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遵醫(yī)囑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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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搖頭,振振有詞道:“都是男的,知根知底兒的,想干嘛一看就明白了,不一定要在床上?!?/br> 我:“……” 四目相接,我從他眼里看到了說漏嘴的驚慌一閃而過。大狗試圖亡羊補牢:“那什么,學校門口不是有小賓館嘛?!?/br> 晚了,我已經(jīng)想到他剛才意有所指的是什么了。桌子、椅子、窗臺、陽臺、廁所、櫥柜、天花板…… 大狗強行假裝口渴去倒水喝水了一圈,我趁機思維發(fā)散了十幾個g,終于我倆都調(diào)整好表情和態(tài)度回歸原位了,我問:“你‘那兒’還腫嗎?” 大狗:“早不腫了,天天腫我不早提刀砍死他了?!?/br> 我眼前一亮:“有沒有什么后遺癥?我不是咒你啊,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跟我說我還能幫你看看是不是?我學也不是白上的?!?/br> 可能是我以往的成績太有說服力了,大狗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憂郁地望天:“好像放屁沒有以前那么響了?!?/br> 我:“不一定和這個有關系,等會兒煮一斤豆子吃吃試試。還有沒有別的什么不舒服?” 大狗:“沒了吧?!?/br> 我:“你倆做,什么感覺?” 大狗幡然警醒:“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眨了眨眼,不知道說什么好,雖然我和大狗從小一塊兒長大,知無不言,但這個問題問得好像是有點過分了。 大狗:“你不會是想跟我……我跟你說,別人亂那是別人的事兒,我絕對不是那種人,老二你別想……” 我:“鏡子是個好東西,下次趕集的時候讓嬸兒給你也買個。” 大狗:“你是不是罵我呢?” 我:“把你手機拿來我看看?!?/br> 我把自己手機里能刪的東西全刪了,16g的容量硬是空出來了10個g的內(nèi)存。我們兩個人的手機并排放在一起用藍牙一點一點地傳輸數(shù)據(jù),我覺得按這個速度可能得傳到我開學才能傳完。 大狗:“老二,你拷這個干啥?你別跟我說你也想試試啊?你找誰試?。窟@個圈子亂的很,你可千萬別看錯人了,不是誰都像我家那個那么實在?!?/br> 嘁,說得好像天底下就你們這一對兒了似的,煩死了。我冷漠地問:“知道亂你還和人家好?注意防護了沒?” 大狗驕傲地說:“我才不和別人亂搞呢?!?/br> 看他那個美滋滋地表情真恨不得打他一頓。我說:“你不亂,你知道他亂不亂?” 大狗昂首挺胸:“他天天和我在一起,不可能出去亂,再說他也不是那樣的人?!?/br> 我無情地潑以冷水:“暑假兩個月呢,你倆沒在一起,你知道他干啥去了?” 大狗輕輕地撫摸著手機,微笑說:“人沒在一塊兒也看得見啊?!?/br> 視頻、語音……不知道我理解的對不對,我思維瞬間又發(fā)散了幾個g。 在我走神的時候,大狗悠悠然說:“老三老四都看不了這個,一看就吐。你還要拷走我10個g,老二你是不是……” 我把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看著窗外最干凈的一塊晴空才開始想那個人的樣子。我說:“當然是?!?/br> ☆、第64章 插播番外二:我想站在你的身邊。(3) 放暑假之前學校就把下一年的學費雜費明細單印好發(fā)下來了,并注明了交學費的期限,我提前跟輔導員打好了招呼,說好領了獎學金我再交,輔導員也同意了,可是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沒交代好,開學之后班長還是拿著沒交學費的名單跑來找我。 我的成績有目共睹,怎么可能賴學費呢對不對?我跟班長開了個玩笑說“等著發(fā)獎學金才有米下鍋”,然后又說了兩句就解釋完了,班長也表示理解、明白,就是例行詢問一下。 班長走后,許苡仁轉(zhuǎn)頭問我說:“用不用申請助學金和貸款?!?/br> 評定助學金?那就是比慘大會啊。一個系里名額有限,到底這錢評給誰?于是一群班干部、輔導員圍著你的申請資料看你到底過得有多慘,這個說全家一年到頭吃糠咽菜,那個說你看我衣服打了幾個補丁了還穿著呢,最后結(jié)合平時印象投票表決,選出過得最慘不忍睹的分別評為特困助學金,貧困助學金。 老實說,我家里雖說拿不出多少現(xiàn)錢來,但好歹有三分薄地,灑下種子也能出點菜,從小沒有葷的總有素的吧?吃的喝的油啊鹽啊一口沒少過我,過年的時候我媽也會給我錢讓我買件新衣服,出來上學每月塞給我的生活費比家里人一個月花的錢都多。其他申請的同學別管說的是真是假,我聽了一次就覺得我慘不過他們,編也編不了那么聲淚俱下,要讓我昧著良心說我都覺得對不起我吃過的糧食——反正獎學金足以支付我的學費,助學金的事兒我根本想都沒想過。 至于助學貸款,貸是好貸,可是本科貸款得本科畢業(yè)幾年之內(nèi)還清,我這學醫(yī)本科上完了還有研究生呀,讓我上哪抽空還錢? 總之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這話由許苡仁說出來,我心里特別不是滋味。十幾二十歲的小青年,在心上人面前誰還沒點自尊心呢?我知道他家條件肯定不錯,看著他連睡衣都穿得衣冠楚楚的樣兒,我也不想跟他細說這里面的頭頭道道,只說:“放心,回頭領完獎學金我就交了,用不著那些?!?/br> 然而話不能說得太滿,第二天輔導員就喊我過去談話,重新填表,一級獎學金申報材料換成了勵志獎,八千元變成了五千元。 看著我們小輔導員的表情,我估計這也不是他說了就能算的事兒??晌覀円荒甑膶W費將近六千,再加上書費一千多,差了三千對我來說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回頭交不上學費不就尷尬了?我正等著錢解燃眉之急,顧不得問這錢哪去了、讓給了誰,只問:“這差了三千,我怎么交學費?” 輔導員也過意不去,又跟系里商量了一下,院級和系里的獎學金分別又給我安排了一個名額,合起來也有七千多。 我二話沒說立刻就把一堆申報材料重新做了一遍,當天連跑了一下午的蓋章簽字,弄完之后總算松了一口氣。反正對我爹媽和父老鄉(xiāng)親而言,根本沒人知道這個獎項和那個獎項之間的區(qū)別,只覺得我在外面念書還沒工作就不跟家里要錢已經(jīng)挺有出息,對我自己而言,也不過是把原來的獲獎致辭加上一句“在學校的幫助下”,這也是事實,沒有什么難為情的。 人一輩子誰不遇見幾次地頭惡霸?。空l小時候沒讓大孩搶過幾次糖?。课也豢赡転榱诉@么點事就過得憤世嫉俗吧,只要最后把學費交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我也不是很在意。 可沒想到把我的名額往下擠了一個檔次的人是我的室友,我也沒想到有一個人比我還在意這件事。 開完全校大會的晚上,許苡仁一遍一遍地皺著眉頭問:“你怎么還這么不上心?你一點都不生他的氣?” 我認真地說:“我生氣啊,我快氣死了?!?/br> 許苡仁一聽就知道我糊弄他,瞪了我一眼。 我又啟了一瓶啤酒遞過去:“哥,挺涼的,你慢點喝啊?!?/br> 許苡仁看我生氣的態(tài)度不夠誠懇,懶得跟我說話,把從我手里接過去的酒瓶放在地下,舉起手上原來的空瓶喝了一口,這才發(fā)現(xiàn)拿錯了。 本來國家一級獎學金是板上釘釘兒的事,我放暑假前拿到卷子的那一瞬間就知道了——就這個卷面題目,只要我沒填錯名,再加上在男神的帶領下我近乎全勤的考勤和平時成績,我覺得這錢要是想找理由不發(fā)給我還真有點難為學校。 要問我有沒有一點不痛快,那肯定是有的,可一看到男神為我鳴不平,我頓時覺得專心看他比為了這點破事兒生氣有意思多了。 許苡仁為了我喝酒煩心的樣子,把全世界都當成惡勢力的爪牙只有我是毛茸茸的弱小食草動物的樣子,我真是看一輩子也看不膩。 我說:“哥,我氣也就算了,你生啥氣?” 許苡仁舉起瓶子來仰頭喝了一大口:“看不慣他。” 我拍拍他的背:“我自己氣就行了,你別煩,等會兒咱倆都氣壞了不合算。” 林瑯這事兒辦得是挺不地道,要是關系不好的人互相擠對擠對使點兒絆子那還能理解,可大家都是一個寢室里的,平時處的還可以,他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把我獎學金名額活生生往下擠了一檔,別的班的不知道,可是我們自己班的都清楚是怎么回事,這獎他拿著能痛快嗎? 我都不知道是該罵林瑯兩句喪良心好還是該囑咐他長點兒心好,直到他告訴我他不在寢室住了,要搬回家去住。 瞬間我看他整個人都覺得身上散發(fā)著七彩光暈了!我揮手告別,說:“你走吧,放心,學校有什么事兒我第一時間通知你?!?/br> 那幾百塊錢我不跟他計較了,就當是歡送費!只要他不回來住,下一年的獎學金我也勻給他點兒! 與此同時我們寢室那個富二代的爹直接他在學校附近給他買了一棟公寓,據(jù)說是什么精裝拎包入住的,四季如春冬暖夏涼人間仙境,臨走的時候還帶走了我們寢室的小矮子,租給了他其中一間,大家也好相互作伴。 雖然我沒有這樣的爹,但是他有這樣的爹,能把他倆從我身邊帶走,我就已經(jīng)很感激了啊。矮子回來收拾東西的時候我親切地握著他的手:“咱這破寢室連個空調(diào)也沒有,真不是人住的地方,你們以后要互相關照,好好過。學校有啥要領的要交的都包在我身上了,不用擔心,沒什么事兒就別回來了,爬五樓挺累的,要拿東西我上課的時候給你們捎過去?!?/br> 至此,我再也不用拿鐵凳頂門了,可以直接把門上的插銷從里面插上,寢室成為了我和我男神的二人世界。 我,男神,一地啤酒瓶,還有六張床。 六張! 要場地有場地,要窗簾有窗簾! 我認識許苡仁一年了從來沒見過他喝這么多酒,他是不是故意借題發(fā)揮?等會兒他會不會借著酒勁兒獸性大發(fā)把我撲倒在地?我剛才門上插銷插結(jié)實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