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許廣花歪傳_分節(jié)閱讀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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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許廣花不耐煩了,搞什么啊,不是有鑰匙嗎?剛剛不是推門進(jìn)來了嗎,怎么又退出去敲門了。 真是反復(fù)無常了小人! 許廣花起身開門—— 白健凝住目光,向里面看去。 “你……”看著眼前熟悉的容顏,他驚得后退半步,“你是?” “君上!他好像認(rèn)識你啊?”小金蚊驚奇。 許廣花無語,“不可能,原主根本就沒離開過邕寧縣?!?/br> “進(jìn)來吧!”她開了門,轉(zhuǎn)身向里面走去,沒理會門口木頭樁子似的白健,甚至對他的震驚沒表示一絲好奇。 好一會,白健才平息情緒,但是看著許廣花的目光卻復(fù)雜起來。 他有些說不清,難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嗎?怎么會這么像,她怎么會這么像畫像中的女子。 其實說像也未必,兩人的五官只是略有相似之處而已,如果一定要說像,那就是氣質(zhì)了。 很神似的氣質(zhì),高高在上,睥睨天下,很傲嬌的氣質(zhì),唯我獨尊,別扭矛盾。更是一種很嫵媚的氣質(zhì)……嫵媚這個詞有些不對,其實不論是畫像還是眼前的少女,看著都有幾分兇的,難以接近,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奇怪的是卻給人一種媚到極致的感覺。 真是好相似的兩個人,如果不是兩個人五官不同,白健真的會以為她是從畫中走出的女子。 許廣花穿著睡衣,頭發(fā)亂糟糟,腳上汲著拖鞋,這種待客之道還真是……慵懶!白健找了個形容詞。 “你好?!彼斐鲎ψ?。 許廣花回身將茶杯往他手中一放,指揮得理所當(dāng)然,“給我倒杯水!” 白健屏息,略有些艱難地抬眸,眼中驚異非常。 見此許廣花搖了搖頭,感嘆道:“世間多傻比,聽話都不會?!闭f著就抽出杯子,慢慢悠悠走到飲水機(jī)旁自己倒水去了。 不過是一個照面,白健氣勢就矮了一大截,不過他不是容易被打倒的,很快鎮(zhèn)定下來,自我介紹:“我叫白健,我知道你,許廣花對吧?” 許廣花喝了一口水,低頭時一縷頭發(fā)落到水杯中,她頓時有些厭惡。不開心地將水杯扔在桌上,扭頭看人。 見他那么大個子杵在那頓時有些不爽,“你都會不請自來了,難道還不會找個座嗎?” 一句話而已,就又將他帶跑了,白健開始滿屋子找座。經(jīng)過縝密地偵查,最后在衛(wèi)生間找到一個小馬扎,拿到臥室里滿意地坐下了,跟個受訓(xùn)的小兵似的。 許廣花撲哧一笑,白健瞬間回神,意識到自己做得蠢事,立刻站起身。 他目光愈加復(fù)雜了,似乎從進(jìn)了這個門起,他就被人牽著鼻子走。 小金蚊落在許廣花肩膀上,“君上,你剛剛在逗他玩呢?” 許廣花瞥過來一個傲嬌的小眼神,“我有那么閑嗎,我剛剛是想看看他的為人。這個人很傲,很嚴(yán)謹(jǐn),同時目的性很強(qiáng),那么旮旯的一個小馬扎都能找到?!?/br> 小金蚊奇怪,“君上剛剛是迷惑了他心神嗎,可是,他可以坐在床上啊?!?/br> “所以說他蠢!”許廣花眼神一冷,為什么沒有坐在床上,因為床上太曖昧,他內(nèi)心中警惕。而且床代表舒適溫馨,是私密的地方,他很警惕,對外界有很強(qiáng)的防備。 被戲弄了一番,白健很難有好臉色,這丫頭果真跟墨墨說得一樣,實力強(qiáng)橫卻任意妄為,真是有些扎手啊。 白健控制情緒,盡量讓自己態(tài)度溫和,而且為了表示誠意,他完完全全的交待了自己的來歷以及與清微派的關(guān)系。 許廣花滾到床上,窩在枕頭上玩指甲,聽了白健的話,一下子抓到重點,“清微需要付出什么,我需要付出什么?” 許廣花穿得是睡裙,她窩在被窩里,裙子向上卷,露出一雙雪白結(jié)實的大腿,白健眼睛一熱,下意識瞥過頭。 平靜了一會,他才道,“需要您每年給祈福石注入靈力,保護(hù)白墨兩家榮華富貴?!?/br> “哦,就這么簡單啊。” 許廣花微微挑眉,白健卻是聽得心驚,什么叫就這么簡單,她以為誰都能注入靈力的嗎?白家?guī)孜婚L老都算是符箓高手了,可身體里依然半點靈力都輸送不出來,只有血液中有少許靈氣。 墨魚更是用勉強(qiáng)能輸送一點,這些年她走訪各地,獲得靈物無數(shù),都只為煉化靈氣積攢那點靈力。 如果不是每天都輸送靈力,別說是百歲了,墨魚很可能活得更久。 葉枚雖然天賦不如墨魚,但也是所有人當(dāng)中最適合煉化靈氣的了。 白健瞇了瞇眼睛看向許廣花,她到底是不懂,還是真的有大造化。 如果是前者,他務(wù)必得使她吃點苦頭,讓她看清楚識時務(wù);若是后者,就必須籠絡(luò)住,他早已厭煩家中那幾個老頭子了,仗著輩分騎在頭頂作為作風(fēng),搞得白家烏煙瘴氣的。 更可氣的是他們居然還想打白樂的主意,十幾年前,他們弄死了白澄姑姑還不夠,如今居然還想打meimei的主意。 休想! 白健沉了眼色,看向許廣花的目光愈加寄予厚望,無論她是否深藏不漏。就憑她如今露出的這些實力已然足夠撐起清微了。 就算她不行,還有葉枚呢,如果葉枚也不行……白健眸色愈沉,墨墨也能獨當(dāng)一面??傊^不會輪到白樂。 若是有人膽敢打白樂的主意,他就是豁出這條去也絕不同意。 這世上之事從來都是死道友不死貧道,魚死網(wǎng)破是絕路,白健不想鬧到這個地步,所以,他必須在白樂前面多弄幾個替死鬼。 畢竟像墨魚這般□,撐了上百年的人太少了。 想到這白健笑得越發(fā)溫和,看著許廣花滿是寵溺。 希望,你能撐的久一點! ☆、第51章 調(diào)/教 許廣花是夜里和白健一塊回到清微派的。 跟著白健交談了一路,她也算摸清了大概,清微為白墨兩家祈福,而白墨兩家的資源也供她隨便使用。 聽到這許廣花瞇了瞇眼睛,很開心的樣子:“這么說,我現(xiàn)在是個小富婆了?!?/br> 她眼睛彎成月牙狀,小財迷的樣子分外可人,白健看得心中一暖,面上也跟著帶了幾分笑容。 因為是臨時決定回清微,門中的幾位弟子并不知道許廣花回來,到了別墅,二人就直奔墨魚的房間。 見許廣花和白健相熟的模樣,墨魚很驚訝,而后釋然笑瞇瞇道:“你們相處的好我就放心了?!?/br> 原來白墨兩家世代為清微掌門仆從,不過發(fā)展到至今,兩大家族享受著榮華富貴,已經(jīng)不愿意去當(dāng)這個勞什子仆從了。于是,他們就從族中選出年輕有為的孩子,讓他們陪伴清微掌門,行使仆從之責(zé)。 這個名雖然不好聽,但卻是家族中年輕一輩拼命爭搶的,要知道能作為仆從伴在掌門身邊。一是可借掌門之名調(diào)動家族財力物力,二就是與掌門交好親近,可以為自己那一脈贏得巨大利益。 白墨兩家向來是以白家為首的,那個祈福石也是供養(yǎng)在白家。如今見白健與許廣花相處融洽,而白健步履之間都是慢許廣花半步,很明顯以其為主的護(hù)衛(wèi)姿態(tài),墨魚放心地點了點頭,看著許廣花,開口叫了聲:“師妹!” 許廣花微挑眉梢,奇道:“不需要拜師禮嗎?” 墨魚笑了笑,看了眼白健,“只需他認(rèn)可你便好,不過……你還需要個名號?!?/br> 許廣花轉(zhuǎn)眸看她,面色有幾分不高興,名號?像墨魚似的取個白魚嗎,她覺得廣花挺好的,廣闊的花海,美麗而壯闊。 “名號,叫白魚嗎?”許廣花捏了捏手指,她說話的語氣很輕,但是每個音節(jié)都咬清楚,令人很容易從她的話語中察覺她的態(tài)度。 墨魚僵了一僵,轉(zhuǎn)頭看白健,目光疑惑,你告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