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進(jìn)城
書迷正在閱讀:二個鬼夫好難纏、星際神棍:指揮官的心尖寵、快穿系統(tǒng):天師駕到,小鬼速退散、墨白之羽、主神快穿:黑化男神寵寵寵、催命判官加班中、快穿之妖精當(dāng)?shù)?/a>、青詭紀(jì)事、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我的契約鬼丈夫
那孩子并沒有說話,只是惡狠狠的盯著牧云飛,什么話也不說。 就這樣大概十幾秒的時間,我忽然聽見這孩子“嗷嗷”的叫聲,心中一驚,趕忙收回視線,朝著他看過去。 此時,在他的身上圍繞著一層森白的霧氣,將他層層包裹在里面,只隱約可見他的鼻孔和嘴巴。 那霧氣就像是一道道枷鎖,越來越濃,感覺下一秒就要把他吞噬。 我看著他痛苦的模樣,十分心驚,連忙轉(zhuǎn)頭去看牧云飛,揪著他的衣角,讓他暫時放過他。 “牧云飛,你就先放過他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br> 我說完這話以后,小心的看了眼旁邊的人,生怕他一個發(fā)怒,直接送這小孩子歸西。 好在他并沒有這么做,沖著我點了點頭,然后猛地抬起另一只手,隨便朝著旁邊揮了一下。 我下意識的朝著那邊看過去,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被打開的后車廂。 里面竟然有一個籠子就好像是為了這孩子特意準(zhǔn)備的。 我扭頭看了眼站在一邊的阿進(jìn),想問他又不好意思問,十分的難受。 大概是我的視線太過銳利,他最終還是撇了撇嘴,沖著我說, “這是我之前裝狗的。” “那還養(yǎng)狗?去了幾次竟然沒看到?!?/br> 我對于阿進(jìn)的回答頗為驚訝,所以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 但是,這次他并沒有回答,含糊了幾句,就催促著牧云飛將那孩子趕緊扔進(jìn)去。 緊接著,我就感覺眼前一道紅色的身影“唰”的一下閃過,然后就是一聲沉重的落鎖聲。等我再看的時候,那孩子已經(jīng)被扔進(jìn)了籠子里。 他在進(jìn)入籠子以后,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自己蜷縮在角落,低著腦袋一動不動,怎么看怎么可憐。 可是,我脖子上和手上的傷痕在提醒著我剛才他的兇狠殘暴。 “走吧!” 耳邊聽到一個聲音,然后肩頭一沉,接著我就被牧云飛領(lǐng)進(jìn)了車?yán)铩?/br> 阿進(jìn)動作很快,車子朝著邊上拐了一個彎兒,然后就上了一條平坦的柏油馬路。 就這樣不知道走了多久,身后忽然就多出了幾輛車。 我扭頭往后面看了好幾眼,才確定是肖凌天他們的車子,這才想起來剛才的一路上都沒有看到他們。 “這是怎么回事兒?” 按理說我們應(yīng)該是一起的,而且以肖凌天的做派,根本不可能讓我們離開他的視線,所以剛才說是怎么分開的。 阿進(jìn)聽見我的問題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倒是在后視鏡里沖著擠眉弄眼,看的我有些想笑,之后就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問牧云飛。 我轉(zhuǎn)頭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牧云飛又在閉著眼睛,似乎是十分的疲憊,一下子就想到了剛才的那些霧氣。 心中十分自責(zé),連忙不再說話,讓他好好休息,卻不想被人握住了手。 我驚訝的抬頭看著他,眼睛直直的撞進(jìn)了他的眼睛里。 “任何事情都可以問我,我會告訴你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認(rèn)真,讓我忍不住點點頭,接著他就告訴我剛才用了辦法換了路,再具體的就沒有多說什么了,只告訴我不必?fù)?dān)心。 一路無話,阿進(jìn)將車子開的飛快,感覺很短的時間就到了黃沙鎮(zhèn)。 “嗤”的一聲輕響,身子慣性的往前輕微一撲,然后就徹底停了下來。 我環(huán)顧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幾天不見,這里似乎有什么不同了,但是具體哪里不同,又說不上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猛地發(fā)現(xiàn)城墻之上站著兩個熟悉的身影,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就要下車,卻被邊上的牧云飛攔住了去路。 “等會兒,不急在一時。” 我臉上一熱,感覺自己是有些著急了,連忙坐回原來的位置。 阿進(jìn)自己一個人下了車,過了一會兒才回來,手上拿著一個亮亮的小牌子,剛進(jìn)車門就將它往前面一掛,大力的甩上了車門。 “這地方還挺厲害,我都以為自己來到了首都呢!” 他說話的語氣有些沖,像是受了什么極大的刺激。 我也不好說什么,只能裝啞巴,想著一會兒下車了,問問周圍的人。 阿進(jìn)將車七拐八拐的繞過路障進(jìn)了城,然后隨手停在了路邊上,剛熄了火兒,就有人湊了上來。 “大哥,要不要口罩啊?絕對的一流品質(zhì),別家……” 他還沒說完,就被阿進(jìn)往旁邊請了請,兩人小聲兒的說起話來。 我聽了幾句沒有聽清,只好轉(zhuǎn)移視線,往邊上看去,這大街似乎與之前有些不同。 與之前喧鬧的大街相比,現(xiàn)在是在是冷清很多,就算是有幾個人出門,也都帶著口罩,步履匆匆,而且按照平常的時候,這時候集應(yīng)該剛剛散去,怎么想都不會是現(xiàn)在的場景。 忽然,車門“嘭”的一聲被人拉了開來,我抬頭一看,就見到了阿進(jìn)的那張黑如鍋蓋的臉,不僅如此,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包口罩。 “你怎么了?這里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哪里還坐的住,一邊接過他遞來的那個藍(lán)色口罩,一邊問他。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這一眼讓我沒來由的一緊。 看來確實是出事兒了,不然阿進(jìn)不會是這幅表情。 “這里在鬧禽流感?!?/br> 他說完這話,我呆愣了一瞬間,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記得前幾年發(fā)生過一次大規(guī)模的禽流感,村里的雞鴨全部被拿去處理掉了,村子里人人自危,怕被傳染上,就連我那時候也被我mama放在家里,勒令哪兒也不許去。 想到這里,我的心猛地一抖,什么反應(yīng)也做不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又響起了幾聲車響,我抬眼一看,原來是后面的車隊跟上來了。 忽然,旁邊的車門猛地打開了,肖凌天從里面氣沖沖的就跳了下來,然后大力的扳著我們的車門,看起來就像是個瘋子。 我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就往后挪了挪,一不小心直接坐在了牧云飛的腿上,我下意識的去看他。 只見到他的眼睫毛忽然抖了兩下,然后一眼望進(jìn)一片漆黑里。 剛醒來的他還有些迷茫,不過很快恢復(fù)了清明,嘴角掛著笑意看窗戶外邊。 “他怎么了?” “沒什么,遇到了一點兒挫折,有些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