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拽_分節(jié)閱讀_83
“霍先生,抱歉,我一時忍耐不住,我對不起你,我……” 霍海二話沒說,一把揪住他的脖子,反手一扯,就把一郎從江川的身上扯下去,一丟,一郎就跟個破麻袋一樣被狠狠丟在地上。徹底從江川身邊離開。 一郎還在地上掙扎呢,霍海抬起一拳打在他的胃上,一郎轉(zhuǎn)頭哇的吐出來,胃部扭曲著疼,悶哼一聲蜷縮在地。 霍海彎腰抓住他的腿,就這么拖著往外走。 “霍先生,不要這樣,請你,請你饒了我?!?/br> 掙扎,求饒,他都看見霍海身上暴怒的火焰了。他會被殺掉嗎?會被打死? 根本就不聽一郎的哀求,到門口甩到門外去,一郎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 “離我的男人遠(yuǎn)點(diǎn)!滾!” 抱著肩膀居高臨下的看著一郎,一臉的嫌棄,厭煩,還有壓抑不住的怒火。 “我就是想碰碰他,我是真心喜歡……” 霍海后退一步,摔上門,不想看見他那可憐又無辜的臉,不想聽他的話,好像他有多無辜一樣。就明這種惡心的人,當(dāng)面裝純裝無辜,一副小白兔的模樣,背地里做著狐貍精的事情。 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最陰險。 從頭到尾他似乎都在哀求,都在裝弱者,引起同情??墒牵汕巳藟堑氖虑閰s一點(diǎn)不含糊啊。 稍微心軟一點(diǎn),他就有機(jī)可乘了。 站在江川面前,踹踹他的腿,你大爺?shù)?,那天你讓別的男人睡了,我都不新鮮。喝大了跟死豬一樣,一點(diǎn)警惕心都沒有。 瞇著眼睛看著江川,睡得很沉,姿勢不對,打呼嚕了。 霍海滿處尋找,找啥?繩子啊。 行,你睡吧,有我收拾你的時候。幾個小時前還拍著胸脯說,我絕對不讓人靠近我一米之內(nèi)。那膝蓋上坐著那個是誰,還要親你的是誰? 不給你點(diǎn)教訓(xùn),你就不知道,霍海是最痛恨劈腿的人。 |飯飯小說論壇芣苡手打,轉(zhuǎn)載請注明| 第一百二十三章霍海急眼了 劈腿,不管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不管是精神上的還是身體上的,都不能得到縱容原諒。這就是一頂蔥心綠的大帽子,就差一點(diǎn)戴在自己頭上了。 先有王松出軌,打個半死一腳踹了。今天他差點(diǎn)被人上了。你但凡有那么一點(diǎn)戒心,把我的話聽進(jìn)去,你就不會喝這么多,把機(jī)會留給別人。一郎固然可惡,最可惡的就是給他機(jī)會的你。 少喝一點(diǎn)你會死啊,清醒一點(diǎn)把人都弄走你再休息不行啊。 一直跟你說,老子最痛恨劈腿,劈腿了咱們就散。 真以為老子跟你睡了,生意做一起了,父母都同意了,你就有恃無恐了? 很多被動劈腿的人,都會說一句,我沒防備啊,是他主動勾引我的,這也不怪我啊。聽聽,多無辜,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他就該得到諒解。 可是劈腿這種事,你原諒他一次,他就真正的色膽包天了,有一就有二,等一開始是別人主動勾引他,到最后就成為他主動跟了別人。他一開始也許會抱著愧疚感,到最后就覺得這是天經(jīng)地義了。 這事兒,絕對不能姑息。 沒有事實(shí)的時候,給與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xùn),他也就一輩子老實(shí)了。 所以,江川別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沒把我的警告聽進(jìn)去,沒把老子的話當(dāng)成戒條執(zhí)行。 再次開門,一郎還跪坐在地上哭呢。 看見霍海出來,跪爬幾步,抓住霍海的褲腳。 “霍先生,我是一時控制不住,你也愛著人呢,你知道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大腦是控制不了身體的,我其實(shí)就想摸摸他,他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那么溫暖,熱情,那么好,我想碰他一下,我真的沒想別的,我也知道不能打擾你們的生活。我喝多了,求你原諒我?!?/br> “原諒?我原諒你這一次,下次你是不是要在我面前說,我跟江先生在一起了,麻煩你離開行嗎?” “不會的,霍先生,我沒那么想過。” “不敢想你到敢做。我的男人你都敢勾引,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好捏?!?/br> 霍海冷哼一下,這種人,絕對不能放過。 花姐趕過來看情況,正好看見一郎哭天摸淚珠,跪在地上哭,霍海抱著肩膀冷冷的。 心想壞菜了,絕對出事兒了。那么勸,阻攔,小島國鬼子就是死心眼啊,這撞上了霍老板還不把房蓋給掀了啊。 “花姐,給他定機(jī)票,結(jié)算工錢。把他送回去。都不許下班,散場了我要開會?!?/br> “霍先生,我不求跟江先生有結(jié)果,只求您給我個機(jī)會,我在這里工作不會再想別的了,真的不會再打擾你們了?!?/br> 回去?在島國沒學(xué)歷沒力氣,賺不到這么多錢的。在這里工作不到半年,賺的錢就有他一年的儲蓄了。這工作不能丟了。再者說,他要走了,再也看不見江川了。 淚眼婆娑的哀求著,不要走,他不想走啊。 “花姐?!?/br> 霍海有些不耐煩,花姐趕緊上前架起一郎。 “天亮之前我不想再看見他。在這座城市里,我不想再看見他。” “是?!?/br> 霍海轉(zhuǎn)身下樓,他現(xiàn)在自己開車上下班,車上有防身用的殺豬刀。 花姐嘆氣,一郎哭得什么似得,哭他丟了工作,哭他這短暫的愛情,哭他晚了一步,跟自己喜歡的人擦肩而過,情深緣淺,就這么沒了。 走吧,送走吧,訂機(jī)票,給他收拾先要,葉哥連夜送他走,盯著他過了安檢,確認(rèn)他的飛機(jī)起飛了,這才長出一口氣。二老板交代的事情算是完成了。 霍海提著殺豬刀上樓,遇上服務(wù)員,嚇得服務(wù)員都躲了,二老板殺氣騰騰的,那模樣像是把人大卸八塊,誰呀,把二老板惹急眼了? 也沒人敢問啊,花姐葉哥看著一郎呢沒來勸,大老板呢,大老板都不阻止嗎?沒聽說二老板跟誰吵架啊,今天也沒人鬧事啊,二老板怎么這個樣子? 眼看著二老板進(jìn)了包廂,鎖死了門。 “難道,有人非禮二老板?二老板一氣之下要把非禮他的人給閹了?” “非禮二老板?大老板絕對瘋了!誰這么傻缺干這事兒?” 猜測四起,不知道內(nèi)情,但是都知道二老板今天要大開殺戒。 繩子沒找到,殺豬刀找到了,這殺豬刀可是鋒利得很,一刀一個準(zhǔn),保證白刀子進(jìn)去紅刀子出來,吹毛斷發(fā)的那種。 霍海甩掉外套,挽起袖子,袖口挽到胳膊肘。 江川啊,你趕緊醒醒吧,霍海平時瞇著眼睛看你挽袖子,你就嚇得抱頭鼠竄,以前那是嚇唬你呢,今天玩真的了。 江川只是撓撓臉,摸摸肚子,繼續(xù)睡。 喝多了,酒精讓他半錯迷了。啥都不知道。 繩子沒找到,但是這不會阻擋他的動作。解開皮帶,刷拉一下抽出來,金屬制的皮帶扣掉落在玻璃茶幾上,發(fā)出脆響。抓住皮帶的兩端,一抻,啪的一聲響。 睡吧,江川,睡得安穩(wěn)點(diǎn)啊。 霍海上去,就把江川的雙手抓過來,舉過頭頂,用自己的皮帶把他捆上,兩只手捆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正宗小牛皮的皮帶,就算是他手里有刀片,都鋸不開。還用力扯了扯,恩,很結(jié)實(shí),掙扎不開。 都說酒壯慫人膽,酒后亂性,那都是放屁,真的喝大了,酒精麻醉身體,他是啥也不知道的。 也就是說,趁著酒醉干啥干啥,那都是裝醉的。 霍海坐在他的身邊,皺著眉頭看看江川,醉貓一樣,都沒反應(yīng)。 低頭看看他,要是給別人用,他就給他騸了。 江川一直都覺得自己就是最威武的……他能把硬漢霍海干的嗷嗷的叫,很牛比的。 霍海看看殺豬刀,看看他。 揪住一根毛兒,用力一扯,拔掉一根。 丟在一邊,看見江川皺皺眉頭,霍海笑了。 這下,一口氣揪他一綹毛兒,用力往下一扯。 “嗷!” 江川硬生生疼醒了,嗷的一聲慘叫,差點(diǎn)蹦起來。 媽呀,這很疼的好不?這里皮膚本來就嫩,拔一根腿毛還疼得皺眉頭呢,還不要說一口氣揪掉一綹,他疼得都叫喚出來了。 “臥槽,誰啊?!?/br> 酒醉的迷糊了,連人都沒看明白呢。這就要揮拳揍人。剛一動,胳膊那傳來劇痛。 “嗎的這是啥玩意兒?!?/br> 最后的記憶就是所有人告別要走,他把這些人送到門口,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的,本想著坐下休息一下,再回去。誰承想他被疼醒了。 霍海擒過冰鎮(zhèn)紅酒用的冰桶,冰塊融化了一些,這桶冰水直接扣在江川的頭上。 從頭頂淋下去,給了江川一個透心涼心飛揚(yáng)。 激靈靈打個寒戰(zhàn),徹底清醒了。 衣服沙發(fā)全都濕透了,江川搖晃了一下腦袋,把臉上的冰水弄下去,看見零活冷著臉站在他的面前呢。 “哎,三寶兒,你這是干啥呢,我喝多了你也不能這么罰我啊。趕緊給我解開。胳膊疼。” 低頭看看皮膚紅了一片。 “你揪我的毛兒干啥,老疼的?!?/br> “清醒了?” 霍海丟開冰桶,那話比這桶冰還要冷。 看見他清醒了,氣就不打一處來,你大爺?shù)?,知不知道差一點(diǎn)你就讓人給上了? “醒了。你這是干啥啊?!?/br> 干啥? “江川,你知道,你是我的嗎?” 慢慢踱步到茶幾邊,拿起他的殺豬刀,指肚在刀刃上磨蹭了一下。 “知道,我是你的,全身上下包括一根毛都是你的。你別用手指頭去措刀刃,再把你割傷了。” 多大人了玩刀子,那是殺豬刀,鋒利得很。嫌自己手指頭多啊。 嘶的一下,霍海指肚上有一道淺淺的傷口。直接放在江川的嘴邊。 “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