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受不哭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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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展凌云笑起來:“我可沒他有錢,我就是一給人打工的?!?/br> 我覺著這個展凌云是在跟我開玩笑。 “我沒騙你,我家族一直都是給杜家管理家業(yè)的,放在古代,就叫做管家。杜家的家業(yè)積累了幾百年,我們展家給杜家當管家就當了幾百年。不過現(xiàn)在杜家家業(yè)太大,我一個人也管理不過來,杜家專門有個理財團,為他們家做投資啊什么的?!?/br> 我瞠目結舌:“還能有這種家族?。磕墙▏臅r候,這些家族怎么著也都該被上頭給廢了啊,不然有這么個富可敵國的家族,上頭睡覺都不踏實啊。” “嗯,是啊,不過那時候杜家的老爺子看清了局勢,舉家逃往了國外,那些數(shù)百年沉淀積累出來的基業(yè),也基本上都得以保存?,F(xiàn)在杜家的家業(yè),大部分都在國外呢。杜微和我在國內,也就是隨便玩玩。那個楊云,就是你說的花襯衫,他們家也是這樣?!闭沽柙葡肓讼耄骸岸偶液蜅罴?,算是碩果僅存的兩家吧?!?/br> 難怪花襯衫那么橫,我要是他,我也得橫著走啊。我羨慕得直流口水:“投胎真是門技術活兒,我要是能出生在這么個家族,那我喝豆?jié){,都得喝一碗倒一碗啊。” 展凌云嘲笑我:“沒出息,有這么大家業(yè)你還喝豆?jié){???” 其實吧,雖然展凌云一直自稱是個管家,給人打工的,但是他們家給杜家當了幾百年的管家,這么個忠仆,杜家怎么找也不能再使喚他們家了。讓他管這個酒店和其他產(chǎn)業(yè),估計也就是讓小孩子玩玩。 而且展凌云和杜微應該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么得多深的感情,那可就跟兄弟沒差了啊??茨菚r候杜微開生日宴會,展凌云對楊云說話的口氣,就知道展凌云和楊云差不多都是平起平坐的。 還有一點,那展家也存在了好幾百年,這么長的時間,就是再窮,積累下來家業(yè)也不得了啊。 所以說啊,投胎真是門技術活兒!不說投個富家少爺?shù)奶グ桑芡秱€管家少爺?shù)奶ヒ膊诲e??! 星期天我休息,就準備回家里頭看看。老實說,我現(xiàn)在連我家住哪兒都不知道了,就拉著王胖陪我一塊兒回去。 我和他先是去商場里頭買了兩件羽絨服,給我爸媽穿的。王胖看著還嘲笑我,說我品味怎么這么土啊。這種顏色樣式,就是老頭老太太也不好意思穿出去。我沒理他,買謝要合腳,買衣要暖身,管它土不土呢,穿著暖和就好。 我拎著袋子,又挑了兩袋水果讓王胖提著,一起回了家。 我媽開了門,見了我,高興得臉都笑成一朵花兒了。我爸大概是聽我媽說了我的事,見了我回來,也是挺高興的。我就和王胖一起脫了鞋進了屋。 我媽見王胖手里頭還拎著水果,就笑著說王胖:“小王你來看我們就夠了,還買什么水果啊?!?/br> 王胖剛要說話呢,我就開口道:“媽,你別老看他的啊,你兒子我買了衣服,你過來看看,喜不喜歡?!?/br> 我媽接過衣服一看,就喜不自勝的,叫我爸一塊兒來看。我看著廚房里頭沒什么菜,就拉著王胖一塊兒出門買菜去了。 走在路上,王胖就看著我說:“你剛才是干什么???那水果不是你買的嗎?” 我嗨了一聲:“你買我買不一樣啊,你現(xiàn)在又沒工作,以后等有了工作,來看我爸媽這水果可一樣都不許少啊?!?/br> 王胖嘆了口氣,拍了拍我,那眼神有一種盡在不言中的意思。 我也嘆了口氣,跟王胖說:“我忽然就有了爸媽,還真不習慣。剛才我看見我爸的時候,還在心里頭想,這老頭就是我爸啊,怎么比我想象的老這么多啊,頭上都有白頭發(fā)。可是我一看他,就知道,那就是我爸。我以后啊,一定得好好對我爸媽,不能再折騰他們了。” 我和王胖買好了菜,就回了家。我媽手腳麻利拎著菜進了廚房,我就在客廳里頭陪我爸一起說話。 我爸這老頭吧,感覺挺嚴肅的,整得我都特別緊張,他問一句我答一句,就跟審犯人似的。我爸就問我,現(xiàn)在在干嘛,交了女朋友沒,上班多少錢一個月啊。我老老實實地答了。 我媽總算是把飯弄好了,上了飯桌我就輕松多了。 我一邊吃飯,一邊跟我媽說:“我們家以前有沒有給人做管家的???” “管家?什么管家?你爸家祖祖輩輩都是種田的,就你爸出息,考上了大學?!?/br> 我看了一眼我爸,就嘆了口氣:“投胎可真是門技術活兒??!” 我媽白了我一眼:“你要嫌這胎投得不好,我現(xiàn)在就把摁死了讓你重來,怎么樣?” 我忙跟我媽說:“您誤會了,我這是感嘆我這胎投得好。” 我媽看了我一眼:“你啊,你腦袋里頭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嗎?有的人出身好,那也是人家的,羨慕不來,你過好你自己的就成了?!?/br> 我點點頭,覺著我媽說得真是在理。這胎都投好了,我再羨慕別人家也沒用啊,過好自己的就成。 我和王胖吃完了午飯,就跟我媽說我得回去上班了。我媽拉著我,問我什么時候放假,都快春節(jié)了什么的。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就跟她說應該快了,一放假我就回來住。 她這才讓我走了。我爸是個不善言辭的,我出門穿鞋,他就拿著報紙,跟在我媽身后看著。 我穿上鞋,看著他們,真有些舍不得。我以前肯定沒好好看過我爸媽,因為我爸媽那白頭發(fā),都比我想象中的要多。那皺紋啊,都爬滿臉了。 我心一軟,就真是不想走了,也不想回去上班了。 不過我也就是這么想想。 我跟著王胖一起下了樓,這時候居然飄起小雪花來了。不過我們剛吃飽飯,也不太冷,走走身上就暖和了。 王胖這時候接了個電話,收了線的時候,他就挺興奮地跟我說:“我一哥們在跟人比賽呢,讓我去給他助威。你也一起去吧?!?/br> “什么比賽???打籃球?” “不是,是賽車呢,我跟你說過的,這哥們特愛飆車,沒事就騎著他那重型機車在馬路上跑,技術可好了。走,咱們也看看去?!?/br> “這可下著雪呢!他也不怕出人命?。?/br> “唉,小賤不是我說你,你怎么跟個老頭子似的啊,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該做,像不像個男人啊?!?/br> 王胖好說歹說,愣是把我拉過去看賽車。這賽車的地方我知道,那兒還挺險的,在山道上,那路是又窄又饒,有幾個彎還特別的急。 我們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頭上戴著頭盔。王胖忙拉著我,指著其中一個帶藍色頭盔的跟我說,那個就是他哥們,叫趙成,到時候他贏了,我們得大聲給他加油。 另外一個比賽的帶著黑色頭盔,手上也是黑色皮手套。 這風呼呼地吹在我臉上,我真挺擔心的,這么懸的山道,要是萬一出了事可怎么辦啊! 這時候他們已經(jīng)開始了,那速度快得,呼的一下就過去了。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那身影就消失在茫茫的風雪山道上了。 一旁的幾個人招呼我們,讓我們到終點過去,一起等人。我跟在胖子后頭,一邊走一邊有些擔心地問:“這下雪天山道多滑啊,你們就不怕?。俊?/br> 那領頭的男人皺著眉頭開口:“成子非要和那人比,我們攔不住啊。” “你說那戴黑色頭盔的?什么來頭?。俊迸肿訂査?。 “不清楚,挺年輕的小伙子,那技術真是好,看得我都想跟他比比了。唉,不過我也不年輕了,得顧著家啊……” 我一腳踩在地上,已經(jīng)能聽見咯吱咯吱的雪聲了。我拉著胖子,跟他說:“你看這雪下的,一會兒估計得更大。我就說吧,這時候賽什么車啊。” 胖子不耐煩地拍了我一把:“行了行了,你別跟個老娘們兒似的行嗎?你得相信成子的技術,知道不?” 終點那地方可以看到整個賽道,不過這大雪茫茫的,要在盤曲崎嶇的山道上找那兩個人,還挺不容易。我跟胖子吭哧吭哧看了半天,才找著那兩人。他們速度都特別快,咬得也特別緊,這時候成子稍微領先了一點。 前頭有個特別彎曲的山道口,就見那個黑色頭盔刷地一下直沖著山道口就沖過去了。這一下子嚇得我心都停了,簡直想捂住眼睛不看。胖子這時候臉色也白了,我們都以為那黑色頭盔要掉下去的時候,他把車一拐,感覺整個人都貼在地面上了似的,那么嗖的一下就飛了過來,把成子給甩在后頭了。 胖子和我都是捏了一把汗,這時候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睛里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神情。那一下可真把我和胖子嚇得不輕。 胖子就喃喃地說:“這哥們還真敢玩啊……這山道多滑啊,他就不怕一個不小心摔下去啊?!?/br> 我跟虛脫了似的坐在大石頭上,跟胖子說:“我不看了,這再看下去心臟病都得犯了?!?/br> 胖子看了其他人一眼,忙把我拍起來:“你別給我丟人啊,你看誰跟你似的坐著?。俊?/br> 我不情不愿地被胖子拉了起來,跟著他繼續(xù)往山下看。那黑色頭盔真是個膽大的,那么漂移著又來了幾次,漸漸就把成子給扔后頭了。倒也不是說成子的技術不好,但是成子就是沒這黑色頭盔會把握時機。這黑色頭盔吧,每次時機都把握得非常準,幾乎是在一瞬間就那么拉開了距離。 領頭的見兩人漸漸往終點來了,忙拉著我們讓出位子,別擋了他們。我們幾個就站在終點線旁邊,等了沒多久,就見那黑色頭盔和成子一前一后的出現(xiàn)了。 成子似乎還想反超,但是沒有時機,那黑色頭盔速度快的,感覺一眨眼就到了我們面前。 他刷地一聲,把車給停了下來。這時候成子也在終點停了,摘下頭盔沖對方喊道:“哥們,服了你了!” 那黑色頭盔摘下皮手套,露出一雙特別秀氣纖長的手來。我跟胖子一看就愣住了。胖子對我嘀咕:“這不會是個妞吧?那得多火辣啊……” 我心里卻咯噔咯噔的,這家伙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