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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能使用異能暴露身份,但是段若箐的近戰(zhàn)還是一點(diǎn)都沒落下,她的手勾了勾,按在藏在身上的御龍清佩刀上,亮出刀身會暴露自己的身份,那么她不露出自己武器的模樣不就行了嗎? 段若箐眼神微冷,看向那些異能者。 為首的異能者,是瞎了一只眼的刀疤男,渾身上下流動著一股鋒銳的氣息,看起來是金系異能者了。 刀疤男看向周圍受了段若箐好處,但在此時不敢站出來支持她的貧民,他冷笑,“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下場,又有什么意義呢?” 人群剛起了些sao動,有些年輕氣盛的人準(zhǔn)備走出來,被其他人拉著按回去,刀疤男將自己的金系異能外顯出來,鋒銳的金光在他身邊環(huán)繞,他看了一眼人群,沒有人再說話,鴉雀無聲。 “好處?!倍稳趔浞藗€白眼,很不客氣的說,“他們能給我?guī)硎裁春锰?,不拖后腿就萬事大吉了。” 聽了段若箐的話,人群又sao動起來,有一些言論在竊竊私語間傳播。 “傲氣什么,拽成這個樣子,待會兒打起來希望她也能這樣硬氣?!?/br> “有什么用,我覺得她馬上就離死不遠(yuǎn)了?!?/br> 這樣的話傳到了在場所有異能者的耳中,刀疤男臉上露出惋惜的表情,勇者憤怒,抽刀向更強(qiáng)者,怯者憤怒,卻抽刃向更弱者,這些人不敢反抗強(qiáng)大的他們,卻敢恨段若箐為什么如此貶低他們,他嘆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刀疤男對段若箐的惋惜,僅僅只是出于對異能者身份的認(rèn)同感,其根源是他認(rèn)為一名異能者是不該為這些賤民陪葬的! 段若箐卻是問了刀疤男一個奇怪的問題,“你出身這里嗎?” 這個問題就像是觸碰到了刀疤男的逆鱗,他勃然大怒,顯然他一直都很在意自己的出身,覺得自己的出身不好,雖然提升了自己的階級,但由于化不開的自卑,使得他進(jìn)而恨起自己原先的階級。 段若箐捏著下巴,她大概明白了,原來這個刀疤男還是個‘全村的希望’,所以怪不得這里的人都不怎么站她的立場。 “無所謂了,我只不過是為了教小敏?!倍稳趔湔f著,幾個閃身,疊加空間傳送,一身刀技出神入化,在她還在傳送中的時候就已經(jīng)揮去,在她的腳落在地面時,刀已經(jīng)收起來,沒有一個人看到她的動作,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到了人群之外,而那些異能者,除了刀疤男倒在地上還能抽著氣看著段若箐,其他的人都被打昏了。 段若箐走到刀疤男身前,蹲下看著他,像是看著他又像沒在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她站起來,“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裝什么裝,她就是要搞事情,狠狠地打那些壞人的臉! 她摸了一把臉,卸去偽裝,露出真容,清喝一聲,“小白白!” 受到召喚的大黑狗興奮地從陰影里浮現(xiàn)身影,身體巨大,樣貌威武的它唬住了所有人,他們那害怕的眼神大大的取悅了它,它得意的汪了一聲,然后搖著尾巴去找段若箐。 段若箐此時正哼著美美的小調(diào),“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 然而她現(xiàn)在正在做的事情卻不是很美,她拿出好幾捆泡泡繩把那些異能者五花大綁串成了一串。 她看到大黑狗過來,順手把繩子的另一端綁在大黑狗尾巴上,拽了拽,問,“我綁在你尾巴上會疼嗎?” 大黑狗試著甩動尾巴,被綁在它尾巴上的異能者從這塊地上被摔倒另一塊地上,七葷八素,暈上加暈。 它搖了搖頭,看樣子是對它沒有什么太嚴(yán)重的負(fù)擔(dān)。 “好的。”段若箐爬上大黑狗身上,架著它,抓住它脖頸的毛,吆喝道,“走起!” 大黑狗撒開歡兒的跑起來,拖動著身后的一串異能者在地上擦地,卷起陣陣塵土,令路上的行人側(cè)目。 當(dāng)然,段若箐這種公然挑釁的行為,自然引出了后面的異能者,但是來一個段若箐就捆一個,來兩個,她就捆一雙。 當(dāng)然,她的這種行為自然捅到了時雪墨那里。 時雪墨還在辦公室安詳?shù)暮炔瑁崆安饺肓呤畾q的退休安享生活,數(shù)著茶杯里冒尖的茶葉,就聽房門被突然打開,一位她不認(rèn)識的人,對她說,“時隊(duì)不好了,段若箐帶著她的惡狗在街上張揚(yáng)跋扈鬧事了!現(xiàn)在鬧得可大了!” 啥?!時雪墨不去數(shù)她的茶尖尖了,把茶杯推開,站起身,“你說什么?你等等,我這就去收拾段若箐!” 說完,她顧不得披上外套,就沖出了辦公室,去找段若箐算賬了。 小蕓還沒來得及和時雪墨說上一句話就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了,有些沮喪的嘆氣,然后很自然的拿起時雪墨的茶杯喝完了里面的茶水。 趕來報信的人目睹了這一幕,覺得他應(yīng)該退下了。 但小蕓卻叫住了他,不,或者說是用植物困住了他,不讓他離開。 “你,你要干什么?”那人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我要叫了!” 小蕓不在意的撇了撇四周,“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br> 植物的枝條捆的更緊了,如小蕓所言,那個人確實(shí)沒辦法開口了,只露出一雙布滿恐懼的眼睛。 小蕓慢慢靠近他,“你說謊,你為什么要騙墨墨出去?” “嗚嗚嗚……”那個人的嘴被封住,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