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114.兇殘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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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疼~輕~輕點~疼~” 蘇漾啞著嗓子輕哼,每說一個字都要喘好久。但千御就是要讓她疼,他撞得毫無章法,又深又狠,每一次都是全根末入,恨不得連囊袋都一起塞進去。 千御快速撞擊了幾百下后,忽然從情趣用品中抓出一對乳夾,夾在了莓果上,乳夾下墜著的流蘇隨著撞擊搖晃。他忽得一巴掌打在右側(cè)椒乳上,頓時留下一片緋紅指印。 “寶貝兒還想殺我么?”他格外在意這件事。 “沒~沒有~” “啪”對應的一側(cè)也被打中。 “說謊!” 乳尖火辣辣的又疼又爽,乳rou晃動帶動著流蘇左右搖擺。千御見此眼底泛紅,撞得格外兇狠了些,似是故意要讓那流蘇晃出不一樣的節(jié)奏。 蘇漾頓時覺著自己更暈了,整個五臟六腑都被撞得移了位。修長的腿被架在他肩上,大手在她大腿外側(cè)留下一片淤青。 下體火辣辣的疼,xue口的軟rou早已紅腫,隨著撞擊向外翻著,敏感處在這摧枯拉朽般的征討中終于滲出了一絲快感。 “你殺不了我,即使我死了,也會在一直在你身邊”他用手點了點蘇漾的左胸,“在你心里” 千御這話說的沒來由的篤定,蘇漾覺著不對,卻又想不出所以然來。渾身的酥麻疼痛中終于匯聚了足量的快感,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猛然到來的高潮直接擊潰了雖有思緒。 “啪啪啪”囊袋用力的扇在了陰阜上,yin液飛濺,將床單弄濕了一大片痕跡。但千御卻一點兒沒有釋放的跡象。他不知疲倦的鞭撻著她,用guitou翹起的棱角研磨著xue中每一處嫩rou。 碩大的頂端幾次想要鉆入宮口,但苦于實在狹小不得寸進。千御也沒有莽干,他沿著宮口重重的頂,將一圈軟rou都頂?shù)酶铀周浟?,然后一個用力將guitou塞了進去。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蘇漾搖著頭媚叫出聲,眼角布滿水光。她凄凄慘慘的啜泣出聲,身側(cè)的床單已被攥的皺成了一坨。隨著千御的動作逐漸加快,下體酸脹得更加厲害,蘇漾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快感混雜著痛感沖擊著每一根神經(jīng)。 千御也不好受,他能感覺到xue中似有什么正箍著guitou仔仔細細的吮吸,仿佛rou芽直接刺入了馬眼。他身體略微僵硬,汗珠一顆顆滴落在蘇漾身上。再次插了幾十下,他終于俯身抱住了蘇漾,性器緊密咬合著,在她身體最深處噴涌而出。 房間一下子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兩人的喘息聲和咚咚的心跳聲。蘇漾被抱的很緊,下巴搭在他肩頭。她忽然很想再咬他一口,但牙齒搭上去卻沒有了咬下的力氣。 這點輕微的力道對于千御來說不算什么,像一只小貓含著自己的肩膀撒嬌。心底的怒火不知怎的消了些,但yuhuo卻重新燃燒了起來。他沒有退出,而是借著自己的jingye再次戳刺起來,力道卻比剛才輕柔了許多。 千御將rutou上的夾子拿掉,仔仔細細的沿著乳暈舔吮,將紅腫發(fā)燙的rutou含在后中小心舔舐。 蘇漾被舔得倒吸一口氣,rutou沙的生疼。暴風雨之后的敏感處似乎格外嬌貴,被蹭幾次就泛起了舒爽的快感。身體再次跟隨著千御起了感覺,心卻累了。 她好像休息一會兒,哪怕昏厥過去也好,可是想暈卻暈不了,想跑也跑不掉。這場瘋狂的性愛仿佛永無止境一般持續(xù)著。 兩天天兩夜,千御將她囚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小黑屋中,除了占有還是占有。兩人將盒子中的情趣用品試了個遍。也幸好心動小屋第二日的日程安排是自由活動,否則蘇漾早就被淘汰出局了。 不過這兩日里,還發(fā)生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顧澤和唐糖被淘汰了。 114.淘汰 就在蘇漾被囚禁的第二天清晨,找了一晚的顧澤與失眠一夜的景顏不約而同來到前廳。兩人沒有說話,只是分別坐在房間的兩角陰沉著臉。 氣氛有些凝重,說不出的怪異。他們兩人心中都藏著事兒,卻又只能忍著。煩悶的躁意隨著時間的推移發(fā)酵,只差一個契機便會爆發(fā)。 “顧澤哥哥~昨天一天都沒看到你,我都想你了呢”唐糖蹦跳著從大門處進來,滿臉都洋溢著喜悅。那個煩人的蘇漾一直不見蹤影,想來是已經(jīng)被藝術(shù)家淘汰了吧。 她更開心了,直接到坐了顧澤身旁,“顧澤哥哥,今天咱倆約會好不好” “滾” 顧澤沒有抬眼,手卻攥的更緊了些。任憑她如何撩sao也不再做任何回應。 時間又過去了半晌,隨著日程更新的尾聲,千御終于踩著時間走入了前廳。 找了一晚的人終于現(xiàn)身,顧澤騰的一下站起身。目露兇光,不顧一切的暴起,手中藏著的短匕直沖對方咽喉而去。另一側(cè)的景顏面色陰沉的抬眸,寒星似的眸子幽深難測。手中不動聲色的比劃了兩下,一道道劍氣凝實在半空,偷偷隱藏于顧澤身后。 千御輕蔑的嗤笑,笑顧澤不自量力。他伸手一抓,身側(cè)裝飾用的浮雕和鐵藝被一股無形力量撕成粉碎,尖銳的棱角齊齊向著顧澤扎來。 興許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千御攻來的利刃遠不及之前對付景顏時那般密集。但卻照顧到了每一個視覺盲點。面對這狠辣的攻勢,顧澤逼不得已轉(zhuǎn)攻為守。藏在他身后的劍氣忽然大漲,幫他擋住了幾次致命襲擊。яoùяoùщù.χyz() 顧澤一開始還略微有些手忙腳亂,隨著景顏的暗中相助,形勢變得穩(wěn)定了下來。那防守之勢也逐漸轉(zhuǎn)變。偶爾間的攻擊也能讓千御稍作防范。 “哼,可惡的血蟲子?!?/br> 招式被一一擋下,千御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不再放水,近處的家具再次碎裂,終于一根木刺沖破了顧澤的防御,深深扎入他的后肩。 鮮血迸濺很快染紅了他的上衣,顧澤見狀將手握的匕首一擲,飛離的利刃在空中畫了個圈,直接扎在了唐糖身上。躲在遠處的唐糖中招,難以置信的問到“為~為什么” “呵,為了特殊任務啊” 顧澤不再有任何顧慮,道具武器齊出霎時打了千御一個措手不及。但即使是這樣顧澤也已經(jīng)遍體傷痕。他收招站于前廳中央,將特殊玩家的身份攬在自己身上,既然已經(jīng)改變不了被淘汰的命運,至少可以幫助蘇漾繼續(xù)隱藏下去,當然如果多帶走幾個也是賺了的。 他從懷中拿出一個沾了血的信封,小心翼翼的折好。想要打開看看,手卻顫抖得不行。 “這是什么?”千御問到,能讓顧澤這般在意的物品,難道跟蘇漾有關(guān)? 顧澤沒有回答,因為他的身體正變得透明。終于他再也拿不住了,信封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孤零零的。 【叮咚,玩家姚菲菲,因使用道具,淘汰】 【叮咚,玩家顧澤,因流血受傷,淘汰】 【叮咚,玩家唐糖,因流血受傷,淘汰】 幾聲提示音宣布了玩家的淘汰信息。顧澤的身影消失,終于試煉中只剩下蘇漾,千御,景顏叁人。 千御走上前撿起那封帶血的信,忽然他似有所感,稍稍側(cè)身。撕拉一聲,肩膀處的衣物應聲碎裂,露出一個不算深的牙印。他朝著景顏的方向看去,直對上他挑釁的笑容。 “怎么,殺神也想比劃 比劃?” “不行么?” “抱歉,一會兒還要和寶貝兒好好深入交流,每一分體力都要用在刀刃兒上,不是么?” “哈哈哈,原來傳說中的藝術(shù)家體力卻不好,不知道能撐幾分鐘?。俊?/br> 每個男人被質(zhì)疑性能力或許都會生氣,但千御的眉頭只凝住了一瞬。他指了指肩頭的牙印笑道“只要我的寶貝兒喜歡就行。至于別人嘛,只能眼饞的看著了。沒準兒看到我那處,還會自卑也說不定呀。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