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不死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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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人迎了上來,“蕭少,這次殺青這么快,怎么回事?用不用再返拍?” 我在心里默默的把這人從頭罵到腳,他是制片人,導(dǎo)演做什么事之前,都需要請示他,我不信他不知道。 “沒事,是我想早點(diǎn)把戲份拍完,我想家了。”制片人在我說完“家”這個字時,表情僵了一下。 我不是嬌弱的小女孩,受了欺負(fù)就撲到宋慕白的懷里,嚶嚶哭訴,我是一個男人,一個爺們,這種時候,我想靠自己反擊。 “宋總在C市等您,請?zhí)嫖覇柡??!敝破丝次也豢月暎^續(xù)開口:“這次是導(dǎo)演做的不厚道,我一定會警告他,您下部戲已經(jīng)在籌劃,一定要讓您滿意?!?/br> 本來我想靠自己的能力,沒想到就稍微提了一下家,這制片人的腦門都開始冒汗了??磥磉€是以強(qiáng)制強(qiáng)比較合適,我這等弱民,躲在強(qiáng)人的翅膀之下比較好。 “我會替你問好?!?/br> 制片人看我沒有再想交談的念頭,微微躬了腰后離開。 我找了一個角落,看這些人觥籌交錯,一個個肥頭大腦的富商擁著些貌美的明星,還有些人擁著些鮮嫩的男孩子,我試著把自己代入,發(fā)現(xiàn)很想吐。 我又想到了宋慕白,他的五官深刻,是商界有名的美男子,如果不是這樣,當(dāng)時自己也不會輕易答應(yīng)宋慕白的要求,誰讓我也是一個顏控。 ☆、陷害 我窩在小角落里怡然自得,但是有人偏不讓人安生。 南笙去而復(fù)返,手里拿著鮮艷如血的紅酒,他邊走邊晃,我挺擔(dān)心他把那紅酒灑到自己身上,平白浪費(fèi)了醇厚的酒香。 李助理被我打發(fā)去拿些點(diǎn)心,晚上什么都沒吃,就來參加這個晚會,我還挺餓。 后來我才想到,南笙肯定是趁著李助理不在的時候,才來找我,看來他想害我,不是一日兩日的。 “躲在這個角落多沒意思,這殺青宴是為你辦的,大家都等著敬你酒呢?!蹦象险f完之后,靠在欄桿上,也望向熱鬧不已的人群。 我看了看李助理的方向,發(fā)現(xiàn)他正被制片人那幾個肥頭肥腦的人圍著,不得脫身,其實我想離開了,留他一人在這,挺不仁義,我決定等等他,再和南笙周旋幾句。 “他們敬我酒,不過是歡慶我離開,我還是不湊到人前讓人厭惡?!蔽逸p輕抿了一口酒,回了南笙的問話。 其實南笙長的挺好看,五官明麗,膚色白皙,倒是一個挺受小姑娘們歡迎的長相,此刻微微瞇著眼,倒像是一個打瞌睡的慵懶貓咪。 我覺得不應(yīng)該與這樣的美人介懷,更何況他是宋慕白手下娛樂公司的頂梁柱,我天天害盛天娛樂賠錢,賠資源,還是讓讓這賺錢的南笙,少幾句譏諷嘲笑。 “這杯酒,我是真心實意敬你的,希望你的演技能有所提升,與心里那人也能安穩(wěn)的過日子?!蹦象险f這話時,眼睛看向我,我望向他深深的瞳孔,覺得最后一句話倒是深得我心,我想和宋慕白好好的過日子。 南笙把手中的紅酒遞給我,沖他最后一句話,我淺嘗輒飲。 在我迷失最后的清明時,我狠狠的問候了南笙的祖宗十八代,真小人,裝的怪像一個懂情知禮的好人,都怪爺輕敵,著了他的道了。 我醒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脖子疼,連帶的整個腦袋也昏昏沉沉。 眼睛應(yīng)該是被黑布蒙著,整個眼前黑乎乎的一片,手和腳應(yīng)該也是被綁著的,動一下,整個摩擦的疼痛就直傳到腦子里。 此刻全身最靈敏的就剩下耳朵了,我不敢挪動身體,試著來聽外界的聲音。 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躺在一個不小的床上,我猜我應(yīng)該沒有離開酒店,應(yīng)該是被南笙弄到樓上的房間里。 不遠(yuǎn)處應(yīng)該坐著一個人,過幾分鐘后,那人的電話響起來,我支著耳朵努力的聽。 “這小子怎么還不醒,我可沒有jian~尸的習(xí)慣,你們喂他什么了?到現(xiàn)在還昏睡著呢,老子那二十萬可不能隨隨便便的給你們,人不吃到嘴里,我不會給你們一毛錢,奶奶的,這不是坑人嗎?” 這人掛了電話,呼氣聲還大的狠,估計被氣的不清。 看來是南笙把我推給了不相干的人,還賣了二十萬,真他媽的匪夷所思,還有人敢上我,真是不想在這華夏國混了? 難道我就值二十萬?真是笑掉大牙!我心里再氣,也不敢有動靜,我挺怕這不長眼的人會怎么樣我。 那酒里的迷藥濃度應(yīng)該不低,我現(xiàn)在手腳還有些無力,更不用說四肢還都被綁著。 人清醒的時候還保持著一個動作不改變,無疑是很累的,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僵硬的不像話,再維持這個姿勢已經(jīng)很困難了。 房間里的這人呼吸越來越重,打出去的電話火氣也越來越重,臟話一句一句的往外吐。 我趁著他打電話時,偷偷的挪了一下肩膀。 沒想到這人觀察力超群,一個健步?jīng)_到床邊,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開始冒冷汗,這還是我在宋慕白身邊第一次被人陷害,以至于我為魚rou,他人為刀俎。 這人上前解開我眼前的黑布,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才慢慢的適應(yīng)這個光亮的房間。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和想象的差不多,整個身子被平放在大床上,手腳都被麻繩綁著,繩子與皮膚接觸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站在床邊的人,粗聲粗氣的說了一句:“你醒了?!比缓缶烷_始解我身上的繩子。 “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蔽殷@疑出口。 “這你不用管,乖乖的讓老子嘗鮮就行?!边@人說話語氣粗鄙,其實五官粗獷,頗有男人味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如果不是身上沒力氣,我肯定趁著他解繩子的時候逃跑,現(xiàn)在我只能試著與這人溝通。 “老子管你是誰,竟然賣給我,就乖乖的讓我上一次,你可是老子花大價錢的買的!”他三下五下的把繩子解開,我的心臟開始密密的跳了起來,我雖然貞cao觀不強(qiáng),不是說讓人上了一次就哭爹喊娘,但是也不想隨意讓人來個菊花殘。 我心里屬意的還是宋慕白。 “我可以再幫你找一個你中意的孩子,再給你更多的錢,你放開我怎么樣?”我試著與這人解釋,他卻直接壓到我的身上。 等李助理帶著一群保鏢破門而入的時候,這人正趴在我的肩膀上粗魯?shù)目小?/br> 李助理再早來一分鐘,我肯定更全須全羽,這人連繩子說不定都還沒解開。 李助理身后的保鏢把這人從我的身上拽開,我才看到李助理的表情,我感覺他現(xiàn)在肯定比死了親熱的還難受,宋慕白不會放過他的。 李助理把我從床上扶起來,低聲開口:“都是制片人那堆混蛋堵著我,等我發(fā)現(xiàn)你不見的時候,連忙帶了人來找你,房間太多,我一間一間的找,才耽誤了時間?!?/br> 李助理的語氣可憐巴巴的,但是我沒有出口安慰他,雖然我不是一個小姑娘,但是此時還是被嚇的有些狠。 我喝了一大杯水,冷靜了幾分鐘,才開口問被保鏢按在地上的人:“你是誰,是誰把我交到你的手上?” “有幾個人推推搡搡的把你往房間里塞,本來應(yīng)該進(jìn)房間的那個男人,在門口一直不敢進(jìn)去,老子上前問了,他們說你是出來賣的,但是這男人不喜歡男孩,又覺得花的錢虧了,就在這猶豫,我就把你接手了?!边@人趴在地上,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始解釋,估計也是發(fā)現(xiàn)自己找錯了人。 我想不是那個男人不喜歡男孩,是不敢碰我吧。 我又問了他一句:“你真不知道我是誰?” 他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會,回答:“真不認(rèn)識!你們他媽怎么都問這個問題?!?/br> “還有誰問?” “站在門口的那個男人。” “長什么樣?” “很胖,禿頂,頂個大肚子,穿著條紋襯衣?!?/br> 李助理接話:“是制片人?!?/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人把他帶下去,這人看見我時,我被喂了迷藥,還被綁著,沒有報警不說,還想上我一次,我怎么能饒了他! ☆、宋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