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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奴家不是禍水在線閱讀 - 第227章 邊關(guān)告急

第227章 邊關(guān)告急

    軍妓扭著身子走了過去,坐在了獨孤伽冥的懷中:“二皇子殿下,奴婢敬你一杯?!蹦桥幽闷鹱郎系木票男χf道。

    “好?!豹毠沦ぺるp眼迷離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似乎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正在這時,軍帳黑影一閃,一個黑衣人不知何時闖了進來,對準(zhǔn)獨孤伽冥的脖子一劍刺去。

    “你……?”獨孤伽冥還沒有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就一命嗚呼了。

    他懷中的女子已經(jīng)嚇得有些癡傻,似乎愣神了……

    黑衣人一字一句的說道:“奉瑞安王西宮爵之命,取主帥狗頭?!眮G下這句話黑衣人飛身出了軍帳。

    這一切都只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

    黑衣人走后,那女子大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殺人啦?!?/br>
    她的伺候響徹了整個營地,所有人被這么一叫,立刻紛紛趕制,黑衣人躲到軍營的一個偏僻的角落里,迅速脫下夜行衣,露出那張熟悉的面孔……他不是別人,正是獨孤伽羅手下第一猛將,衍生。

    “衍生副帥,不好了,二皇子殿下……死了。”一個小士兵跌跌撞撞的跑來衍生的軍帳內(nèi)稟報。

    “什么?二皇子死了?”衍生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起身跟了出去。

    主帥營帳內(nèi),獨孤伽冥已經(jīng)毫無生息,脖子處血流成河,很是慘烈,那名軍妓顫抖的跪在地上,似乎已經(jīng)哭成淚人。

    “她是什么樣?”和之前壓低的聲音不同,衍生恢復(fù)了本來的聲音。

    “回副帥,她是我軍軍帳內(nèi)的一名軍妓,因為二皇子殿下他……吩咐屬下,所以找來的,她目睹了二皇子被殺的整個過程,所以小的覺得她可能有用,就留了下來?!迸赃呉幻睂⒌吐曊f道。

    “恩,我問你,女人,二皇子是怎么死的?”衍生望著女人厲聲喝到。

    “副帥問你話呢,沒聽見么?”副將一腳踢在女人的膝蓋處吼道。

    “回將軍,奴婢看見……看見一個黑衣人突然闖進來,一劍刺進了二皇子的脖子,當(dāng)時劍身離奴婢只有那么一點點距離,嚇?biāo)琅玖??!迸丝蘅尢涮涞恼f道。

    “你知道的就這些么?”衍生嚴(yán)肅的追問。

    “不,還有,奴婢記得……那黑衣人說好像奉命,奉什么瑞安王西宮爵的命令的來殺二皇子的。”女人努力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況,確實,那個黑衣人是這么說的。

    沒有人注意到,此時,衍生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看來他的預(yù)期達(dá)到了理想的狀態(tài)。

    “什么?瑞安王西宮爵?”衍生裝作驚訝,這時身邊的將士們也都驚訝不已。

    “對,就是西宮爵,是這么說的,奴婢沒有記錯。”那軍妓又堅定的重復(fù)了一遍。

    “原來是天幕國的人,他們真是欺人太甚了?!毖苌а勒f道。

    另一名副將附和道:“是啊,天幕國的人太囂張了,我們必須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不然以為我們流云國吃素的。”

    這時,其他人也一起附和:“攻打天幕,為二皇子復(fù)仇。”

    其實,這些人沒有一個想為二皇子復(fù)仇,他們只是被燃起了心中的怒火,看來,兩國的戰(zhàn)爭即將打響。

    “等一下,這件事,我們做不了主,我必須連夜寫信給太子殿下,看他什么意思?”衍生伸手阻止眾人的呼喝聲。

    “好,那我們就等太子殿下的命令了,我相信太子殿下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北娙思娂娬f道。

    衍生隨后望了一眼獨孤伽冥的尸首吩咐道:“二皇子的尸首連夜護送回京城,聽候太子殿下的發(fā)落?!?/br>
    “是?!北妼⑹款I(lǐng)了命開始分頭去忙碌。

    兩國交界,一直都有摩擦,在獨孤伽羅被控制做人質(zhì)的那段時間,摩擦更大,不過卻至今缺少一個理由來正式打響這場戰(zhàn)爭。

    流云國皇宮

    獨孤伽羅收到密信,微微一笑:“我等的,終于來了。”

    身邊的莫雪柔一愣,隨后問道:“是衍生得手了么?”

    “恩,獨孤伽冥已經(jīng)死了,這一次天幕沒那么走運了,我要痛痛快快的跟他們打一場?!豹毠沦ち_斬釘截鐵的說道。

    次日,流云國二皇子獨孤伽冥在邊關(guān)軍帳被刺身亡的消息傳遍了四國,所有人都認(rèn)為是西宮爵派人做的,西宮爵就這么被人華麗麗的給冤枉了。

    隨后,流云國太子獨孤伽羅打著為皇兄復(fù)仇的口號帶兵去了邊關(guān),開始對天幕國的邊界展開大肆的殺戮,兩國戰(zhàn)事,正式拉開了序幕。

    天幕國朝堂

    “報,邊關(guān)告急?!币晃恍⒐蛟诘钔飧吆粢宦?。

    “傳。”皇上一揚手吩咐道。

    “稟告皇上,邊關(guān)告急,流云國大軍于昨夜子時偷襲我邊界領(lǐng)城,一夜之間,領(lǐng)城已經(jīng)失守,邊關(guān)密信說,他們下一個目標(biāo)是我們的防守地平城。”小將士的話一出,立刻全場嘩然。

    “什么?這么快領(lǐng)城就淪陷了?太夸張了,流云國主帥是誰?”這回開口問的人是寧丞相,他身為丞相,自然也是關(guān)心國家大事的。

    “回丞相大人,流云國主帥,據(jù)傳這一次是他們的太子獨孤伽羅?!毙⑹炕氐馈?/br>
    眾人在一次沉默……

    隨后寧丞相不滿的朝皇上拱手道:“皇上,上一次,您派那人質(zhì)去護送瑞安王妃,結(jié)果被他給僥幸跑了,這回真的成了放虎歸山啊,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br>
    雖然寧丞相說的很委婉,但是大家還是聽的出來,他在埋怨皇上,抱怨皇上不應(yīng)該當(dāng)初對獨孤伽羅那么仁慈,竟被他給逃了,如今鑄成大錯。

    皇上還沒等回答,西宮爵便冷冷的開了口:“丞相此言差矣,當(dāng)初本王的王妃得了怪病,詢問了滿朝文武,你們一個個都是找托詞,生怕自己被傳染,更是贊成皇上派獨孤伽羅去,如今出了事,就想把黑鍋讓皇上來背么?請問,這是一個臣子還有的作為么?”

    “你……?”寧丞相沒有想到,西宮爵這么不給他面子,不管他是三朝元老,而是言辭犀利的炮轟了他一頓,讓他啞口無言。

    隨后,西宮爵轉(zhuǎn)頭看向皇上:“皇上,這一次的事情,不是偶然,臣弟覺得獨孤伽羅是密謀已久了,臣弟一直人在汴京,怎么會派人去邊關(guān)殺掉他們的二皇子呢?看來這件事是個圈套,也是一個引子,而目地就是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打響這場戰(zhàn)爭,獨孤伽羅果然是個狠角色,皇上,臣弟愿意請命,親自去邊關(guān),獨孤伽羅……我來對付。”

    都說西宮爵是戰(zhàn)神,是殺人魔鬼,是戰(zhàn)場修羅,可是誰知道,他是內(nèi)心有一股熊熊怒火呢,無論是保家衛(wèi)國,還是擴展山河,他都愿意去為自己的國家出一分力。

    這個就是瑞安王,就是那個年少輕狂,如今威震四方的鐵血王爺……

    “爵,還不用你去吧,不如看看再說?!憋@然,皇上不愿意輕易用西宮爵,畢竟這是他的一把利器,現(xiàn)在戰(zhàn)事剛起,還沒有夸張到要把西宮爵派去,當(dāng)然,這些只是皇上的認(rèn)為。

    在皇上心里,他似乎總是高看這個弟弟一眼,所以乃至輕視了敵人……

    “皇上,此言差矣,領(lǐng)城當(dāng)初的防守圖是臣弟親自部署的,如今領(lǐng)城一夜之間失守,說明獨孤伽羅的頭腦不容小看,為了避免到時候亡羊補牢,臣弟覺得還是先過去,伺機而動,這樣損失才不會大?!蔽鲗m爵有一個優(yōu)點,那就是永遠(yuǎn)不輕視敵人,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這個到底他懂得,但是現(xiàn)在他覺得還不夠了解獨孤伽羅這個人,所以寧愿千里迢迢的去邊關(guān)看清楚他的軍事手段。

    見西宮爵心意已決,皇上也沒有在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也好,那你這幾天準(zhǔn)備一下,隨時出發(fā)吧?!?/br>
    “是,多謝皇上?!蔽鲗m爵單膝跪地,行了一個軍禮。

    隨后,西宮爵起身,嘲弄的一笑,對寧丞相說:“丞相大人,要不要和本王一起去邊關(guān)溜溜?”

    “老臣是文官,不是武將,王爺太看的起老臣了?!睂庁┫嘤行嵖幕貞?yīng)道。

    西宮爵哈哈一笑,隨后說道:“那丞相大人以后就不必cao這個心了,以后管管民生就好了,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還是交給本王好了?!闭f罷,西宮爵拂袖離去。

    眾人皆感嘆,這個瑞安王太囂張了,一向如此震懾旁人……

    皇上只是淡淡的揚起嘴角,什么都沒說,如果問這個世界上有誰最了解西宮爵,那么非皇上莫屬了,就沈碧藍(lán)也未曾看透過西宮爵的心。

    瑞安王府春曉閣

    “安然,我有話和你說。”走進春曉閣,西宮爵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那奴婢先告退?!币娡鯛斎绱苏f,小容立刻知趣的退了下去。

    “怎么了?”葉安然起身問道。

    “我要去邊關(guān)了,邊關(guān)起了戰(zhàn)事,獨孤伽羅他……開始大肆進攻我天幕?!蔽鲗m爵看著葉安然一字一句說道。

    “什么?伽羅他……怎么可以這樣?”葉安然一介女子,本就不懂得什么戰(zhàn)爭,所以很不理解這種隨意侵犯別人領(lǐng)土的強盜行為。

    “一山容不下二虎,天幕想做四國之王,流云國也想,所以難免要掀起戰(zhàn)爭。”西宮爵到是說的很淡然。

    “那你要親自去了么?”葉安然有些擔(dān)心,她擔(dān)心的是,無論獨孤伽羅與西宮爵誰敗,都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她心里喜歡著獨孤伽羅,那是她心里的美好,可是西宮爵在她病了的時候寸步不離的照顧,又為她解了那一點紅的怪毒,所以葉安然對他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感激之情。

    “恩,我必須要去了,獨孤伽羅其實沒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你不必為他擔(dān)心。”看出葉安然的擔(dān)憂之色,西宮爵有些心痛的說道。

    “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解釋什么,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安然,這一次,你要和我一起走?!蔽鲗m爵溫柔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緩緩的說道。

    “什么?我?”葉安然頓時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