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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陽光_分節(jié)閱讀_58

    我疑惑,“我的臉怎么了?”

    “疤痕不見了。”他小心翼翼地摸著那曾經(jīng)的傷疤所在處,驚訝地說道,“只剩一點(diǎn)點(diǎn)粉紅色了,不仔細(xì)看都察覺不了。不過這種不明顯的淡粉還挺好看?!?/br>
    “之前我媽讓人磨去了,所以你也就不必內(nèi)疚了?!辈挥脙?nèi)疚了,是不是就意味著如果劉殿選擇離開我,也不會有所顧慮了。

    “我的內(nèi)疚并不會隨著你這道傷疤的消失而消失。”劉殿凝視著我的臉側(cè),指腹在上面留連,“何況我覺得你有道疤的話反而更好一些,這樣的臉太耀眼了,讓太多人側(cè)目了。”

    我微笑著,手伸進(jìn)了他微微隆起的褲兜,如所預(yù)料的一樣,我摸出了一把小刀,是把造工精良的彈簧刀,我摁出刀身,手指劃過刀刃,還沒感覺到皮膚破裂的疼痛,鮮血就一滴滴地滴落,我把刀遞到他手里,蠱惑著對方:“來,在我的臉上劃一下吧,烙下屬于你的印記,我就永遠(yuǎn)專屬于你了?!比绻@樣能消去劉殿的不安,又何樂而不為呢?

    我和他四目相對,發(fā)現(xiàn)他的瞳孔瞬間縮小,他幾乎是用奪來接過我手里的刀,接著用力甩了出去。隨后他反手給了我一巴掌,清脆響亮。

    我被打得偏過頭,正好看見刀子在地面上滑出一段長長的距離,撞在了墻上,停了下來。

    我惘然地回頭看著他,他微微哆嗦著身子,慌張地說:“對不起,你剛才的眼神太嚇人了,我無意打你的。”

    我閉上眼睛,“沒事,是我過分了,道歉的應(yīng)該是我?!蔽页麛[擺手,“二哥,回去吧,快過年了,你也該回家了吧,我媽告訴我,你媽總向她抱怨你一直不肯回家,要玩也收收心吧,別讓家人擔(dān)心。正好我們都靜一靜?!?/br>
    現(xiàn)在的我什么都做不到,劉殿一直情緒不佳,我卻除了躺著就只能躺著,沒有比這更鬧心的了。把人趕回去,也許所得會比所失的多,此時愚蠢的我是這么想的。

    聽完我的話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只是坐了下來,抽了張紙巾,緩緩地拭著我手上的小傷口,接著伸出舌頭,把傷口舔干凈,看著他粉嫩的舌頭的動作,并沒有絲毫色.情的意味,就像只是用雙氧水擦拭傷口般恬靜,所有的血跡都消失殆矣后,他又拿紙巾細(xì)細(xì)地擦了一遍。

    他握著我的手端詳了一會兒,才站了起來,說:“我知道了?!?/br>
    最后他給了我他的手機(jī),“我會打電話給你的,沒電的話借個充電器吧,我暫時不來打擾你了?!?/br>
    他沒說再見,轉(zhuǎn)身走到刀子前把刀撿了起來,離開了病房。

    我抬起手,窗外的光線斜照在上面,顯得有點(diǎn)慘白。食指上一個不到兩公分長的細(xì)小傷口像一條紅色的絲線,有著輕微的刺疼。也許這個傷口可以留作紀(jì)念。我用大拇指輕輕掰著傷口,血液漸漸重新滲出,我加大力度撕扯著它,血珠匯成小流一直蜿蜒到手掌、手臂,在手掌上還算是溫?zé)岬难搅耸直劬妥兊梦隽恕?/br>
    我正欣賞著紅色彩帶般的小細(xì)流,張言熙卻進(jìn)來了,他今天來得真早,和劉殿錯開的時間也掐地太準(zhǔn)了吧。我有點(diǎn)呆滯地看著他,全然忘了掩飾手上的血液。

    他皺著眉頭沖了過來,捏住我的手腕,隨后叫來了護(hù)士幫我簡單地包扎了一下,畢竟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傷。

    不過張言熙卻煞有介事地指責(zé)我,“你到底在發(fā)什么瘋,想自殘的話就往大腿上剜,別這么光明正大的搏同情。”

    “我沒有自殘,更沒有搏同情,何況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在搏同情,一個自作多情的戀弟的傻X。”別怪我罵張言熙,現(xiàn)在我想對著全世界破口大罵,難道有個出氣筒,不好好利用才怪。

    張言熙插著褲兜站得筆直,頭也不低,只是眼珠子往下瞅,讓人有種高高在上的錯覺,“別在這兒自鳴得意,要不是我瞞著爸讓人放劉殿進(jìn)來,你以為這幾天你能見到他嗎?”

    我冷笑著,“呵呵。那真是謝謝你了,不過往后你可以讓那些人別讓他進(jìn)來了,因?yàn)樗呀?jīng)不會再來了?!?/br>
    “是嗎,正好我也不能來了,年末太忙,往后來了估計你都睡了?!睆堁晕鯉е覟?zāi)樂禍又帶著失落,最近可能因?yàn)楦星閿÷叮麧u漸地都不怎么在我面前掩飾他的表情。不過這樣的他遠(yuǎn)沒有冰山臉的他看起來順眼。

    “那滾吧,慢走不送?!蔽掖蛄藗€哈欠,閉上眼睛,逐客。

    突然被捏住了下顎,扣著手腕。我剛睜開眼,就被對方的舌頭入侵,堵住了想吼出的:放手!

    張言熙對我的嘴巴亂啃了一通后,良久才放開我,臉上是還沒消退的氣急敗壞。最后他大步走了出去,用力地甩上門,連病床都有點(diǎn)顫抖。

    “嗤,這棟樓質(zhì)量真差?!蔽液谥槻亮瞬翈缀趸讲弊拥耐僖?,揉了揉被啃得又麻又疼的嘴唇,自言自語地抱怨道:“誰稀罕你們一個個在我眼前晃悠,不來最好?!笨匆娝麄兡軌虼髶u大擺地走來走去,我覺得妒忌。

    作者有話要說:  嗤嗤,小旭旭在醫(yī)院呆太久了,親媽理解你不能動的心情~\\(╯▽╰)/

    ☆、午后

    那兩人走了之后的第二天,也許確切點(diǎn)說應(yīng)該是,兩人被我氣走之后的第二天,除了母親過來探望了我一小會兒之外,其余的時間我都用來等劉殿的來電或者短信,每隔半小時就看一眼手機(jī),眼看電量一點(diǎn)點(diǎn)耗盡,都沒有盼來任何消息。

    我翻了翻他的短信記錄,發(fā)現(xiàn)他群發(fā)了一條短信,說這個號暫時不用,晚一些會公布另外一個號。我于是上了Q,看著對方簽名上的一串?dāng)?shù)字,卻沒有撥過去的勇氣。

    就這么耗了一天,翌日一覺醒來,手機(jī)還有百分之三的電,我捏著手機(jī),來回地滑動屏幕,直到最后一格電耗盡,自動關(guān)機(jī)。最終,希望落空,我仍沒接到對方的任何消息。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在電話里兩人不知道說什么,或者吵起來。我沒有打算找個充電器,并且干脆把手機(jī)塞枕頭底下,眼不見為凈。

    又過了兩三天,連我媽也不來看我了,我每天能見到的就只有醫(yī)生護(hù)士護(hù)工,以及偶爾過來瞄兩眼的保鏢之類的生物。那些神秘鬼祟的黑衣人還怕我這個病殘長翅膀飛了不成,盡職盡責(zé)得過分。

    醫(yī)院的日子無聊地讓人抓狂。不過慶幸的是,我能自己坐起身來了,而不是整天像全身癱瘓了一樣,現(xiàn)在頂多像半身不遂。

    于是熱情善良溫柔的護(hù)士jiejie們,就會在午后閑暇時光,攙扶著我坐上輪椅,推著我在醫(yī)院的花園里曬太陽?;▓@里幫病人推輪椅的通常都是家人,一定是因?yàn)槲议L得帥,護(hù)士才會陪我曬太陽,要不然醫(yī)院里誰會那么閑得無聊,我自戀地想著。

    冬天雖然有點(diǎn)冷,但是這個南方小城一年四季草木扶疏,常青不敗,加上這幾天陽光正好,所以前一陣子被困得發(fā)霉的心情終于復(fù)活,渾身舒暢??粗柟庀卤晃L(fēng)吹得沙沙響的綠樹,不由得感嘆,還是家鄉(xiāng)好,冬天依然郁郁蔥蔥,P城的冬天光禿禿的,太荒涼了。

    今天又是一個明媚的日子,四點(diǎn)鐘的太陽溫暖柔和。我打了個哈欠,愜意地闔上眼睛打盹,心想,老了之后這樣的日子也許不錯。正享受著,卻被擋住了太陽,閉上的雙眼看到的那一片明亮的橘黃色變得黯淡,連皮膚也感受不到陽光的溫暖,我怨懟地睜開眼睛,看清了始作俑者。

    父親的黑衣人背對著我筆直地站在我面前,和他前面的什么人說著話,像是在攔住對方。我用沒受傷的左腿微微踢了他一下,他回過頭:“二少爺有什么吩咐?”

    “讓開。”我懶懶地說。暖洋洋的陽光讓整個人變得慵懶散漫。

    那高大的人影退到一旁后我才得以看見來人,是袁銳天。

    “小旭,你這是……?”袁銳天一副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神情有點(diǎn)擔(dān)憂和哀傷。

    我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腿上的石膏和衣領(lǐng)處露出的一小截繃帶,忽悠著說:“沒什么,出了點(diǎn)小意外罷了。你怎么在這兒?”我順帶轉(zhuǎn)移話題,看著他精神利落的樣子,并不像生病。

    他轉(zhuǎn)身指了一下不遠(yuǎn)處,斑駁的樹蔭下是一個看起來應(yīng)該是他母親的中年婦女,以及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奶奶,他說道:“我來探望外婆。”

    他的外婆看向這邊,朝他揮了揮手,慈祥的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

    “言旭,你等我一下?!苯又∨艿郊胰嗣媲?,和她們說了幾句,大概是得到允許,然后又跑了回來。

    我看著他稚嫩的臉上掛著的笑容,心想當(dāng)初為什么會忍心荼毒這么一個小孩呢?于是我提醒道:“不陪家人跑來陪我不合適吧。”

    “安啦安啦,很久沒見你了,我想你了?!痹J天放低聲音說。

    不過他聲音再小,我身后的護(hù)士都不可能聽不見吧。我無語地刮了他一眼,隨后向身后的護(hù)士報以歉意:“不好意思,我想和他呆一小會兒,還有謝謝你今天陪了我這么久?!?/br>
    “客氣什么。那你們聊吧,我忙去了。”護(hù)士掩著嘴輕笑,來回掃了一眼我和袁銳天,眼神曖昧不明,隨后哼著曲子離開了。

    我回過頭暗自嘆氣,這年頭的護(hù)士也真是的。抬眼看了看袁銳天,他的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羞澀,這小孩也真是的……

    被袁銳天推著到處逛,兩人都沒怎么說話,欣賞著冬日絢麗異常的黃昏。太陽下山后,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氣溫漸漸降低,曾添了幾分冷意。

    “我們回去吧?!痹J天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我們”這個字眼聽起來不太順耳,難道他要在我病房待下去不成?但我沒管太多,只要他不做太越格的事情就行,“嗯”地應(yīng)了一聲,說了房號指了指路,由著對方把我推回病房。

    不過我太低估袁銳天了。

    他把我推進(jìn)病房后就順手鎖上了門,把我扶上床躺下之后,他很是順其自然地吻了下來,我推開他,說道:“我不想搞外遇。”

    他撐我上方,失落地說:“是你那個二哥嗎?”

    “是,你既然知道了,何必自討無趣?!?/br>
    “一直以來你都沒有特別在意的人,現(xiàn)在卻突然出現(xiàn)這么一個占有你全部的人?!彼苡脛诺亟d著我的手臂,臉重新靠近:“總之我那么喜歡你,我不甘心。”

    沒想以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連這么一個嬌小的小弱受都能在我面前為所欲為。好不容易散了幾天的惱怒再次聚集,我語氣不佳地怒斥:“如果你想以后的日子終日不得安寧的話,你盡管繼續(xù)。”

    他維持著原有的姿勢不變,兩人四目相對地僵持了好一會兒,他才帶著不滿帶著憂傷帶著怒意,哭喪著一張臉,磨磨蹭蹭地直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撒小孩子脾氣般鼓著臉低頭玩手指,不說話也不離開。

    又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門,他去開了門,接過門外的護(hù)工送來的飯菜。在他鍥而不舍的強(qiáng)烈要求之下,我還是沒讓他喂我吃飯,只是頂多讓他幫忙夾個菜、扶著碗什么的。

    吃完飯后,我把人趕了回去。

    直到年前,他探望完他外婆都會來看看我。有個人陪我聊天,我倒樂意得很,所以并沒有阻止他在我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要不然如果再沒有醫(yī)院以外的那些富有生氣的人來陪陪我的話,盡管有醫(yī)務(wù)人員的照顧,也阻礙不了我慢慢發(fā)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