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的陽光_分節(jié)閱讀_23
“我們是鬼雨介紹的,請問可以直接進(jìn)去嗎?”我不知道那個年輕的地頭蛇的真實(shí)名字,只知道他的外號。 “請問兩位的姓名是?” “張言旭和劉殿?!?/br> “麻煩填一下表格。” “請看一下攝像頭,我們需要為您進(jìn)行頭像采集?!薄罢埳缘取!?/br> 我們按照男孩的話,做好登記,接著在那等著。 男孩按了一頓鍵盤后,分別遞給我倆一人一個胸章,接著說道:“請把它別在胸前,這里面有你們的個人信息,請妥善保管。” 隨后,我們走過迂回的通道,進(jìn)入了一個偌大的空間前,門口有人把我們攔住:“兩位稍等。”隨后那人拿了個東西遠(yuǎn)遠(yuǎn)地掃了一下胸章,接著看了一眼掌上電腦就把我們放進(jìn)去了。 我掃了一眼周圍,裝修不算奢華,但看這里好一部分人的穿著打扮似乎來頭都不小。即使是也是MB的也是一身奢侈品。是個有意思的地方。 舞臺上十來個男的在跳艷舞,我拉著劉殿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隨便點(diǎn)了兩杯雞尾酒。 “你覺得我們今天穿成這樣來這里合適嗎?”劉殿捏著插在杯口的檸檬片擠著,檸檬汁一滴一滴地滴進(jìn)詭異的翠綠色的透明液體中。劉殿叫的是什么…… 因?yàn)槲覀兘裉毂緛硎谴蛩闳ヅ郎?,所以一身的運(yùn)動裝。 我呷了一口酒說道:“穿太好看的話,萬一你被人勾走了怎么辦?” 劉殿斜了我一眼,“與其說我會被勾走,還不如說你會頂著一張狐貍臉到處勾人?!?/br> 我半瞇著眼,微笑著說:“現(xiàn)在只勾你?!?/br> 我一說完,劉殿就打了個哆嗦,靠…… 看了一會兒,從臺后走出兩個穿得一樣的兩人,只是一黑一白,臉上帶著面具,也是一黑一白。 然后他們走上一個高出地面二十公分的圓臺子,臺子大概直徑兩米,中間是一塊直徑一米的圓玻璃,臺子緩緩升起,最后高出地面大概一米。 他們在上面跳舞,跳得其實(shí)還沒前面大舞臺上的好,大舞臺的表演還在繼續(xù),但所有人轉(zhuǎn)過身都盯著他們看。 看著兩人扭動的身體,仔細(xì)地對比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們的身高身形幾乎一樣。 跳著跳著,兩人同時摘下對方的面具,是對雙胞胎,一模一樣的臉。盯著畫著濃妝的兩張卻像是一張的臉,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回過頭看著劉殿。 沒等我開口,他就說道:“薛柏和薛楊。” 劉殿神色凝重地繼續(xù)說道:“他們之前說靠表演交學(xué)費(fèi)和房租什么的,只是沒想到是這樣?!?/br> 其實(shí)在夜店表演什么的并沒什么,只是他們的舞太色.情。 雖然不能靠打扮來辨別兩人,但還是能看出黑衣的是薛楊,白衣的是薛柏,薛柏的舞步相對于薛楊來說要慢得多,像他的性子一樣。 接下來,層層疊疊的舞衣一件一件褪去,兩人胸前都有一顆醒目的紅痣,薛柏的在左邊,薛楊的在右邊。 舞臺中間升起一個透明的玻璃臺。 薛柏倒在玻璃臺上,薛楊壓了上去。下身最后一件衣物也褪去。 臺下一陣陣沸騰。 他們合著音樂帶著舞姿撫摸輕吻對方的身體。 “還看嗎?”我轉(zhuǎn)過頭問劉殿。 “走吧?!眲⒌钫玖似饋?。 踏出門口的一瞬間,我回過頭,前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薛楊在薛柏身上動著,薛柏的頭在玻璃臺外往后仰著,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巴,倒了過來的臉上是享受的表情。 我回過頭,和劉殿沉默地走出了這個地方。 回到住處。 看到劉殿悶悶不樂的表情,以為他在為那兩兄弟擔(dān)憂,于是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 “你欠我一包限量版薯片?!?/br> “……” 薯片…… 作者有話要說: ☆、多事 又是新的一周,劉殿本來賴在床上不想上課,硬是被我拽起來了。 往學(xué)校走的路上,劉殿還在半瞇著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小旭,大好的青春就不應(yīng)該浪費(fèi)在上課上?!?/br> “那應(yīng)該干嘛?”我隨口回道。 “應(yīng)該用來睡覺?!眲⒌钜槐菊?jīng)地說。 “你沒聽說過被窩是青春的墳?zāi)箚???/br> “被窩是青春的天堂?!彼^續(xù)義正詞嚴(yán)。 “進(jìn)了墳?zāi)怪缶蜕胩焯茫粋€意思?!?/br> “不跟你扯了,我困……”他拽著我的衣服,干脆閉著眼睛走路。 頓時對他無語,只好乖乖當(dāng)好導(dǎo)盲犬。 經(jīng)過食堂,排隊買早餐時看見薛柏和薛楊,他倆走過來和我們打招呼。 彼此打完招呼后,薛柏問道:“你們待會兒是去上課嗎?” “嗯?!蔽艺f道。劉殿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哪個課室?” 我拿出手機(jī)看了看拍下來的課表,“二教102?!?/br> “哥,有事嗎?”薛楊問道?!?/br> 薛柏笑了笑,“沒,無聊問問?!彪S后拉著薛楊,“走了,拜拜。” 我和劉殿朝他們揮了揮手,“拜拜?!?/br> 上課沒多久,劉殿的手機(jī)響起兩聲狗叫,是短信。他看了看之后,說:“薛柏就我們出去一下?!?/br> 從后門出了課室,看見走廊上的薛柏,薛楊不在,他倆兄弟總是形影不離,這次只有薛柏,讓人覺得奇怪。 我們走到薛柏跟前時,他說道:“我就開門見山地說吧,昨晚的事就當(dāng)做沒看見,別說出去也別跟我弟提起?!?/br> 我問道:“你看到我們了?” 薛柏:“嗯,我弟應(yīng)該沒有?!?/br> 劉殿并沒有流露出什么情緒,只是簡單地說:“好的?!?/br> “你們一定要那樣嗎?不能干別的?”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