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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哪像貫衛(wèi)樓,倚老賣老?!?/br> 年輕郎君越聽越氣,終于忍不住猛地站起,雙手攥全,怒氣沖沖的瞪著對面說話之人。李昭雪恐他沖動(dòng),連忙想要伸手拉他坐下,豈料年輕郎君袖子一甩,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跑了。 王有劍滿臉莫名其妙:“他怎么了?” 李昭雪微微搖頭:“無事。” 小錢扭頭瞅著年輕郎君一路跑一路抹眼淚,湊到李昭雪身邊小聲問:“jiejie,咱們走么?” 李昭雪想了想問她:“你可想去?” 小錢頭點(diǎn)如小雞啄米:“我聽昭雪jiejie的。嗯,我不會(huì)武功,遇到壞人會(huì)拖累jiejie,那我在這里等你回來接我?!?/br> 李昭雪低聲回她:“這樣的盛舉,十年未必一見。既然碰上,咱們就去瞧瞧,免得日后遺憾。想來這么多人,縱是有些打斗,也不要緊。” 兩人商定,便跟著眾人一起北上洛陽。二百多人中也有十來位女子,聚在一起相攜起居,既清靜又免去許多麻煩。 過當(dāng)陽關(guān),一路西北方向挺進(jìn)。群俠縱馬狂歌,日夜不歇,風(fēng)雨兼程。 李昭雪注意到,起先不斷有人加入,偶有人悄然離開,隊(duì)伍不斷擴(kuò)大拉長。過了四五天,雖然還有人加入,隊(duì)伍卻是明顯縮短。 連日趕路,貫衛(wèi)樓一身風(fēng)塵仆仆,臉上更多怒色。他乃是江湖豪俠,八尺大漢,力克千斤,性子也直,脾氣也大。 二百余人中,他門下子弟,加上好友至交才七八人。其余魚龍混雜,不說聽他使喚,就是約束節(jié)制也是有心無力。 好在一路有驚無險(xiǎn),平平安安到了新安。這是貫衛(wèi)樓的老家,兄長在此經(jīng)營多年,要錢有錢,有糧有糧。 他收到貫衛(wèi)樓飛鴿傳書,早已經(jīng)將二百人的吃食居住準(zhǔn)備妥當(dāng),只是此刻僅余百人。 李昭雪和小錢分到一間干凈的小屋。稍稍收拾,吃了晚飯便回房休息。 李昭雪一如往常,指點(diǎn)小錢基礎(chǔ)招式。豈料不過片刻,她便覺察腹中火熱,癥狀一如之前在船上之時(shí)。她心中驚詫:莫非飯菜有毒?還是落薰香又生異變? 小錢見她臉色青白,連忙扶她坐下。李昭雪疼得渾身打顫,攥著她手腕道:“快,快去找貫大俠。不,先去隔壁找……” 李昭雪話未說完,體內(nèi)氣息突如脫韁野馬,肆意奔騰。她渾身一震,手腳不受控制的跌向倒一邊。 小錢連忙伸手抱住,但覺手掌胳膊,凡是觸及到昭雪jiejie的地方,都是一片灼熱刺痛。她不明情況,心急如焚的沖著隔壁房間:“劉jiejie!董婆婆!救命??!” 李昭雪強(qiáng)忍閉目運(yùn)功,五臟六腑酥麻酥麻的痛,似乎有什么東西往外涌,想要咬破皮rou鉆出來。她渾身疼得厲害,耳目卻清晰襲來,聽到遠(yuǎn)方隱約的打殺聲。 燦華箭射向天際,炸開一朵絢麗的煙花,懸于半空許多不散。 “貫衛(wèi)樓在此!” 貫衛(wèi)樓大喝一聲,從塔樓上一躍而下。他身在半空,猝然抽出青元霸刀。青光劃破夜空,不死獄殺手頭顱飛起,貫衛(wèi)樓揚(yáng)腳一踢,頭顱如蹴鞠射門,瞬間將墻頭伏擊的殺手擊落。 他雙腳落地,一雙眼睛精光四色,絲毫看不出中毒之像。青元霸刀指過一眾殺手,貫衛(wèi)樓神色悍然:“小兒們上來給爺爺搓背!” 第152章 晉江獨(dú)家 方興聽外面喧嘩聲驟起, 知道事成。他疾步折回,穿過小院來到門前,輕輕三聲推門而入。 方中正手持書卷,湊在燈下研讀。方興不敢打擾, 垂手站在一旁。 方中正看完一頁放下書,抬手揉捏鼻梁:“煤油真是熏眼,不該嫌天漢寨的鯨油燈。只可惜咱家那顆夜明珠, 聽聞讓君瀚府賊老婦磨了粉?!?/br> 方興低頭道:“是兒無能, 教父親受苦了。父親再忍耐些時(shí)日,兒必定錦衣風(fēng)光重等鶴鳴山。貫衛(wèi)樓點(diǎn)了燦華箭, 想必毒已見效?!?/br> “坐?!狈街姓焓帜闷鸩璞K,緩緩啜了一口。 方興依言坐下:“父親在等?” 方中正道:“不錯(cuò),你有長進(jìn)。世間大事莫過于生死,死之艱難莫過于己身。親眼看著親友同伴死亡, 而自己也即將同歸黃泉?!?/br> 方興了然:“這時(shí)父親出現(xiàn),施靈丹妙藥,救將死之人。片刻之間由死轉(zhuǎn)生, 誰不感激父親呢?!?/br> 方中正一笑,輕撫下顎胡須:“貫衛(wèi)樓還未來請為父,我豈可輕易出面。人就是這般下賤, 我姍姍來遲, 他們反而感激戴德。我急切切湊上去, 保不齊還怪我去晚了, 誤了一兩條狗命?!?/br> “正是如此。”方興沉吟片刻, 略有些擔(dān)心的問,“浮花之毒罕見難測,我們巧合帶著解毒藥丸,事后有心人會(huì)不會(huì)看出端倪,覺察其中另有蹊蹺?” 方中正橫了他一眼:“畏首畏尾。我鶴鳴方家世代御醫(yī),家學(xué)淵源技法高超,自有解百毒的丹藥。何來端倪?何來蹊蹺?便是日后有人追查,藥已吃下,難不成他們還能吐出來?!?/br> 方興起身一禮:“兒受教。另有幾處不解,想要請教父親。” 方中正擺擺手,示意他坐下。 “迦南一貫低調(diào),此番何以迫不及待對付不死獄?景家和迦南是何關(guān)系?景家是有意謀取洛陽城,亦或者只是迦南利用景家,讓其成為眾矢之的。景家讓我們先來新安,是早有預(yù)料還是?” 方中正撫須抬手端起茶盞:“你最想問的,景家沒有吩咐,我們?nèi)绱蓑嚾恍袆?dòng)可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