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狂炫酷霸拽_分節(jié)閱讀_24
因為行李丟了,莫云丘起床到現(xiàn)在還穿著t恤,便找出那套運動裝換了起來。 駱秋看看莫云丘,又看看《vog》封面上半裸的夏星火,拿起雜志咚的一聲丟進了垃圾桶,然后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恢復了笑容。 ————*————*————*————*————*————*———— 峨眉山山勢陡峭,景色秀麗,又因為是佛教名山,所以游人特別多。不過他們避開了節(jié)假日,又不是初一十五,總算不至于人山人海。 兩人上了山,憑著非常不可靠的記憶,走上了山間小路,不多一會兒,就鮮有游客了。 “我認為應該走這條路,我記得那破廟是在山頂上的,云很低,好像伸手就能摸到?!蹦魄鹬钢粭l上山的路。 “好好說話,裝什么文藝青年?我明明記得那廟是在山腰上的,旁邊還有一棵歪脖子樹?!瘪樓锏哪樁伎鞙惖降貓D上了。 “你別看地圖啦,你從昨晚看到現(xiàn)在了,都被你看出花來了。一句話,你到底認不認路?” 駱秋將地圖折疊好,塞進背包,扶了扶墨鏡,正色道:“不認路?!?/br> 莫云丘敗下陣來,深深地感到自己被坑了。 “走!”駱秋反倒精神了,收了收背包,挺了挺胸膛。 “走?往哪走?” “憑感覺走,你跟著我就是了!” 不知怎么的,被他這句“跟著我就是了”觸動了一下,莫云丘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 “走啊,傻了?”駱秋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莫云丘唇角一彎:“來了!” 雖然他們走的不是正經(jīng)的大道,但四周景色依然瑰麗秀美,山巒疊嶂,繁茂的綠蔭之上,是波云詭譎的云海,不時還能看見山間野猴遠遠地在樹丫上跳躍。 一路走來,人是越來越少,耳邊只聽到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鳥兒鳴叫的啾啾聲,仿佛能洗滌心靈的污垢,令人神清氣爽。 駱秋的腳步慢了下來,左右張望著:“好像對了,你有沒有覺得眼熟?” 莫云丘東看看西看看,雖說是有點眼熟,可這里的小路不都是一個樣嗎? “你看那棵樹,有印象嗎?” 順著駱秋指的方向望去,山路旁的林子里有一棵一人環(huán)抱的樹,樹根一左一右壓著兩塊巨石。 “那時候我還指給你看來著,想起來了嗎?”駱秋壞笑。 莫云丘徹底想起來了,那天他們也是像這樣走在無名的路上,駱秋突然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指著這棵形似男.根的樹。 “秋哥,你真黃暴!”莫云丘一副“交友不慎”的表情。 “我是說這棵樹有著不屈不撓,破石而出的頑強毅力,象征著不畏艱險,迎難而上的精神,是值得我們好好學習的!”駱秋一臉正直,“你想什么呢,滿腦子yin.穢色.情!離我遠點!不要玷污我!” 莫云丘被氣個半死:“秋哥,你要點臉行不?” “加快步伐!我們就要到了!看我不好好收拾那非主流神棍!”駱秋咬牙切齒。 沿著小路蜿蜒向上,當他們登上最后一級臺階,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平臺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可他們二人同時愣在了原地。 ☆、第十七章 眼前哪有什么破廟,只有一棵參天大樹,粗大的樹干如同一面墻一樣擋在他們面前,粗糲的樹皮布滿均勻的裂紋,刻下歲月的痕跡,枝葉繁茂郁郁蔥蔥,華亭如蓋。 再看這平臺,縱橫不過十來步的樣子,哪里能蓋得上一座廟?到是天上云的確很低,除了這棵古樹,周圍也沒有其他太高的樹,站在平臺上俯覽,大片山脈如綠草地一般在腳下鋪陳開來。 莫云丘繞著大樹轉了一圈:“秋哥,我記得應該就是這里啊?!?/br> 駱秋原地不動,眉頭微微皺起,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廟呢?那廟雖說破了點小了點,可拆了總有痕跡吧,再說就算廟拆了,移了棵樹來,也不至于兩年時間就長成這么大呀。 “我們該不是中邪了吧?”莫云丘對著樹干又拍又摸又戳。 駱秋面色沉冷,目光一寸一寸地掃過,還是看不出任何有過建筑物的痕跡,眸色微黯,轉過身去:“算了,我們回吧?!?/br> 看著那雙晶亮的眼眸暗了一瞬,莫云丘心中一抽,極不甘心地抬頭仰望著大樹,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灑下來,有些刺痛。 難道真的換不過來了?雖然說當影帝很爽,但總是不太適應,而且更重要的是,不希望那雙星辰般的眼睛蒙上灰塵。 “回去吧,還在想什么?”駱秋遠遠地喊道。 莫云丘加快腳步:“我們再找找吧,可能是走錯路了?!?/br> “不找了,我累了?!?/br> 莫云丘小心翼翼地多瞥了他幾眼,不再多話。 他們順著山路下山,經(jīng)過一些賣旅游紀念品的小店?!皝黼S便看一看啊!”小販吆喝著。 莫云丘走上前,指了指山上:“這條路上去有沒有一座廟???” 小販看了一眼:“沒有的,上面沒有廟的,上面是一棵菩薩種的樹?!?/br> “我以前來的時候,明明有一座廟,我還燒過香呢。” “沒有的?!毙∝溈隙ǖ溃拔以谶@里擺攤好多年了,沒有廟的,你們走錯路了吧?!?/br> 莫云丘徹底沒轍了,難道真的是撞到鬼了? “老板買點紀念品吧?你看這塊玉怎么樣?”小販開始推銷,拎起一塊白乎乎綠油油的石頭,上面雕了一尊菩薩。 莫云丘掃了一眼攤位上琳瑯滿目的紀念品,大多是飾品之類的東西,他拿起一個鑰匙扣:“秋哥,你來看看?!?/br> 駱秋無奈上前,這是一個琥珀色的樹脂鑰匙扣,一面是個劫字,另一面是個緣字。 劫即是緣,緣即是劫。世事難料,福禍相依,大概便是如此。 “這個好,我買個送給你。” 駱秋瞪眼:“你就送我這種破爛玩意兒?我給你的錢都被你吃了?” “千里送鵝毛禮輕人意重,懂嗎?”莫云丘斜睨,“這鑰匙扣多少錢?” “二十塊?!毙∝溕斐鰞筛种?。 莫云丘剛要掏錢,駱秋就搶道:“十塊錢賣不賣?” “老板,二十塊錢很便宜啦。” “這種塑料賣二十太貴啦,就十塊錢,十塊錢我都嫌貴啊,看你做生意不容易,日曬雨淋的,喏,十塊錢拿好了!”駱秋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人家,,丟下十塊錢,把鑰匙扣捏在了手里。 莫云丘傻眼,什么時候秋哥把砍價技能點滿了,而且還應用得如此嫻熟?平時從來沒有見他買過東西啊! “秋哥,你買個十塊二十塊的東西還跟人討價還價?”莫云丘壓低了聲音。 駱秋揚著頭:“這里賣東西報出來的價格就是讓人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