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的陽光_分節(jié)閱讀_76
“對啊,誰叫你開寶馬那種土豪級別的車?!崩钭予催@次意外地附和蔣瑞。 “我爸給我的錢只夠買這種級別的車,你以為我想的,開賓利的土豪?!眲⒌罘囱韵嘧I。 我在內(nèi)心吶喊:喂喂喂,你們考慮過開大眾的勞苦大眾么。 接下來兩人字字珠璣,妙語連珠,唇槍舌戰(zhàn),鬧著不可開交,內(nèi)容無非圍繞誰更土豪。 這年頭土豪不都被爭著抱大腿的么,兩人還把這個光榮的身份推來推去的,雖然換做是我,我也不想要這個稱呼罷了。 蔣瑞在劉殿和李子璐的持續(xù)相互挖苦聲中,突兀地冒出一句:“其實我很想說,二哥你快回去洗澡吧,你身上的味道連民工都比你土豪?!?/br> 劉殿:(#‵′)凸 “哦,對了,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后方好像有個蝎子紋身。我被打得暈暈乎乎的,那人的頭發(fā)還挺長的,剛好能擋住。我只是在他轉(zhuǎn)頭時看過一兩眼,也沒看太清?!眲⒌钛a充道。 于是我們只能照著這唯一的線索調(diào)查。 最后我們也沒找著那三個人,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幕后黑手更沒查出個所以然來。于是這件事沒幾天就翻篇一樣被我們遺忘了。 我和劉殿一直到開學(xué)都沒見好,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做愛次數(shù)為零。 作者有話要說: 當(dāng)然不是綁架啦,但是幕后黑手目前有兩候選人,看到時候?qū)懙秸l適合,就誰上。大家應(yīng)該都能猜到是哪兩個吧,但我沒決定好是誰。 “猜猜誰是最終幕后黑手”,沒獎競答環(huán)節(jié)開始~ ☆、鼻血 和劉殿一起回到P城那個小窩,兩人靜默地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睜眼醒來,就看見劉殿攤開幾個行李箱,不停地往里面塞東西,衣服疊也不疊,零碎的東西也不歸類,只顧著胡亂地往里面扔著屬于他的物品。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 他沒等我質(zhì)問,頭也不抬地說:“我要搬回宿舍?!?/br> 聽完,我摔門而出。 乘電梯到了一樓,剛踏出電梯就有轉(zhuǎn)身進去,重新上了樓。內(nèi)心的小惡魔散著翅膀在耳邊鼓風(fēng):劉殿要離開我身邊?哼,休想。 我也拖出一個行李箱,隨便往里面塞了幾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然后悠游自在打開電腦玩游戲,等著劉殿收拾完。 內(nèi)心琢磨著,房子也快滿一年的租約了,要不要續(xù)約呢,劉殿都要回宿舍了,看他收拾的這么徹底,估計也不打算回來住了吧,不過轉(zhuǎn)念又想還是留著房子吧,萬一把他哄回來了呢。 在劉殿鬧小別扭的眼神下,我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幫著把他的東西搬回宿舍。宿舍只有我倆,9月1號開學(xué),今天是8月30號,其他人估計還沒回來,看他們不是堆滿了東西就是連床單都沒有的床就知道了。 九月份的P城熱得要命,宿舍沒有空調(diào),只有兩個咿咿呀呀轉(zhuǎn)的風(fēng)扇,落地玻璃上只開了兩個萬一是胖子就不能靠它來跳樓自殺的小窗戶,更可惡的是窗口蒙著窗紗,窗紗上是一層幾乎密不透風(fēng)烏七八黑的灰,宿舍西斜,窗簾早就不知道哪去了,午后毒辣的太陽透過落地玻璃斜進來,黃澄澄的光線加上密不透風(fēng)的四壁,我們就像活在烤箱里的烤鴨。我面前那只還是灑了boss的古龍水調(diào)了味的。 收拾完東西,我靠在椅子上張著嘴巴吐著舌頭,有氣無力地搖著不知道誰扔在我桌上的外賣單子當(dāng)扇子,妄圖靠這微弱的風(fēng)增加哪怕一絲絲的涼意,不過手因運動散發(fā)出來的熱量肯定比驅(qū)散走的多吧。 劉殿仰著頭咕嚕嚕地灌了一瓶礦泉水,調(diào)侃道:“小少爺,回去吹空調(diào)吧,還在這兒干嘛?!?/br> “還不是你,好好的回什么宿舍住,這回我死都要纏著你,萬一你被哪個小子看上了怎么辦,別忘了鄭聲那家伙跟我們一個宿舍?!?/br> 劉殿正抹著嘴邊溢出來的礦泉水,整個人突然僵住了,片刻才回道:“你不說我還真忘了?!?/br> 我摸了摸他的頭表示安慰,結(jié)果摸了一手的汗,嫌棄地往他后背蹭了蹭,結(jié)果他后背也濕了一大片,我只好往自己褲子上擦了擦,“明天再找人幫忙換個宿舍吧,先洗澡去吧,出了一身汗,臟死了。” 劉殿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嗯,我也快熱死了?!?/br> 我們踢著拖鞋到了浴室,雖然天熱,但還沒正式開學(xué),所以人不是特別多,但也不少,屬于那種不擁擠但還得等一小會兒才有空出來的蓮蓬頭的情況。我記得之前來這兒洗澡時頭頂?shù)氖瞧胀ǖ乃堫^,這次來竟然換成蓮蓬頭了,雖然這個小變化沒多大意義罷了。 邊發(fā)呆邊脫光了衣服,等回過神來劉殿已經(jīng)光著身子拎著東西往里走了。我連忙跟了過去。我看著劉殿的背影,再掃了眼周圍,嗯,還是我老婆最好看。修長的骨架上覆著緊致的肌rou,脊椎處的凹線在后背呈現(xiàn)一個迷人的弧度,瘦窄的腰下是圓潤的翹臀。目光繼續(xù)往下是結(jié)實的大長腿,掃過好看的腳踝再順著腿往上看,最終盯著那因澡堂里的熱氣而蒙著細汗的臀瓣,掠過中間的臀縫,我匆忙別過臉,心理暗罵:媽的,都快把持不住了。 好不容易搶了一個角落的空位,我和劉殿一起輪流洗。我們面對面站著,劉殿腹肌沒以前明顯了,不過卻瘦了很多,腰更細了,讓人有種把它狠狠掐上一把的沖動。我晃了晃腦袋,打消了在公共場合做有傷風(fēng)化的事情的念頭。 澡堂里很悶,血液似乎堆在整個腦袋里下不去,有點昏昏沉沉,呼吸也不太順暢。 很久沒和劉殿做過了,現(xiàn)在他這大活人活色生香的站在我面前,于是乎腦袋更昏沉了,連鼻腔都感覺到火辣辣的干燥。 “干嘛那樣盯著我?!眲⒌畎櫭?,垂下目光,隨后他微微瞪大了就收斂了驚訝的神色,走近了一步在我耳邊小聲說:“你收斂一點,周圍全是人?!?/br> 我糊里糊涂沒弄明白他在說什么,他抬了抬眉用眼神示意我看下面。 “我去?!蔽亿s緊背對所有人,整個臉都快燒起來了,推卸責(zé)任道:“這下被你害慘了?!蔽彝低悼戳丝粗車?,似乎沒有人朝這邊看,幸好是在角落。 劉殿做了個鬼臉,事不關(guān)己地轉(zhuǎn)過身不再看我,繼續(xù)洗他的澡。 我郁悶地讓自己盡量冷靜下來,專心抹沐浴露,讓抬了一半頭的東西消停。 好死不死的,劉殿在我剛把精蟲從腦子里驅(qū)逐出去時,他竟然彎腰抹沐浴露,脊椎骨一節(jié)節(jié)地凸起,呈現(xiàn)絕妙的骨感美,看著一片散發(fā)著瀲滟水光的光滑皮膚,此時的劉殿從未有過的合我胃口,我盯著他的后背沒敢往下看,卻也絲毫移不開目光。 他微微抬腳洗腳掌時踉蹌了一下,屁股碰了一下我的大腿,目光立刻被吸引過去,滑溜溜的,溫?zé)岬膱A滾的漂亮的臀部,禁錮精蟲的堤壩剎那間崩毀了,滿腦子都塞滿了精蟲,腦海里盤旋著充盈著把眼前的人壓墻上狂草一頓的欲望。啊,要死了。 被某種力量牽引著,我神志不清地撫上了那充滿誘惑力的臀部,手指還順勢伸進了一個熟悉的滑嫩的地方。 劉殿一下子彈了起來,回過身臉紅紅的氣沖沖的看著我,手護著他的后方,隨后一臉震驚地說:“小旭,你流鼻血了?!?/br> 聞言我迅速抹了一把鼻子,果然一手猩紅。 余光看到直挺挺的某玩意兒,我瞬間蹲下,以便掩飾下身的尷尬,整個臉都快燒著了,嘀咕著:“你快點洗完幫我把浴巾拿進來?!?/br> 劉殿捂著嘴,憋笑憋得臉都鼓起來了,整個人微微顫抖。 “你還笑,還不快點洗?!蔽覊旱吐曇艟?,“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在所有人面前干你啊啦。” 劉殿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聲,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用挑逗的語氣說:“小旭,你怎么這么可愛。” “滾?!蔽覛鈵赖睾鷣y地擦著鼻血。 好不容易逃離了澡堂,這輩子都沒有這么丟人過,發(fā)誓以后都不能和劉殿一起在澡堂洗澡了。 一路上,我遮掩著下身,劉殿狂笑不止地回到了宿舍。 作者有話要說: 小旭憋太久了,嗯嗯,一定是這樣的~ ☆、米粉 踏進宿舍門,劉殿剛才的背影還殘留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造成生理上的反應(yīng)還沒有完全消退。我郁悶的看著沒有不但沒有絲毫悔意,而且還幸災(zāi)樂禍的始作俑者,思量著如何報復(fù)。 “好熱……剛洗完澡又出身汗?!彼藦堃巫幼陲L(fēng)扇的正下方仰著頭看著風(fēng)扇轉(zhuǎn),“幾點了?我餓了?!?/br> “六點多。”我脫了上衣,甩到一旁。 他皺眉看著屋里的陽光,“怎么太陽完全沒有下山的跡象?!?/br> “早著呢,起碼得七點多?!蔽仪那牡匕验T鎖上。 他嘆著氣站了起來,“吃飯去?!?/br> “過會兒叫外賣吧,飯?zhí)酶鼰帷!蔽易叩剿埃淹攘⒌剿麅赏乳g。 他顯然感覺到了危險,露出警惕的目光,“為什么要過會兒,現(xiàn)在叫不行嗎?!彼贿呎f著,一邊連連往后退,“別靠那么近,熱死了。” “熱就脫唄?!蔽伊闷鹚囊聰[,“因為我現(xiàn)在不想吃飯,我現(xiàn)在想吃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