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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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見我松口,都十分高興,尤其是小牛,他都要跳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了幾聲木頭的輕響,這聲音還真耳熟。 聽了幾秒,我就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剛才上樓的時候發(fā)出的聲音嗎? 那老板不會下來了吧! 我在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心中有些尷尬,剛才我的所作所為,是個人都不會輕易原諒我的吧! “你們要照相?” 果真,老板的聲音從后面突兀的響了起來,不過他還是最初的聲線,還是很溫和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剛才在屋子里的時候。 我心中真是要罵死趙老二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才慢慢轉頭去看那老板。 趙老二似乎還沒有自覺,在我瞪他的時候,還十分無辜的沖著我撇了撇嘴。 我實在無暇顧及他,趕忙去看那老板的臉色。 還好,還好!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臭。 我在心中思忖了一下,還是跟人家道個歉吧! 于是,趁著那幾個人去旁邊屋子挑衣服了,趕忙走到老板的面前,想了想,還是對著他鞠了一躬, 我的身子剛彎下去,就被人用手托住了,我有些茫然的抬頭看他。 然后,就看見他對著我搖了搖頭,手上用勁兒,示意我起來。 他這樣我就更不好意思了,趕忙又用力將身子往下壓了壓,卻又被他瞬間托住。 你還別說,別看他的手臂十分的輕簡,但是卻一點兒不缺少力量。 就在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的袖口處有一塊紅色的痕跡,心中微微一顫,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反應。 “是墨水兒而已?!?/br> 他的聲音瞬間響了起來,我下意識的抬頭找說話的這個人,然后就和他的視線對上了。 老板雖然帶著個金絲兒眼鏡,但是他的眼睛卻格外的有神兒,雙眼皮將他的眼撐得更大了。 不知怎么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墻角照片上的那個男人,然后就轉頭去看。 那個墻角的男子此時正對著我,就像是在看我一樣,他的視線有些銳利,把我嚇了一跳。 緊接著,我就聽見旁邊老板溫潤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說,我和他誰比較美?” 我在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愣住,之后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相框上的那個男人。 我還是第一次聽見男人形容自己用美這個字,一般不都是說帥嗎? 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因為我扭頭看著老板時候,他正緊緊盯著我,似乎是在等我的答案。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才認真的回答起他的問題來。 “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可能都會喜歡他那一種長相,不過我不同,我覺得還是您長得比較帥。” 我跟他說完以后,還怕他不相信,所以一直用力的在點頭。 當然,我說的話雖然有一定的拍馬屁的成分,但是卻也是我的真心話,我確實認為老板這樣的更加帥氣。 他在聽了我的話以后,并沒有很開心,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輕聲說了句什么,大概是什么“她也這么說”一類的。 我聽得有些糊涂,但是我的家教告訴我不應該打聽人家的私事兒。 心中這樣想著,我決定忽略這人的反應,往邊上走走,看看其他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叫住了我,并言辭懇切的和我說, “能幫我拍張照片嗎?” “???”對于他說的這話,我有些驚訝,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說實在的,我也十分想拍照,但是剛才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和他說,就放棄了。 現(xiàn)在他都提出來了,我當然十分心動,于是便十分高興的答應了。 他見我答應了,也笑了一聲,只告訴我等會兒給我拿衣服。 我還想再問他些什么,還沒開口,就聽見試衣間的門“嘭”的一聲打開了。 里面出來了幾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我看著他們幾個人這身打扮有些愣??! 這衣服也太合身了吧! 這些個中山裝穿在他們身上,就好像為他們定做的似的,不僅肩膀的地方,就連脖子的地方也十分的合適,根本沒有卡脖子的情況出現(xiàn)。 我有些驚喜的看著他們,這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句話果真沒錯,穿著這個,他們幾人的整體氣勢都被提上了上來。 不光是我,他們自己也全都喜氣洋洋的,應該是對這件衣服十分的滿意。 “看這衣服,我一眼就相中了它,穿上真是舒服極了,就好像沒穿一樣?!毙∨R贿吀艺f,還一邊在周圍來回的晃蕩,弄得我都快暈了。 “行行行,你快停下吧!我真是受不了?!?/br> 我在他再次飄過我面前的時候,一下子就抓住了他。 “誒誒誒,別扯壞了?!?/br> 他在我拽著那衣服袖子的下一秒,就往旁邊躲去了。 我摩挲了一下剛才碰衣服的那個手的食指和拇指,有些驚奇。 這衣服的質量也太好了! 摸在手上就好像是碰到了皮膚,一點兒也沒有布料的感覺,這是什么好料子?。∥疫€真是從未見過! “老板,我們拍照吧!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這次說話的是最后進來的那個男人。 他的手臂一粗一細,聽他自己說是因為年輕的時候被車軋了一下,然后越長越偏,一只胳膊營養(yǎng)不良,細小瘦弱,另一只比較強壯,這兩只手能差出兩圈去。 他大概也是第一次穿著這么合身的衣服,所以一臉喜悅的要拍照。 我沖著那老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您看,先給他們拍吧!” 那老板笑著沖我點了點頭,然后跟著他們四個說了句, “跟我來”,然后就帶著他們上樓了。 他們拍照的地方離我剛才踹門的那間十分的近,就在它的斜對面。 此時,那間屋子的門虛掩著,稍微留了一個小縫子,“吱呀吱呀”的一直響,但是開不大,似乎后面有什么東西抵著。 我想想剛才自己的行為,感覺十分的抱歉,于是朝著那間屋子走了過去,想著是不是能用什么把它別上。 原來是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