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致死都沒有說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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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韓泠悅送回家之后,晏寒笙沒有回家,而是轉(zhuǎn)了方向盤去了警局。 不知道為何這個時候還想回去,但是他的就是隱約覺得濟康這家醫(yī)院有問題。 現(xiàn)在楊凝已經(jīng)死了,黃思博也被抓了,那么這家醫(yī)院就沒有人管理了,上報過去,應(yīng)該是要暫時由政府接手的。 晏寒笙記得警局里有這家醫(yī)院的資料,包括所有人員的名單。 啪…… 關(guān)上車門,晏寒笙走進了警局的大門。 已經(jīng)夜里八點了,該下班的也已經(jīng)下班了,剩下了一些值夜班的警員們,見到晏寒笙這個點來了也沒有覺得奇怪,特案組的人就是經(jīng)常不在上班時間來,要么就是到了下班的時間也沒有見著離開。 再加上晏寒笙是特案組的老大,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調(diào)查才來的。 推開辦公室的大門,晏寒笙打開了自己工位上的電腦,然后點開了關(guān)于濟康精神病醫(yī)院的全部資料。 他一點一點仔細的看著,然后鼠標(biāo)點到了關(guān)于濟康的人員名單,這家醫(yī)院有多少的病人,住在哪一個病房,全部都有記錄。 晏寒笙一個個名字的仔細的看著。 “景舒……” 終于,他看到了自己要看的東西。 這家醫(yī)院里,住著一個叫做景舒的女人。 晏寒笙拿出手機,給韓泠悅打去了電話。 一轉(zhuǎn)身空蕩街道投影出回憶,一瞬間無法呼吸這凝固的空氣…… 韓泠悅剛洗好澡從浴室里出來,聽見手機響了,立刻去接通。 “喂,寒笙……” “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标毯系哪X海里回想起了之前張浩家里的那張老照片,眼睛又直勾勾的盯著名單上景舒的名字。 “什么事兒?” 韓泠悅一只手拿著手機貼在耳朵上,一只手拿著干毛巾擦拭著頭發(fā)。 聽見晏寒笙那么說,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 “你還記得黃思博之前說的嗎?他說,有一個人幫了楊凝,創(chuàng)辦濟康這家醫(yī)院,也有這個人的原因在里面,這個幫了楊凝的人,讓楊凝看著一個病人,這個人是誰,黃思博并不知道,只有楊凝自己知道,都是她親自去的?!标毯夏敲凑f著,韓泠悅嗯了一聲。 “嗯,然后呢?” “張?zhí)庨L說,我爸爸當(dāng)年的女友在他出事之后就失蹤了,包括那個代號叫做小夫人的線人都一同不見了。” “是啊?!表n泠悅不明白晏寒笙到底想到了什么,“你想到了什么?” “我想說的是,我現(xiàn)在在警局,查看了濟康的病人名單,里面有一個人叫做景舒,景色的景,舒服的舒?!?/br> “你的意思是,景舒被關(guān)在了濟康?”韓泠悅猛然起身,聽見這個消息很是震驚。 “對,如果這個景舒就是當(dāng)年的那個景舒的話,那么一切都可以說得通了,楊凝的死也就沒什么好奇怪的了。我想,當(dāng)年幫助了楊凝的那個人就是夫人,夫人就是我爸爸的線人,她不是死了,而是變節(jié)了,她幫助楊凝創(chuàng)辦了濟康,然后將我爸爸的女友景舒景法醫(yī)關(guān)在了濟康,所以她才好像失蹤了一樣,了無音訊……” “那么楊凝為什么死,想必是和夫人覺得這顆棋子沒什么用了,所以才槍殺了她?!?/br> “寒笙,這只是你的猜測……”韓泠悅覺得晏寒笙的這個猜測是挺對的上的,但是畢竟沒有證據(jù)。 “所以我們要去濟康找景舒,一切就都可以明白了?!标毯详P(guān)上了電腦,已經(jīng)走出了辦公室。 “但是濟康畢竟是精神病醫(yī)院,就算是當(dāng)年的景舒沒有問題,這么多年過去了,保不準(zhǔn)她是真的瘋了……” 韓泠悅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憂心了起來。 “我總覺得那里有希望一樣,我必須去看一看,我現(xiàn)在去你家里接你?!?/br> 砰…… 韓泠悅聽見了關(guān)車門的聲音,覺得不管怎么樣,還是需要陪他跑一趟了。 掛了電話,她找了身衣服換了上去,然后便下樓等晏寒笙的到來了。 八點半,晏寒笙接了韓泠悅到了濟康的大門口。 這里的門是關(guān)著的,雖然楊凝已經(jīng)死了,但是還有看門的人和以往一樣看守著。 “你們是誰???” “警察……” 晏寒笙下了車,拿出證件給看門的大叔看,他點了點頭,然后打開大鐵門。 “進去吧,哎,楊院長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你們是來調(diào)查的吧?!?/br> 大叔對晏寒笙嘆了一口氣,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和韓泠悅走了進去。 他們來到了景舒所在的那棟樓。 “你還記得之前咬傷你的那個女人嗎?抓著我的手當(dāng)我是他丈夫的那個瘋女人……”走進的大廳,晏寒笙忽然問道韓泠悅。 “記得啊,傷疤還在呢?!表n泠悅晃了一下自己的手。 “你沒覺得她和張?zhí)庨L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很像嗎?”來到了前臺,聽見他那么說,韓泠悅驚訝的看著他。 “你的意思是……” 晏寒笙點點頭,然后拿出證件。 “我們是警察,想要問一下這棟樓的負責(zé)醫(yī)生是哪一位,在的話讓他過來見我們一下?!?/br> “奧……林醫(yī)生在的,我去叫他?!弊o士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晏寒笙,然后快速的跑到了旁邊的值班醫(yī)生辦公室,叫來了林醫(yī)生。 “林醫(yī)生,你好……”韓泠悅首先對他打了一聲招呼。 “我們想找景舒……” “奧……你們是上次被那個瘋女人咬傷的警察吧,呵呵,這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還記著呢,景舒吧是我們沒看管好,我……” 聽他一開口就知道要推卸責(zé)任了,害怕他們責(zé)怪下來,晏寒笙立刻擺手,現(xiàn)在時間緊迫,沒空和他瞎扯淡。 “我們不是來問責(zé)的,只是想要見一見景舒,你帶我們見她就可以了,我們不追究任何的責(zé)任?!?/br> “這樣啊……那,請跟我來吧?!?/br> 林醫(yī)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兩個人,然后轉(zhuǎn)身帶著他們朝著電梯那里去了。 上了二樓,林醫(yī)生帶他們來到了景舒的病房門口。 “就這里了,我去叫醒她,估計睡了?!?/br> 林醫(yī)生打開門,卻看見景舒沒有睡,而是坐在床邊,看著窗外,背對著他們。 “還沒睡啊,平時不都睡了嗎?”林醫(yī)生有些疑惑的咕噥了一聲。 “來了……”景舒起身,然后從她的嘴里悠悠的說了那么一句。 晏寒笙和韓泠悅互相看了一眼,接著便看到景舒轉(zhuǎn)過身來。 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白了,夾雜著黑色的頭發(fā),披散在肩頭,不亂,好像是梳理過的,她對晏寒笙露出了一抹笑容。 “哎……我跟你說啊,你給我老實點你……” “你先離開吧,我們想單獨和她聊聊?!?/br> 林醫(yī)生見景舒這個樣子有些正常,就覺得是不是犯病了,在精神病醫(yī)院了,正常就是不正常。 想著上一次的教訓(xùn),想要指責(zé)一下景舒的時候,就被晏寒笙給打斷了話。 “奧……那,那行……有事喊我啊?!?/br> 林醫(yī)生忻忻的離開了。 韓泠悅和晏寒笙走進了病房里,然后關(guān)上了門。 景舒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一步,但是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看著晏寒笙,但是他卻皺眉看著面前的女人。 自始至終,景舒沒有看過韓泠悅一眼。 韓泠悅看了一眼晏寒笙,想要說什么的時候,還是決定不要打擾他們了,這個時候,自己安心的陪著他,沉默便是。 “你就是景舒?景法醫(yī)?”人有同名,也有長相相似,但是同為法醫(yī),就不一定了。 “是我……你和你爸爸身形很像,但你長的,還是像你mama……” “尤其這雙眼,生的美……” 景舒說到這個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里卻換上了一種憤恨。 韓泠悅不知道為何,難道是因為晏寒笙的mama勾引了他的爸爸生了他,所以作為女朋友的景舒,才會那么生氣嗎? “你一定覺得是我是個小氣的人對吧,那個女人為我的男人生孩子,我會恨她對吧,你錯了?!?/br> 景舒似乎是猜到了韓泠悅的想法,終于看向了她,說道。 她一愣,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我的確是恨她,恨的不是奪夫之仇,而是……而是將我關(guān)在這里這么多年……呵呵呵……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我當(dāng)時就說她是個狐媚子,就那雙眼睛,極能勾引男人?!?/br> 景舒說著,死死的攥住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說的是誰?你知道我mama是誰對不對?”晏寒笙向前走了一步。 景舒卻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你的性格還是挺像你爸爸的,很正直,很優(yōu)秀,只是有點傻,傻傻的不知道被人給騙了還覺得那個人好,就好想你認(rèn)賊作父一樣,你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死的嗎?” 景舒瞪大雙眼看著面前的晏寒笙。 “認(rèn)賊作父?難道晏志勛是被何威害死的嗎?” 韓泠悅有些詫異這些事情,看了一眼晏寒笙,又看向了景舒。 “你很聰明。”景舒忽然又恢復(fù)了之前的那個溫婉的笑容,臉上那種憤恨的表情不見了。 “那這么說,何威一直都知道寒笙的身份,收養(yǎng)他是有意的?”韓泠悅看著景舒,卻沒有發(fā)現(xiàn)晏寒笙一雙手死死的握著拳頭,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槍殺了面前的人一樣。 “泠悅……別聽她胡說,她只是恨我爸爸而已?!标毯系穆曇衾涞巾n泠悅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 她轉(zhuǎn)頭看向晏寒笙,才發(fā)現(xiàn)他陰郁的表情,他死死握著拳頭的手。 “寒笙,你冷靜點,我們是來了解真相的,不是來辯解的,不管她說什么,我們都要去自己證實的,冷靜點?!表n泠悅伸手握住為了他的手,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松開了拳頭。 “呵呵呵……果然你和你爸爸一樣,特別聽女人的話,我告訴你們吧,當(dāng)年要不是你爸爸聽了那個女人的話,去執(zhí)行什么行動,怎么會著了何威的道,他根本就不懂,何威和那個女人的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但我知道你被何威收養(yǎng)的時候,我甚至懷疑過,你是不是晏志勛的兒子,還是何威的種……” “你……” 晏寒笙從景舒的眼神和表情里看到了滿滿的鄙夷。 “不會的,相信辰陽……” 韓泠悅伸手拉住了晏寒笙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充滿。 看了一眼韓泠悅,晏寒笙推開了她,然后轉(zhuǎn)身,打開門,走出了病房。 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晏寒笙站在走廊里,開始抽煙。 屋子里只剩下了景舒和韓泠悅,韓泠悅向前走了幾步:“景法醫(yī),不管以前你們之間有什么矛盾,但是寒笙是無辜的,他一出生就沒有了爸爸和mama,還被收養(yǎng)在那樣的地方,他自己也很無奈,他也是受害者,你不能那么說他?!?/br> “呵……感情的事情你不懂啊,我只是恨,恨那個混蛋為什么沒有把守住,一定著了那個女人的道,她不就是長得好看了些,還有什么本事,晏志勛,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你死了我有多難受,你當(dāng)年要是聽我的,就不會這樣了?!?/br> 景舒忽然哭了起來,身子顫抖著。 “我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秘密,就被關(guān)在這里,三十多年了……我的人生都毀了,誰來替我買單,只有我自己,就因為我是晏志勛的未婚妻是嗎?我就要遭遇這些不公嗎?呵呵呵呵……該死的,都去死吧?!?/br> “景法醫(yī)……” 韓泠悅見她然后猛然的離開了原地,走到了電視機的后面,從里面拿出了一張老照片。 她揮舞著這張照片。 “我藏了三十多年了,呵呵呵,你終于可以重見天日了,我就要讓大家看看,你到底是什么……” “啊……” 沒等景舒的話說完,韓泠悅就看見景舒的腦門上出現(xiàn)了一個血窟窿。 “天哪……” 她立刻跑過去,接住了景舒倒下來的身子。 “景法醫(yī),景法醫(yī)……” 她喊了兩聲,但是景舒卻已經(jīng)不行了,一槍爆頭,還能活下去的就是奇跡了。 韓泠悅看了一眼窗戶上的一個空,是狙擊手。 “這個女人就是……嘔……” 景舒顫抖著雙手,要將照片遞給韓泠悅看,但是一口鮮血直接噴在了照片上。 “是什么……景法醫(yī)……不……” 聽見了韓泠悅的聲音,晏寒笙立刻扔下了煙頭,打開門,跑了進來。 “怎么回事?”晏寒笙蹲下身,韓泠悅立刻喊道。 “有狙擊手,殺了她。” “該死的,到底是誰……” 晏寒笙立刻奔到了窗戶邊,看著那一刻圓孔。 一雙手握成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窗臺上。 “糟了,照片上染了血,看不清了。” 韓泠悅將景舒的尸體放了下來,然后從她的手中將那張照片拿了出來:“她說這照片她藏了三十多年,估計是怕被看到,可能這上面的人就是你mama……但是……” 晏寒笙聽見韓泠悅那么說,走過去拿起照片。 只能看見晏志勛的臉和景舒的,另外一個,已經(jīng)被景舒吐出來的血給染上了,至少現(xiàn)在是看不了。 韓泠悅起身:“拿回去讓風(fēng)巖恢復(fù)一下,看看能不能……” “通知特案組吧……” 晏寒笙捏著照片的手緊了緊,然后拿出了手機,通知了特案組的人,告訴他們濟康這里有命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