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個例外
沒有任何花俏的言語,兩人的臉上,都是充滿了沉寂,只有目光之中的冷冽,預示著眾人,這個時候的他們,才是最可怕的。手中緊緊的握著湛盧,盡管葉河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皇甫玲仁可能在透支著身體,他的重傷也很可能會因此而復發(fā),但是他依舊讓自己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 神榜第三,不需要任何蒼白的言語去解釋,去描繪,足以代表這一切! 葉河圖這一刻已經(jīng)徹底的放下心來,就是為了能夠跟皇甫玲仁一戰(zhàn)。他知道,或許皇甫玲仁不是有傷在身,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掉以輕心。就算是掉了牙的老虎,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輕擄其須的。對于這一點,葉河圖深信不疑,如果自己一不小心被他最后散發(fā)的余光灼傷了,那才叫一個冤呢! 兩人都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著,誰也沒有著急先動手,一劍在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留下致命的傷害,遠非空手搏擊可比。高手過招,往往一個細小的破綻,足以顛覆一切。 如同蛇信般抖動的鋒利軟劍,在皇甫玲仁的手中緩緩的提了起來,一步飛出,耐不住寂寞的他終于先一步出手,鋒利的軟劍,彎彎曲曲的抖動著,斬向葉河圖。 皎潔的月光,掩映在皇甫玲仁的軟劍之上,如同波光浮動,煞是耀眼。 葉河圖橫刀立馬,招式大開,腳尖輕點,一劍橫飛而去,厚重沉穩(wěn)的湛盧劍,與皇甫玲仁的軟劍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兩劍相交,并沒有出現(xiàn)刺耳的鏗鏘聲,軟劍如同一只蜿蜒的小蛇,旋轉著纏繞在了葉河圖的劍上,皇甫玲仁輕輕一拉,便是令葉河圖的出劍的方向,發(fā)生了一個不小的偏離。葉河圖非但沒有將劍轉換,反而按照原本的態(tài)勢,將劍砍了出去。身體也在瞬間拔高。葉河圖的目的并不是在劍上,而是在雙膠之上,一擊躍起的連環(huán)飛腿,狠狠的踢在了皇甫玲仁的肩上,后者退后幾步,站住身形。大口的喘息著,臉色陰晴不定。 葉河圖又怎么會給他放松喘息的機會?大步流星的再度沖上,漫天劍花飛舞,虛實結合,皇甫玲仁的目光緩緩地鎖緊,他沒想到葉河圖的劍法會如此的犀利,而且招式變幻也是極為詭異,讓人分不出虛實,甚至比之剛才的無極拳也是不遑多讓。不同的是,拳影,他可以用手去接,劍影,可以嗎? 很顯然,在一出手的時候,皇甫玲仁就意識到了自己已經(jīng)處于下風,現(xiàn)在他唯一能夠憑借的,就是死搏!不要命的搏! 一千個人說螃蟹好吃,自己不親身經(jīng)歷一番,是不會明白這個螃蟹是怎么個好吃法。戰(zhàn)斗亦是如此,別人再怎么說,再怎么夸耀,如果自己不親身加入戰(zhàn)斗,是不會明白其中的辛酸與冷冽。 在這之前,皇甫玲仁收集了葉河圖很多的資料,但是無一不是這個年輕人如何如何的厲害,尤其是在劍法的造詣上,之前或許他還不信,但是今天真正領教到了,他才知道深淺。 葉河圖的劍遠遠要比他的拳頭要快,正是這一點,沒有真正值得出手的人,他也是從來不會動劍的。如果葉河圖使出了劍,那就證明,他已經(jīng)足夠尊重這個人,或者簡而言之,這個人,已經(jīng)被他列為了同等級值得看中的對手!所以,每一個死在葉河圖劍下的人,都應該感到榮幸之極! 當然,這也只是葉河圖個人的見解而已,誰又會認為死在對方的劍下是一種榮譽?除非他是腦殘,二百五!能活著,誰又想去死?這個事實,數(shù)千年來已經(jīng)被千千萬萬的人證實了。 面對著葉河圖宛若天女散花般的劍影,皇甫玲仁面色凝重,一臉如臨大敵之色,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死在他的劍下,不怨!但是,卻不代表他就會認為這個仇可以不報。這件事,一直都被他認為是東方守護者家族的恥辱!就連從沒有過敗績的二十四執(zhí)法使,也被這個小子搞得全軍覆滅,不得不說,確實是一種強橫的體現(xiàn)!但是,皇甫玲仁卻絕對不允許別人猜著他們家族上位,哪怕這個是神榜第一,他也不會就此罷休的!他的兒子,是他六十多年最后的期望,否則,他又怎么會如同一只瘋狗一樣,親自出手滿世界的追殺葉河圖呢?甚至在他的眼中,這是東方守護者家族數(shù)百年來最大的侮辱! 葉河圖不殺,何以立足世界武道?何以解報弒子之仇? 胸中充斥著一系列不得不大開殺戒的理由,皇甫玲仁的氣息,變得無比的狂暴!怒目圓睜,冷冷的望著那鋪天蓋地而來的漫天劍影,毫無懼色! “葉河圖!讓你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的劍意!” 皇甫玲仁怒吼一聲,手執(zhí)軟劍迎難而上。默默的注視著那飄然抖動的鋒利軟劍,葉河圖的腦海之中一抹靈光,一閃即逝。下一刻,他便是看見一柄令自己毫無反抗之力的軟劍,在自己的眼中緩緩的放大。盡管如此,自己手中的劍依舊沒有絲毫的偏差與速度上的減緩。但是,無論如何,似乎都是擺不脫皇甫玲仁那柄看似并不是如何強大的軟劍。 “嗡——” “嘶——” 先是一陣嗡嗡的輕吟,下一刻,便是傳來了一聲毒蛇吐信的嘶嘶聲。 而葉河圖的劍,也在同一時間,從皇甫玲仁的胸前劃過。 “你的……劍,很快……但是,你依舊沒能躲過我的這一劍,你父親如此,你也如此。哈哈……咳咳……” 皇甫玲仁握著葉河圖的湛盧劍緩緩的倒了下去,眼中的恨意,也在逐漸的消失著…… 葉河圖的手臂之上,肩膀處肩胛骨的關節(jié)處,插著一柄依舊在搖晃著的閃閃發(fā)光的軟劍,嘴角,蕩漾出一絲殘忍地微笑: “但是,最后死的,卻是你。依舊,死不瞑目!” “呼——” 葉河圖猛地將軟劍拔了出來,鮮血噴涌而出。一腳踩在了皇甫玲仁那雙至今還沒有閉上的無神的雙眼。緩緩的向著剩余的皇甫家族的人走去。 “大哥,我們還是走吧。現(xiàn)在的情況,他也絕對好不到哪去,但是如果我們跟他死扛的話,只能是兩敗俱傷的結局。對誰都沒好處?!?/br> 皇甫燕云看了哥哥皇甫孤云一眼,沉聲道。 后者沒有說話,緊緊地瞪著前方,迅速的向后退去,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意見。下一刻所有人都向著后方涌去,面對著葉河圖這尊滿臉煞氣的殺神。就連家族都死在了這個家伙的手中,他們再留下來也只能是自尋死路而已。 葉河圖冷冷的看著那群不斷后退的皇甫家族之人,猛地將軟劍拋起,翻身反手而握,瞬間拋飛了出去。 “嗖——” “啊——” 一劍,不偏不倚的扎在了皇甫燕云的肩膀之上。葉河圖狂笑道: “你父親的尸體既然都不要了,就還給你一柄他生前用過的劍吧?!?/br> “夠狠!夠快!夠殺伐!” 一聲曼妙的聲音,帶著仿佛來自天堂般動人悅耳,響徹在葉河圖的耳邊,似乎是僅僅控制在他這片區(qū)域之內(nèi)。 “怎么?想要試試嗎?” 葉河圖一臉微笑的看著眼前這個容貌甚至不必莫妮莎差的美麗女人,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連和歌若水都望塵莫及的妖氣,緩緩的向自己走來。一身皮衣皮褲,將她完美的身材徹底的展現(xiàn)出來,美妙的身姿,凹凸有致,讓葉河圖贊嘆不已,還真是一個禍亂紅塵的妖女?。?/br> 有一種美,讓你生不出絲毫的褻瀆之心;當然,葉河圖是不會的,因為激戰(zhàn)過后,看到這么一尊媚到骨子里的女人,他已經(jīng)開始幻想了。有一種氣質(zhì),讓你有種頂禮膜拜的沖動。當然,葉河圖是不會的,因為他現(xiàn)在看著那個美到令人發(fā)指的女人,眼神之中充滿了侵略性和挑釁。有一種女人,高高在上,高貴到讓你心生嘆惋與敬畏。當然,葉河圖是不會的,因為女神在她眼中,就是用來推倒的! 淡藍色的卷曲長發(fā),藍眼,雪白如玉的肌膚,吹彈可破,鵝蛋般圓潤的小臉,充滿了對男性來說致命的誘惑。豐滿到令葉河圖這等悅盡‘波濤’的男人,都有種央視的感覺。 足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哪怕是葉河圖都有些自慚形穢的感覺。包裹在皮褲之下的修長美腿,更是充滿彈性。讓人忍不住想要身上去摸一摸,當然,這個愿望至今都沒有人能夠實現(xiàn),就算是想一想的人,估計都已經(jīng)被扔到海里喂鯊魚了。 “以前,這么跟我說話的男人,都已經(jīng)死了。” 高挑的藍發(fā)美女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笑瞇瞇的看著葉河圖。 “哦?是嗎?那我倒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能夠成為一個例外呢?” 葉河圖繼續(xù)說道,上前一步,貪婪地嗅著女人獨有的野玫瑰的香氣。 “你覺得,你會成為這個例外嗎?” 藍發(fā)美女反問道。 “根據(jù)無數(shù)美女的考核與驗證,我一般都會是美女眼中的例外。當然,不乏那些不識貨的庸俗女人?!?/br> 葉河圖極度無恥的說道。 藍發(fā)美女掩嘴嬌笑道: “呵呵。你倒會說話啊??磥?,為了證明自己是庸脂俗粉,我不得不讓你成為這個例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