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弟弟呢_分節(jié)閱讀_124
韓以諾沒說話,輕輕點點頭。 “時間差不多了,你去忙吧。我在觀眾席呆著?!眹蓝遢p輕捏了下韓以諾的肩膀,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他走了兩步之后看青年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嘆了口氣轉(zhuǎn)回頭來,在韓以諾嘴唇上輕輕親了一下:“這下行了么?” 韓以諾這才勉強笑了笑,轉(zhuǎn)身進了會議室。 晚會辦得很成功,大禮堂因為座位不夠后面和兩邊的過道還密密麻麻的占了不少人,嚴冬棋也很認真的看了韓以諾的節(jié)目。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確實還挺傻逼的。 剛才還以為是韓以諾在謙虛來著。 晚會散場之后,周圍只剩下學生會的學生在完成后續(xù)工作,他坐在原地看不大合適,但是上去幫忙更不合適,只好默默的靠在一邊的走廊上看手機。 剛才在會議室看見他和韓以諾的那幾個姑娘是跳藏族舞的,這會兒還沒換衣服在一邊湊做一堆的自拍,嚴冬棋還沒來得及躲開,那幾個小姑娘就湊了過來。 “哥哥好?!睅讉€小姑娘嘰嘰喳喳胡亂的打著招呼,嚴冬棋只覺得太陽xue一跳一跳的疼。 現(xiàn)在的小姑娘一個個都這么自來熟的熱情奔放可還行,簡直愁人。 還好老子現(xiàn)在喜歡的是男人,真是太好了。 “哥哥你和我們主席的關(guān)系真好。”一個小姑娘湊過來笑瞇瞇的說道。 嚴冬棋覺得有點兒緊張,但還是勉強微笑著回答:“是啊,我們是兄弟嘛?!?/br> “你和學長長得都好帥。”另一個女孩兒補了一句。 嚴冬棋微笑著回過頭和說話的小姑娘對視,愣了三秒之后看著她耷拉下來的假睫毛笑著說了一句:“你長得也很可愛啊?!?/br> 這句話一說,另外幾個女孩兒就開始起哄。嚴冬棋看著幾個小姑娘熱熱鬧鬧的青春勁兒覺得挺有意思。 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到挺大一聲“哥”,一轉(zhuǎn)臉就看到韓以諾大步朝這邊走過來。 幾個女孩兒像是挺害怕韓以諾的樣子,沖兩人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弄完了么?”嚴冬棋沖他笑了一下,然后從兜里掏了張紙巾出來遞給他讓他擦汗。 韓以諾皺眉:“沒,還得一會兒,不然你先回吧?!?/br> “沒事兒,等你唄,來都來了這么半天,不在乎這一會兒。”嚴冬棋笑笑,“要我?guī)兔γ???/br> “不用,”韓以諾也勾了勾唇角,“那你就跟著我吧,一個人站這兒多沒意思?!?/br> “也沒一個人站著啊,剛才你沒見有你同學過來找我聊天么?”嚴冬棋挺狡黠的沖青年挑了下眉,“你們建筑系的姑娘性格還挺好的么?!?/br> 韓以諾有點兒說不出話來:“反正你就站我邊兒上,別亂跑?!?/br> 等倆人出了學校已經(jīng)十一點半,將將趕著關(guān)校門的功夫沖了出去,酒店離學校很近,就隔了一條馬路,一看就是用來服務大眾造福大學生的。 冬天晚上街上人少車少,韓以諾挺放肆的掛在嚴冬棋的身上往酒店走:“累死了?!?/br> “回去洗洗趕緊睡?!眹蓝宸词衷谒觳采吓牧伺摹?/br> 青年“嗯”了一聲:“你定的是兩張床的么?” “對啊,標間啊,不然你想要幾張床,睡一張占一張么?”嚴冬棋笑了笑。 韓以諾嘟囔了一句:“你下午不是說要摟著我睡么,兩張床怎么摟?” 嚴冬棋簡直哭笑不得:“你可真行,還記著呢。摟著睡就摟著睡,我去問問前臺有沒有大床房,這樣成了么?” 韓以諾笑著點了下頭。 嚴冬棋在服務員堪稱詭異的眼神中將標間換成了大床房,真恨不得把剛才答應韓以諾的舌頭一口咬下來。 活動折騰到現(xiàn)在,兩個人都挺累,韓以諾勉強洗完澡之后,嚴冬棋又扯著青年吃了感冒膠囊之后才放他睡下,等他再從浴室出來,都能聽到這小子輕微的呼嚕聲。 男人輕手輕腳的上床躺下,還沒來得及翻身就被湊上來的青年抱了個滿懷。 “睡吧?!眹蓝逶陧n以諾赤/裸的背上輕輕拍了拍。 “哥?!表n以諾突然叫他。 嚴冬棋愣了一下:“怎么了?” “我不喜歡那些女生,不喜歡別人,我只喜歡你?!鼻嗄甑穆曇裘悦院?,也不知道究竟是醒著還是在夢里。 嚴冬棋心里突然有一個地方輕輕撲騰了一下,他先是輕輕笑了一下,然后湊過去在青年的嘴上輕輕吻了一下,又溫柔又清淺:“知道了,睡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這次的字數(shù)還不錯,你們得夸我。 小諾子在除了大嚴之外的人面前還是非常精英的。 另:番外為什么只有各種play,我以為你們都是小清新來著,原來是我看錯你們了【笑 我不擅長寫那啥你們還逼我,這樣真的沒問題?【正經(jīng)臉 ☆、周大爺 周海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嚴冬棋稍微愣了一下。 他和周大爺有一段時間沒聯(lián)系了,自從周大爺結(jié)婚,兩個人就再沒了像單身時候那樣肆無忌憚的湊在一起談論來來往往的姑娘們了。 周海的媳婦兒在兩個人結(jié)婚后沒幾個月,就生了一個女兒。周海寵的不得了,恨不得每天窩在家里陪孩子,哪還有閑工夫來他的酒吧瞎轉(zhuǎn)悠。 兩個人雖說是多年的摯友,但還是要關(guān)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的。 他倆現(xiàn)在每年也就能見那么個三五次,要是在一塊兒能呆倆小時,那其中肯定得有一個小時五十九分鐘都是周海在炫耀自己的閨女。嚴冬棋不大喜歡小孩,感覺再讓他這么說下去兩個人的友誼就該終結(jié)了。 他一直沒有把自己和韓以諾在一起的事情告訴周海,一方面是倆人見面次數(shù)變少了,周海成天忙死忙活的給自己寶貝女兒賺玩具錢,他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另一方面就是他怕自個兒真說給周大爺,他老人家抽出大砍先把他切吧切吧剁了,然后再去找他的jian/夫索命。 那也得是一場大戲。 周大爺和他媳婦把之前那家手機專營店擴大,除了賣手機也賣賣其他電子產(chǎn)品,因為開店早選的地址就在大學城跟前,所以生意一直很不錯,大約是這幾天閑下來了,周海才反應過來得跟自己聯(lián)絡聯(lián)絡情感。 “有屁就放?!眹蓝褰悠痣娫捫α艘宦?。 周海油膩膩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哎呦,寶貝兒別說粗話嘛,人家這么思念你的說。” “你變態(tài)啊你,一個胡子拉碴的大老爺們這么說話合適么?你閨女呢?”嚴冬棋“嘶”的抽了口冷氣,然后笑罵了一句。 周海一提到閨女聲音都變得跟衛(wèi)生紙似的軟成一坨:“我家寶貝剛剛午睡了?!?/br> “說說吧,找寡人有什么事?”嚴冬棋從書店走到外面,店里人挺多,都在安靜的看書,他不好意思大聲說話。 初夏的陽光有點兒兇猛,嚴冬棋往太陽低下站了三秒之后又縮回店門口窄窄一溜的陰影里。 “能有什么事兒,晚上出來唄,吃個飯聊會兒么,都多長時間沒見面了,大爺我好長時間都沒見到你溜光水滑的小臉兒了。”周海在電話那頭聲音挺興奮。 嚴冬棋聽樂了:“成啊,我也好久沒見到你白花花的肚腩了,也想得很?!?/br> “滾滾滾,臥槽,每次都拿老子生命中最重要的脂肪說事兒,你想有還沒有呢傻逼玩意兒?!泵看我徽f到肚腩問題,周大爺總是相當?shù)牟粯芬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