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的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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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上校的一天也很忙碌,從部隊怎么集結(jié)開進,陣地怎么構(gòu)筑、進攻怎么組織、輕重武器怎么布置、裝甲部隊怎么配置,步兵怎么配合,火炮怎么支援,后勤怎么保障、友軍部隊怎么協(xié)調(diào),等等等等,都要cao辦,絕不是吃空餉的官宦子弟。 此時他赤著矯健的上半身,開著叢林裝甲車,后視鏡里的新兵蛋子們氣喘吁吁地跟在車后。他咧嘴一笑,又把速度提了五邁。 后面瞬間叫苦連天,有人已經(jīng)在罵罵咧咧了。 陸斯恩悠閑地把一條胳膊放到窗外,比了個中指,對著喇叭說:“我聽力很好的喲?!?/br> 剛剛罵人的小兵臉瞬間紅了。 “我在你們這個階段的時候,訓練要艱苦多了,跑不動,教官就開著M3坦克在后面碾。所以說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遇見我是你們的幸運?!标懰苟髌桨椎卣f著,車里還放著節(jié)奏很慢抒情的音樂,新兵的臉都黑了,在心里不停地腹誹,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從一開始,就有一個青年全程領(lǐng)跑在隊伍的十多米前,他看起來年紀很小,臉龐輪廓還未脫去少年人的稚氣,但四肢比旁人更加矯健修長,爆發(fā)力驚人,雙眼下方有道黑色的淚痕,微微皺起的眉頭有種不服輸?shù)木髲姟?/br> 班長最初還喊著口號,大伙的情緒也比較高漲,但二十分鐘后誰都說不出話來了,紛紛坑著頭默默跑著,盡最大可能的保留體力。 青年也漸漸體力不支,即將融入隊伍里。他咬咬牙,有些不甘,陸斯恩看到他下顎開始形變,神色一變,嚴肅地從喇叭里喊道:“金刀,注意你的行為。” 在部隊里露出本體是極具威脅的行為,一般只有挑釁的時候才會這樣。這也是嚴令禁止的,如有不從者將被記過。 訓練結(jié)束后,陸斯恩回到聯(lián)盟大廈頂樓自己的辦公室,明鈺在隔壁開會,斯諾星總領(lǐng)——他的母親大人,特地囑咐他一會兒得把“明先生”帶回去。 一想到那個人類陸斯恩就有些煩躁。 修長的手指隨意地翻著手機里的訊息,金鋮鍥而不舍地給他打語音,被他一一拒絕。 辦公室門被兀自打開了,陸斯恩眼皮一掀,果不其然地,看到金鋮大剌剌地走了進來。 他的眼睛跟金刀一樣,眼睛下面有一道黑色的淚痕,這也是獵豹的一大特性,而擬態(tài)會把一些特性顯現(xiàn)出來。 金鋮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徑直打開了陸斯恩的冰箱,在里面挑挑揀揀,嫌棄道:“艾爾、拉格、冰酒…你這酒鬼,冰箱里連瓶汽水都沒有嗎?” “愛喝喝,不喝滾?!?/br> “得嘞?!苯痄呉姾镁褪眨K于找到一瓶不含酒精的,咔的一下打開,放浪形骸地坐在沙發(fā)上。 金鋮歪頭看他,這人假正經(jīng)地端坐在那里,玉砌般的高挺鼻梁上架著一副白色的AR鏡,看著像朵不近人情的高嶺之花。他就搞不懂,陸斯恩這人除了長得好看一點,究竟還有什么本事把那些小姑娘迷得神魂顛倒的。 他敢說,如果她們有機會跟這個人相處三天,哦不,一天,絕對會被那張刻薄的嘴氣得摔門而出。 “今天這一批新兵蛋子怎么樣?” 陸斯恩嗤笑:“比咱們那一屆差遠了?!?/br> 金鋮掏了掏耳朵:“嘛…你有時候也別太嚴格了,隊里都在說你是魔鬼教官…哦對了,我那倒霉弟弟怎么樣?” 陸斯恩倒是一點都沒留情面,如實地說了。 金鋮一哂:“倒是像他的風格,太要強了,沉不住氣?!?/br> 金鋮指了指手機屏幕,上面都是陸斯恩的拒絕接受語音提示,有些好笑道:“你真的不去?” 陸斯恩堅決道:“不去。” “那只小羊被你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你每次去都不看人家一眼,今天好歹是人家生日,特地托我來說想請你過去,不然一整晚都不開心呢,陸大上校賞個光嘛~” “那只羊sao味太重,掩都掩不掉。” 金鋮揶揄地咧嘴一樂,陸斯恩這個人有血統(tǒng)潔癖,別說厭惡人類了,跨物種的愛情對他來說都不可接受。 今天是他們經(jīng)常去的一家會所的頭牌過生日。斯諾星民風很開放,皮rou交易不僅合法的,還有相當全的法律體系保障這一服務,不是什么上不了臺面的事,畢竟他們的本體都是動物,有穩(wěn)定的發(fā)情期。 那只小白羊本來就是鎮(zhèn)店之寶,見過金發(fā)高冷的陸上校之后變得五迷三道,天天患得患失,活在自己思春的幻想里。本來就一夜千金沒什么人消費得起,從那之后更是什么客都不想接了,但求一睡陸斯恩,甚至后來被調(diào)笑說是不是想從良變成上校夫人。 而偏偏陸大上校不解風情,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每次去就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喝悶酒,和身邊尋歡作樂的軍官們格格不入。 小羊第一次靠在他身上時,陸上校身體都僵硬了,他還以為是對方的害羞反應,結(jié)果陸斯恩硬邦邦地來了一句:“我不喜歡羊?!?/br> 小羊第一次被這么直接地拒絕,有些泫然欲泣,陸斯恩也是喝多了,想了想,安慰了一句:“你也別難過,總之羊還是很好吃的。” 大煞風景。 金鋮歪頭打量著風雨不動安如山的陸斯恩,詫異道:“那你大晚上坐在這兒干嘛呢?” 他的眼睛捕捉到了對方一瞬間的尷尬,驚訝道:“不會把不會吧,不會真像他們說的那樣吧,那個人類把你收拾得卑兒服的?” 陸斯恩有些惱羞成怒道:“外面都是這么說的?” “那不然呢?” 金鋮抓住了他這一瞬間的猶豫,晃了晃車鑰匙慫恿道:“唉,別磨嘰了,走吧,咱不能讓人看扁了。正好你發(fā)情期不也快到了,去泄泄火?!?/br> “走?!标懰苟魉尖馄?,沉聲道。 小羊的生日party舉辦在了 市中心的酒吧【Cave】 鐳射燈下的紅男綠女瘋狂地搖擺著,舞臺上的舞娘扭動著水蛇腰跳著艷舞,卡座上的高干子弟都左擁右抱著,香唇送酒。信息素烈性的氣味充斥在空氣里,讓人體溫升高,一些耐受性比較低的人已經(jīng)臉頰酡紅,熏熏然也。 只有陸斯恩一個人喝著酒,周身的氣場自動與旁人隔開。 金鋮腿上坐著一個獸人少年,他的脖子上有著一圈棕黃色的圍脖,那是獸人分化出來的,而顯現(xiàn)出來也是一種情趣。 金鋮懶洋洋地在他耳邊道:“去,去服侍陸上校去?!?/br> 獸人少年乖巧地走過去,他的腳是rou墊狀,屁股圓潤挺翹,毛茸茸的豹紋丁字褲卡在襠下,甚至連可愛的毛蛋蛋都隱約可見,他徑直坐在了陸斯恩的腿上。 陸斯恩可能也是喝大了,沒脾氣地瞪了他一眼。 少年撫摸著他金色的長發(fā),一只手挑逗地摩挲著他的下巴,媚眼如絲道:“陸上校今晚…真的不跟我走嗎?” “我有一半的獅子血統(tǒng)哦…” 陸斯恩看了他半晌:“我不喜歡混種,尤其是人類的混種。” 金鋮耳朵動了動,嘆息道,陸上校不僅血統(tǒng)潔癖,還搞種族歧視。 獸人少年羞憤而去,如果不是對方是上校,真想氣沖沖地上前給丫一耳光! Party結(jié)束后,陸斯恩坐上代駕車,他的腦袋暈暈的,有些郁悶,都說借酒消愁,好像也沒多開心,還不如自己在家里喝。他終于打開一直震動不停的手機,上面全是他母親的未接電話。 陸斯恩皺了皺眉,把手機扔到一邊,不就是催問他為什么沒有送明鈺回家嗎。 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陸斯恩打開家門,漆黑一片。 “明鈺…” 沒有人理他,空氣中那個人類的味道很淡。 他一瞬間竟然心慌了,那個人類難道自己走回來的嗎? 他這才想起來,打開手機,正好母親的電話又來了,屏幕的光亮在漆黑的夜里有些觸目驚心,他剛接,那邊就火急火燎地質(zhì)問道:“明先生還沒到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