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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聽到這里就有些沒興趣了,一個輕言放棄的人, 是不值得他另眼相待的。 小皇帝沒了興趣,沈秋卻有興趣了,程旭源這個人在原主的記憶里可不是一個窮酸秀才。 在原主的記憶里程旭源是個在世家的夾縫里成功求生,以著飛快的速度爬到了內(nèi)閣里,然后成為了小皇帝手里的一把劍,無堅不摧。 原主被打入大牢,程旭源在里面也出了很大的力。 在小皇帝和唐汐都的遠了一些的時候,沈秋又掉頭回來找了程旭源。 “我可以幫你一次,讓你得到思思?!鄙蚯镎驹诹顺绦裨吹拿媲?,朝他遞出了橄欖枝,“不過,我要你用十年的時間來償還。” “即使是要和右御史對上?”程旭源抬頭望向沈秋,眼底深處壓抑著恨意。 “當(dāng)然?!?/br> “旭源見過主子?!背绦裨瘩R上跪下,重重的朝著沈秋磕了三個響頭。 “既然你認我為主,我也不會虧待了你。”沈秋扶起程旭源,“錢財什么的我可以給你,明年會開恩科,我要你金榜題名,你做得到?” “屬下遵命?!背绦裨从昧Φ狞c頭。 向他這樣已經(jīng)走投無路的人,只要給他一個機會,他就會拼命往上爬。 回到皇宮后,手下的人已經(jīng)查出了申忱的底細,都察院右御史的侄子,平時沒少在京城惹是生非的。 至于他們口中的思思則是青樓里一個賣藝不賣身的清倌,在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程旭源,兩人算得上是情投意合了。 知道這件事情后沈秋就讓錦衣衛(wèi)不用在盯著申忱,任由他亮出自己叔叔的名號擺脫了牢獄之災(zāi) 。 過了幾天后,唐汐從宮外搬到了宮內(nèi),沈秋除了把殿里的日常供應(yīng)都提到最好的以外,一直守著諾言沒有去打擾她。 時間一久反倒是唐汐開始坐不住了。 沈秋怎么會不來找自己呢?難不成是在憋什么大招? 唐汐的懷疑不無道理,沈秋現(xiàn)在確實在暗搓搓的準(zhǔn)備一個大招,只不過這個大招不是對付她的,而是對付都察院的。 都察院的職能其實和錦衣衛(wèi)的差不多,都是負責(zé)審訊查案定罪的,這次沈秋抓到了右御史的一個把柄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在沈秋努力了一個月后,她借用申忱的事情為引子,慢慢的牽扯出一個又一個案件,把右御史拖入了泥潭。 右御史本身確實沒有犯什么錯,但耐不住他有一群扯后腿的族人,每次惹事了都用他的名頭壓人,慢慢的就把他的名聲敗壞了。 自己族人惹得禍,右御史是無論如何也脫不了干系的,所以在沈秋發(fā)難的時候他連抵抗都不知道如何抵抗。 難道要為了撇清關(guān)系把族人都治罪了?還是帶著一家子脫離宗族? 只要右御史做出了選擇,他就會被扣一個不孝子孫的鍋。比起這個不孝的罪 ,御下不嚴什么的都是小事了。 兩害相較取其輕,右御史只好攬下所有的罪名,被沈秋貶官,然后任由她提拔了自己的親信上位。 做完這件事后,沈秋才騰出時間去找唐汐。 只不過在前一天,沈秋聽到了一個非常不美妙的消息,讓她很是生氣。 “殿下,九千歲來訪?!?/br> 沈秋終于來了,唐汐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松了一口氣。 “讓她進來吧?!?/br> 沈秋這次沒有帶什么下屬,是一個人過來的,手里還抱著幾本書。 “殿下,這是我從庫房你挑出來的幾本琴譜?!鄙蚯锇褧旁诹颂葡拿媲?。 “多謝了?!?/br> 沈秋壓住唐汐的手,“這些孤本難道就只是值殿下一句謝謝?” “你要如何?!碧葡櫭?,想要把手抽了出來。 “既然我送了琴譜給殿下,殿下就為我彈奏一曲如何?”沈秋說著,笑瞇瞇的松開了手。 一首琴換三本孤本,值。 “可以,你要聽什么。” 沈秋摸了摸下巴,“那就來一曲鳳求凰吧。” 唐汐:…… “這個我不會?!碧葡木芙^了。 “不會?”沈秋瞇了瞇眼,站起來把唐汐圈在了石桌上,“殿下你不會鳳求凰?” 唐汐條件反射的用手頂住了沈秋的胸口,指尖觸及到柔軟后微微一顫,不覺收回了了一些。 沈秋可不在意這一點觸碰,極為霸道的把唐汐圈在了懷中,讓她只能抵著桌子的努力的往后仰著身子躲避。 “殿下身上的香味還是一如既往的迷人啊。”沈秋把鼻尖湊到了唐汐雪白的脖頸邊,貪婪的呼吸著,“真的是引人犯罪。” “沈秋!”唐汐厲聲呵斥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噓~”沈秋完唐汐的耳根吹了吹氣,趴在她耳畔邊輕語 ,“殿下不要那么大聲啊,要是驚擾了宮女進來,你我的名聲就毀了啊?!?/br> 唐汐咬牙,想著現(xiàn)下無人,直接調(diào)用了自己的力量把沈秋推開了。 沈秋往后踉蹌了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察覺到唐汐用的力量后,嘴角的笑意顯得陰森起來。 “原來督察部長也會不守規(guī)矩啊。” 唐汐臉上的表情恢復(fù)了淡然 ,“這個與你無關(guān),你好好的完成任務(wù)就是了。” “與我無關(guān)?”沈秋摸了摸脖子,刺骨的冰涼讓她壓住了一些怒火,“唐部長,你在說這話之前還是好好的確認一下,這件事到底和我有關(guān)沒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