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達(dá)成協(xié)議
“你只需要留在我的身邊,繼續(xù)做瑞安王妃即可。”西宮爵一字一句的說道。 “就這么簡單?”葉安然不相信他能幫自己救出獨孤伽羅,而體哦啊見竟然是如此的簡單。 西宮爵點了點頭:“對,就是這么簡單,你意下如何?你也不用拿自己的性命去賭了,我?guī)湍闾幚砗眠@件事,你只需乖乖呆在我的身邊,做我的王妃就好。” “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這樣,那我答應(yīng)你?!比~安然這次想都沒有想,只要能把獨孤伽羅救出來,她連命都能不要,留在西宮爵身邊一輩子算什么? “好?!甭牭剿饝?yīng)了,不知怎么,心里竟然有些竊喜,也許是在獨孤伽羅出現(xiàn)以后,她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是隨時都要離開,毫無安全感吧。 “不過你要怎么救出他,應(yīng)該很難吧?“葉安然知道,此時即便是西宮爵出手幫她救出獨孤伽羅也不是那么簡單。 “這個你不必?fù)?dān)心,我自有辦法,你給我振作起來,不許動不動就說死,而且……這一次我救了獨孤伽羅以后,希望你永遠(yuǎn)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蔽鲗m爵認(rèn)真的警告道。 葉安然點了點頭:“只要你能救出他,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好了,你先休息吧,我一會進(jìn)宮一趟,你回頭配合我就可以了?!蔽鲗m爵胸有成竹的說道。 “好?!庇辛宋鲗m爵的承諾,葉安然終于可以松了口氣,在天幕國也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可是他為什么要突然幫自己呢?還提出那樣的條件? 他為什么要把自己留在身邊一輩子么?他不是一直很討厭貌美的女人么?難道是因為現(xiàn)在自己的臉毀掉了,變丑了,所以他才對自己有好感了?葉安然躺在床榻上胡思亂想。 皇宮御書房 “臣弟給皇上請安?!蔽鲗m爵俯身行禮。 “平身吧,爵,你這么匆忙的進(jìn)宮,找朕有事吧?”平時這個時辰,西宮爵是不會進(jìn)宮來的,但是來的這么突然,皇上猜想他肯定是有事找自己商量。 “恩,確實有件事想跟皇上商議?!蔽鲗m爵毫不遮掩。 “說來聽聽?!被噬弦琅f是帶著溫和的笑。 “我想救獨孤伽羅。”西宮爵絲毫沒有猶豫,七個字脫口而出。 而皇上似乎好像也并不意外,只是淡淡一笑:“哦?救他,為什么?” “現(xiàn)在殺了他不是時候,即便是打敗他,我也寧愿在戰(zhàn)場,而不是用這樣的手段,所以還請皇上開恩?!蔽鲗m爵自然不會把葉安然的事情說出來,這畢竟是家事。 “僅僅是因為這樣么?”皇上疑惑的看著西宮爵。 “對?!蔽鲗m爵死咬住這個理由。 “哦,這樣啊,這件事不太好辦啊,你也知道,太后一直想要殺他,給了朕莫大的壓力,現(xiàn)在這種局勢也不是朕所能掌控的了,畢竟要給太后一個面子,她年紀(jì)大了,脾氣也是異常的任性,跟小孩子一樣,所以朕不想激怒她。”皇上似乎早就想好了一樣,把太后拿出來說事。 西宮爵點了點頭:“這件事臣弟早就有所耳聞,太后那邊自然是不能得罪的,只要皇上肯點頭,我自有辦法用一個完美的方式救出獨孤伽羅。” “哦?是么?原來你已經(jīng)想好了啊,呵呵,不過朕想問你,朕為什么要答應(yīng)你?”皇上嘴角依舊帶著似有似無的微笑,但是口氣明顯帶著挑釁。 西宮爵冷冷一笑:“皇兄這么多年一直在找龍紋令吧?” 聽到龍紋令,皇上果然臉色微微一變,隨后笑道:“是啊,那可是我們西宮家的傳家之寶,朕身為真龍?zhí)熳硬辉撜业矫???/br> “應(yīng)該,不過只怕皇兄這么忙碌的找下去終究是一無所獲?!蔽鲗m爵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怎么,你要把龍紋令交出來么?跟朕做交易?”皇上也有點不敢相信西宮爵能拿出龍紋令救獨孤伽羅,畢竟他是敵國的人,而且還是西宮爵情敵。 “當(dāng)然不是,他還沒有那個資本,不過如果這次皇上點頭,賣給臣弟一個面子的話,那么我可以保證,在我永生之年這龍紋赦令永遠(yuǎn)不會出現(xiàn)在天幕的國土上?!蔽鲗m爵斬釘截鐵的說道。 “此話當(dāng)真?”皇上此時心里有點小小的激動,西宮爵這番話的意思很明顯,在西宮爵永生之年龍紋赦令永遠(yuǎn)不出現(xiàn)在天幕國土上,就是證明他不會用龍紋令造反,威脅到他的皇位,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顆定心丸。 “自然是當(dāng)真,皇上還信不過我的為人么?”西宮爵直直的說道,其實就算沒有這件事,西宮爵也不打算在自己的國土上用龍紋令,龍紋一出,天下大亂,他雖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還不想自己國家的百姓生靈涂炭。 但是他的想法皇上是不知道的,如今他這么承諾,皇上可能以后對他戒心也少了點。 這就是西宮爵的聰明之處,如果他平時這么說,也許皇上還不信,但是他今日是有條件的,是要救出獨孤伽羅,所以皇上沒有理由不相信,他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情況下也不可能說假話。 “好,這是你說的,不過朕要警告你,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一定要救出獨孤伽羅,但是一旦他回去流云,那就是放虎歸山,以后,他會是我們的一大強(qiáng)敵,你要有心里準(zhǔn)備?!被噬蠈Κ毠沦ち_的評價一直挺高,一直覺得他是一個很有資質(zhì)的人,一旦真的放回去,恐怕以后就是他們天幕國的心頭大患。 西宮爵哈哈一笑:“皇兄請放心,今日我能有辦法救他,他日我必然還有辦法殺他,無論他有多大的威力,哪怕是大羅神仙,我西宮爵也定要與他一決高下。” 這樣的西宮爵才是真正的他,他是狂傲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這么多年,確實也是他南征北戰(zhàn),所以天幕的國土才一天天擴(kuò)充,相比之下,皇上繼位幾年,出了處理國事民生,到?jīng)]有為國家做出什么大貢獻(xiàn)。 “好,以后怎么較量那就你們以后的事情了,這件事,朕答應(yīng)了,但是朕不會出手幫你,只能睜只眼閉只眼,至于你怎么從皇宮內(nèi)把獨孤伽羅弄走,那是你的事,朕是不會公然跟太后較勁的。”皇上雖然答應(yīng)了,但是丑話也說在前頭,意思就是在救獨孤伽羅這個過程中,皇上不會插手幫忙,不會掩護(hù),只能假裝不知道,到時候要是被太后識穿,他是不會負(fù)責(zé)的。 “好,一言為定?!蔽鲗m爵拱手說完,轉(zhuǎn)身離開御書房。 西宮爵走后,皇上突然喊道:“疾風(fēng)?!?/br> 立刻一個身影閃過,出現(xiàn)在御書房內(nèi),皇上背手問道:“疾風(fēng),你可聽清楚了?” “恩,屬下聽清楚了?!?/br> “那你覺得他這么做是為何?”皇上問道。 “這個屬下也不清楚,瑞安王做事一向手段出奇,只怕還要查查看才知道?!奔诧L(fēng)這次也不敢妄言。 “恩,那就查查看吧,去他的王府查,應(yīng)該是他的王府出了什么事?!被噬蠜]有說破,其實心里已經(jīng)開始隱隱覺得似乎與葉安然有關(guān),因為之前他叫疾風(fēng)去揚州調(diào)查,就查出了獨孤伽羅與葉安然那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 這次這么巧西宮爵竟然想救獨孤伽羅,他不得不懷疑是否與葉安然有關(guān)了。 “皇上,難道你就不擔(dān)心瑞安王他與獨孤伽羅勾引要造反么?”疾風(fēng)還是擔(dān)心這個問題,也難怪,西宮爵在天幕權(quán)傾朝野,功高過主,民間早就有皇位易主的說法。 皇上只是淡淡一笑:“疾風(fēng),你太不了解爵了,他是一個自大自負(fù)的人,根本就不屑于與其他人為伍,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想謀權(quán)篡位,那么只能是他一個人掀起血雨腥風(fēng),與其他人無關(guān),獨孤伽羅在他眼里,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敵人而已?!?/br> “皇上,您似乎太過相信瑞安王了?”疾風(fēng)有些擔(dān)憂主子的態(tài)度。 “不是朕相信他,是朕了解他?!被噬暇従徴f道。 次日清晨 瑞安王府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瑞安王妃得了怪病,而且病的不輕,王爺已經(jīng)下令準(zhǔn)備送她回?fù)P州。 這事在汴京立刻軒然大波,上至皇宮貴族,下至黎民百姓都在說這件事,好端端的女子怎么就得了這樣的怪病。 春曉閣 “王爺,我想走之前見一見jiejie?!比~安然的語氣很輕,她現(xiàn)在真的感激這個男人,他在自己把事情辦砸了以后,第一時間出面彌補(bǔ),而且真的打算送自己回?fù)P州靜養(yǎng)一段時間,她內(nèi)心由衷感激。 葉安然是個感性的女子,只記得別人對她的好,曾經(jīng)西宮爵對她的折磨和屈辱,此時此刻都化作過眼云煙,她看到的只是,他在盡力布置計劃幫她救出獨孤伽羅。 更難得的是西宮爵明知道自己和獨孤伽羅的關(guān)系,他竟然還愿意幫她,這真的有點不可思議,如果不是多次掐自己的臉證實這不是夢,她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行?!蔽鲗m爵回絕的很干脆。 “為什么?我都好久沒看見jiejie了,難道連回?fù)P州前看看她都不行么?”葉安然嘟起嘴有些生氣,更有些耍起了小孩子脾氣。 看見她這個可愛的樣子,西宮爵真想忍不住上前捏捏她的臉頰,強(qiáng)忍住自己的舉動,西宮爵別過臉解釋道:“我已經(jīng)對外宣稱你得了怪病,如果你此時讓你jiejie來,那無疑是害了她,你想如果她真來的,即使沒有什么事,回去后,太后還能讓她侍寢么?你想讓她打入冷宮么?” 西宮爵一語驚醒夢中人,葉安然真的恨自己考慮的太少了,要不是西宮爵提點自己,有可能就害了jiejie。 于是葉安然扁了扁嘴說道:“我知道了。” 看見她難過的樣子,他有些心疼,補(bǔ)充了一句道:“等你回了揚州,我會請?zhí)t(yī)過去給你看病,到時候你好了,我會上奏讓你的jiejie回?fù)P州看你正好你們一家團(tuán)聚。” “真的么?真的可以么?”臉色從剛才的失落立刻瞬間變成了驚喜,這就是葉安然,心思單純的永遠(yuǎn)像個孩子,喜怒哀樂在她臉上都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恩,你放心好了,只是你不要在碰那一點紅,藥性多了,治療起來有難度。”看了葉安然布滿紅斑的臉,西宮爵警告道。 “我的臉……還能好么?”從服用一點紅的那一刻起,葉安然就沒有奢望過自己還能恢復(fù)傾國傾城的容貌,她記得那個店家也說過這個一點紅沒有解藥,除非有天山雪蓮做藥引,可是天山雪蓮上一次開花已經(jīng)是七年前了,那時候先帝病重,正好從雪臣國弄了一朵回來,天山雪蓮每六十年才開一次花,也就是說下一次開花就要五十三年后了,等到五十三年后,即便葉安然還活著,那她都老了什么樣了,還有必要治愈絕色傾城的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