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決然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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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本來就不是一巴掌能夠拍響的事情,水蘭一個(gè)人不能去勉強(qiáng)什么,她能努力,卻不能強(qiáng)求,所以她所做的事情都是一廂情愿罷了,她最害怕的,就是面對這白無情的拒絕。 白無情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心里想說其他的話,可是出口的永遠(yuǎn)都是傷人的,他可以看到水蘭眼中的悲傷,他心里也有些沉重,可是為什么,他無法將自己的心聲說出口恩?白無情很無奈。 白無情的沉默對于水蘭而言也同樣是一種傷害,那以為這默認(rèn),也意味著讓水蘭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實(shí)在他眼中是有多么可笑,水蘭低垂下頭,幽幽道,“我知道,如果不是云玦,你只怕連多看我一眼都覺得多余吧!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不想讓自己后悔而已,你也不用想太多,我從來就沒考慮過利用這些來得到什么。” 白無情說不出反駁的話,他心里并不是責(zé)備什么,只是水蘭如此不顧自己安危地做出這樣驚險(xiǎn)的事情來,白無情是不知道當(dāng)時(shí)發(fā)生的事情,如今想想,他絕對不愿意讓水蘭再經(jīng)歷第二次,以其讓她置身危險(xiǎn),還不如讓她對自己絕望。 “可是你知道嗎?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不求回報(bào),可是并不代表你可以懷疑我的用心?!彼m抬眸定定地看著白無情,仿佛要從他的臉色里看出什么,或者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什么。 白無情避開水蘭的眼神,他竟然會有些不自然,會感覺到愧疚,其實(shí)正如水蘭所說的,水蘭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沒有人逼迫她,所以白無情完全不用感覺到愧疚或者是有任何的壓力,白無情也確實(shí)可以做到這一點(diǎn),只是為什么,他不愿意?他很害怕水蘭水瑩的眼睛,仿佛要將他心里的恐慌看透,白無情冷硬地說道,“你所做的一切,只會給我?guī)頍?,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水蘭聞言忍不住笑了,是那種很無奈的苦笑,沒有意義?她拼了命付出的,到頭來在白無情的心里原來只會換到一句沒有意義?真是可笑,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個(gè)更可笑的事情了!水蘭在追求白無情的上面可以說是用盡了她兩世為人的所有情感和精力,甚至可以說她已經(jīng)是一個(gè)用全副身家去賭博的賭徒,贏了,她得到所有,輸了,她一無所有,可是水蘭如今似乎已經(jīng)慢慢感覺到了失敗的滋味,或許是她自己從一開始就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也許人家,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對她放下過一點(diǎn)心,乃至一點(diǎn)思,水蘭深呼吸口氣,她忽然覺得有些東西似乎在慢慢掀開面紗,水蘭已經(jīng)可以想象得到里面時(shí)有多么可怕,但是沒辦法,就算是她如今有意去隱瞞,那也是自欺欺人,水蘭不怕失敗,她只是害怕活著如同死尸,在對白無情的情感上,水蘭是豁出去了所有,勇氣和尊嚴(yán),但是,她覺得是時(shí)候該揭曉答案了。 “我能問你一個(gè)問題嗎?希望你能用心回答我?!彼m深呼吸口氣,眨閃的眸光瑩潤閃爍,仿佛泛著瑩光。 白無情有種不祥的預(yù)感,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衣袖里的兩只手已經(jīng)緊緊攥成拳頭,但是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異常,水蘭很失落,卻還是繼續(xù)問道,“你有沒有,哪怕是一丁點(diǎn)喜歡我?又或者有過一瞬間的想法?”水蘭問得很小心,甚至害怕自己的問題問得太決絕了。 白無情一下子沉默了,心仿佛被一只手抓住一般繃得呼吸都感覺到難受,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話,可是他卻說不出口,思緒閃過千萬,從第一次見到水蘭開始,到后來帶她出宮,到最后水蘭為他入谷找藥最后落得險(xiǎn)些喪命,這一切在白無情的腦海里竟然記得那么清晰,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如今的他,竟然對云玦的記憶都開始模糊了,腦海中滿滿的,只有眼前這個(gè)帶著怯意和慌意看著他的女子,然而白無情的話又是那么的堅(jiān)決,每一個(gè)字都仿佛是扎進(jìn)了水蘭的心里,“沒有,從來都沒有。” 看似白無情風(fēng)輕云淡的一句話,可是水蘭卻沒有留意到他的眼神閃過的猶豫和不忍,她完全沉淪了白無情的這句話中,無法自拔,沒有,果然是沒有,不過,這不是她早就已經(jīng)想到的答案了嗎?可是為何,心還是那么痛,幾乎連呼吸都是困難的,一定是舊傷還沒好,水蘭自我安慰解釋著,可是嘴角強(qiáng)行勾勒起的笑意是那么勉強(qiáng),那么苦澀,白無情就算是想忽視,都不可以,他不忍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就忍不住說出自己的心聲。 “是嗎?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水蘭苦笑著說道,但是她努力眨著眼睛,很頻繁,因?yàn)樗ε伦约貉劭糁械臏I水會不聽使喚流出來,她不想讓白無情看到她的脆弱,她已經(jīng)失去所有的,不能連最后的一點(diǎn)自尊都抹滅,她無法去挽留愛,那就讓自己留下那點(diǎn)卑微的自尊也好吧!水蘭努力地深呼吸,等到自己可以開口說話的時(shí)候,才努力讓語氣變得平和,“這段時(shí)間給你帶來的麻煩,我很抱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br> 白無情很想問水蘭她話中所說的明白是什么意思?白無情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可是因?yàn)樗m臉上努力維持地方僵笑讓白無情已經(jīng)無心再去顧忌其他,白無情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他撇開口視線不自然地說道,“希望你以后別再做傻事了。”說完話后,白無情沒有再去多看水蘭一眼就匆匆忙忙離開,他怕多呆一會兒都會影響到他的想法。 看到白無情“迫不及待”地離開,水蘭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嘴角的弧度越發(fā)上揚(yáng),只是從眼眶中無聲話下兩行晶瑩,臉頰冰涼涼的,水蘭伸手觸碰到濕潤的感覺,自言自語癡笑著說道,“真是奇怪,臉上怎么會有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