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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雪墨冷冷的看著他,“你受傷了啊,我也學過急救,要不讓我給你治一下?!?/br> 物理勸說成功√ 商佳祥利索的把袖子擼下來,退后讓出位置,臉上的表情還是那么有氣勢,“我感覺我的手又不怎么疼了?!?/br> “哼?!睍r雪墨哼了一聲,朝段若箐伸手,“給我一節(jié)繃帶。” “嗯,來真的?”段若箐遲疑的遞給她一節(jié)繃帶。 “當然是真的了。”時雪墨接過繃帶,給傷員包扎的手法熟練,“我還沒到要為那種家伙說謊的地步?!?/br> 商佳祥身上再中一刀。 有些傷員的傷口被異物感染到了,段若箐先給他們清理傷口、上藥,這兩步她做的又快又輕,臉上堆滿了笑容,雖然有些小痛,傷員臉上也不由露出輕松的表情。 反觀時雪墨,雖然她長的很好看,但傷員看到給自己處理傷口的她一臉面無表情,盡管這個過程并不讓人感到疼痛,心里卻不由得膽戰(zhàn)心驚,承受的心理壓力遠遠超過傷痛。 處理完傷口就是綁繃帶,時雪墨用余光看到段若箐給別人包扎的樣子,皺起眉頭,“你的手法,有些蹩腳。” 何止是蹩腳,用蹩腳來形容都是時雪墨給段若箐挽尊,說實話簡直是糟糕,就算是一個沒有基礎的新手都不會做的比她還要差了。 “呃……哈哈哈。”段若箐尷尬的笑著企圖蒙混過關,她只有給自己包扎的經(jīng)歷,給別人包扎,今天還是第一次。 時雪墨臉上露出很像不耐煩但又不是的表情,湊過去,捏住段若箐的手,用冷淡的聲線,手把手教她怎么綁。 嚶。段若箐的臉紅了,呼呼冒熱氣,心里想著時雪墨是不是靠她靠的太近了,她已經(jīng)聞到她身上香香的味道了。 時雪墨耐心的教完,看到段若箐像是個木頭人呆站著,也沒聽進去的樣子,眉頭皺起來,把她的手丟掉,走掉了。 段若箐如夢方醒,做著沒什么用的伸手挽留,“誒誒誒!墨墨別走啊!” 叫了一句,她看著時雪墨的背影聲音弱弱,“真的走了啊……” 段若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上面仿佛還遺留著時雪墨的觸感。 真是個笨蛋。時雪墨想,走了幾步,轉過頭回看段若箐。 段若箐敲敲自己的腦袋,低頭,捏著繃帶的手似乎不知道該往哪里放,猶豫又為難。時雪墨嘴角微微勾起,悄咪咪往段若箐那里挪了一步,但下一秒,段若箐便完美的復刻了她剛才的動作,看上去比她本人還要流暢很多。 “……”時雪墨立刻扭頭,生氣的走掉了。 段若箐做完這一切后,抬起頭,企圖尋找時雪墨的身影,想告訴她,她剛剛沒走神,她完成的很好。 但是…… “墨墨去哪里了?”段若箐小?。▁)的眼睛里裝著大大的疑惑,她讓自己的身體回憶剛才的動作應該沒出錯吧? 時雪墨:氣敷敷。 陳明在柱子邊上看著別的傷員都處理傷口了,就他沒有,見段若箐還沒有給他治療的心思,他不由得急了,“喂,我還受著傷呢!” 段若箐不緊不慢的收拾藥品,“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有意隱瞞自己受傷的事實,我自然也沒有治療你的義務。說起來也該讓大家決定一下對你的懲罰?!?/br> “等一下?!憋L系突然伸手,問了一句話,“他被喪尸咬了要被綁起來不假,但是在場的人里,大部分都被咬了吧?” “你什么意思?”商佳祥揪起風系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拽起來,居高臨下,眼神兇狠地盯著他,“你在質(zhì)疑我們會變成喪尸嗎?” 王逸飛出來打圓場,“大家不要吵了,這也只是一個推測。我們將陳明綁起來,也是氣憤他隱瞞的態(tài)度?!?/br> “但是……”風系眼中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恐懼,雙手捂住腦袋,像是在回憶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管不顧的嘶喊起來,聲音響徹在房間里,回蕩在眾人的心中,“是真的會變成喪尸的啊?。?!我看到了?。。。 ?/br> “砰——”商佳祥的手松了,風系從他手間滑落,掉在地上。 風系似乎因為懼怕坐在地上不能動彈,淚水順著臉頰肆意淌下,“我知道這是無法接受的事情,但是我的同伴就是這樣變成了喪尸,互相殘殺,最后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 風系崩潰所說的話擲地有聲,重重的敲在人們的心上,他們面面相覷,身上還有剛剛包扎好的繃帶,這樣的他們很快就要變成喪尸了嗎? 段若箐和時雪墨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對風系生起的殺機。 作者有話要說: 1.風系在演,被喪尸咬不會變喪尸。 2.關于段若箐,她當初被白念偷襲過,導致缺失了很大一段記憶,甚至連白念是偷襲她的人都認不出來。這其中發(fā)生了很長一段的故事,只是段若箐一點都記不得了,包括她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x 第20章 人與人之間脆弱的信任瞬間分崩離析。 亂的聲音響起,隨后是動手動腳,現(xiàn)場亂成一團糟,段若箐上前勸架被推到一邊,差點撞到風系身上。風系往旁邊退了一步,對看著弱弱的段若箐仍是沒放在心上。 段若箐在心里估計了一下,還不到她確定可以一擊擊殺風系的距離,繼續(xù)裝傻,柔柔弱弱中。 被喪尸咬傷根本不會變成喪尸,但風系說的如此信誓旦旦煞有介事,不怕有人戳穿他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