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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艷寵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陸旻的指腹有些粗糙, 摩挲在蘇若華那緞子一般的肌膚上,麻酥酥的。

    還是皇子時,他便習文習武都極其勤勉, 不似別個皇子那般養(yǎng)尊處優(yōu),一雙金尊玉貴的手,生生磨出了許多繭子。饒是如此, 先帝也并未多瞧他一眼。那時候, 蘇若華還很為他抱不平來著。

    看著陸旻那黑亮如漆的眼眸,因著失望而逐漸喪失了神采,蘇若華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道:“那倒……也不盡然……”

    她當然不厭惡他,即便是這唐突的親熱,也并無什么不適。

    只是想到,他同別的妃嬪也似如此這般親熱過不知多少回, 蘇若華便覺難以承受。

    自然,她只不過是個卑微的宮女,又什么資格去質(zhì)問那些事情?莫說是一個宮女,即便是嬪妃、皇后,也當以賢良淑德為要,怎能爭風吃醋?

    宮里當差多年,她是見多了這等情形,那些古人詩詞里所描述的宮怨情形,都遠不及親眼瞧著,林才人于深秋夜里坐在抄手游廊上望著天上的月牙出神,聽著間壁時為王昭儀的太妃,宮室里傳來的熱鬧,兩相比對之下來的真切震撼。

    那是一種無聲無息的凋零。

    林才人對于先帝是否當真有什么情愫,蘇若華不能知曉,但身為嬪妃,不去爭寵,還能做些什么呢?

    及至日后到了恭懿太妃的手下,太妃受寵,總不至于宮闈寂寥,但每逢后宮添了新人,太妃也總要心神不寧幾日,得知先帝待那人不過如此,方才能松口氣。可饒是這般,那些含沙射影,陰謀算計,也是無窮無盡。連太妃自己都說,入宮這么些年,竟還是在甜水庵這段日子過的清靜。

    目睹如此種種,蘇若華無論如何都不想淪落入這般境地。哪怕她已是罪官之后,入宮為奴,心底那身為蘇家人的一點點驕傲還是有的。

    蘇若華眼眸低垂,收斂起所有的思緒,只說道:“皇上,奴才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想請皇上……念在昔日的情分上,能放奴才出宮,奴才便沒齒難忘了?!?/br>
    原本聽她說并不厭惡時,陸旻只覺心頭猛然一喜,轉眼卻又被她從山峰上推了下去。

    他皺眉看著她,低聲問道:“為何?”

    蘇若華菱唇微抿,輕輕說道:“這地方,終歸不是奴才的歸宿。奴才不求富貴,只想平安清靜。再則,皇上后宮佳麗如云,不乏出色人才。即便各個都不中意,下一道選秀的旨意,全天下的名門淑女都應命而來。奴才微不足道,皇上若還肯憐惜,便請放了奴才。”

    陸旻是當了三年帝王的人,再聽不出她這話外之音,那這皇帝也不必做了。

    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瞇起,修長的手在那細軟的背上游移著,他淡淡說道:“蘇若華,你當真是大方,一句話就把朕推給全天下的女人。若朕告訴你,朕只要你一人呢?”

    只要她一個?那他后宮之中那一群又算什么?

    蘇若華微微一頓,說道:“皇上莫打趣兒奴才,奴才有自知之明。”

    陸旻忽然光火起來,如蘇若華當真心里沒他,他也不會強取豪奪。強扭的瓜不甜,這道理他明白。然而,她分明不是。

    他心念微動,圈著她的臂膀便松開了,說道:“那好啊,你走吧。”

    此舉,頗為出乎蘇若華意料,她一時竟沒有動彈,只是狐疑的望著他。

    陸旻滿面寂然,寬闊結實的肩亦松緩了下來了,竟是一副頹然寥落之態(tài),他說道:“想出宮,朕就放你出宮,咱們這輩子都別再見面了。”

    蘇若華越發(fā)詫異,不由問道:“皇上……?”

    陸旻徑自說道:“你走罷,把朕一個人丟在宮里。就是政務繁忙時,沒茶沒水,夜里沒人鋪床疊被,都統(tǒng)統(tǒng)與你不相干。”

    越說越不像話了。他貴為一國之主,怎會缺人服侍?這話說的倒像是,離了她蘇若華,他陸旻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然而,看著陸旻這副一蹶不振、備受打擊的樣子,蘇若華卻忍不住的還是心軟了。

    她還未出聲,只聽陸旻又道:“你當真是狠心,說丟開手就丟開手。原來,朕是白認得你了。你一點兒也不在乎朕,不過是想熬夠了資歷,出宮去過逍遙日子。好,那就扔下朕獨個兒一人在這里苦熬罷。”

    他怎能如此說!

    蘇若華只覺一股熱流直涌上頭,若她當真一點兒都不在乎他,那她那些年花在他身上的心血又算什么?!她又是圖什么呢?!

    沖動之下,她也未及深思,脫口而出道:“誰說我一點兒都不在乎你?你說這個話,也不怕舌頭上長瘡!”

    話落地,蘇若華猛然回神,連忙掩住了口,不僅是因著她對著皇帝大不敬,還有那外泄的心事。

    未及她自圓其說,陸旻已重新環(huán)抱住了她,粗喘著氣道:“若華,你終究是說實話了?!?/br>
    看了一眼陸旻滿臉興奮的神采,蘇若華又默然不語,心潮起伏不定,半晌她方低聲問道:“皇上,奴才對您來說,當真如此要緊么?”

    陸旻當即道:“那是自然,你不在這三年,朕吃不香也睡不好,沒有一日是舒坦的。若不是礙著太后,朕早把你接到御前了。”

    蘇若華低垂著頭,吶吶說道:“那……如是奴才對皇上而言,還有那么些用處,奴才情愿服侍皇上?!?/br>
    ……直至他不再想要她了。

    陸旻大喜過望,唇角忍不住的勾了起來:“朕就知道哦,你不會如此薄情!”

    蘇若華看著那俊逸的面容上,因著自己而眉飛色舞,心里亦隨之悸動。

    陸旻對她的渴求,讓她心生戰(zhàn)栗卻又感到甜美。她不確定,日后陸旻冷落了她,她到底能否承受。但眼下,她是開心的。

    對,她是開心的。

    入宮多年,她早已習慣了壓抑自己的心情,戴著一張溫婉得體的面具,行走人前,險些忘了自己也是個有七情六欲的女人。

    陸旻歡喜了一陣,忽又盯著她那雙菱唇,抬手過去,指腹輕輕摩挲著那柔嫩的唇瓣。

    紅潤,柔軟,細嫩,又帶著些許薔薇花香——她素來愛用玫瑰香味兒的清口膠,大約是這個緣故。

    御膳房端來的最上等的蘋果軟糖,也及不上她的雙唇。只這么一瞬,陸旻便認定了,他這一生最愛的甜點是什么。

    “那你適才為什么哭?好似朕真的欺負了你一般?!?/br>
    聽見陸旻問話,蘇若華方才想起之前的事來,她面色微紅,嗔道:“皇上不是在欺負奴才么?連問都不問一聲,便連輕薄。分明是……分明是看不起人?!?/br>
    陸旻瞧著她,低眉順眼,面紅過腮,妖艷嫵媚,軟聲嬌嗔,是他從未見過的模樣。

    熟悉的燥熱又躥了上來,本來沒想,但現(xiàn)下他想了。

    陸旻問道:“那,朕可以親你了么?”

    有他這么問的嗎?這叫她怎么答?

    蘇若華微微側過臉,閃躲著陸旻的目光,不肯答話。

    陸旻看出她羞赧,便厚著臉皮說道:“你不說話,朕便當你應了?!?/br>
    蘇若華依舊沒有說話,卻沒再躲開。

    日頭偏西,自窗欞灑了進來,將兩人的影子投在地下,黏在一起。

    陸旻那是在親她么?那分明是在咬她!

    這世間夫妻親熱,都是這個樣子?她不知道,也沒有經(jīng)歷過。但陸旻該經(jīng)歷過,興許就是這樣吧。

    蘇若華心中胡思亂想著,陸旻一個翻身兒將她壓在了躺椅上。

    壯碩的身軀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偏生陸旻還湊到了她跟前,灼熱的呼吸燒的她臉同脖頸一道熱了起來。

    青天白日,這是要干什么?她可從來沒聽說,先帝有在白日里招幸過哪個嬪妃!

    陸旻適才是厚臉皮,現(xiàn)下得意忘形索性沒臉沒皮,他湊到蘇若華耳邊,低聲細語:“若華,朕登基三載,膝下一無子嗣,外頭大臣議論紛紛,朕無法可施,你說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找他那群妃子想法子去啊,她能有什么法子?

    還未開口,陸旻又道:“若華,與朕生個兒子罷?”

    蘇若華只覺得心跳一陣快似一陣,細聲細語道:“皇上……”

    陸旻卻打斷了她的話:“只有咱們兩個時候,還似以往那般喚朕。朕愛聽?!?/br>
    蘇若華知道他在說什么,然而如今已不是懵懂孩童了,那稱謂現(xiàn)下再叫出來,只叫人覺著過于曖昧,然而被陸旻那么瞧著,她便鬼使神差的低低道:“七郎……”

    陸旻又道:“朕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便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蘇若華睜大了眼眸,頗有幾分不可置信——這怎生可能?!他坐擁六宮群妃,每月還總要招幸淑妃幾次,那都是在干什么?!

    這就是他登基三載,一無所出的真實緣故么?!

    陸旻瞧著她那吃驚的樣子,頗有幾分得意:“高興么?”

    蘇若華回過神來,低低問道:“為何如此?”

    陸旻莞爾一笑:“若非如此,怎能配得上你?”

    蘇若華無言以對,心頭卻是劇烈的震動著——能得皇帝如此對待,周朝開朝以來怕是絕無僅有吧?即便是之前太妃所提那幾位寵冠六宮的后妃,在世時,皇帝亦非獨寵一人。

    單憑他眼下這份用心,她便不會后悔留在他身側。

    兩條藕臂輕伸,勾住了他的脖頸。

    “七郎……”

    她低聲喚著……

    紅木躺椅不住的晃動著,在青磚石地板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來……

    這椅子造來原就是一人用的,如今多添了一個人就有些承受不住,偏偏底下的機簧已然舊了,李忠日前命人給造辦處傳話,要拿去修整,還未及處置。

    李忠正在門外候著,忽聽得里面一聲巨響,仿佛什么東西垮塌下來!

    他吃了一驚,忙要進門去瞧,就聽皇帝那暴怒的聲音炸雷一般的響起:“不準進來!”

    李忠嚇了一跳,忙將邁進門內(nèi)的一只腳縮了回來,也不知皇帝為何如此大發(fā)雷霆,這聲音顯然是震怒已極!

    半晌,皇帝大步自里面出來,額上青筋暴起,陰沉著臉喝道:“去造辦處,把那幫憊賴的狗奴才,統(tǒng)統(tǒng)拉進慎刑司,重打五十大板!”

    李忠更是驚異莫名,這若華姑娘和皇上在里面不是正和和美美么?怎么突然就變了臉?

    陸旻轉回東暖閣,只見蘇若華已挪到了一旁的春凳上,正系著衣衫上的盤花紐子,那一片旖旎的春光早已被她遮擋起來。

    她面色潮紅,釵橫鬢亂,倒是頗有一副初承寵的模樣。

    陸旻上前一步,說道:“若華……”

    蘇若華卻理了理鬢發(fā),起身向他福了福身子:“皇上,太妃娘娘那里還等著奴才回去料理,奴才先告退了?!毖粤T,她竟不等陸旻答允,竟快步匆匆出門去了。

    陸旻本想阻攔,但細一想,也還是罷了,來日方長,又豈在這一時半刻?

    她終于是點頭了,待晚些時候,他便把她調(diào)撥到御前來,兩人就能在一處了。

    然而,他還是好難受啊……

    蘇若華出了養(yǎng)心殿大門,迎面一陣涼風,將臉上的熱燙吹涼了些許。她輕輕拍了拍臉頰,身上那被陸旻撩撥起來的燥熱,終也退了下去。

    當真是荒唐!

    無論如何,也不能大白天在養(yǎng)心殿東暖閣里就這么胡為,那是他日日辦理公務的所在,如此這般成什么樣子?竟還把一張?zhí)梢我才思?,待會兒人問起來,他要怎么說?

    自己也算是宮里老人了,規(guī)矩比誰都熟稔,竟也忘了分寸,跟著他胡天胡地起來。

    她快步出了養(yǎng)心殿,便匆匆下了臺階。

    李忠瞧見她跑出來,正想問什么,忽想起來之前那次,心里便暗道:得了,瞧這架勢,皇上又沒能成!難怪這么生氣呢。

    蘇若華下了臺階,滿腹心事之下,又低著頭,未能留意周遭情形,竟兒直直撞上一人。

    那人“哎喲”一聲,險些栽倒,幸而得身側的宮女攙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