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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應(yīng)激性渴愛癥在線閱讀 - 應(yīng)激性渴愛癥_分節(jié)閱讀_8

應(yīng)激性渴愛癥_分節(jié)閱讀_8

    本來顧常昭打算只接受睡衣就好,拒絕關(guān)于內(nèi)褲的提議,但是對方下一句話立即成功地讓他打消這個念頭,“你總不想里面什么都不穿,只穿著我的舊睡衣?”

    顧常昭接過了對方找出來的衣物,往浴室里走去,洗過澡后,那種舒暢的感覺果然難以言表,更別提沈士琛的浴缸相當(dāng)寬大,他整個人泡在里面,手腳也能完全伸展開來,直到水都涼了,他才戀戀不舍地起身,擦干身體,換上干凈的衣物。

    一如預(yù)想,沈士琛的衣物比他慣穿的尺寸大了一號,衣袖與褲腳的長度也是,穿上后有種松松垮垮的感覺,更別說衣物上有種陌生的香氣,盡管知道那或許只是不同的衣物香氛,但渾身上下都被包裹在陌生的味道中,這點讓他感到有點不自在,更別說沈士琛的睡衣是絲質(zhì)的,那種異常柔滑的感覺令他難以習(xí)慣,而且也會讓他分神想到別的事情。

    在他的女裝收藏中,也有這樣一件絲質(zhì)衣物,雖然說是睡衣,但卻是低胸與細(xì)肩帶的剪裁加上滑軟的淺粉色絲質(zhì)緞面構(gòu)成的性感衣物,是他在一次折扣促銷中沖動買下的打折品,但買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一般女人穿上長度剛好,而他因為身高的緣故,穿上之后裙擺卻堪堪落在腿根處,稍微一動底下都會走光,根本沒辦法穿著拍照,于是他很快便將這件對他來說不算合身的睡衣束之高閣。

    而沈士琛的睡衣讓顧常昭回想起第一次穿上那件睡衣時,那種既是羞愧又有點好奇的感覺。絲滑的女裝裹著他作為男性而毫無柔媚曲線的身體,理當(dāng)被胸部撐起的前襟也顯得分外平坦,當(dāng)時他著魔般地愣愣望著鏡中的自己,末了,終于察覺自己好像快要踏入不該踏入的領(lǐng)域,于是匆匆褪下睡衣,但臉卻燙得不可思議。

    外頭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顧常昭回過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居然紅了。

    他匆匆拿起毛巾擦拭頭發(fā),打開門往外頭走去,力圖鎮(zhèn)定道:“怎么了?”

    “沒什么?!鄙蚴胯∫娝鰜?,眉間不明顯地一松,“你都洗了超過半小時,我還以為你在浴缸里睡著了?!?/br>
    顧常昭一怔,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得垂下頭,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

    沈士琛沒有察覺他復(fù)雜的心情,繼續(xù)道:“你的臉很紅,是不是泡澡泡得太久了?”

    “嗯?!彼貞?yīng)了一聲。

    “沒事就好。”沈士琛笑了笑,“換我去洗澡,你要是想睡了就先睡,不必等我?!?/br>
    顧常昭點了點頭,目送對方踏入浴室,一邊拿吹風(fēng)機吹干頭發(fā),同時開始打量這間臥室。房間內(nèi)沒有什么多余的裝飾品,很像是那種家居雜志上會出現(xiàn)的范例圖片,深色的墻壁與木質(zhì)地板占據(jù)了大半空間,另外一側(cè)則是落地窗,床上的寢具多是清爽的米白色系,除了落地窗前有一套造型簡單俐落的桌椅之外沒有其他東西,因而顯得異??諘纭?/br>
    他在房間周圍近距離觀察之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深色墻壁就是家俱的一部分,并非只是墻壁,他摸索一下,發(fā)覺那些墻壁包括床頭都是木質(zhì)的櫥柜,可以打開用以收納東西,不禁順手將床頭的抽屜拉開,登時一愣。

    抽屜里頭放著一些雜物,像是看到一半仍夾著書簽的推理小說,一副金屬框眼鏡,一串鑰匙,還有一些零碎物事。鑒于這個抽屜就在床頭,大概沈士琛平常有什么東西都會隨手放到這里。他起了一絲好奇心,聽見浴室里水聲未曾中斷,確認(rèn)對方仍在洗澡后,又忍不住開了另一側(cè)的抽屜。

    這一次顧常昭倒是真切地感覺到臉上的熱度,當(dāng)然對方將這種東西放在床頭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保險套也就算了,潤滑劑又是做什么用的?他想到這里,一時之間,心中警鈴大作,聽見開門的聲音時,來不及放下手上的東西,便聽沈士琛道:“你在做什么?”

    顧常昭呆了一下,只覺得手上那東西如同燙手山芋,不由自主地松手,匆促合上抽屜,盡量臉不紅心不跳地為自己找了個借口,“沒什么,我想找指甲剪……”

    沈士琛失笑,“你找錯地方了。”他來到顧常昭身前,伸出了手,就在顧常昭情不自禁地繃緊身軀擺出戒備姿態(tài)時,對方的手卻從他身側(cè)穿過,打開他方才拉開過的另一個抽屜,在鑰匙與書籍中間找到了指甲剪,遞給了他。

    “謝……謝謝?!鳖櫝U严乱庾R道。

    “話說回來,你剛才在看什么?”

    “什么都沒有。”他連臉上的神色都開始僵硬。

    “你到底在怕什么?”沈士琛沒有刻意拉開距離,溫?zé)岬暮粑鼛缀醮捣鞯剿樕?,“你在?dān)心什么?剛才看到的東西讓你感到緊張了?

    “

    “才不是!”顧常昭忍不住否認(rèn)。

    “那你在戒備什么?”沈士琛微微抿唇,與其說是困惑倒不說是茫然,“我又不是什么大野狼?!?/br>
    “大野狼才不會在床頭放那種東西?!?/br>
    “當(dāng)然,畢竟野獸也戴不上保險套。”

    “……”對方說得太過露骨,他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話。

    眼看顧常昭一言不發(fā),沈士琛索性自己開了抽屜,看了幾眼,似是注意到潤滑劑,“你剛才在看這個?”

    顧常昭急忙別開目光。

    “你在害羞?”對方問道。

    “我沒有!”他立刻否認(rèn)。

    “那你緊張什么?!鄙蚴胯∥⑽⑺妓髌蹋只腥淮笪虻溃骸澳阋詾槲沂且驗槟愣鴾?zhǔn)備這些東西?”

    “我才沒有那么自戀!”顧常昭高聲反駁,片刻后察覺自己忘了控制音量,有點難為情地壓低嗓音,不無困惑地道:“那種東西,不是同性戀用的嗎……”

    沈士琛用一種難以言喻的微妙目光瞧著他,半晌后才忍著笑道:“你果然是處男。”

    顧常昭幾乎要惱羞成怒,“為什么話題又扯到我身上了!”

    “有時候女性也是需要這個東西的,你不知道嗎。”沈士琛失笑。

    盡管聽上去像是問句,但語氣并沒有相應(yīng)的上揚,顧常昭意識到自己可能鬧了個笑話,然而沈士琛卻沒有就此放過他。

    “你是不是以為我想對你做什么?”

    “不、不是!”顧常昭心虛道。

    “雖然你的模樣確實不差,不過我對男性真的不……”

    “夠了。”顧常昭終于忍不住打斷對方的話,“是我誤會你了,我道歉還不行嗎!”他心中既有愧疚又有無措,但更多的還是尷尬,偏偏性格使然,到了這時還是說不出一句軟話。

    沈士琛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道:“你可以再相信我一點。”

    這句話完全出乎意料,顧常昭不禁愣住了。

    沈士琛不理會他,自顧自道:“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快要一個月了,這段期間內(nèi)我有對你做過什么嗎?曾經(jīng)用你的秘密要脅過你嗎?沒有吧。再說我個人并不喜歡以哄騙或強迫的方式讓別人答應(yīng)跟我上床,所以你其實不必過于擔(dān)心?!闭f到這里,沈士琛頓了一下,“要是你還是不放心,我可以承諾你,以后想做什么都會告訴你?!?/br>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這句話說出口后,顧常昭才察覺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啞。

    “就是說,我想對你做什么,都會直接告訴你,所以你也不必那么戒備,放松一點,這樣不好嗎?”沈士琛頓了頓,嘆息道:“我個人就不說了,靖寬是你的學(xué)生,靖容也是你的朋友,你真的覺得我會不顧他人意愿,對侄子侄女的朋友下手?我的人品應(yīng)該還不至于低劣到那種程度?!?/br>
    對方說得沒錯,即使一開始是以那種方式認(rèn)識,來當(dāng)家教也不乏被迫的成份,但沈士琛確實從未傷害過他,甚至對他相當(dāng)禮遇,一舉一動都挑不出任何毛病,只不過顧常昭一直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所以至今依舊無法相信對方,還表現(xiàn)得像是患有被害妄想癥的樣子,其實他也很清楚對方是異性戀,不會對他有多余的興趣,但因為隱瞞著所有人的秘密被沈士琛知道的緣故,他一直都無法安心。

    到了現(xiàn)在,顧常昭仍覺得自己不太了解沈士琛,也很難毫無保留地信任對方,但對方?jīng)]什么惡意是事實,就連這種時候,沈士琛也沒有因為他的誤會與戒備生氣,而是耐著性子與他溝通,即使是他自己血脈相系的父親對他都不曾有過如此的容忍與耐心,也許對方僅是因為他較為年幼才對他這般寬容平和,但他卻不是不感激的。

    不知道為什么,顧常昭忽然感到心中涌出一絲難以言喻的酸澀,終究只能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算是應(yīng)和對方的提議。那天晚上,他們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床鋪與棉被都相當(dāng)寬大,他們?nèi)徊辉鲇|到彼此,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但從棉被內(nèi)另一側(cè)傳來的溫度卻令顧常昭久久都難以忘懷。

    四、

    隔天早上醒來,顧常昭才放下先前那些混亂的情緒,明白了一個事實:并不是沈士琛對他有所圖謀,而是他自己過度意識。察覺這件事后,顧常昭幾乎開始覺得無地自容,但還是忍不住思考為什么自己會變成這樣。

    如果彼此都沒有別的心思,看到保險套之類的東西,顧常昭只會開口打趣對方罷了,或許也可以交換一下對這種商品的心得,而不是立刻開始琢磨對方是否別有目的,后來沈士琛說完那些話,他才明白是自己想太多了,這是對沈士琛既無信任又過度戒備生出的誤解,在隱隱松了口氣后,他心中又不由得生出些許難以言喻的失落。

    知道他始終沒有放下防備,沈士琛又會是什么感覺?至少從昨晚的表現(xiàn)來看,對方并不感到愉快,甚至少見地表露出無可奈何的模樣。

    即使顧常昭只是沈靖寬的家教,還有把柄握在對方手上,但他們這一陣子以來見面的機會著實不少,顧常昭在家教后順勢被留下來吃完晚餐或宵夜再離開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那只是最普通的善意,對方并沒有侵犯他的私人領(lǐng)域,也沒有將他的秘密告知別人,明明應(yīng)該放心,他卻全然做不到。

    顧常昭知道自己這種沒有安全感的表現(xiàn)并不妥當(dāng),但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考慮了很久,決定找人商量這件事,雖然也可以向同學(xué)咨詢,但他卻沒有這么做,而是在考慮過后找上了沈靖容。當(dāng)然,在說出這件事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將細(xì)節(jié)含糊帶過,又推托是自己一個朋友的事情,只說是因為跟認(rèn)識的一個人在相處上有一點問題,不知道該怎么辦。

    “噢……”沈靖容聽完之后,斜斜瞥了他一眼,并沒有將那句已經(jīng)寫在臉上的“你朋友就是你嗎”坦然問出口,而是道:“這要視情況而定。”

    “什么意思?”顧常昭微微一怔。

    “如果只是短期的相處,并非長期的關(guān)系,倒也不必那么在意。”

    “但是……”顧常昭千鈞一發(fā)之際將溜到唇畔的那個“我”字吞了回去,“但是那個朋友真的很在意這件事情,大概沒辦法放著不管。

    “

    “那就維持現(xiàn)狀吧?!鄙蚓溉莞纱嗟氐?。

    “咦?”他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