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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陣劇烈的風(fēng)吹過,兩人長發(fā)飛舞,相對而立,精致而漂亮的臉上有一剎那的脆弱,云層散了,有一縷陽光灑下來,灑在荒蕪而又空曠的荒地上,似乎是在訴說著曾經(jīng)的繁華。 唐薈:“你……真的……” 你真的原諒我了嗎?真的不怪我了嗎?不管我曾經(jīng)帶給你多大的傷害,你都原諒我了嗎? 唐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她知道這個時候提起這個會有點煞風(fēng)景,但她心里就是莫名的不安和躁動,總覺得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有一種飄然如夢的感覺。 太美好太美好她不愿再醒來的夢。 所以她在她身邊總顯得心事重重,不像是以前那般隨心所欲,不僅是覺得欠她的,更是覺得,這一切都那么美好而又虛幻,她動靜稍微一大,這個夢就碎了。 簫悅這幾年被商場練得人精一樣的,多看幾眼便能知道唐薈在想些什么,嘆了口氣,道:“現(xiàn)在在我身邊的人是你啊?!?/br> 沒頭沒尾的話,但是唐薈能聽得懂,簫悅也知道唐薈一定能懂。 不管過去如何,不管將來怎么樣,現(xiàn)在站在我身邊的是你,站在你身邊的是我,僅此而已。 唐薈有點愣愣的,簫悅悄悄重新勾住了她的小手指,道:“走吧,別誤了點?!?/br> 其實真的是這么簡單的道理而已。 不管C市的郊區(qū)多么荒涼了無人煙,C市的古鎮(zhèn)多么的沒人氣,天氣再怎么不好,但只要是機場,總是人聲鼎沸的。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大多數(shù)都是提著行李的,反而顯得空著兩只手的簫悅和唐薈有點格格不入了。 “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X月X日四點十分,飛往B市的XXX班航機就要起飛了,請此航班的旅客盡快到一號窗口辦理登機手續(xù)……” 這么一分開估計又得個把個月不能見了,現(xiàn)在臨到分別的時候,兩人相對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相視一眼已經(jīng)勝過千言萬語。 唐薈:“你……別老欺負方總?!?/br> 簫悅失笑道:“我什么時候欺負過他?” 雖然很多事情確實是在她有意無意的安排下才進行的。 簫悅向著唐薈身后掃了一眼,突然抱住了她,唐薈不明就里,卻乖巧的把頭埋進了簫悅的懷里。簫悅低聲道:“后面好像有人認出你來了,在往這邊看,先別動?!?/br> 唐薈小小驚呼了一下,頓時不敢動了。 簫悅覺得有些好笑,卻把人抱得更緊了。 簫悅低聲道:“早就想這么抱抱你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等到簫悅放開她,唐薈才抬起頭來喘口氣,臉憋的有點紅,卻填了幾分可愛。她自然聽見了簫悅最后一句話,悶著有點生氣,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雖然女人親密起來抱一個很正常,但是萬一呢?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生氣歸生氣,心卻砰砰砰的跳。 簫悅低著頭:“我該登機了。” 唐薈生的那點子氣頓時煙消云散了。 “以后有機會再見吧?!?/br> 一個天天忙,另一個也是天天忙,這下一次見面估計要等殺青了吧。 唐薈的不舍全寫在了臉上,有些失落,簫悅掐了掐她的臉,往她手上塞了個小盒子。 簫悅笑笑道:“本來想以后再說的,這事也急不來,但是……還是先給你吧。” 唐薈手里被塞了個小盒子問道:“什么東西?” 簫悅笑著又掐了把她的臉,想了想,低聲道:“等我走了你再看,你在的話我可能忍不住。” 一個眼神極盡的溫柔纏綿。 唐薈似乎是被她刻意壓低的聲音給感染了:“忍不住什么?” 簫悅又笑了笑:“沒什么,我得走了。” 機場人來人往,簫悅走的瀟灑,手一揮,跟隨著大流往著登機口走,就沒回過頭,唐薈一直看著她消失在登機口,然后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了機場,在機場她的目標(biāo)太大了,總歸是不安全。 她口袋里踹著那個小盒子,一震一震的,心也跟著一飄一飄的,慢慢走回了回片場的小路,她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面一枚戒指安靜的鑲嵌在里面,靜靜閃爍著獨有的風(fēng)華,訴說著獨有的過往和未知的未來。 第46章 最后唐薈找了根長一點的銀鏈子把戒指串了起來,掛在脖子上,平時不拍戲的時候就遮在衣服底下,拍戲的時候就摘下來珍而重之的收在那個小盒子里面。 她沒去問簫悅為什么要給她這個,一如簫悅也沒有解釋為什么突然塞個戒指給她,一句該有的表白——甚至是求婚——都沒有。 像是一個秘而不宣的誓言一般。 她們就像是一般的分隔兩地的小情侶一般,沒事的時候打個電話,互道晚安,講一些身邊的趣事,問一問你過得好不好,我想你了之類的,唐薈沒有問過戒指的事情,簫悅也不說,但是彼此之間就像是心里面藏著那么一個秘密,別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讓人的心像是塞滿了浸透著蜜糖的棉花一樣輕飄飄的,甜蜜而滿足。 不知不覺轉(zhuǎn)眼又是將近兩個月過去了。 拍戲進行到尾聲,戲份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皇后娘娘在皇帝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縱容之下,鼎力支持男主造反,并且給皇帝喝的酒下了一味無色無味的毒。 皇帝擁著她的腰,坐在金鑾大殿上,外面是男主帶兵攻打進了皇城,皇后為他最后斟了一杯酒。皇帝對上了她的眼睛,那雙原來第一次相見時清澈明亮的眼神早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皇帝最后一次吻上了他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的嘴唇,戀戀不舍的放開之后,一口飲盡了杯中的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