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一百五十三章(5000+)
第二天我早早起身去找巫思若,想看看她心情怎么樣。 結(jié)果我剛到門口就聽到巫思若的哭聲,什么情況?大清早的就哭。 我伸手開門,沒等碰到門把,門從里面開了。 額...... 這個...... 誰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開門的竟然是楓溢玫? ????。堪?? 看到楓溢玫我整個人都愣在那里了。 楓溢玫看到我沒有說話直徑出門了。 等他走了好遠我才反應過來,我馬上轉(zhuǎn)身,在地上抓了一把雪砸像楓溢玫。 我大聲吼到“你給我站住?!?/br> 楓溢玫被我砸的整個身形一頓,他緩緩轉(zhuǎn)身“你有事?” 我踩著地上的積雪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過去“是你弄哭若若的?” 他敢說是我一巴掌拍死他。 楓溢玫沒有說話,只是抿唇看我一眼,把頭轉(zhuǎn)向一邊。 這個舉動跟說是有什么區(qū)別嗎? 我氣的抬起手對著他上身打過去,他被我推的一個踉蹌。 緊接著我山前揪住他的衣服領子“你怎么把她惹哭的?你跟若若到底怎么回事?” 楓溢玫抿唇看我,臉上慍怒之中帶著幾許無奈“因為獵旬是被我打殘妖靈的,所以她不許我再找她,至于什么關系...談過幾天戀愛的關系,現(xiàn)在......” 說到這楓溢玫整張俊美的臉上漏出寒烈悲傷“分手了......” 他在說分手了這幾個字的時候,有氣無力的,顯然他不想分手。 我松開楓溢玫的領子,還給他把衣領弄平整“你早說嘛!” 我清清嗓子“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 楓溢玫不耐煩的看我一眼“很重要嗎?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這個......我張張嘴,又張張嘴,最后一個字也沒問出來。 他見我不說話,轉(zhuǎn)身就走。 我追上去“你去哪?”他回妖界應該不用走路吧? 楓溢玫擰眉“小若昨天晚上沒吃飯,我去給弄點吃的?!?/br> 嘖嘖嘖~~~~ 小若,喊的真是親! 楓溢玫給巫思若弄吃的,我轉(zhuǎn)身就跑到巫思若屋里。 屋里,窗簾沒有拉開,光線很暗。 巫思若臉朝里面,就那么趴在床上,時不時的抽搭幾下。 我放輕腳步走過去,小聲喚了她一身“若若!” 巫思若慢慢轉(zhuǎn)過臉來。 看到她一臉的淚痕,我在心里嘆氣,這個小哭包,看看把自己哭的,滿臉淚痕可憐死了! 我伸手給她擦擦眼淚“不哭了!其實獵旬的事也不能怪楓溢玫呀!” 巫思若一怔,她用手撐起身子,聲音弱弱的說“你都知道了?” 我點頭“知道一點!” 巫思若深吸一口氣“我知道,如果按照他的職責,消滅獵旬他責無旁貸,但是......他的敵人不止獵旬,還有我的父親。” 我做到床沿,伸手為她理理額頭前的碎發(fā)“就算是這樣,我的敵人巫家的敵人也是你父親,難道你也不要我們了嗎?” 聞言,巫思若即刻搖頭“我不會,我既然選擇了離開父親,我的立場永遠只在你和我哥的身邊,可是...楓溢玫...他.....” “他怎么?” “他......”巫思若最后搖搖頭,沒有說出什么。 我笑著拍拍她的手“若若,楓溢玫和我,和你哥沒有任何不同,老妖皇并不是你拒絕他的理由,明白嗎?” 巫思若立刻開口“可是他打殘了獵旬的靈?!?/br> “如果獵旬的靈是我,或者你哥打殘的呢?”我直視巫思若的眼睛問。 巫思若緩緩垂眸,想了許久,她搖搖頭“我不會記恨你和哥,如果是你們打殘獵旬的妖靈,我也會明白是獵旬咎由自取。” 聽到她的話,我一口老血堵在喉頭,這丫頭是死心眼還是雙標? 我和巫笑帥做什么都是對的,怎么到楓溢玫這就變了答案了? “若若呀!”我真是...這孩子腦路怎么長的呢? “你愛楓溢玫嗎?” 此話一出,巫思若愣了一下“我喜歡他!” 我窮追不舍的問“喜歡?你愛嗎?” 巫思若突然紅了臉,粉白的小臉帶上一抹嬌紅,格外好看。 她不好意思的看看我,然后垂眸不敢看我,這才羞澀的點點頭。 見她這副小樣子,我繼續(xù)問“他對你怎么樣?” “很好!”巫思若細聲細語的說“他一切都會為我想,也很照顧我。” 聽她這么一說,我說“那你還要什么呢?” 巫思若一抬頭“可是他打殘了獵旬的妖靈!” 噗~~~蒼天啊,你收了我吧,這孩子怎么不開竅呢?說來說去又繞回來了。 我氣悶站起身“我讓你作,我看到時候人家楓溢玫有一天娶了別人怎么辦,你等著后悔吧?!?/br> 我這邊剛說完,巫思若立刻焦急的問“他會嗎?” “怎么不會?!蔽艺Z帶戲虐的笑說“你jiejie我可是欠他一個老婆,你們現(xiàn)在分手了,我自然可以給他分配老婆了呀!” 巫思若一聽,粉白粉白的小臉慢慢皺到一起,她抬頭張張嘴,有氣呼呼的低頭。 許久...她才小聲說出幾個字“誰告訴你我們分手了?!?/br> 我聳聳肩“你不是怪人家打殘獵旬的妖靈不許人家找你嗎?這不是分手是什么?” 巫思若咬著唇,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掉眼淚“他果然沒那么愛我,我只是生氣說了點氣話他就對別人說我們分手了?!?/br> “......” 我的個老天爺,我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 明明是她責怪人家楓溢玫,現(xiàn)在她還反過來委屈? “額...若若,那你不怪楓溢玫打殘了獵旬的妖靈了?” 巫思若抬手擦擦眼淚“怪,我就是要怪?!?/br> 我湊過去,在她耳邊說“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他安排老婆了哈!” “你...”巫思若扁個嘴看我“安排吧,我才不要他呢,有人不嫁我嫁什么豹子,哼?!?/br> 看巫思若這副小樣子,我真想拿手機給她錄下來,給巫笑帥看看,準保巫笑帥得樂死。 巫思若呀巫思若,你真是個矛盾體一樣的存在,哈哈哈哈! 我這邊正被她弄的哭笑不得,那邊楓溢玫端著清粥小菜進來了。 看楓溢枚進來了,我趕緊起身,在巫思若耳邊小聲說“你自己想好呦,知道你昨晚沒吃飯,還知道早晨給你弄吃的,這樣的好男人讓給別人你不可惜?你說我和小帥打殘了獵旬的妖靈那是獵旬自作孽,為什么到了楓溢玫這就不同了?還是說你只是把獵旬的怨氣發(fā)泄在楓溢玫身上了,你可要想好了,有些人錯過就不會回來了?!?/br> 我一口氣說完,感覺自己有些缺氧,深吸一口氣,對楓溢玫呲牙“小叔子來啦,過段時間應該改口叫妹夫了吧,快喂若若吃飯,她餓了!” 說完以后,我就一溜煙的跑出來了,順便我還不忘了幫他們帶上門。 我真?zhèn)€機智的好jiejie,歐耶,給我自己點個贊,棒棒噠! 從巫思若房里出來,我馬不停蹄的去吃早飯,然后去看巫笑帥。 最近感覺自己忙的沒有時間休息了呢! 沒等我去找巫笑帥,有人倒是先找上我了。 大伯母鬼鬼祟祟的把我扯到一邊,從羽絨服懷里掏出來一個東西。 她看看四周,對我小聲說“趕緊回你屋。” 沒等我反應呢,她拽住我胳膊就把我扯回屋了。 她把手上的東西遞給我“緲兒,我自從你接任家住那天我就暗中盯著齊玉,你看我找到了什么?!?/br> 我接過東西,是一個小木盒,我看看小木盒對大伯母問“大伯母,您盯著齊玉干什么?” 大伯母‘哼’了一聲“他在你接任那天,如此挑釁你,我就是看他不順眼,覺得他沒按好心眼子,所以我就盯著他?!?/br> 這個大伯母,她這平時撒潑的樣子,我現(xiàn)在竟然覺得還挺可愛,知道幫我盯著人。 “這是什么呀?”我伸手就要打開盒子。 大伯母嚇的‘誒呦’一聲按住我的手“死丫頭,你連里面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打開了?” 我聳聳肩“不打開我哪知道呀,我又沒有透視眼。” 大伯母虎著臉對我說“這里面是個陣,這陣我在我爸收藏書里看過,叫期夢陣。” “期夢陣你怎么知道的?” 大伯母指指盒子“我跟著齊玉,發(fā)現(xiàn)他昨天鬼鬼祟祟的,手上捧著這個盒子,他手上有張紙被他燒了丟進雪地了,還好剩下一點紙” 大伯母用手比量著“我就用那一點兒點兒紙用符法在雪地上化出了紙上的內(nèi)容,可把老娘累壞了。” 大伯母把紙上的內(nèi)容和我說了一遍。 意思就是期夢陣已到,盡快下手。 我一聽,把盒子放到一旁,挽住大伯母的手,眉開眼笑的說“大伯母,我愛死你了,你知道你幫我了多大的忙嗎?” 期夢陣在太爺爺給我的書籍里有記載。 此陣是一旦開啟,中陣者便會入夢,而且在夢中,中陣者沒有任何精元符法,和普通人無異。 施陣者可以在陣中隨意傷害中陣者,所以中陣者將會死在夢中。 這樣看起來,便和突然猝死一般,查不出任何死因。 還好大伯母發(fā)現(xiàn)了,不然齊玉指不定會對誰下手呢。 大伯母揚起頭,拍拍胸脯“你大伯母我呀,當年也算是個不錯的煉妖師,盯梢跟蹤,那都是小事兒,我早晨趁他不在就把這東西偷出來了,你放心,以后誰對你不好,你看誰不順眼,大伯母幫你收拾他,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刁難人的本事還不錯?!?/br> 我‘噗’的笑出聲,這個大伯母,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她怎么這么可愛呢,完全和從前的她不同了。 現(xiàn)在看她的樣子,要比巫瑩瑩和堂哥剛剛離世時,精神要好得多,人也開朗了,看她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我找了個沒人地方把期夢陣給毀了,這下我看齊玉拿什么害人。 干了一件大事,心里美滋滋的。 回來以后,我直徑去找巫笑帥,走到半路就遇到齊玉。 我打算不理他,等巫笑帥徹底解了封,讓巫笑帥來收拾他,好好讓巫笑帥報仇。 “巫緲児”齊玉伸手擋住我去路。 我懶懶的回頭“干嘛?”心里暗爽,發(fā)現(xiàn)陣丟了,快要氣死了吧! 齊玉突然眸色發(fā)出一絲殺意,我往后退了一下,和他保持好距離。 齊玉勾唇一笑“沒有期夢陣,我也一樣可以解決你。” 什么,期夢陣是為我準備的。 齊玉反手就是一個掌印甩過來,被我側(cè)身躲過。 “齊玉,你竟然敢在巫家對我下手?” 齊玉目光冷寒,咬牙到“你若不死,死的便是我?!?/br> 話落,他快速的從口袋掏出符紙向我甩來。 我閃身躲過之際,那些符紙在齊玉的cao控下從身后如同利刃一般向我襲來。 我從包里拿出符紙用灌輸靈力將手上符紙掃出去,將那些齊玉控制的符打落。 其中一張符紙穿透我的符,對準我的臉橫空飛來。 一個側(cè)身,那符從我鼻尖擦過。 鼻尖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 我伸手一摸,一絲血跡黏在我的手指上。 這個混蛋,他敢打我的臉,還把我鼻尖用符打破了,不可饒恕。 我在手心運足靈力,雙手打印,在手上呈現(xiàn)一個小陣。 陣成之時,我將整個陣籠罩在我身上,從羽絨服兜里掏出隨身帶的符紙。 把符紙灌輸靈力,我攤開手的瞬間,符紙在我的身前形成一道線。 那道符線,我用了六成的力氣,穿過陣飛向齊玉。 齊玉瞪大眼睛,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周身的陣符。 他迅速在手上化出一個盾陣,想阻擋我打出的符線。 見此,我快速打出睡火蓮,一直順著符線打中齊玉手上的陣心。 齊玉被我的睡火蓮砸的整個人往后踉蹌幾步。 不等他反應,我將睡火蓮燃在手上,在睡火蓮的下面打出地炎,將地炎與睡火蓮融合,揮像齊玉。 齊玉擰眉,轉(zhuǎn)身就要跑。 我跟在他身后從口袋里把最后的那些符紙拿出來,迅速掐印,然后在手上燃起一堵符墻。 將符墻越過齊玉打到他的面前。 他看到符墻立馬挺住腳步。 就在這時,一擊睡火蓮‘砰’的一聲打到他心口。 ‘噗...’齊玉單膝跪地,一口血噴到地上。 這次我打出的睡火蓮,帶著內(nèi)勁,打中他的時候,睡火蓮內(nèi)的靈力便會進到他的體內(nèi),那些靈力,用不了多久就會閉塞他的一切符法。 現(xiàn)在齊玉的臉上因為我的靈力在他的體內(nèi)爆燃而漲的血紅。 我冷眼看他痛苦的樣子,踱步走去。 現(xiàn)在我身上的陣依舊圍繞在我身邊,只要我手上掐印,將這個印連帶陣打出去,他齊玉便回天乏術了。 齊玉抬起臉,他的額頭和脖子上血管與青筋極其凸出。 他痛苦的面色中,帶上難以置信“你...你的符法......怎么會變得如此強悍?!?/br> 我自然不會告訴他,我是靈族,又融合了精元的元靈,符法才會突發(fā)猛勁般的強盛至此。 我走到他面前站定,俯視他“你出手謀害本家家主,應當焚靈?!?/br> 齊玉不屑的冷冷譏笑“反正,我左右都是個死,與其一直被他人左右,倒不如來個痛快,你焚了我的靈吧?!?/br> 他人左右?他的話讓我有一瞬間的思考。 我開口問“你說你被他人左右,是老妖皇,還是豐家?” 齊玉聽到我話十分錯愕的看我“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豐家和老妖皇。 我伸出手指,在身前的陣上輕輕劃了一下,陣上出現(xiàn)一絲波動“你很驚訝?我身為巫家家主,許多事自然要留意?!?/br> 齊玉猛咳一下,他無力支撐,癱坐在地“你知道他們要做什么?” “我知不知道就不用你cao心了?!崩涎实南敕ㄎ以偾宄贿^。 我從身上拿出手機,播下巫巧的手機號。 “喂!” 電話那頭巫巧聲音懶懶的,好像還沒起來。 “你過來東后院,把齊玉帶到囚牢,他剛剛對我出手想殺我?!?/br> 我剛說完,巫巧馬上說趕來。 收好電話,我把圍在身邊的陣收了。 這里雖然有些偏,但是過一會兒應該會有巫家弟子來這巡邏。 我收好陣,就站在這看守齊玉。 齊玉開始是坐在地上,沒過一會兒他因為承受不住體內(nèi)的靈力,昏倒在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齊玉,我陷入沉思... 齊玉說他左右是個死,應該是被誰脅迫了,他應該不是獵旬說的巫家內(nèi)鬼。 如果他真的是內(nèi)鬼,怎么會如此孤注一擲的來與我正面交鋒,看來有必要讓巫笑帥審問審問這個齊玉。 希望會有一點有用的信息。 “噗......”我的背后突然傳來一陣鉆心的痛,一口鐵銹一般的腥氣從喉頭涌出。 耳邊‘嗖’的一聲,一道符飛過直穿進我對面的墻中。 后背的痛逐漸蔓延開來,擴散到身體各處直至指尖都有著幾分痛意。 我強忍著全身的痛,轉(zhuǎn)身看向身后。 一個帶著面具的人站定在我身后。 他突然抬起手化出一道道符,朝我擲過來。 我身上的符剛剛?cè)坑脕砗妄R玉對陣,根本沒有符了。 無奈之下,我在手上化出一股靈氣,阻擋那人不停砸來符。 那人的力道極強,符砸在靈氣上時,我的手幾乎被陣的快要沒了知覺。 身上的痛,逐漸凝聚,最后沉積在心口,如同火舌一般快要將我吞噬。 那人在我阻擋符紙的時候,他竟然迅速的化出一個大陣。 那陣的氣勢極大,我一手阻擋符紙,一手在空中用靈氣畫符。 符成之時,我將巨大的符橫在我面前,然后用手指沾了下我嘴角的血。 我把血點在符的中心,整個符閃出一瞬的光芒。 隨著我運用靈氣,心口的壓迫感極具強烈,眼前有些模糊。 不行,我被他暗算,現(xiàn)在肯定受了內(nèi)傷,我不能戀戰(zhàn)。 “遲荊川......”我喉頭的呼吸越發(fā)困難。 眼前一片模糊昏黃,我將畫好的符收入心口后便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