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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薈猛地睜開眼睛,往著鏡子里的自己看,脖子上確實如同那個小姑娘說的一樣,老大一塊紅印子。明顯就是昨晚上簫悅啃著啃著留下來的,不光是脖子上,她身上每一塊地方都有著大大小小的紅印子。 太明顯了吧…… 唐薈臉紅了紅,咳嗽兩聲問道:“今天上午的戲穿什么?” 化妝師小姑娘毫不設(shè)防大大咧咧的一指:“那件?!?/br> 那是一件穿上之后能把鎖骨啊肩膀啊全給露出來的戲服。 唐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紅印子:“昨晚上蚊子——這個怎么辦?” 化妝師小姑娘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用點遮瑕遮掉就好了嘛,沒關(guān)系啦沒關(guān)系啦?!?/br> 唐薈想想,也是,連這個都沒想到,突然之間就變蠢了啊。 正好路萱也進了化妝間,今天有她和唐薈的對手戲,準確的來說是唐薈飾演的皇后娘娘對她飾演的德妃娘娘的一場示威戲。 德妃以為抓住了女主角的把柄之后卻向皇后告狀,卻不知道皇后早已經(jīng)與女主角串通起來,準備搞死皇帝,結(jié)果把自己的把柄變成了對自己的威脅,皇后一面笑臉盈盈的對待著德妃,但實際上每一詞每一句都是示威。 路萱一邊補妝一邊往著唐薈那邊瞅,唐薈對她笑了笑,她也視而不見,轉(zhuǎn)過頭來哼了一聲。 上回戲服的肩帶被人故意弄斷的事情,路萱還沒有擺脫嫌疑,現(xiàn)在這樣明晃晃對唐薈惡劣的態(tài)度,卻又不像是會做那種暗地里傷人的事情的人。 這惡意都擺在了臉上的智商,也不知道干不干得出那種事情來。 路萱一邊看著鏡子一邊補妝,暗地里卻忍不住的往唐薈那里掃。 這人有什么好啊。 漂亮是漂亮,但是娛樂圈比她漂亮的人也不是沒有,演戲是演得好,但是整個娛樂圈能演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她一個。還沒有聽過她唱過歌跳過舞之類的,既然是演技派出聲,那么其他的不一定能擅長到哪里去。 為什么所有人都往她身上貼呢? 簫氏的總裁是她的緋聞對象,副總是她的朋友——看起來還交情不淺。宋離墨大神的經(jīng)紀人看起來跟她也是相熟的,順帶著也就跟宋大神熟悉了,還有這部戲的李導(dǎo),甚至是周澤的助理,林子緒也跟她主動搭話…… 為什么就從來沒有人能注意到我呢? 路萱咬了咬下唇,又往著唐薈那里看了好幾眼,看的唐薈有些不明就里。唐薈彎了彎脖子,脖子后面那一塊紅痕猶帶著一圈淺淺的牙印,被路萱看的一清二楚,而且是還沒有被化妝師姑娘遮掉的一小塊。 路萱首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是了然,最后是不屑。 也就是個這樣的貨色而已。 上午的戲拍的很順利,路萱有意跟她比,拍起來格外的認真,唐薈自然是沒的說,科班出生,好歹也是拿過最佳配角提名的人,演技自然不會差到哪去。拍完了上午的幾場,匆匆的吃了個午飯,又開始繼續(xù)下午的戲份。 拍戲就是個磨人的活,有時候連著幾天不眠不休的拍,有時候又整天呆在片場看著別人演,看著看著自己入了戲,倒是細細琢磨了一番戲中的悲歡離合,不得不說,人各有各自的造化。 下午有宋離墨的戲,宋離墨踩著點到了片場,但是身邊跟著的經(jīng)紀人卻換了一個。 唐薈坐在一邊,宋離墨脫了外衣,拿著劇本坐在她邊上看,兩人閑聊了幾句,唐薈這才知道曲億玲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先回去了,宋離墨明擺著不愿意多說,臉上也淡淡的,雖然說平時也是這樣冷淡,但唐薈肯定宋離墨現(xiàn)在不太高興。 其實跟自己是一樣的。 唐薈想起今天早上簫悅說著自己下午的飛機回去的時候,也是有點無可奈何的。 想要陪你久一點卻無可奈何。 熱戀中的人真是磨人啊。 突然手機一陣震動,片場拍戲的時候全部手機都得調(diào)成震動,要么關(guān)機。唐薈拿出手機一看,是簫悅的短信。 “回頭?!?/br> 唐薈回頭,簫悅淡淡笑著看她,兩人就隔了五米不到的距離。 身邊的方宴很自然的被唐薈給無視了。 簫悅跟方宴走了過來,一片簫總好方總好的聲音也跟著過來了,雖然劇組的人知道他們兩位過來探班了,卻只是昨天在片場遙遙的看了一眼簫悅的背影,方宴倒是和李導(dǎo)和曲億玲三人扎堆聊得開心,其他人根本就湊不上去。 李導(dǎo)笑呵呵的走過去,他跟簫悅以前見過幾次,也算是比較熟悉,跟方宴那是合作了多年,自然更加熟悉。 李導(dǎo)笑呵呵的,也沒有一點架子:“就走了?不多看看?” 方宴:“您親自執(zhí)導(dǎo),沒什么不放心的,我們就過來看看人,見到了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公司里事還多著呢,這邊的事,您老多擔(dān)待?!?/br> 李導(dǎo):“好說好說……” 方宴話中有話,指向性非常明顯,在一邊做背景的路萱眼神暗了暗,再加上在化妝間看見唐薈脖子上的吻痕,一瞬間就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由得看著唐薈的眼神里面又多了幾分不屑和輕視。 其實方宴很冤枉,唐薈更冤枉。 那段話還是過來的路上簫悅逼著他記住逼著他這么說的,他也就隨隨便便一說,將來娛樂圈的一陣血雨腥風(fēng),他也就隨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