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陰謀伊始【第二更!】
“哦?看上我了?給我一個理由。否則的話,不用想活著離開這里?!?/br> 紅鸞倒也不驚訝,也學(xué)著葉河圖的樣子,慢條斯理的道。 “夠狂!夠狠!夠女人味!” 紅鸞的臉色微微一變,沉聲道: “今天還要舉行擂臺比賽,我不跟你計較,有什么話,我們下場再說。” “好啊,不過,你可要跟我走啊,呵呵?!?/br> 說著兩人便是走下了擂臺,程俊皇也是尾隨在葉河圖的身后。趙浮生見勢不妙,也悄悄地跟了上來。 “什么玩意兒???到底還打不打了?就這么一場比試就沒有了?” 這時候,主持人趕緊走上了擂臺,大聲說道: “剛才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真正的精彩,還在后面呢。大家少安毋躁,現(xiàn)在開始舉行第二場戰(zhàn)斗!其中一位,是來自……” …………………………………… 一間靜謐的茶室之中,葉河圖,趙浮生,紅鸞,札特-黎林,四個人圍坐在一張不算太大的古樸石桌之上,精致而不失典雅的茶壺,古韻味十足。 札特-黎林坐在葉河圖的身邊,提起精致的茶壺,為葉河圖三人分別倒上了茶水,散發(fā)著微微的茶香,葉河圖看著自己手下那杯盈盈欲出的茶水波紋淡淡道: “中國有句古話:倒茶只倒七分滿,留的三分是人情。” “呵呵,我們美國人可不講究這些。喝的是心情?!?/br> 大腹便便的札特-黎林眼睛瞇成一條線,淡笑道。 “但,這是在中國,入鄉(xiāng)隨俗的道理,你總該懂得吧?” 趙浮生插言道。 “我只明白,拳頭大就是硬道理。誰的拳頭大,誰說的話就是真理!哪怕是個老乞丐,我也對他畢恭畢敬的奉為上賓。” “大哥,他說話好像一直不拿我們當(dāng)回事?” 趙浮生低頭對葉河圖蚊聲蚊氣的說道。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跟著葉河圖上了這條“賊船”,那他就沒有選擇的余地了。所以他選擇毫無保留地相信葉河圖。 “說吧,老家伙,你有什么打算?!?/br> 葉河圖直指要害,靜靜的看著那杯滿溢的茶水,一針見血道。 “我和紅鸞是合作伙伴。我們沒有登記的高低,只是有些事情她不懂,所以全部由我出面,所以很多人知道我,卻不知道她?!?/br> “高級保鏢?” “你可以這么理解?!?/br> “那你的意思就是讓我也來做你的高級保鏢?” 葉河圖反問道。 “前提是對你沒有絲毫的壞處,而且我出的傭金,比你想象的,要高得多?!?/br> “你的目的,應(yīng)該不僅僅是成都的地下黑場吧!?” 葉河圖磨砂著茶杯,語氣依舊平淡如水。 札特-黎林的眼中露出一絲驚訝與凝重。 “你很聰明?!?/br> “太聰明的人,未必會活得更久,哼哼——” 紅鸞哼哼道。 “每年一千萬的傭金,足夠你揮霍了吧?” 札特-黎林看著葉河圖。 后者搖了搖頭,說道: “成都的地下黑道,不是你們能夠隨便染指的。況且,你還是一個外國人。這一點(diǎn),很多中國人都無法做到。遑論是你?” “中國人?哦!不,不,你們中國人太沒有凝聚力了,看中的,就只有錢。只要我有著足夠的錢,你們就一定會就范的?!?/br> 札特-黎林一臉淡漠的說道,從他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的信息。算是個老狐貍。 這番話,就連紅鸞的臉色都有些微微色變。 “你他媽的算個球???有兩個臭錢就能夠在中國耀武揚(yáng)威了?告訴你,那你幾個臭錢,老子還真就不放在眼里。” 趙浮生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破口大罵起來。 札特-黎林身后的那名男子驟然出手,打向趙浮生。但是,卻在桌子中央,被葉河圖輕松的攔截了下來,死死的扣住了那人的手腕,微微發(fā)力。 “哼——” 戴著墨鏡的年輕男子悶哼一聲。臉色極為的痛苦。 “主子還沒發(fā)話,這狗倒是挺護(hù)主的,呵呵。” 詭異的笑了笑,將男子的手甩了回去。除了葉河圖與那名男子,就連紅鸞也不知道剛才的一瞬間,發(fā)生了什么。男子的無根手指,斷了四根,除了大拇指外,都是齊根而斷。由此可見,葉河圖微微一發(fā)力,造成了他多么重的傷勢。年輕男子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但卻沒有表達(dá)出來。 只有那痛苦的表情一記豆大的汗珠,顯示著他剛才并不輕松。 “呵呵。真是讓大家見笑了?!?/br> 札特-黎林搖了搖頭,低沉道: “出去!” 年輕男子瞪了葉河圖一眼,緩緩?fù)巳ァ?/br> 就在這時,嚴(yán)莫風(fēng)從門侯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幾人,不禁微微一怔。旋即在札特-黎林的耳邊竊竊私語了起來。 但是他的每一句話,都沒能逃過葉河圖的耳中。 “這個人名叫葉河圖,初到成都。是跟隨成都趙家公子趙浮生來道這里的,其余不詳?!?/br> 札特-黎林再次說道: “你真的不要考慮一下嗎?”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在成都混黑道,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啊,你好自為之吧,呵呵。” “也好,那我也就不強(qiáng)人所難了,葉河圖是吧?以后,若是想加入我札特-黎林的陣營,隨時恭候。” 拿起茶杯將依舊冒著熱氣的碧螺春一飲而盡,葉河圖笑著說道: “茶是好茶啊!只可惜,人,卻不是好人啊?!?/br> “葉先生真會說笑。哈哈。紅鸞,送客吧。” 目送著葉河圖走后,札特黎林的臉上恢復(fù)了陰沉之色。 “為什么不留下他們呢?扎特先生?” 嚴(yán)莫風(fēng)疑惑的說道。 “留下,或許吧,但是卻要付出相當(dāng)大的代價。算了,多一個有可比多樹立一個敵人要好得多,即使他不能為我所用。只要他不參與到我們的計劃之中,就沒事。但是如果他真的出現(xiàn)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br> 札特-黎林眼中爆發(fā)出一絲狠戾之色。 “我們什么時候行動,扎特先生?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控制成都將近八分之八十的地下黑場,而且,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了十七個個大小不同的黑幫。” 嚴(yán)莫風(fēng)說道。 “不急,很多東西,我還要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潛藏十五年,今天,終于可以慢慢的揭開了。你弟弟是我們最后的一張王牌,通知他,一個星期后來成都?,F(xiàn)在的他,應(yīng)該還在某處原始叢林中獵殺野獸吧?呵呵?!?/br> “是的,扎特先生,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弟弟?!?/br> ………………………………………… “看起來,你好像是她的附屬一樣?!?/br> 葉河圖問道。 “這跟你有關(guān)系嗎?” 紅鸞根本沒有去看葉河圖。 “呵呵,有個性,我喜歡?!?/br> 紅鸞看著葉河圖微微一笑,回答道: “對不起,你沒有任何的機(jī)會。好了,送你們到此為止,我還有我的事情要去忙?!?/br> 趙浮生感嘆的看著紅鸞離去的背影,弱弱道: “大哥,你追女孩子就這么追???那還不一百個遮掉九十九個,剩下一個還是個花癡?!?/br> “非常人,非常手段。你不懂,呵呵。” 趙浮生撇撇嘴。 “不過,大哥,說真的,剛才那種場面,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啊。當(dāng)時頭腦一熱,居然把整個成都地下黑場的老大給罵了,現(xiàn)在想想,我還有點(diǎn)心里發(fā)虛啊?!?/br> “呵呵,以后,我多帶你見見大世面好了,省的做我的小弟老師給我出去丟人顯眼。” 葉河圖說完,一個人向前走去。 “喂喂——大哥,搞清楚好不好?我哪里給你丟臉了?” “好了,不跟你扯淡了。幫我調(diào)查一個人,我要他全部的資料,包括每天晚上去哪睡覺,每天刷牙幾分鐘?!?/br> 葉河圖鄭重道。 “紅鸞?” “不是,就是最后進(jìn)來的那三十歲左右的男子?!?/br> “你要他的資料做什么?我還以為你讓我調(diào)查的是那個叫做紅鸞的女子的資料呢。大哥,你不會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趙浮**笑道。 “滾——” 葉河圖再次將趙浮生一腳踹開。 趙浮生嬉皮笑臉的站了起來,又湊了過來。沒有絲毫的不適,因為,在別人的身邊,無論是同學(xué),朋友,商場,家族之中,他都需要帶上一張?zhí)搨蔚綐O致的面具,只有跟葉河圖在一起,他才會真正地流露出自己的真實的一面。 “對了,大哥,過幾天我們學(xué)校舉辦一個夏日游活動,要不要去參加?。糠凑彩情e來無事的,那里面可有很多美眉的。成都可以去的地方屈指可數(shù)啊大哥,我都踏遍了,也沒什么好地方帶你去啊,不如你就跟我去參加那個夏日游吧?!?/br> “你還在上學(xué)?” 葉河圖顯然有些吃驚。 “對啊,我可是祖國花費(fèi)了十余年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大才啊,明年就畢業(yè)了。不過,我也不是經(jīng)常去學(xué)校的。呵呵?!?/br> 葉河圖知道,雖然表面上這個趙浮生看起來嬉皮笑臉,甚至有些玩世不恭,但是他的聰明才智,是無論如何也難以抹殺的。有些人,在任何地方,都不會被埋沒,鬧怕他趁機(jī)如同水中月。趙浮生恰恰就是這類人,狂放不羈的外表之下隱藏的真實,有時候,連葉河圖,都不敢說完全看得透這個兄弟。 “恩,也好,放松一下心情,等待著暴風(fēng)雨的降臨吧?!?/br> 葉河圖淡笑道。 “要出什么大事嗎?大哥?”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我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