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葉河圖,你欺人太甚!
隨著惠真的一聲暴喝,十八銅人疊陣向前,十八桿青銅長棍,在夕陽的映襯下,熠熠生輝。 “怎么?學(xué)聰明了?就連戒棍都改用青銅的了?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蚍蜉撼樹而已。” 葉河圖冷笑道。眼中爆發(fā)出一絲冰冷。既然選擇用青銅戒棍來對付我,那我就讓你們徹徹底底的變成殘廢吧! 十八銅人,猶如十八位天降的戰(zhàn)神一般,手持戒棍,向葉河圖涌去,惠真首當(dāng)其沖。 葉河圖沉聲說道: “后退?!?/br> 野狼不敢有片刻的怠慢,急速的向后退去,盡量把空間留給葉河圖。 “十八銅人,陣壓!” 隨著惠真的指揮,十八道身形散布開來,將葉河圖團團圍在其中;隨后,十八道千鈞之力的戒棍,鋪天蓋地的向葉河圖的頭頂砸去。宛如蜘蛛網(wǎng)一樣密密麻麻,完全封鎖了葉河圖的出路。 “前——” 葉河圖的身影陡然消失,下一刻,腳尖輕點,穩(wěn)穩(wěn)的踩在了十八根青銅長棍之上。傲然而立。 惠真臉色陡然而變。 “九字真言——寶瓶印!” 他的聲音雖然壓得極低,但是依舊有不少的人聽到了,看來,上一次葉河圖應(yīng)該是真的帶走了《九字真言》?;菡娴男闹杏砍鲆还呻y言的悲哀與不忿。自己作為少林大弟子,都沒有機會讓師傅傳授自己《九字真言》,他葉河圖何德何能,能夠讓師傅甘愿獻出《九字真言》? 惠真爆喝一聲,心中的憤怒與不甘更加的強烈,雙手緊緊的抓住戒棍,向葉河圖掠去。 “天羅地網(wǎng)!” 十八銅人的陣型再次變換,惠真也隨之加入到了其中,一棍揮出,向葉河圖壓去。葉河圖閃身而避,出手握住惠真的戒棍,兩人四目以對,都是絲毫不肯放松手中的戒棍。 “十八銅人,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惠真與葉河圖僵持不下,十八銅人就在這個時候向葉河圖發(fā)動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從腳到頭,都有戒棍招呼著,沒有絲毫的余地。葉河圖單手握住惠真的戒棍,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其中一人的戒棍,葉河圖猛地大喝一聲。 “啊——” 十八銅人之一,被葉河圖挑飛了出去,戒棍也落入了葉河圖的手中。揮舞著戒棍,在自己的身邊形成了一道完美的防護線。另一面,葉河圖輕輕一擰,攥緊戒棍,向惠真大力逼去。后者腳步,也隨著葉河圖的前行,而不住的向后退去,惠真的臉上,愈加的濃重。最終退無可退,惠真回頭一看,已到盡頭,一尊直徑足有三米的三足巨鼎香爐,惠真單腳頂住了巨鼎香爐,雙手用力一頂,堪堪頂住了葉河圖的前沖之勢。 葉河圖嘴角冷笑,猛然回頭,另一只手揮舞著長棍,一棍之威,生生將剩余之人各自逼退了三步。借著這個空擋,葉河圖拋棄戒棍,兩手再度緊握在惠真的戒棍之上,內(nèi)力爆發(fā),瞬息之間,將惠真的身體頂在了巨鼎香爐之上,發(fā)出一陣巨大的顫音。 “當(dāng)——” 惠真猛的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蠟黃。但是雙手依舊緊緊的握著戒棍,因為,如果他現(xiàn)在若是松開的話,他不敢肯定,那根頂在自己胸前的戒棍,會不會將自己的身體貫穿。 惠真目光堅毅的看著葉河圖,胸前的苦悶,讓他一時間都是說不出話來。只能冷艷的看著葉河圖。然而此刻,十八銅人再次踏前,沖向葉河圖。 此刻的野狼,早已經(jīng)看傻了,現(xiàn)在的他,才算知道什么才是頂尖層次的高手對決。一人獨自面對少林寺大弟子和十八銅人,竟然還穩(wěn)穩(wěn)的將對方克制住,看起來,依舊猶自閑庭信步般的葉河圖,野狼現(xiàn)在才知道葉河圖究竟有多強。一個銅人,自己都遠不是對手,野狼不得不佩服葉河圖,就算是所謂的妖孽,跟他比起來,恐怕還要差上一線??! 葉河圖不進反退,雙手也在挪動著我在戒棍之上的位置,最終一腳踢出,恰好抵在了惠真的脖子上,收回戒棍,葉河圖看也不看的向后橫掃一棍打在了惠真的右臂之上,一聲慘叫聲響徹在大雄寶殿之前。 “啊——” 痛苦的悲鳴聲,讓所有的少林弟子心中一突,在為大師兄默默的祈禱著。 葉河圖絲毫不為所動,手持戒棍,再一次沖入了十八銅人陣之中,赫然爆發(fā)。十八道棍影所致,十八人倒飛而出。 葉河圖手中戒棍一震,竟然便是插入了青石板之中,隨后,葉河圖腳下的青石板村村斷裂開來。 “如果不是看在智誠老和尚的面子上,今天,你斷的,就不是整條右臂,而是你脖頸。” “好狂妄的小子,那就由撈福來會一會你。” 葉河圖話音剛落,一道纖瘦的身影,便是瞬間而至。一式輕柔之極的四兩撥千斤,與葉河圖的戒棍轟然而撞。而老人則是退后了三步,面色鄭重的看著葉河圖。 “能夠?qū)⑻珮O練到如此出神入化,就連我的剛猛戒棍都能輕松卸下的,當(dāng)今華夏武道,唯太極宗師陳道陵一人耳?!?/br> 葉河圖順手丟掉長棍,傲然而立,目光之中充滿著玩味的色彩。陳道陵,陳氏太極唯一能夠稱得上登堂入室的宗師級人物,葉河圖此刻突然感覺到自己有一種“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無限感慨,自己苦苦尋找的龍榜第五高手太極宗師陳道陵,竟然會在這里不期而遇。 “年輕人好眼力了。” 陳道陵一臉的凝重之色,但是依舊輕笑道。 葉河圖的實力,至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了陳道陵的初步認可。而且,這個年輕人的實力,甚至絲毫不弱于自己分毫。也就是說,這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竟然有著位列龍榜前五高手的實力,所以,陳道陵不得不另眼相看。 “葉河圖,這一次,難道你又想攪得我少林雞犬不寧嗎?” 智誠面色陰沉的走了出來。 看著那長廊深處,漸漸走出來的蒼老身影,葉河圖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真誠笑意。 “老方丈,這可就怨不得我了,呵呵。這些家伙又不是不認得我?上一次你那么熱情親切的招待我,他們恐怕都不知道。如今我再上少林,他們連自家人都要趕出去,你說這叫什么理?” 陳道陵嘴角微微一咧,啞然失笑。這個家伙,還真能搬弄是非,什么時候他也成自己人了?! 聽了葉河圖的話,智誠的臉色,反倒是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一切惡法,本是虛妄的,你不要太自卑你自己。一切善法,也是虛妄的,你也不要太狂妄你自己?!?/br> “精辟啊!智誠大師的佛學(xué)修養(yǎng),真是令我拍馬難及啊。這一次再上少林,河圖主要還是有事相求啊?!?/br> 葉河圖語氣淡淡,裝傻道。 “還想來我少林竊取經(jīng)典?休想!” 惠岸站在智誠的身后,冷聲道。 “說說看,若是不過分的話,我倒是能答應(yīng)你,不過你必須盡早離去,我少林再不歡迎?!?/br> 智誠的臉色無喜無悲,任誰也看不出他的心中,到底有著怎樣的想法。但是,卻唯有陳道陵知道,智誠,似乎沒有向任何一人低過頭,就算是當(dāng)年的修羅,也無法讓智誠折腰。所以,陳道陵倒是一臉的震撼之色的看向智誠。 “師傅——” “師傅——不可啊——” “師傅……” 智誠舉手阻止,道: “無需多言,我意已決?!?/br> 葉河圖頓時一喜,能不打的話,他也不希望在動干戈。畢竟,上一次智誠相贈《九字真言》,已經(jīng)讓他承了智誠一份人情,所以葉河圖也好太過分,輕聲笑道: “其實也沒什么了,也不算什么秘典,我就想求兩本經(jīng)書,一本《易筋經(jīng)》,一本《洗髓經(jīng)》就可以了?!?/br> 所有人,且不說陳道陵,就連野狼也有一些感慨。貌似葉兄弟也忒無恥了吧?少林寺最重要的修身經(jīng)典也就是這兩部《易經(jīng)經(jīng)》跟《洗髓經(jīng)》吧?看葉兄弟的樣子,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野狼一時間都是哭笑不得。 智誠額頭之上,終于凝成了一條黑線。 “葉河圖,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