    馬路斜對面,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奧迪停在路邊,秦淵拉開車門,坐上了后座。

    車里空調(diào)開得很足,司機嚴叔早早地就等候著,見他上來,忙踩下油門。

    “放學(xué)啦,外面熱吧?”嚴叔一邊把著方向盤,穩(wěn)穩(wěn)地起步,一邊隨口聊天。

    秦淵坐在后面,輕聲應(yīng)了句:“嗯,還行?!?/br>
    嚴叔從后視鏡里看看他,忽然“咦”了一聲:“你校服怎么了?”

    小少爺從小到大穿衣服都嚴謹,罕有胡亂不扣紐扣的時候,現(xiàn)在那件校服上,卻明顯少了兩個,散散地露出了一片胸膛。

    秦淵窒了窒,眉頭鎖了起來,不知道怎么回答。

    正郁悶著,車駛過校門,他的目光隨意地向外一掠,忽然坐直了身體。

    熾烈的太陽雖然已經(jīng)隱隱偏西,可依舊酷熱難當(dāng),黝黑的柏油馬路邊,一個膚色白得耀眼的男生孤單地站著,腋下架著拐杖。

    一輛打著空車標(biāo)志的出租車駛來,他趕緊舉起拐杖使勁揮手。

    那車停了下來,他剛剛跳著過去,不知道哪里躥出來一個男人,兔子一樣,從他身后搶上前,擠上副駕駛座位,出租車很快開走了。

    奧迪駛過校門,秦淵眼睜睜看著阮輕暮的臉在窗邊一閃而過。

    再回頭,后車窗里望去,那個少年舉起手,好像沖著遠去的出租車比了個中指,又無奈地擦了擦汗。

    嚴叔看著后視鏡,察覺到秦淵一直扭著頭往后看,試探著問:“有同學(xué)?”

    奧迪很快轉(zhuǎn)了個彎,那個在烈日下站著的身影不見了。

    秦淵“嗯”了一聲,終于回過頭,筆直地坐正了。

    車后座上有個小保溫桶,打開來,里面是冰鎮(zhèn)礦泉水。他隨手摸起一罐,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忽然開口。

    “嚴叔,小時候你就在我們家了是吧?”

    嚴叔笑了:“是啊,你滿月酒我來過。那時候我還沒轉(zhuǎn)業(yè)到地方呢?!?/br>
    “那……我身上的這個紅印記,你小時候見過嗎?”

    嚴叔愣了一下:“我三歲就跟著你了,你光屁股我都見過,何況這個胎記?。俊?/br>
    “出生就有嗎?”秦淵的聲音有點奇怪。

    “肯定啊,怎么了?”

    秦淵沉默了一會。

    “嚴叔,你當(dāng)過野戰(zhàn)兵,見多識廣。你瞧我這個胎記,像不像——”他艱難地問,“像是蛇咬的傷疤?”

    正好是紅燈,嚴叔把車停穩(wěn),才扭頭看了看他。

    秦淵把胸口拉下了一點,那點艷紅的三角形露了出來,嚴叔仔細看了一眼,笑了:“你別說,還真像是毒蛇牙印兒留下的,不過要是真的蛇咬的,可不會這么光滑,也不會是這么個顏色?!?/br>
    秦淵輕輕舒了口氣。

    他也知道這是胎記,平整光潔,沒有半點疤痕和受傷留下的凹凸,只可能是打娘胎里帶來的。

    打小,也就一直在身上。

    “到底怎么了,怎么想起來問這個?”嚴叔有點好奇。

    “沒事,我就是最近老是做一個夢?!鼻販Y悶悶地,“我夢見一片黑漆漆的,好像在個山洞似的,四周見不到光?!?/br>
    綠燈亮了,嚴叔發(fā)動了車子:“做噩夢了?”

    “然后就有滑溜溜的東西在黑暗里忽然躥出來,咬了我一口。”秦淵低聲道,不由自主摸了摸胸前那點艷紅,“就在這兒?!?/br>
    嚴叔哈哈笑起來:“你們這些孩子,就是武俠電視劇看多了,才做這種夢,什么毒蛇啊暗器的。那然后呢?”

    秦淵低聲說:“然后傷口又麻又癢,我就昏倒了?!?/br>
    “再然后呢?”

    秦淵答非所問:“嚴叔,你會反復(fù)做一模一樣的夢嗎?”

    嚴叔點點頭:“偶然會,但是細節(jié)也不會完全一樣。正常了,壓力大就是這樣,你這是要高考了嘛。”

    秦淵沉默著。

    這個夢完全陌生,是在這個暑假才開始反復(fù)出現(xiàn)的。

    他本來沒當(dāng)回事,也覺得是學(xué)業(yè)壓力或者幼年心理創(chuàng)傷,直到今天聽到那句叫他頭皮發(fā)麻的話。

    那聲音輕軟又清亮,帶著好聽的少年音色,篤定地在他耳邊發(fā)問:“是毒蛇咬的嗎?那兒?”

    而在那個夢里,一模一樣的聲音帶著驚訝:“嘖嘖,秦少俠也太不小心了,不知道這種地方蟲豸毒物眾多,要分外小心嗎?我身上東西也全摔掉了,沒點兒能救你的解藥呀?!?/br>
    夢境里什么也看不見,只隱約覺得胸前的傷處越來越麻,眼前越發(fā)模糊。鼻間是落葉的腐敗氣味,還有山中青草的清氣。

    好半天,那少年又道:“雖然我倆是死對頭,可我這人心善,見不得你中毒這么受苦。要不然——”

    他幽幽靠近,語氣輕佻:“我干脆把你殺了吧?!?/br>
    ……

    “嚴叔,能掉個頭,回校門口一下嗎?”秦淵忽然開口。

    嚴叔一怔:“哦,好啊。有事嗎?”

    秦淵躊躇了一下,低聲道:“有個同學(xué)……好像打不到車?!?/br>
    嚴叔連連應(yīng)聲:“好啊好啊,我們捎你同學(xué)一程,應(yīng)該的!”

    他是真的挺高興。從小看著秦淵長大,他比誰都知道這孩子多不愛和人交朋友,這輛接送的車上,從來就沒見他主動載過任何同學(xué)。

    可這世上,哪有真的不喜歡同齡小伙伴的孩子呢?

    黑色奧迪很快在下個路口掉頭,風(fēng)馳電掣向三中校門開去。

    可重新回到那里時,剛剛偌大的校門口已經(jīng)是一片空蕩蕩,那個拄著拐杖的男生不見了,只有明晃晃的鐵門反射著陽光,閃著刺眼的光。

    “應(yīng)該是打到車了?!眹朗暹z憾地說,很快又高興起來,“下次吧,下次記得叫你朋友來坐車,我們送他,對了,他住哪兒呀?”

    秦淵靠在后座,半晌才淡淡回答:“不用了,并不認識?!?/br>
    也只是,看他腿腳不方便。

    八月的風(fēng)吹在臉上,都帶著火辣辣的觸感。

    阮輕暮坐在方離的車后座上,一手抓著兩只拐杖,一只手艱難地摟著前面男生瘦得可憐的腰。

    “喂,謝了??!”他提高聲音叫。

    要不是方離回頭來接他,都不知道得在校門口站上多久。

    實際上,方離來的前一分鐘,他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再等不到出租車,就轉(zhuǎn)身回教室待著,到太陽下山,再出來試試。

    就算他不愛出汗,這一會兒功夫,也都汗?jié)窳艘粚右律眩罨畋豢境尚◆~干了!

    方離吃力地蹬著車,小聲說:“不客氣,我沿著路往前騎,一直沒看到有空車,就想著你大概也打不著?!?/br>
    幸好他騎的不是那種沒后座的山地車,而是一輛款式落伍的女式26型自行車,能帶人。

    阮輕暮歪著頭,戳了方離一下:“剛剛拐杖砸到你了吧,有沒有事?”

    方離惶恐地搖搖頭:“沒沒?!?/br>
    阮輕暮懶洋洋地開口:“以后劉鈞他們再來惹事,你跟我說,我罩你?!?/br>
    方離在前面一言不發(fā)使勁踩著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