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傳聞是真的?
如果喬達開真的牽頭犯下如此罪惡滔天的行為,那他所釀成的大禍,可比那幾個縱火犯所做下的事情要嚴重得多了。 但是,之前得到的消息,是說那幾個縱火犯會在林可凡演唱會現(xiàn)場,激發(fā)毀滅性的武器,達天集團的本意是阻撓這種行為的。 可是,為什么喬達開要同時在五個城市開展活動呢? 而且,根據(jù)地理位置,周邊四個城市恰巧分占住以沈城為中心的四個對角點,若說這一切都是巧合,達天集團僅是在開展商業(yè)活動,陳小燁是斷然不會相信的。 “看來,我的推斷是對的?!碧K紅棉雙目微斂,表情上顯出幾分哀痛,“真是沒想到,有人竟然把傳說給當真了?!?/br> 陳小燁記得,她在發(fā)現(xiàn)監(jiān)視者之前,可是坐在草地上想了有半個鐘頭,于是詫異地問道:“你的推斷?” “你曾說過,林清雪的女房東有可能是縱火犯之一,對不對?”蘇紅棉問道。 “是的,他們很可能計劃了很多年?!?/br> 蘇紅棉點了點頭,悠然地說道:“一個女人,兩個男人,再結(jié)合他們的樣貌,我好像有了一點印象,這個組合,我見過?!?/br> 陳小燁心道,不是在說達天集團嗎?怎么又跳到他們身上去了? “你還記得鬼童嗎?”蘇紅棉聲音低沉地問道。 飄蕩在奧體中心上空的秋風(fēng),好似慶祝這個名字的出現(xiàn)一般,瘋狂呼嘯。 只要一聽到這個名字,那個四肢扭曲,臉龐的胎記好似血淚一般的“怪物”,就飄行到陳小燁的眼前,栩栩如生地活動著,嘴巴里發(fā)出嘻嘻嘻的怪笑聲。 他身體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臉上白了幾分,吶吶道:“當然記得。它怎么了?跟這件事兒有什么聯(lián)系?” “嗯,你再仔細想想,鬼童的出現(xiàn)意味著什么?它的離去,又意味著什么?”蘇紅棉像個循循善誘的教師般,幫助他從中分析。 “它的出現(xiàn),代表著死亡和痛苦。至于它的離去……”陳小燁皺眉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有人還想逼它出現(xiàn)???” “不錯,鬼童每三年出現(xiàn)一次,這是亙古不變的規(guī)律,但是,有一些人卻篤定地認為,有一種方法可以讓它再度現(xiàn)身,那就是重大傷亡造成的怨氣升騰?!碧K紅棉說道。 陳小燁雖然不知道那個長相瘆人的東西從何而來,每次又會到哪去,可既然它每三年出現(xiàn)一次,按理說,早就應(yīng)該被抓了百八十次了吧?至于到現(xiàn)在還讓它活蹦亂跳? 當下,他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蘇紅棉不置可否笑了一下,說道:“所謂陬門中人,就是一群執(zhí)迷不悟的人。個別成功的例子,比如說你,都得在一個怎樣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才能獲得異能?但是,他們的目的并沒有我之前想象的那么簡單,最近,我才發(fā)現(xiàn),之所以那么多人想得到它,是因為它身上藏著一個大秘密,若能成功取走它身上的東西,已經(jīng)不是獲取異能那么簡單,據(jù)陬門所傳,獲得秘密的那個人,會永葆青春,不墜輪回。” 蘇紅棉的聲音很恬淡,不似以往那般清冷,可聽在陳小燁的耳中,卻有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尤其是“永葆青春,不墜輪回”八個字,讓他再次打了個冷顫。 他勉強地笑了笑,說道:“說得夠玄乎的,又是騙人上當?shù)哪翘装褢虬???/br> 蘇紅棉搖了搖頭,“不好說,至少,陬門金字塔頂端的那一小撮人,都深信不疑,但是,我聽聞,只靠堆積如山的死尸,也是難以召喚出他,還得需要一種生物,它的血液有一種奇特的味道,極其幽香,但常人聞久了,可能會喪命。鬼童每三年出現(xiàn)一次,可能就是在尋找那個生物,它們可能彼此相吸,不管距離多遠,都能找到對方。天知道這次鬼童和它同時出現(xiàn),會發(fā)生可怕的事情。但據(jù)史料所載,鬼童為數(shù)不多的與它相遇之后,那片區(qū)域就都會變成絕域,儼然人間地獄。” “這么牛?!”陳小燁先是驚嘆了一聲,而后低眉順眼地問道:“可是,跟我們要找的炸彈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先處理掉炸彈,沒有死人,即便鬼童能聞到那個生物身上的狐臭味,他也不能來了吧?” 蘇紅棉瞥了他一眼,目中滿是輕蔑,說道:“你真是笨得可以!” 陳小燁很尷尬地搔了搔頭發(fā),剛想說她的思路跳躍得太快,自己蠢笨得有點跟不上了,可是,就在手指劃過枕骨的一瞬間,讀憶念動而發(fā),將收取到的訊息快速進行整合處理,竟得到一個驚人的訊息,脫口而出道:“那個生物就是生化武器?!而且曾在花店出現(xiàn)過,對不對?” 蘇紅棉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輕聲道:“不錯,但它不是出現(xiàn)過,而是就生存在花店里,它需要花香的溫養(yǎng),才會讓自己得以存活?!?/br> 陳小燁的眼前好似打開了一扇大門,許多不相干的信息都連接上了。 “沒錯,這五個城市舉辦的活動內(nèi)容,恰好對應(yīng)了那五種構(gòu)成物質(zhì)的基本元素,也就是五行。林可凡演唱會,是為木。古董拍賣會,是為土。珠寶特賣會,是為金。海鮮美食節(jié),是為水。至于電器狂歡節(jié),可以理解成為火。”蘇紅棉徐徐道來。 聽著她的訴說,陳小燁的眼前似乎鋪陳開了一幅巨大且驚人的潑墨畫,只不過這幅畫中的景象不是祖國的秀麗江山,也不是大自然中的花與鳥,而是由血與火,死亡與痛苦構(gòu)建而成的悲慘世界。 想到這個畫面后,陳小燁頓感脊背發(fā)涼,頭腦昏沉,眼前的畫面忽然變得一暗,而后讀憶技能仿佛延伸不絕的觸手一般,探向了看臺下方最遠端的一個房間里。 室內(nèi)雖不算寒冷,那里卻是給足了空調(diào)暖風(fēng)。 20平米的小小房間,擺滿了盆栽綠植,有巴西木,滴水觀音,發(fā)財樹,綠蘿等等,還有數(shù)不清的多rou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