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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老師,我就是送唐薈回來,她昨天身體不舒服,我就把她帶出去了?!?/br> 簫悅干脆把謊話給繼續(xù)說下去。 “啊,是這樣啊,我說唐薈看起來精神不太好的樣子,不要緊吧?都說昨天讓她別穿裙子這大冬天的……”寧蹈對班上的學生還是很關心的。 “也沒多大問題,天氣冷她得了點小感冒。嗯,那寧老師,我先回去了?!?/br> 寧蹈揮揮手:“那你回教室吧?!?/br> 簫悅上了樓,她們教室在唐薈的上一層。 早讀的老師不在,很好,她從后門走進了教室,坐下來開始早讀。 早上的四節(jié)課很快就過去了。 下課鈴響,嘩啦啦周圍一片人像是脫韁的野狗狂奔出了教室去食堂搶飯吃。簫悅慢慢收拾收拾東西,收拾完東西之后人也差不多都走光了,簫悅走出教室門,班上有個女生拉住了她。 簫悅停下腳步。 女生叫楊陌,長了一張挺清秀的臉,杏眼眨一眨,跟扇子似得。但她眼神中透出一種古怪的感覺,像是一寸一寸的把人從頭到尾黏一遍,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楊陌第一次見到簫悅開始,就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她。 楊陌特別喜歡簫悅不高興的樣子,簫悅不高興的時候唇角會稍稍往下抿,眼神凌厲的直直的看著你,讓楊陌有一種不寒而栗的興奮感,甚至想直接跪下去,卑微的吻她的腳。 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M。 楊陌盯著簫悅的眼睛,片刻后又好像不敢直視一般,有些帶卑微的低下頭,她低聲問:“簫悅,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和唐薈一起走的?” 簫悅看了她兩眼:“對。” 楊陌臉色一變,頓時陰沉了下來。簫悅看向她,有些奇怪:“怎么了?” 楊陌小心翼翼將臉上那點不快給收斂了,眨一眨眼睛,露出了個溫和無害的笑容:“沒什么,中午一起吃飯吧,學校旁邊新開了一家店,他們都說很好吃,老板人也很好……一起去吧?” 簫悅直接走了,連頭也沒回,就那么擺擺手:“不用了,我中午要回去一趟?!?/br> 簫悅越是冷淡的對楊陌,楊陌就越是興奮,她貪婪的盯著向前走去的簫悅,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嘴唇。她身子探出欄桿向著下望去,猛地瞳孔一縮,瞇起了眼睛。 簫悅身邊還有一個人,兩個人似乎有些爭執(zhí),簫悅拽著那個人的手腕,那個人想要甩開她的桎梏,卻怎么也甩不掉,氣的跳腳,罵罵咧咧不情不愿的跟著簫悅走出校門,那個人無意間抬起眼睛來,正好對上了楊陌的眼睛,然而也只是一眼,就轉過頭去。 唐薈! 楊陌咬了咬牙,嘭的一聲帶上教室門后揚長而去。 另一頭簫悅帶著唐薈走出校門,唐薈還是在不停的碎碎念:“我說你,簫悅!你要回去就回去把我拖過去干什么,我們萍水相逢好聚好散你何苦如此糾纏,俗話說強扭的瓜也甜……不對,是強扭的瓜不甜……高瑞還在是食堂門口等著我呢你這么把我拖出去等下他等不到我就會錯過打飯時間就吃不成飯,吃不成飯下午就沒精神沒精神就錯過了重點錯過了重點就考不上大學……” 原來唐薈的心里也住著一個二逼加話嘮的復合體。 “但我看見高瑞和老徐一起往男生宿舍那邊去了,嗯?” 唐薈壓根就沒打算吃飯,本來就心虛,終于停了嘴:“好吧,女孩子一餐不吃減減肥很正常對吧?” 簫悅皺眉:“傷胃,走吧?!?/br> 何況兩個人早上匆匆忙忙的,早飯都吃的不多。 唐薈咬了咬唇。 她從來沒有遇上過簫悅這種人。 那么那么優(yōu)秀,冷靜,但是隱藏在表面下的她卻又那么溫柔。 因為太久沒感覺到別人對自己好,所以當細小的溫暖靠近時,她竟然膽怯了。 怕被吸引,怕貪戀,害怕失去。 她怕她會舍不得這份溫暖。 父母早年離婚,父親前年被判決,無期徒刑。母親帶著所有家當拋下她跟著外國佬跑了,臨走時遙遙的看了她一眼,一臉不舍和淚痕,但最后還是轉身離去。 當時的她從天堂直掉地獄,從市長的千金淪落到無人敢認養(yǎng),最后只能跟著自己的奶奶住。 唐薈奶奶是個矜持的老女人,縱然年齡大了,也依舊養(yǎng)尊處優(yōu),風韻猶存。多少年沒見過自己兒子,卻被自己兒子的事而勞累,走前走后的活動了大半年,好歹把人給保住了,判了無期,也是盡了她最大的能力了。轉身看到這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就能想到自己那個cao碎了自己心的不孝子,長嘆一聲,干脆送去外省的城市讀書,定時打錢,寄宿制,眼不見心不煩。 她在學校也過得不好,有這樣一個老爹,除了老徐高瑞兩個二逼又有誰會沒有目的的接近她呢? 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簫悅。 為什么? 簫悅微微笑了笑,拉著她繼續(xù)向前走去,在冬日難得的暖陽里,陽光灑在唐薈臉上,帶來了一些暖意。 “好了,到我家我做飯給你吃,你喜歡吃什么?” 簫悅并沒有解釋什么,或許只是想這么做,便這么做了,沒有其他目的,也不需要有任何目的。 簫悅只是覺得她漂亮,漂亮到第一眼她就想要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