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拽_分節(jié)閱讀_8
他是嚇得東躲西藏的人嗎? 一把推開尹桐,抬起一腳,踹在江川的胸口,不退反進,踹的江川倒退幾步,霍海往前跨了一步,右勾拳一下砸在他的下巴上。江川跟咆哮的獅子一樣沖上去,又被一只獵豹給回擊過來。 他有些懵圈,這不對啊,應(yīng)該是他把霍海給打翻在地,不是霍海揍他啊。 打架你都走神?活該被打翻在地。 又一腳,踹的江川仰面朝天倒在地上,霍海抓起桌上的一個水果盤子,撲上去,騎在他的腰上,抓起他的脖領(lǐng)子,手里的水果盤子就掄起來了。 “打暈了cao死你!” 這句話還給他! 第二十章 人工呼吸變舌吻 “說,還鬧不鬧?” 水果盤子也是玻璃的,高高舉在頭頂,瞪著眼睛揪著他,你要是敢說,打暈?zāi)鉩ao死你,還跟剛才一樣,咆哮著跟我干仗,這盤子就掄你腦袋上。 江川被打的就知道瞪著眼了。身體奮力的扭動,想把他踹下去,想按著霍海打一架。 “還敢鬧騰?” 水果盤子就下落,對著他的腦袋就砸。 江山一個箭步?jīng)_過來,搶走盤子,這眨眼的功夫,事情發(fā)展的太出乎意料了吧。 “霍海!老子弄死你!” 揪著他的胳膊就要翻身,霍海干脆,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往死了掐。 “草你爹的讓你想弄死我,老子先弄死你,狂躁你媽個逼啊,就他媽的裝瘋賣傻,欠揍!打你一頓你就舒坦了?!?/br> 這男人的手勁,大得很,咬著牙往里掐,江川的臉一下就憋紅了,掐出來了,張大嘴呼吸也不成。 江山身體一動,想把手里的水果盤子輪到這個霍海的頭上。救他弟弟。 尹桐抓著他的胳膊,不讓他動。別去,也許,霍海能制服得了江川。 這哪是霍海啊,這他媽的就是一個禍害,他弟弟因為他狂躁癥發(fā)作,發(fā)作了不算,還讓人往死了掐。能禍害死江川。 江川雙眼一翻,胳膊沒力氣了,身體也不掙扎了。 霍海這才松開手。 “小樣兒,治不了你!” 江山覺得自己手腳冰冷,不會吧,不會吧,死了? 撲過來就去探江川的鼻息,還真沒氣了! “滾開!” 江山推了霍海一下,就要進行急救。 “死不了,我留著勁呢?!?/br> 霍海特別的淡定,一手捏著江川的下巴,深吸一口氣,低頭,嘴對嘴的給他渡氣。 江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江川,尹桐手里也抓著手機,如果,如果江川出事兒,他們絕對讓霍海生不如死! 一口氣,沒動。兩口氣,還沒動,第三口,江川的手一動,一把摟住霍海的脖子,霍海本想起身再深呼吸給他渡氣的,沒防備,直接就讓他摟住脖子了,嘴對嘴,貼的瓷兒實。一條舌頭就這么肆無忌憚的闖入自己的嘴內(nèi)。 尼瑪,老子給你做人工呼吸,你跟老子舌吻? 第二十一章 寶貝兒,只有你能治好我 鼻子都快讓他碰酸了,按著脖子不讓他起來,想揮拳的一瞬間,江川腰一用力,就把他給按在身下了。這下更方便了,捧著他的頭,牙齒啃咬著他的嘴唇,舌頭逗著他躲閃的舌尖,勾住了拼命吸允,跟爭奪嘴里最后一點空氣口水一樣,誰搶到是誰的。下了死勁用力地吸允親吻,掃蕩。 “嗚嗚,你,,,” 掙脫開他的嘴巴,還來不及罵人,再一次被堵上,所有的咒罵,都在他的嘴里了。 完全不顧旁邊還有江山尹桐兩個人的圍觀。 親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一直都很鎮(zhèn)定的江山,突然茫然了,這他媽的都是什么事兒啊。 尹桐憋著笑,扶起江山。 很多事情,都是意料之外的。 親的不分你我,嘴巴都腫了,口水都流下來了,時間長的讓別人以為兩個人的嘴皮子都粘一塊了。 這才戀戀不舍的分開,江川眼里的瘋狂,也消失了。 徹底變成了柔情似水,比蜜還甜。 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一口。 “磨死我的禍害?!?/br> 又無奈,又甜蜜,完全是情人間的親熱了。 “草你爹?!?/br> 碰碰嘴,媽的,麻了。 “我cao你?!?/br> 就連罵人都透著一股子青色。尼瑪,說罵人,罵人個屁啊,聲音低沉,眼神火辣,恨不得馬上就扒掉褲子干一炮。 尼瑪,倆大神經(jīng)病,一個比一個更神經(jīng)。 “滾,老子后背壓著東西呢,疼死我了?!?/br> 霍海一把推開他,坐起來,江川從他背后拿出一個筆筒,這個筆筒,正好在霍海的腰下,就是屁股上面腰的下邊這個位置,筆筒都沒有壓碎,可見霍海的腰部弧線有多大。 “寶貝兒,你的屁股真翹。真想摸摸?!?/br> 霍海抓起筆筒砸在他的臉上。手一撐地站起來了。 “就這樣的還是狂躁癥?媽的他是流氓癥吧,他下次要是在發(fā)病,你丟給他一個男的,絕對治好了。” 嘴都麻了,摸摸都腫了,抱著自己啃了十分鐘,狂躁癥?放屁,糊弄文盲啊。 別說霍海不信,就連江山尹桐都不信,一直跟關(guān)在籠子里的野獸一樣咆哮的江川,一個親吻,好了? 不不,是打了一頓,挨揍了,親了上去,好了? 這是醫(yī)學奇跡吧啊。 “只有你能治好我。” 江川竟然柔情款款。 第二十二章 狂躁癥?打一頓就好 “他真的是狂躁癥?!?/br> 江山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轉(zhuǎn)眼功夫變了一個人一樣。 “江川今年三十一了,五年前轉(zhuǎn)業(yè)回到家里的公司上班,四年前被我二叔發(fā)現(xiàn)他的性取向,長達半年的監(jiān)禁,完全隔絕的所謂開始治療,當時我的工作也忙,二叔態(tài)度強硬不允許任何人插手,等我探望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認人了,把心理醫(yī)生打成重傷,在精神療養(yǎng)院住了一年多,醫(yī)生診斷狂躁癥,不能去根,只能控制,自我調(diào)養(yǎng),環(huán)境的配合,藥物的輔助,這才出來。這二年他倒沒有發(fā)生很出格的事情。今天把辦公室都砸了,你也看到了,剛才他跟野獸一樣。” “你把心理醫(yī)生按到了狂親?他不從你,你就打他?” “你別把我說的那么變態(tài),也只對你我才有這個想法。那個心理醫(yī)生嘚啵的我心煩,我才下手的?!?/br> “肋骨斷了四根,頭骨裂,兩條胳膊廢了。這就是他下的手??裨臧Y嚴重的時候,誰也不認識,很嚴重?!?/br> 江山想起那一年多,江川的治療,簡直跟經(jīng)歷地獄一樣。穿著束縛服,因為藥物渾身浮腫,嘶吼,大叫,攻擊,自殘。 “放屁,有錢人的瞎得瑟。” 霍海一把揪過江山的脖領(lǐng)子,讓他們看江川,一眼一眼的對自己拋媚眼呢,知道的他跟自己這耍流氓,不知道的以為這哥們眼珠皮子抽筋。這傻缺樣兒,狂躁癥? “這樣,就他這樣,哪里狂躁了?狗屁狂躁癥,誰被關(guān)那么久都要爆發(fā),他不過是尋找自由想出去,把看門狗打了而已,他沒病,就是憋屈的。別把那些狗屁心理疾病框架往身上放,照這么說,誰都有病。心理醫(yī)生就跟江湖擺攤算命的一樣,兩頭堵,他們的話不能信。他正常得很,別自己嚇唬自己了,這算個屁兒大點事兒啊,就是你們有錢人自己作的。你說他是個流氓我承認,他狂躁癥?糊弄誰呢?!?/br> 都知道,江家的太子爺神經(jīng)住院,傳得很不堪,說他傻了,瘋了,殘了,沒有繼承能力,就是一個廢人。 都不敢和他來往,把他當成過期的太子爺,可憐他,嘲笑他。 也不敢招惹他,太子爺火了下手,打死人哪也不犯法的。江家也不敢得罪。 都說他神經(jīng)病了,都說他完了,包括家里的父親,后媽,爺爺,都把他當成病人。 江山再怎么心疼堂弟,也抵觸這類的謠言,可還是在江川控制不住脾氣的時候,送上藥物。 所有人都把他當神經(jīng)病,可就在霍海的眼里,他正常無比。和普通人一樣。 這話一說,江川的鼻子都有些酸疼,他吼著我沒病,誰信呢?;艉O嘈潘麤]病。這個人,沒有抵觸他,沒有拿看病人的眼神看自己,他認為自己是正常的。這讓他有一種被接納的感覺,不再有隔閡。 抓緊他的手,一開始是一見鐘情的話,或者說一開始是興趣覺得好玩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徹底愛上了這個下手狠毒,鋒利如刀,卻對自己很好的霍海。 江山也瞬間接納了霍海,他真的對這個小子一點好感沒有,下手太狠了,拳打腳踢不說,哪就是往死了揍啊,他還想著,這樣的人,江川不能留??蓻]想到,他會如此簡單的接受神經(jīng)有些不穩(wěn)定的堂弟。 在他看來,什么狂躁癥抑郁癥,精神分裂癥或者是歇斯底里癥,各種精神疾病都不存在,就是作,有錢人矯情出來的。 這都不是個事兒,根本不算問題。 看了一眼尹桐,尹桐笑笑。一開始,他就覺得這個霍海,是個人物。果然不同凡響。 “再者說了,你看見過神經(jīng)病抱著人不放狂親的嗎?他這是耍流氓,有借酒裝瘋的,還有借著病耍流氓的啊。就倆字兒,欠揍。他瘋了,胡鬧,打一頓就好。” 舌頭還麻嗖的呢,都是讓這個混蛋嘬的。又不是豬舌頭,你吸什么吸,自己怎么不知道舌頭還這么美味呢。 白了他一眼,混蛋玩意兒。 “下次你再揍我,怎么揍我,我都不會對你下手。我就是真的狂躁癥病發(fā)了,我傷害自己也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 真的病發(fā),他會克制,絕對不會傷害霍海,這個爺們,才是真的對自己好。 “你對我下手?媽的,直接打殘了你?!?/br> 霍海恥笑,小樣兒,剛才他不是已經(jīng)把江川打一頓了嗎?差一點掐死。打服了吧。對付這種臭流氓,就要揍,打服了,他就老實了。拳頭硬,說明地位的高低。 江山覺得,還是沒必要挑明什么,為什么剛才這一仗,霍海能打贏了?江川可是他拉著的,拉著就失去了先機,才會一腳被霍海踹翻在地。 也許,江川當時沒有真的瘋狂,不然怎么會抱著他親個不停呢。 爺爺那是老革命,身邊有警衛(wèi)員的,他們兄弟倆小時候?qū)W過功夫,在當兵鍛煉,江川有身手,這就是為什么,他當初能把人打的進加護病房的原因。 江川摟住他的肩膀,想把霍海抱到懷里,兩個人柔情溫存一下,可惜,霍海的后背硬邦邦的,堅決不妥協(xié)。 他只好把腦袋放在霍海的肩膀,手不老實,從腰上摸過去,摸他的皮帶上方,T恤下的腰,手指想順著皮帶往里伸,直接摸他的屁股。 “欠揍說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