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腥風(fēng)血雨的前奏!
昆老的神色逐漸變得凝重,秘書的一句話,讓他瞬間明白了,這一次葉河圖越獄,或許只是一個契機(jī),一個將‘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契機(jī)。原本就已經(jīng)是必死的他,哪怕是在獄中都不消停,依舊搞出這么大的動靜。 原本準(zhǔn)備去中南海的昆老,再一次坐了下來,思索了起來。將一連串的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韓城之死,目的的就是為了激怒軍界,但是葉河圖未免有些太過高看韓城的父母了,在整體的原則性問題上,軍界的大佬,又怎么會被自己的秘書所左右呢? 不過他想到的是,葉河圖的目的,真的在于此嗎?那么他越獄之后,再回去,那不還是自投羅網(wǎng)嗎?這么做,只為了讓軍界震怒,那么對他而言沒有一星半點(diǎn)的好處。 “殺了一個韓城不夠,居然還殺了三個太子黨的中層黨員,而且將這個太子黨成員從出生到現(xiàn)在所有的過錯全都羅列了出來,這樣一來,就算是其父母也變成了啞巴,因?yàn)樗麄儾桓疑蠄?,報了的話,吃虧的又只能是他們自己,好一個出奇制勝,扼住喉嚨的一招??!” 昆老的眼神漸漸瞇起,再聯(lián)想葉河圖給他三封信,整個zy的局面,已經(jīng)徹底的轟動了,一場晚宴過后,悄無聲息的死了三個太子黨的中層成員,而且全都是那些罪孽深重的紈绔之徒,這一點(diǎn),讓很多人都覺得解氣不少,不過說到底,他們的死,讓每個人都覺得蹊蹺不已,而所有的證據(jù)跟臆測,全都指向葉河圖,這也是昆老真正看中的地方,如果真的是葉河圖,那么他這一招可謂是將不少人都帶入了一個誤區(qū),殺雞儆猴,讓他們知道,罪責(zé)該死之人,全都要在這一次的紫禁城風(fēng)波之中被徹底地剔除!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這三個人雖然不是太子黨之中中足鼎力之人,不過卻也不是什么無名小卒,三個人莫名其妙的死亡,三家父母全都選擇了沉默,出奇的沉默!因?yàn)樗麄円坏⑹虑槿谴螅艿綘窟B的人,只會是他們自己。 ………… 中南海之中,老首長手拿著今早的電報,猛然間拍在了沉香木的桌面之上,臉色陰沉的可怕,葉河圖這是將他往絕路上逼啊,別人不知道,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呢?韓城之死,已經(jīng)讓他左右兩難,現(xiàn)在,他是存心將北京城搞亂,這樣下去,他這個老首長,位子將會越來越不穩(wěn)。軍界跟d校勢必會趁機(jī)跟他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一邊是激進(jìn)派,一邊是保守派,一邊是中立派! 首長辦公室之外,一輛輛軍車,警備車,幾乎如同約好了一般停在了停車場。 “望真,你覺得老首長會給我們一個交代嗎?況且你現(xiàn)在還有傷在身啊,”林戰(zhàn)野一臉猶豫地說道,他雖然是個大老粗,不過這種事情,他也知道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夠解決的,任命那可是整個zy最后的決定。 “沒辦法,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如果我再不出面的話,那么,一切等年后,所有的事情全都步入正軌,到了那個時候,在想解決,就更加的難了。所以我必須要搏一搏?!睏钔婵嘈χf道,但是雙眼之中卻充滿了堅(jiān)定不移的神色。 “楊伯父。您來了?!?/br> 楊望真緩緩的轉(zhuǎn)過頭,趙師道正從不遠(yuǎn)出走了過來。 “來了好啊,呵呵,這一次太子黨,可謂是大獲全勝了吧?好賢侄,不錯,有你父親的手段。果然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啊?!睏钔嬖捓镉性挼恼f道。 “楊伯父,這一次的事情,其實(shí)我也完全不知曉,否則的話,我怎么會眼睜睜的看著凝冰落得一個‘無官一身輕’的結(jié)局呢?就在昨晚,太子黨,整整死了四個人。一個是韓城,另外三個,在晚宴過后,也全部被殺?!壁w師道苦笑道。 楊望真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趙師道不會撒謊,那么他說的話……死了四個?楊望真的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韓城他雖然不知是誰,但是想來應(yīng)該是軍委三把手身邊的韓秘書的親人,而另外三個人,恐怕也不會是什么簡單的貨色。 “真的?誰干的?”仰望著問道。 “韓城是葉河圖殺得。而另外三個,并沒有抓到兇手,不過從背后留下的痕跡看,可能……可能……” “可能也是葉河圖對嗎?” 楊望真的臉色一顫,葉河圖啊葉河圖,到底是我們不懂你還是你看不懂我們?我跟老首長全都不遺余力的支持你,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雖然表面上自己對葉河圖極盡刁難,不過他還是向著葉河圖的。雖然葉河圖未必是一個好女婿,但是絕對有著一個梟雄的潛質(zhì),這也是楊望真看中他的原因。不過沒想到最后,葉河圖卻落得一個坐牢的結(jié)局。 “他不是在秦城監(jiān)獄嗎?” “越獄!” 楊望真的面容再度一僵,越獄,而且是秦城監(jiān)獄!這個罪名,再加上他先后殺掉的幾個人,已經(jīng)足夠死傷一萬次了。葉河圖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呢?難道這些人在你的眼中,全都不值一提?視人命如草薺,這種人,還有人性嗎?難道我真的看錯了你嗎? “哦,呵呵,這不是望真嗎?二十余年不見,一如京城居然連我這個老首長都不認(rèn)了嗎?”正在這個時候,軍委首長姜老緩緩的走了過來,一臉的和煦之色。 楊望真也是頓時收斂面容,嚴(yán)肅的說道: “老首長,昔日恩情,望真沒齒難忘,這一次來京實(shí)在是手中諸事繁忙,難以抽出時間,改日望真必定登門謝罪?!?/br> 姜老揮揮手,笑著道: “那就不必了。呵呵,只是人要量力而行,有些事情做不到就不要勉強(qiáng)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到頭來反倒是自討沒趣,賠了夫人又折兵,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啊?!?/br> 楊望真臉上依舊不動聲色,嚴(yán)肅異常,淡淡道: “受教了,多謝老首長指教了?!?/br> “呵呵,不說了,我還有事急著要見鄧公呢?!?/br> 首長辦公室之中,充滿了凄冷的感覺,令人不寒而栗。 “死了一個又一個,這不是我的失職,又是什么呢?恐怕那群等著我出事的老家伙們,全都在偷樂呢?!?/br> 老首長臉色陰翳,喃喃自語。 “報告首長!” “進(jìn)來?!?/br> “軍委首長,zong參二部副部長,孫委員,d校副校長,外交副部長,gong安部副部長,guo安部趙師道,楊將軍,林將軍,趙將軍,燕將軍,黃將軍,葉將軍求見。” 身形如標(biāo)桿的警衛(wèi)員,一臉的嚴(yán)正之色,但是其臉上,卻是布滿了汗水。 老首長原本就已經(jīng)懸著的心頓時一沉,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而且不是一個兩個,一來,便是來了這么多人,還真是巧合之眾的巧合啊。軍委的人是來催促制裁葉河圖的,總參是來‘興師問罪’的,孫老是來一探虛實(shí)的,d校以及外交部與gong安部全都是準(zhǔn)備將自己逼上梁山,徹底將葉河圖處死的,幾位將軍,多半都是來陪襯的,這一次唯一讓老首長意外的,就是趙師道,或許這個年輕一輩的執(zhí)牛耳者,也是來跟自己討個說法的,太子黨三人無故死亡,zy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不過在此時的多事之秋,一切遠(yuǎn)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老首長淡淡道:“先讓老姜進(jìn)來吧?!?/br> ………… 三個小時之后,整個北京全城戒嚴(yán),所有太子黨人心惶惶,葉河圖對著宴會虛放三槍,當(dāng)晚便是死了三個人,而zy卻沒有明確的指示,中午過后,整個京城全都變得暗流涌動,大街之上除了武警就是軍隊(duì),北京稱徹底陷入了動亂之中,沒有人知道,這場腥風(fēng)血雨究竟會有著怎樣的結(jié)局,這個年,也是過的最凄冷無奈的一個年了。 沒有人知道是不是葉河圖殺得,但是群眾中層干部之中,關(guān)于反對葉河圖的呼聲依舊高昂,沒有一絲的減少,只有太子黨人人自危,趙師道昨晚的弱勢,讓他們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結(jié)果,葉河圖會不會大開殺戒呢?zy按兵不動,是對葉河圖的放縱還是置之不顧?沒人知道。 有人傳出,老首長與軍委一把手談崩,不少將軍全都站在軍界的立場之上堅(jiān)定不移,再加上zong參二部與gong安部的從中作梗,事態(tài)變得越發(fā)的嚴(yán)重。 同日夜晚,軍隊(duì)之中出現(xiàn)異常調(diào)動,中南海嚴(yán)密布防,讓所有人都嗅出了一股極不尋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