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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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tou被吮咬腫了,濕得艷紅。 極致的疼痛與快慰交織在一起,沖擊著榮幼慈的每一根神經(jīng)。她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擠壓摩擦著花核紓解yin欲。 她方才嬌喘吟哦時(shí),晶瑩的唾液從唇角溢出,順著下頜優(yōu)美的弧線蜿蜒,模樣更是放蕩誘人。 旁人定然想不到,知書達(dá)禮的祈國公主,竟也有這般失態(tài)的時(shí)候。 雪祭驍輕吻著她紅腫的rutou,淺嘗輒止地再次含住戲弄一番,然后一路往下吻,直到她光潔無毛的鼓鼓恥丘。 “父皇,不要……”榮幼慈還沒來得及反抗,纖細(xì)的雙腿就被強(qiáng)行分開了。 那兩瓣珍貴粉嫩的貝rou緊緊閉合著,被男人粗礪的手指緩緩撥開,露出藏在貝rou之間的鮮甜珍珠。 紅潤的,掛著晶瑩yin靡的絲線??芍^是佳肴珍饈,令人垂涎。 “不要………” 女兒家的私處被人如此細(xì)致觀賞,榮幼慈羞得渾身發(fā)燙,頭腦幾乎一片空白,只記得反復(fù)喃喃著“不要”,以此抗拒男人的侵略。 “別動(dòng),”雪祭驍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以毋庸置疑的語氣命令:“聽話?!?/br> 榮幼慈不敢亂動(dòng)了。同樣是一國之帝皇,雪祭驍比她的父皇暴戾兇殘?zhí)?,讓她總是不自覺地害怕。 可是下一秒,男人的舌尖已經(jīng)觸碰到了她敏感的珍珠。她像是顆被榨開的新鮮水果,汁液如同爆炸般汩汩從xue里分泌出來,淌濕了這龍榻上的錦緞與絲帛墊絮。 那里被他弄得好酥癢…卻又好刺激快慰… “嗯啊啊啊啊………”榮幼慈快要崩潰掉,哭喘嚶嚀不斷,卻只能被雪祭驍固定住腿腕,不能扭動(dòng)半分。 她想,這大概就是嫁到璟國之前,嬤嬤悄悄告訴她的“高潮”。 聽嬤嬤說,“高潮”是快慰的,是人世間難能的極樂之事。 但她覺得嬤嬤說得不對(duì),至少,說得不完全對(duì)。這種感覺明明不止有快慰,還有痛楚。蝕骨焚心的痛楚,與快慰劇烈抗衡。 如果此刻讓她高潮到失去理智的男人是圖塔木……那該多好。 榮幼慈沒有察覺到自己正在流淚。淚水洶涌,讓眼眶紅得楚楚可憐。 只怕等會(huì)兒被破了身子,會(huì)哭得更凄慘。 “為什么……”她在極度的快慰與痛楚之中失去理智,孩子氣地哽咽著質(zhì)問:“為什么我明明嫁的是十五阿哥,卻、卻要被你………” 雪祭驍?shù)难鄣妆M是冷漠:“想要本皇給你名分?你也配么?” “我才不是要名分……”榮幼慈抽抽噎噎地解釋:“我…我只是覺得……你仗勢(shì)欺人……這樣做不對(duì)……一點(diǎn)也不對(duì)……” 她到底還是個(gè)十五歲的孩子,又是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嬌公主,在她黑白分明的世界里,雪祭驍就是個(gè)徹頭徹尾的惡人。 “本皇仗勢(shì)欺人又如何?!毖┘莉斅唤?jīng)心地解開腰帶,將胯下叫囂的兇獸釋放出來。 榮幼慈嫁來璟國之前,嬤嬤給她看過男人那兒的圖冊(cè),讓她有所了解。可是眼前……雪祭驍?shù)哪翘?,比圖冊(cè)上畫得粗長太多,簡直如同堅(jiān)硬的棍棒,看起來兇猛駭人。 這般粗長……該要如何進(jìn)入她的身體?一定會(huì)很痛…… 榮幼慈被嚇得怔住了,懵懂地睜著水汪汪的明眸,祈求般看著雪祭驍:“父皇……我、我特別怕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