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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雪墨覺得這個推測很有可能,因為段若箐就是那么的不靠譜,和讓她恨得磨牙。 戰(zhàn)斗指揮室 領導看著屏幕,上面的分屏是時雪墨與芬里爾戰(zhàn)斗的經(jīng)過,上面有著大量跳動進行著運算的數(shù)據(jù),這些東西將會綜合計算時雪墨的實力。 這些不斷跳動的數(shù)字最后化為了一個評級——時雪墨已突破九段。 領導的臉色變得微妙起來了,他的手段是高,可以隨意的擺弄著時雪墨和關國森,可這一切都是在他們的實力在他的掌控范圍內(nèi),但如果個人的武力太高,人間的權勢并不足以束縛住她。 他將目光轉(zhuǎn)向關國森,或許,他該考慮考慮怎么給袁洋的研究給予資助了。不過,擺在當前最重要的問題,應該是如何迎接大勝歸來的的時雪墨。原先扣除時雪墨功勞的設想全部推翻,他可一點都不敢克扣她的功勞,萬一把她逼急了怎么辦,還好他一直以來都表現(xiàn)的很不錯,接下來只需要繼續(xù)懷柔拉攏即可。 時雪墨不知道段若箐跑到哪里去找大黑狗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回去面見領導,這種事,沒有段若箐在旁邊湊熱鬧,其實或許還不失為一件好事。 有段若箐在的話,事情總會多出許多變故。時雪墨不希望再增加變故了,她只需要拿回屬于她的東西就好。 她會被招來帝都就是為了芬里爾一事,待此間事了,她就帶段若箐回去,帝都水太深,她過著不舒服,還是營地里待著滋潤。 可是,時雪墨心里想的是這樣,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 “上面已經(jīng)決定了,讓你做新小組組長。” “蛤?” 第102章 “另請高明吧,我實在也不是謙虛, 我一個南方人怎么就到北方來當組長了呢?”時雪墨覺得這個組長肯定不是什么好差事, 第一反應就是推脫, “我才來帝都不足一個月, 人生地不熟……” 領導抬抬手, 態(tài)度堅決,“大家已經(jīng)研究決定了?!?/br> 時雪墨見此, 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念了兩句詩, “驚聞我要當組長的消息深感高興, 雖然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但我知道這是黨交給我的任務, 今年下半年,人類對異獸的第一次反擊將正式開始,我會繼續(xù)以組長的身份努力帶領大家打敗異獸, 文體兩開花,弘揚中華文化, 揚我國威, 希望大家能多多關注?!?/br> 時雪墨的一番六學發(fā)言,發(fā)人深省, 振奮人心,領導聽完不由得鼓掌,“不愧是時隊,章口就萊?!?/br> “慚愧慚愧?!睍r雪墨應和著, 有點開始想念段若箐了。 芬里爾被時雪墨斬殺之后,事后算賬追究責任這件事就免不了要擺在桌面上了。 導致金銀雙狼出現(xiàn)的過錯方在誰? 時雪墨沒去執(zhí)行任務,關國森為了對時雪墨布下天羅地網(wǎng)抽調(diào)了小隊的人手。這件事,棋局上所有人都逃不脫干洗。 可是他們還沒有大礙,卻有大量無辜之人因為他們慘死。 領導看了看時雪墨,又看了看關國森,“那么此事就是芬里爾實力過強,前去執(zhí)行任務的小隊不幸全軍覆沒,非戰(zhàn)之罪?!陛p描淡寫的將這件事揭了過去。 現(xiàn)在的局勢比人強,由不得他不這么做,他動不得時雪墨,又需依仗關國森牽制時雪墨,于是只能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誰也不處置。 時雪墨本想一舉打壓關國森,但她看自己引起了領導的警惕,卻也不好惹他再生敵意,強勢的要求處置關國森。 反正時日長久,她不信找不到機會讓關國森死。 另一邊,段若箐拿了戰(zhàn)利品去找大黑狗,美滋滋的分了它一塊晶核,作為它幫她照顧左超的獎勵。 不過段若箐發(fā)現(xiàn)左超的氣色有點差,“這是怎么回事?” “嗚嗚嗚。”大黑狗嘴里含著晶核,含糊不清的嗚嗚著。 段若箐卻像是聽懂了它說話一般,翻譯出來,“哦哦,你是說左超瞎立flag自討苦吃把自己弄成這幅凄慘模樣?哦哦,這樣啊,他作死怪不得你。” 說著,段若箐點點頭,又給了大黑狗一塊晶核吃。 左超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是該為段若箐說的話生氣,還是該思考段若箐為什么能聽得懂狗語。 但段若箐根本不懂什么狗語,她能聽懂那幾句嗚嗚嗚,全靠系統(tǒng)幫她翻譯,反倒是大黑狗不僅會狗語還通人性,比段若箐不知高到哪里去了(bushi) 魔狼芬里爾來襲之事,雖經(jīng)風險,但最后還是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時雪墨獲任特殊小組組長一職,段若箐聽到時雪墨高就的這個消息,蹦跶著去找她沾喜氣分潤好處了,她推開辦公室的門,興沖沖的蹦到門口說,“墨墨當大官了!有沒有喜糖給我啊!” 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空蕩蕩的辦公室,光桿司令時雪墨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唯一多的或許就是還有個小蕓在旁邊排排坐。 “抱歉,打擾了,我走錯門了。”段若箐“啪”的一聲把門關上,準備溜走。 時雪墨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門口,說,“回來?!?/br> 段若箐灰溜溜的夾著尾巴打開門也找了個椅子坐下,不開心的踹著時雪墨的椅子腿,“墨墨,說好的茍富貴勿相忘,你為什么沒有富貴啊?” “我覺得這個樣子也挺好的,清凈?!睍r雪墨說。 “是清凈了?!倍稳趔淦财沧?,“就你一個人在這里做冷板凳,可不清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