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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艷寵在線閱讀 - 第83節(jié)

第83節(jié)

    不肯承認自己是如此狹隘的男人,他裝作并不知情、滿不在乎的樣子,就如蘇若華所說,強撐出一副胸懷寬廣的模樣。實則,他十分在意,他很想抓著蘇若華質(zhì)問,他是否對那個男人有情。及至知曉了她去探望病中的陸斐,他嫉妒的幾乎癲狂。

    不回乾元殿,是因著不敢見她,他生恐妒火作祟之下,自己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比如,下一道旨意,封了乾元殿,將蘇若華就此囚禁其中,終身都只能見他一人。

    夜半難眠時,他捫心自問,這樣一個小肚雞腸、嫉妒扭曲的男人,如何配得上她?而又有哪里,值得她喜歡?

    連日忙碌的國事,倒也暫且占據(jù)了他的精力,然而才閑下來,渴望與思念便如潮水一般將他吞噬。以為來了這棠雪苑,能見她一面。熟料,賞花宴上,她根本不曾露面,只好拉下臉來叫李忠去尋她,更甚而自己親自來找她。

    翻云覆雨,卻只滿足了他的身體,而心底的焦渴依然如干旱的荒漠一般。

    到底要怎樣做,才能稍稍平息這份焦慮?

    陸旻垂首,將手掌覆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低聲喃喃:“這里,到底要多久,才能有消息?”

    或者,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們的骨血彼此交融,今生今世誰也分不開他們,就會好了吧?

    蘇若華卻捧住了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七郎,我從不回答這毫無意義的假設(shè)性的問題。沒有什么如若,我進了宮,也服侍了你。我不是一個會攀龍附鳳的人,原本我是想離開這座宮廷的,只是因著割舍不下你,所以留了下來。七郎,不要以為我會屈服于皇權(quán),或者別的什么,只要我不想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低頭。把我留下來的,只是你罷了?!闭f著,她將柔嫩的唇送了上去,貼在了他的薄唇上,繼而含混道:“若華的心,是你的?!?/br>
    這一番言語,比所有的靈丹妙藥都更有效驗,仿佛瞬間就平息了陸旻心中的燥火。

    蘇若華并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陸旻那落寞的樣子,令她十分心疼。她胡亂親吻著他,與他耳鬢廝磨,想要就此予以他溫柔的撫慰。

    便在兩人的呼吸都逐漸急促起來時,外頭卻傳來李忠的聲音:“皇上,太妃娘娘等候您多時了。”

    作者有話要說:  執(zhí)念~

    第八十章

    李忠這一聲, 真是朝陸旻頭上潑了一桶冷水。

    他頗有幾分不耐煩,揚聲喝道:“誰來都不見!

    李忠有些遲疑,支吾言道:”皇上, 這太妃娘娘都等了一個時辰了, 這……“

    陸旻極其光火,讓恭懿太妃這一攪和, 他倒也沒了興致, 嘴里不由抱怨道:”什么了不得的事,定要這個時候見朕!“

    蘇若華卻有些忍俊不禁,似乎他們兩人的親熱,總有人來打攪。第一次在養(yǎng)心殿里, 是躺椅塌了;第二次是湯泉室里,李忠來報河南大旱;這一次,卻是恭懿太妃攪了局。她看著陸旻那惱火的俊臉, 不由輕輕一笑,抬手了摸了摸,說道:”行啦, 橫豎七郎今日也算討到便宜了。再則, 還有晚上不是?來日方長。“話至此處,她忽地一笑說道:”這幾日,皇上忙著料理朝政,不進后宮,也沒回乾元殿。聽聞外頭對皇上的風(fēng)評甚佳,那些朝臣都贊許皇上與先帝不同, 是個勤政為國的好皇帝?;噬峡刹灰獮榱艘粫r的快活,功虧一簣?!?/br>
    陸旻向來少見她撒嬌,這粉面芙蓉,軟語微笑的模樣,直搔的他心頭發(fā)癢。然而礙著外頭杵著個老太妃,他倒也不好全然不顧臉面,就在這兒沉溺于男女歡愉之中——即便他想,蘇若華怕也不會同意。

    當(dāng)下,他在蘇若華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低聲道:”你說的,這遭咱們便欠下了。你晚上可等著,朕饒不得你!“

    蘇若華只笑而不語,便起來服侍他穿衣。

    陸旻衣著齊整,卻見蘇若華披著衣裳坐在床上,不能起身,這方想起她的衣衫適才已被自己扯壞了,便有幾分不好意思,撓頭說道:“你等著,朕傳話出去,叫跟著你的那三個宮女過來服侍?!?/br>
    蘇若華淺笑道:“皇上去忙吧,不必管我?!?/br>
    陸旻咳嗽了一聲,推門出去。

    才邁步出門,他便傳令道:“看好門戶,速速尋露珠春桃兩個宮女過來伺候。此外,誰敢朝里面看上一眼,朕砍了他的腦袋!”

    李忠咋舌,忙道:“奴才明白,奴才這便打發(fā)人去傳話!“說著,忙支使了徒弟劉金貴去辦差,他自己則親自守著這道門。

    陸旻緩步走到水榭處,向恭懿太妃拱了拱手,言道:“太妃娘娘,這般急著見朕,可是有什么要緊事?”

    恭懿太妃起身,看著陸旻,倒也不笑,面色沉沉道:“皇帝,我也算是你半個養(yǎng)娘,有些話或者不中聽,但終究是為了皇帝好……”

    陸旻還不待她說完,便先打斷道:“既然太妃娘娘知道不中聽,那便不必說了。免得說出來,傷了和氣?!?/br>
    恭懿太妃頓時漲的滿面通紅,她預(yù)備了一肚子的忠告,全被皇帝這句話給堵了回去。

    她頓了片刻,說道:“皇帝,我也不是倚老賣老,然則為君者不能任性妄為。老身聽聞,你今日又責(zé)罰了柳氏,將她降為選侍,責(zé)令其立刻返回皇城,淑妃更揣摩你的心意,將她遷居在北五所。自打你寵幸了那個蘇氏,冷落六宮也還罷了,前前后后為了她貶斥了多少嬪妃?如此專寵,便是先帝在世時,也從未有過!皇帝,你這般寵幸一個出身寒微的宮女,就不怕外臣議論,朝綱不穩(wěn)么?”

    這些話,早從蘇若華受寵之日起,便源源不絕的灌入陸旻耳中,聽的他兩耳都生了老繭,如今再聽恭懿太妃這些毫無新意的陳詞濫調(diào),他只覺滿心厭煩。

    陸旻輕輕撣了撣衣擺,似是在拂去塵埃,他說道:“太妃娘娘,難道朕的后宮,不能由朕管轄?那些嬪妃言行不合朕意,甚而還屢屢頂撞冒犯于朕。朕懲罰她們,也是匡正宮闈。有何不妥么?”一言未畢,他居高臨下的望著恭懿太妃的眼眸,一字一句道:”太妃娘娘撫育朕數(shù)年,朕也銘記于心。所以,朕將您從甜水庵里接了回來,在宮中頤養(yǎng)天年。娘娘且捫心自問,單憑娘娘那些年是如何待朕的,朕這般對您已算是厚待了。若非若華念舊,朕早已把您送到南宮里養(yǎng)老去了。“

    恭懿太妃看著皇帝黑漆一般的眼眸,冷的如冬天里凍透了的池子,清澈卻沒有一毫的熱度,她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恭懿太妃起先也是想過,或者皇帝人大心大,又在趙太后跟前待了幾年,未必就十分念著她這段撫育之恩,卻也并未想到,他竟然如此寡情,還動過心思,要把自己送到南宮里去!

    南宮,歷來是皇帝大行之后,無子且不得寵的嬪妃養(yǎng)老之所。那些女人,也掛著個太妃、太嬪的稱號,但沒有子女,沒有背景,更無人為她們說上一句半句話,那吃穿用度,比之宮中自然是差了不少。恭懿太妃一輩子爭強好勝,心氣兒極高,雖說自己膝下并無皇子公主,但自負養(yǎng)育過皇帝幾年,與那些人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論。

    她當(dāng)真沒有想到,皇帝竟然想把她送到南宮去!

    恭懿太妃顫顫起身,不可置信道:“皇帝,即便我不是你的生母,也算撫育過你幾年,你便要如此待我么?!你就不怕天下人指責(zé)你忘恩負義?!”

    陸旻狹長的眸子泛著冷光,他輕輕言道:“天下人怎么說,取決于朕告訴了他們什么。太妃娘娘,朕也當(dāng)著不能明白,這些年若非有若華輔佐,你怕是不能在先帝跟前恩寵不衰。好容易平安至今,為何你對她全無半分的謝意?倒是對她受寵一事,耿耿于懷。恭懿太妃,你種種行徑,實在令朕懷疑你的用心。你別忘了,朕既能尊你為恭懿太妃,也能讓你成為一個無名無姓的冷宮庶人。你好自為之。“

    一語畢,皇帝竟而轉(zhuǎn)身吩咐道:”太妃娘娘累了,快些將她送回壽眉宮好生歇著?!?/br>
    身后的宮人,并不知曉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只是皇帝的旨意,不敢不遵,遂上前問道:”太妃娘娘,您請吧?!?/br>
    恭懿太妃看著皇帝決絕的背影,滿心都是寒意,由宮人攙扶著顫顫起身,不由說道:”好,好,皇帝,你很好?!氨氵~步離去。

    出了映月水榭,一陣涼風(fēng)吹來,恭懿太妃只覺遍體生涼,原來自己竟出了一頭一身的冷汗,她不由厲聲道:”皇帝竟然、竟然敢如此待我!“隨侍在她身側(cè)的宮女低聲說道:“娘娘,皇上待您向來孝順恭敬,怎會驟然之間便翻了臉?奴才以為,這其中必定是有人挑撥。這眼見著蘇氏一復(fù)寵,皇上就不待見娘娘了。這兩者之間,就沒有聯(lián)系么?那蘇氏到底憑什么,就讓皇上這么快便回心轉(zhuǎn)意?奴才聽聞,這幾日皇上沒有回乾元殿,她也沒有去太和殿,兩人彼此都不見面,到底是怎么又好上的?”

    恭懿太妃先是斥道:“她能挑唆些什么?我又有什么把柄能在她手中?!”話才出口,她心頭卻陡然一驚,暗道:莫不是那件事,她知道了?不,不會的,那時候她年歲還小,這件事又做的十分機密,她不可能知道。

    饒是這般想著,她依舊只覺一股寒意,從背脊直往上躥,竟而生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杯弓蛇影之下,她只覺路上的花木草叢,似是都埋了人的眼線耳目,便再不言語,疾步向壽眉宮行去。

    回至壽眉宮偏殿,恭懿太妃在屋中坐了,吃了兩口宮女端來的熱茶,心神微定,又忖道:我也只是自己嚇唬自己罷了,那件事早已爛到棺材里了,當(dāng)時知曉這事的人都快死絕了,她又從哪兒得知呢?思來想去,到底還是看皇帝偏寵于她,為她打抱不平罷了。

    正這般想時,外頭便有人報道:“娘娘,淑妃娘娘來了?!?/br>
    太妃將手中茶碗放下,說道:“快請。”

    片刻,但見淑妃緩步進來,向她道了個萬福。

    太妃便請她坐下,吩咐宮女上茶果。

    淑妃倒也不寒暄,開門見山道:“太妃娘娘此去映月水榭,收獲如何?”說著,見太妃一臉窘迫神色,心中便已知曉,點頭道:“嬪妾也早料到如此,如今皇上已被這宮女迷惑了心竅,什么話也聽不進去的。若是硬勸,反倒要惹火燒身?!?/br>
    恭懿太妃便嘆了口氣,徐徐說道:“原本,老身是想替柳氏求求情,或者皇帝就看在我的面上,饒恕了她??蓻]想到,那蘇氏竟然如此狐媚,青天白日就敢誘惑皇帝,在那映月水榭干那見不得人的事?;实壅谂d頭上,哪里還聽得進逆耳忠言,反倒將老身排揎了一頓。我有了年歲,受點氣倒也不算什么。但長此以往,這后宮之中是不是就只剩下蘇氏一人了?我老了,不過養(yǎng)老罷了,倒也無妨。只是可憐了你們,青春年少,皇帝這般行事,你們可還有什么指望?”

    淑妃明知她這是挑唆之言,倒也正合乎自己的心意,點頭道:“太妃娘娘歷經(jīng)兩朝,可曾見過有誰能如此得寵么?這女子,怕不是個□□凡胎?!?/br>
    恭懿太妃聞言,抬首看她。兩人目光相碰,心中各自明白。

    太妃摩挲著手腕的串子,淡淡說道:“淑妃說的是,所以淑妃想如何?”

    淑妃便道:“那蘇氏服侍娘娘多年,娘娘必定對她的事情知曉甚詳,嬪妾有幾件事想問娘娘?!?/br>
    正殿之中,太后正修剪著一盆牡丹,花枝在她的剪下,紛紛零落。

    她瞇著眼眸,一面剪著,一面說道:“這天下事,便都如這修花一般。把看不順眼的花枝都修掉,這盆栽才能合自己的眼?!?/br>
    朱蕊侍立在側(cè),低聲道:”太后娘娘,奴才方才看見,淑妃又去偏殿了。近來,她同太妃倒是走的近。娘娘不怕她們串通一氣,對娘娘不利么?

    太后笑了一聲:“對哀家不利?不會,眼下她們一致的敵人,是那個蘇若華?!?/br>
    朱蕊點頭道;"娘娘說的也是,這蘇若華倒也有幾分本事。之前不知為什么得罪了皇帝,才冷落了她幾日,這就又復(fù)寵了,也沒聽聞她做了什么去籠絡(luò)皇帝?!?/br>
    太后嘆息道;"皇帝待她,是當(dāng)真有情的。這在后宮之中,尤為難得?!罢f著,她卻又笑道:“讓她們爭去吧,誰勝誰敗,哀家都是漁翁得利。哀家所在意的,不過是長孫歸在誰的膝下?!?/br>
    朱蕊聽著,連連稱是,又道:“只可惜,皇上始終不肯寵幸貴妃娘娘。不然,娘娘也不必費那么多功夫了?!?/br>
    太后對趙貴妃已是不抱希望了,這趙軟兒始終不肯拉下臉面來去討好皇帝,每日只顧著吃喝玩樂,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不放在心上,但說她兩句,她便以”我是貴妃,姑母是太后,我怕什么?!任憑誰生下孩子,還不都得抱到我這兒來“給頂了回去。

    太后拿她沒有辦法,只好依舊自己cao心宮闈局勢。

    再說映月水榭之中,春桃與露珠聽了李忠的傳話,趕忙取了一套衣裙,急匆匆趕至映月水榭,服侍蘇若華穿衣起身。

    蘇若華雖已自行梳攏了頭發(fā),將就穿了衣裳,但因紐子被扯落,所以依舊是衣不蔽體,春光乍現(xiàn)。

    露珠與春桃見了這幅旖旎景象,不由各自掩口偷笑,又怕蘇若華臉嫩,打趣兒狠了,竟要惱羞成怒,便不打話,只上前伺候她穿衣。

    露珠跪在地下,替她系著鞋帶,忍不住依舊說道;“皇上到底還是疼愛姑娘的,不過才三兩日不說話,就按捺不住了。瞧瞧這樣子,當(dāng)真是急不可待,連姑娘的衣裳都扯壞了?!?/br>
    蘇若華臉上發(fā)燙,也自覺之前同陸旻在這水榭之中胡天胡地甚是荒唐,低聲斥責(zé)道:“又在滿口胡說,越發(fā)沒有規(guī)矩了。想是我待你們太和善,倒縱容了你們。待回去,把宮規(guī)背誦一百遍,背不完不許吃飯?!?/br>
    露珠卻絲毫不怕,依舊笑嘻嘻說道:“姑娘就是責(zé)罰奴才,奴才心里也為姑娘高興。只要皇上寵愛姑娘,那奴才背一萬遍宮規(guī)那也不算什么?!?/br>
    蘇若華聽著她這樣說來,倒不好說什么。

    春桃走來,替她重新挽了發(fā)髻,用玉釵簪住,低聲說道:“jiejie放心,適才我見著李公公,悄悄問了他一聲。他說這段日子,姑娘每一次侍寢,都記了檔的,不怕以后對不上?!?/br>
    蘇若華面色泛赤,點了點頭。雖羞赧,但這事卻十分重要,還是須得問一聲,畢竟陸旻在這事上頗有幾分隨心所欲,但來了興致,就不管時候場合。如若疏漏一次,往后她有了喜,對不上記檔,便都是□□煩。

    當(dāng)下,兩個丫頭服侍著蘇若華梳頭穿衣已畢,便離了映月水榭,徑直回了乾元殿。

    一路,所幸也未碰到什么人。

    回到乾元殿,只見翠兒與玖兒出來迎接,兩人都是同樣的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蘇若華淡淡應(yīng)了一聲,隨口問了幾句殿里差事辦的如何,便打發(fā)了她們下去。

    玖兒悄悄打量了她一眼,但看她眉眼含春,粉面微紅,便能猜測到,這必定是剛被雨露潤澤過的模樣,不由肚子里罵了一聲:“好不要臉!”面上自然是不敢?guī)С鰜?,便隨著翠兒一道下去了。

    打發(fā)了這兩人,蘇若華回到屋中,便將芳年叫來問道:“問了沒有?翠兒怎么說?”

    芳年搖頭道:“還不曾,那婢子和翠兒這會子黏的緊,一時倒不好去問話?!?/br>
    蘇若華微微頷首,面色淡然道:“得了空閑,還是問一聲。雖說這殿里的事,都在咱們掌握之中,但難保沒有個萬一?!?/br>
    芳年應(yīng)下,心中卻有幾分疑惑,問道:“姑娘,倘或真有疑慮,不如徑直將那婢子拿來問著她,幾板子下去,奴才不信她能不吐口。何必如此大費周折,拐彎抹角?”

    蘇若華微笑道:“如此倒是容易了,但她卻并不會心服口服。再則,咱們沒有現(xiàn)成的把柄,就這樣硬來,之后反被咬一個屈打成招,那可大大不妙了?!毖粤T,又微微出了會兒神,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這樣,能否拿住太后的什么把柄……”

    芳年聽著她的話,不由嚇了一跳,驚疑不定道:“姑娘,你這是……”

    蘇若華瞧著她,笑了笑說道:“怎么,害怕了?”

    芳年搖了搖頭,咬唇道:“奴才只是想著,玖兒不過是個婢子,她嘴里的話,怕是不能扳倒太后娘娘?!?/br>
    蘇若華唇角微抿,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輕輕說道;“你不知道,這深宮內(nèi)院里,真正的漏洞與破綻,恰恰都在這些螻蟻一般的人身上。無論其主行事多么謹慎周到,總是雁過留痕。她的話,或者沒什么分量,卻是蛛絲馬跡。你們在宮里的時候不長,這被蛛絲馬跡扳倒的主子,可不算少數(shù)?!?/br>
    芳年耳里聽著,心中仿佛有些明白,仿佛又有些糊涂,她雖服侍過文淑皇貴妃幾年,但從來只做梳頭的差事,皇貴妃有些什么私密事,只同她那幾個心腹陪嫁商議,且從來不許她在跟前。如今想來,當(dāng)年皇貴妃事敗,先前的征兆便是她身邊的兩位大宮女被慎刑司拿了去。那幾日,皇貴妃寢食難安,坐臥不寧,沒過多久,先帝便來了宮中,閉了門不知同皇貴妃說了些什么。又過兩日,皇貴妃便自縊身亡了。

    芳年看著笑意溫婉的蘇若華,心中不知是個什么滋味。

    半晌,她忽然跪倒在蘇若華的腳邊,篤定道:“姑娘放心,將來不論出什么事,就是撕爛了芳年的嘴,也不會把姑娘的事說出去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哦對了小包子已經(jīng)潛伏了~

    第八十一章

    蘇若華有些詫異, 不知她為何說出這樣的話來,但看她神色堅決誠摯,又熟知她的脾性, 曉得這話是她的真心話, 側(cè)首淺笑:“我并沒有什么事,是不能說出去的呀。”

    此時, 已是三月末的天氣了, 和暖的日頭照在她白皙的臉上,泛著如甜白瓷一般細微的光澤,含笑的面容,精致的像一只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