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苦,就好;痛,是必然的
柔和而充滿著冷意的幽幽白光,籠罩在整座巨大的瀾天古城之中,顯得格外的陰冷;一面面足有半米之厚的巨大石墻,三十余米的高度,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在這座清冷的古城之中,除了陰暗,除了幽幽的白光,一無所有…… 蜿蜒曲折的石墻,幾乎將所有人如同猴一般的耍戲其中;偏偏,所有人都是無計可施,漸漸地,在這如同迷宮般的石墻林立的古城之中,迷失了方向。 “這里到底是迷宮還是瀾天古城?” 摩訶撫摸著周圍密不透風(fēng)的石墻,眉頭緊皺。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一個多小時,在這一個多小時之中,他已經(jīng)走了數(shù)十個岔口,而且每個岔口都是完全的相同,光滑的石墻表面,根本就難以攀登,甚至連他這樣的高手,一拳砸在石墻之上,都不能砸出凹陷,由此可見,這些石墻的材料何等的堅硬。 “這樣走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 摩訶現(xiàn)在也感覺到了自己等人似乎已經(jīng)被困在這石墻之中,就算是回頭,恐怕也絕對不會比繼續(xù)前進(jìn)好到哪兒去,真正的出路,只有一個,但是,真的那么容易嗎?摩訶自信自己在這方面也有著一些本錢,但是這段時間以來,卻沒有找到一絲一毫的突破口,完全是一副身在迷局的樣子,一臉的茫然之色。 “云煙,走了這么久,你有什么感覺?” 葉河圖臉色淡然的說道。 “迷宮,很顯然是一個迷宮,我完全想不到,應(yīng)該怎么走出去。難,太難了。根本就沒有一點的破綻可言?!?/br> 云煙皺著秀眉,撅嘴道。一副小女人的姿態(tài)。事實上也正是因為葉河圖的關(guān)系,若是她自己孤身一人的話,絕對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女人,在危險和無助的時候,終究還是會對男人有所依賴的。不是性格的原因,而是女人本性的使然。 “沒那么簡單。應(yīng)該是你們的祖先故意設(shè)置的這些機(jī)關(guān),不讓我們后來人通過,而且,還準(zhǔn)備將我們困死在這里。前無門,后無路。絕對是死路一條。據(jù)我所觀察,有點我們?nèi)A夏的奇門遁甲跟八卦的味道,但在具體的分布跟格局之上,卻又略有不同。想破解,難??!” “大同小異?真的沒辦法?” 云煙的臉色略微有些紅潤,也是頗為擔(dān)憂。 “難道不能爬上去?三十米,我就不信我爬不上去。只要爬到頂端,一切,不久迎刃而解了嗎?” 云煙似乎很不服氣,笑著看了葉河圖一眼,一切,似乎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美麗的眸子,閃爍著一絲調(diào)皮的味道,似乎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一副小女孩的賭氣摸樣,那還有一絲女神的情節(jié)? 葉河圖笑而不語,只是抱著肩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十分鐘后…… “啪——” 云煙臉色極為陰沉的看著身邊的石墻,櫻桃小嘴更是掘的似乎能掛上油瓶。俏臉之上隱隱有著幾顆汗珠,氣喘吁吁的模樣。就連胸前的兩座堪比喜馬拉雅山雄偉壯闊的傲峰,也隨著她的氣息起起伏伏。 葉河圖臉上的笑意,仿佛千年不變,只是這個時候卻沒有盯在云煙的臉上,而是連綿起伏的胸-部。云煙氣鼓鼓的看著葉河圖,臉上閃過一抹醉人的紅暈,盡管有些生氣,但是心里還是有些甜甜的味道。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跟他在一起,架子都沒了,而且,最要命的是連主見都沒了;難道我堂堂瑪雅第一大祭司,還要依賴他嗎?’ 云煙的心中不禁暗暗想到。同時也是羞意大增。 “看什么呢?哼?!?/br> 云煙故作升起的扭頭道,美眸‘狠狠’的瞪了葉河圖一眼??峙?,這一眼若是在別人眼中,就是秋意涌動了。 葉河圖的臉皮何其之厚?尤其會在意她的目光?過足了眼癮之后,才一臉得意的笑著說道: “三十米,是不高,而且兩面石墻之間的距離也不遠(yuǎn),正常情況下,就是一個身手好一點的虎榜高手,連續(xù)不停的彈跳,也能爬的上去。但是,從這石墻的硬度,以及光滑程度,根本就是無從攀巖。就算是龍榜之上的頂尖高手,也爬不上去。忘了告訴你,你的實力,大約相當(dāng)于我們?nèi)A夏龍榜頂尖吧,恩,差不多吧?!?/br> 看到葉河圖的神色微微轉(zhuǎn)正,她也是認(rèn)真地聽了起來。 “確實是這個道理。那你呢?什么水準(zhǔn)?” 帶著一絲小女孩獨有的好奇心,云煙甜甜地笑著問道。 “秒殺你,基本沒問題?!?/br> 葉河圖一臉‘yin-蕩’的笑意,看著云煙。后者故意不去看他,撇撇嘴,不屑道: “吹吧。你就吹吧,真能把這面石墻吹倒的話,也省得我們再為尋找出口而發(fā)愁?!?/br> “呼——” 云煙感覺一陣風(fēng)吹到了自己的耳邊,而且,自己的嬌軀,也在一瞬間被某個色-狼摟住了。一股讓她險些為之昏厥的氣息,吹在耳邊。此刻,云煙的俏臉早已經(jīng)布滿紅霞。 “嗯……啊……” 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讓云煙幾乎呻-吟出聲。輕輕的撥著葉河圖的臉龐,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讓葉河圖更加的充滿了侵略性。下一刻,她感覺到自己的身軀,被緊緊的壓在石墻之上,一個極為剛毅健壯,充滿著男性氣息的身體,就這樣緊緊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包括自己胸前的玉兔,也被他擠壓的似乎早已經(jīng)變了形狀。還沒等云煙反應(yīng)過來,她那充滿著誘-惑的醉人紅唇,也被眼前的這個男人印了上來。 “嗡——” 云煙的美眸睜得老大,她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似乎嗡的一聲,腦海之中瞬間變得一片空白,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就這么被眼前這個家伙奪去了嗎?為什么?為什么我臉躲避的欲-望都沒有?難道我墮落了嗎? 云煙的腦海之中,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想法,然而唯一的,也是最為重要的就是——墮落變墮落了吧,既然無法面對,那么就被動的承受吧…… 其實,她明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但是卻極度的否認(rèn)。在一瞬間她甚至想過,如果眼前的是另外一個人的話,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推來那個人,然而殺了那個玷污自己純潔的人。但是,此刻,她卻沒有這么做…… 云煙極力的顛覆著自己的想法,難道我真的對他有好感了嗎?他可是meimei看上的男人,難道,我真的能夠如此不顧姐妹之情嗎?若是讓meimei知道,我還有什么臉去見她啊?一股負(fù)罪感連帶著羞辱感涌上云煙的腦海之中。 但是,一股讓她渴望墮落的感覺,卻無論如何都是讓她無法自拔,陷入了與葉河圖的激情的深吻之中。 墮落,便墮落吧,就讓我二十年來,唯一而墮落一次吧…… 云煙的心中默默的安慰著自己,算是給自己最后一絲奢望與借口! 漸漸地,兩人都已經(jīng)陷入到了無法自拔的愛-欲之中,激情的纏綿,讓云煙甚至忘掉了自我。原來,愛,真的這么美妙,可以這么讓人墮落而不知自覺。 云煙青澀的吻技,在葉河圖的侵略性的進(jìn)攻之下,也變得頗為成熟,兩人深情的一吻,足足‘僵持’了十分鐘之久。云煙的身體,此刻已經(jīng)被葉河圖摟在懷里,如同無骨的美人。這一吻,似乎就連云煙的魂魄,也被葉河圖吸走了去。 一吻過后,葉河圖看著云煙那依舊如秋水凝波般愛意涌動的迷離的眼神,喃喃道: “好美……” 此刻的云煙,聽了葉河圖的呢喃之后,仿佛變得有些害羞,庸懶的如同一只睡意朦朧的小貓,往葉河圖的懷中鉆了鉆,低著頭,不再去看一臉微笑看著她的葉河圖。就這么靜靜的抱著云煙,依靠在石墻之上,享受這屬于兩個人的安穩(wěn)與靜謐。 良久,葉河圖感覺到自己的胸痛似乎漸漸的濕了起來。 “我難道真的愛了嗎?葉河圖?!?/br> 一聲充滿著懷疑的柔弱的呢喃之音,從懷中那只慵懶的小貓口中傳出,帶著一絲低泣。 “愛了,就是愛了,沒有理由,更沒有原因?!?/br> “可是,我感覺自己真的好傻,而且好無助。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對小曦,我明知道你是她的男人,可是,在你吻我的那一刻,我卻沒有拒絕,反而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渴望。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我的身上,還背負(fù)著那么多的重?fù)?dān)……” 云煙的哭泣聲漸漸地低了下去。 “人生,永遠(yuǎn)不會有那么多的完美;命運女神,也總是喜歡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作為旁觀者的她,永遠(yuǎn)不會明白,我們有多辛苦,有多痛;順其自然就好,在你難過的時候,心里有我;在你悲傷的時候,心里有我;在你開心快樂的時候,心里也有我,那,便足矣……我也一樣?!?/br> “嗚嗚嗚……我想,我愛了,河圖??墒俏业男?,好苦,好痛?!?/br> 云煙的哭泣聲盡管很低,但是,在這片落針可聞的空間之中,葉河圖卻聽得真切,淚水的滑落,像他的心跳聲,滴答!噗噗!滴答!噗噗! “苦,就好;痛,是必然的。“ “假如……我們能夠一直這樣抱著,抱著,永遠(yuǎn)也不分開,那該多好。但是我知道,這也只能是短暫的美?!?/br> “短暫的美,若是能夠定格,也能成為永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br> 輕輕地?fù)崮χ茻熌峭鹑顼w瀑般柔順的秀發(fā),葉河圖將云煙摟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