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口角之爭,落難少東淪為男傭輪jian的犧牲品
“方才唐先生已經(jīng)帶我四處參觀了一下,我心里對監(jiān)控點位有一些大致的想法,我回去先試做幾套初步方案,明天一早就可以拿過來,到時候再請王總過目?!毙つ蔚哪昙o很輕,皮膚白皙卻并不顯得奶油,神色自信卻并不顯得浮夸,做事說話都很穩(wěn)重。 王豫問自己會怎么狗帶,肖奈卻回答起監(jiān)控系統(tǒng)的事情,要么是聽岔了,要么沒聽岔卻壓根懶得理會上了年紀的殘障人士只值半毛錢的幽默感,不管是哪個原因,王豫都不想重復第二遍,順水推舟地點頭:“方案出來以后,你可以直接拿給唐東?!?/br> “方才參觀的時候,我跟唐先生聊了幾句,恕我冒昧,唐先生似乎對這方面并不熟悉。聽唐先生說,裝監(jiān)控系統(tǒng)是王總的意思,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夠請王總親自指正。” 王豫愣了一下:“當然可以,談不上什么指正,你是專業(yè)人士,還是以你的意見為準?!?/br> “不怕王總笑話,我大學學的是計算機專業(yè),其實動漫游戲設計才是我的老本行。” “游戲設計跟系統(tǒng)設計,我們外行看來都差不多?!?/br> 肖奈忽然低斂著眼皮子微微一笑,不同于之前爽朗的笑容,這是一個刻意的微笑。他知道自己哪個角度看過去五官鮮明輪廓深邃,嘴角彎到什么程度成熟穩(wěn)重又不失跳脫的少年氣,就一股腦對付王豫都用上了:“王總要是對游戲設計感興趣,我可以跟你詳細說說?!?/br> 對上肖奈意味深長的笑容,王豫頓時醍醐灌頂,他總算明白肖奈放著游戲公司老總不當,怎么設計起監(jiān)控系統(tǒng)了。肖奈不是來設計監(jiān)控系統(tǒng)的,他是拿設計監(jiān)控系統(tǒng)的幌子當敲門磚,來拉贊助的。 肖奈的人設雙商超高,專業(yè)過硬,但到底是剛剛畢業(yè)的學生,他拉了一幫子跟自己一樣剛剛畢業(yè)的大學生創(chuàng)業(yè),優(yōu)勢是年輕有沖勁,劣勢也很明顯,沒有資金。這年頭,沒錢寸步難行,肯定是需要拉贊助的。 按理說,王豫該趁著肖奈拉贊助直入主題,但王豫知道,肖奈并不把自己的贊助當做救命的稻草。肖奈只是來試水的,成了固然是好,不成也沒有損失,《微微》的最后,肖奈成功跟風騰集團簽約,依靠封騰的贊助將自己的游戲公司做大做強。所以,王豫沒有貿然暴露自己是個生理變態(tài)導致心理變態(tài)的輪椅色魔。 王豫以退為進:“我對游戲設計完全是個外行,理解起來,會不會很吃力?” 肖奈矜持而自傲:“學生能不能學好,老師很重要。有我這個老師,王總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br> 王豫就笑了:“那就麻煩你了?!?/br> 正這時,莫紹謙從外面回來了。 自簽訂協(xié)議,莫紹謙就搬進了王家宅子,因為王豫放了話,莫紹謙現(xiàn)在當務之急的是重振莫氏,所以李大田并不限制他的出入自由。此時,莫紹謙就剛從外面洽商回來,身上帶著微微的酒氣,筆挺的西裝是干練的鐵灰色,越發(fā)顯得那張臉英挺俊朗鬼斧神工。 王豫招呼莫紹謙:“紹謙,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做游戲設計的肖奈,肖總?!?/br> 聞言,莫紹謙倒是聽話走到了近前,卻上上下下地打量肖奈,然后歪頭一咧嘴,就露出嘲諷的笑來:“怎么,這么快就換了口味,有新目標了?” 說完這句話,莫紹謙自覺已然完成了王豫要求的靠過去的任務,扭頭就走了。 望著莫紹頭也不回謙瀟灑離去的背影,肖奈悶笑一聲:“王總,這位是?” 王豫被肖奈跟襯衫一樣雪白的牙齒刺痛了眼睛:“這是我一個老朋友的兒子。” 給下了面子,王豫才品味出蟄伏十載寵辱不驚的莫紹謙的好來,莫紹謙讓瞬息萬變的商場和冷酷腹黑的岳父磨礪了十年,練足養(yǎng)氣的功夫,絕不會這樣一言不合就摔臉子走人。 對上肖奈看豪門亂象般的興致盎然的眼睛,為了力證自己的話是真實可信的,王豫又補充道:“我那位老朋友走得很突然,紹謙心情不好,所以我讓他搬到我這里,換一換心情。” 肖奈見好就收,連連點頭:“原來是這樣?!?/br> 有了這個插曲,王豫好學上進的心就淡了,約了下次,讓唐東客客氣氣地把肖奈送出了宅子。 送走肖奈,王豫回臥室午休。他昨天半夜被人從床上挖起來,一直撐到中午,十分困倦,倒在床上一沾枕頭就睡著了,睡得安逸香甜連夢都沒有做,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傍晚。 傍晚,王豫醒了,唐東伺候他坐著輪椅下樓,才發(fā)現(xiàn)外面亂成了一鍋粥。 王豫沒有急著用晚飯,先示意唐東:“把他們幾個都叫過來?!?/br> 很快,李大田、雷霆、劉大拿就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了王豫面前。王豫臉上帶著一團剛剛睡醒的暈紅,扯了扯壓皺了的襯衣,又捋了捋膝蓋上的薄毯:“都說說吧,怎么回事兒?” 聞言,鼻青臉腫的李大田怒瞪著雷霆劉大拿,臉上也帶著傷的雷霆和劉大拿不甘示弱,怒目回視李大田。叁個人互不相讓,你來我往地瞪,卻誰都沒說話,瞪了一圈又齊齊低頭,默不作聲了。 唐東皺了眉:“先生讓你們說話?!?/br> 唐東的音量并不高,叁人卻像受驚般齊齊地一哆嗦,又是一輪面面相覷。 終于,李大田率先開口:“都怪他們!” 李大田的先聲奪人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雷霆和劉大拿也開口了:“又不都是我們的錯。” 話匣子一旦打開,就不會輕易關上,你一言,我一語,場面頓時熱鬧非凡起來。 王豫坐在旁邊聽了一會兒,有點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他先看向雷霆和劉大拿:“今天早上,當著江北六省的部隊雞jian了慕容沛,你們覺得自己這件事辦得十分高明,就向其他的人炫耀?!?/br> 雷霆點頭:“那可不是,當著幾萬兵干他們督軍,我們兄弟這件事辦得太牛逼了,能不跟人說道……” 劉大拿站在旁邊,提起手照著雷霆的腦門就是一巴掌,拍碎了他的得意忘形,圓道:“也不是我們兄弟自己想跟人說,主要是大家都想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追著來問,我們總不好藏著掖著。當然,這不是我們兄弟的能耐,能辦成這件事,全是仗著先生的面子和威望。” 雷霆莽撞,劉大拿也精明得有限,王豫并不理會如此笨拙的奉承,轉向李大田:“你在旁邊聽見了,覺得不忿。就說慕容沛當著全軍的面讓人給cao了,回去之后肯定是要當軍妓的,雷霆和劉大拿當著千人萬人的面,捅了個千人捅萬人干的爛屁股,不值得顯擺。” 李大田還沒有回話,雷霆一拍大腿:“可不是嘛,先生,這個李大田說話太氣人了,他就是嫉妒!” 劉大拿又一巴掌拍再雷霆腦門上:“先生問他呢,你別插嘴?!?/br> 雷霆挨了巴掌,縮著脖子,不敢出聲了。 李大田頂著王豫的注視,只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王豫又轉向雷霆和劉大拿:“你們兩個當面沒說贏李大田,下來合計,覺得李大田說出這種話,是因為他調教的莫紹謙只讓他一個人cao過,你們要是把莫紹謙捅成爛屁股,李大田就沒有看不起你們的資本了?!?/br> 雷霆瞄了一眼劉大拿,又瞄了一眼王豫,點了點頭。 劉大拿縮著脖子,也點了點頭。 王豫想了想,轉向唐東:“紹謙他人現(xiàn)在哪里?” 唐東低頭:“在后院暖房?!?/br> 王豫知道宅子里有座暖房,是園丁們專門用于栽培反季節(jié)花卉植物的地方:“他在那里做什么?” 唐東頓了一下,才回答道:“劉大拿把莫先生哄到暖房,我過去的時候,莫先生肛門里已經(jīng)被涂了蟾酥,旁邊有五六個傭人排著隊,我就做主,把他留在那里了。” 唐東回答的時候,李大田直挺挺地站著,下頜緊繃成堅硬的弧線,不動也不說話,眼眶卻漸漸地紅了。 事情到這里,王豫算是完全捋清楚了,他點點頭,眼睛看著唐東,話卻是對李大田說的:“你做得對,蟾酥一旦沾上,瘙癢難耐,李大田一個人是不行的。但你也要吩咐下去,就在場的那些人,多的不要再去。” 唐東點頭:“已經(jīng)吩咐了。” 王豫轉向李大田:“唐東這樣做,的確不是萬全之策,但事出突然,也沒有面面俱到的法子。在壞的情況里采取好的辦法,將損失和傷害降到最低,唐東已經(jīng)盡力了,希望你不要怪他。” “我不怪唐先生,”李大田的眼眶是紅的,并不是悲傷幾欲落淚的紅,而是因為憤怒,眼球爬滿血絲的猩紅,“但莫先生是先生交給我,親口承諾由我全權調教的人,雷霆和劉大拿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這樣對待莫先生,他們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把先生放在眼里,打的不是我的臉,是先生的臉!” 李大田這是在給雷霆和劉大拿上眼藥,他上得并不高明,卻十分實在。這眼藥要是真上上了,不死也要脫一層皮,雷霆和劉大拿面色大變:“先生,別聽李大田胡說,我們打誰的臉,也不敢對先生不敬?!?/br> “我明白的?!?/br> “我明白的?!?/br> 王豫點了點頭,又說了一遍。他就那么端正地坐在輪椅上,語氣平穩(wěn),表情淡然,看不出“明白的”到底是李大田的話,還是雷霆跟劉大拿的話。 因為睡得久了,王豫的晚餐吃得很清淡,就著新鮮的無公害苦瓜清炒的叁黃雞蛋喝下一小碗大米粥,就擺了擺手示意禾綠:“把飯菜撤了,唐東,推我去暖房看看?!?/br> 暖房在王家宅子的后院,因為十分偏僻,王豫只是知道宅子里有這么一個地方,并沒有來過。 唐東推著王豫出了宅子,沿著草坪走向暖房。遠遠的,就能看見全鋼架結構的房子,方形的鋼架里鑲嵌著方形的透明玻璃,不同的角度,有的玻璃猶如鏡子般反光,有的玻璃則能夠通透地看見暖房內的情景。 暖房是園丁專門用于栽培反季節(jié)花卉植物的地方,里面全是非時令的鮮花,根據(jù)不同的科屬種植在不同的區(qū)域,均開得十分燦爛,一眼望去只覺得姹紫嫣紅花團錦簇。 花圃與花圃中間有一塊小小的空地,莫紹謙就在那里,被似錦的繁花簇擁著,一絲不掛地接受輪jian。 莫紹謙白天商洽穿的鐵灰色的西裝被隨意丟棄在地上,沾了泥土,猶如一團揉皺的抹布。跟抹布一般的西裝相比,莫紹謙的皮膚緊繃,隨著薄薄的肌rou起伏,白皙光潔得幾乎在發(fā)光。 莫紹謙仰躺在地上,猶如等待解剖的青蛙般攤開四肢,健美的雙腿間夾著一個有著結實的肩胛肌rou的男傭人。男傭人用力地聳動著屁股,健碩的性器努力耕耘著莫紹謙的屁眼,豐沛的白色汁液從莫紹謙的肛門流出,順著臀縫往下流,甚至在地上積成小小的一洼。 另外一個男傭人位于莫紹謙頭部的方向,男傭多毛的陰部就坐在莫紹謙的臉上,膨脹的性器插進了莫紹謙的嘴巴。男傭聳動的時候,飽脹的睪丸啪啪地拍擊著莫紹謙的下巴,無法吞咽的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順著莫紹謙的嘴角,一直流到了耳后。 莫紹謙的兩側,也分明站著兩名男傭人,男傭人們將莫紹謙的手指壓在自己的性器上,快速地擼動。 除此之外,還有一名正使用著莫紹謙的腿彎的男人。男傭將莫紹謙的大腿和小腿折迭合攏,用大腿小腿貼合在一起和膝蓋窩形成的空隙夾住了自己的性器,然后興奮地腿交。 唐東已經(jīng)將王豫推到了暖房門口,正要轉動大門的門把,王豫擺了擺手:“就在這里吧,不用進去了。” “是,先生?!碧茤|點頭,放開了轉到一半的門把。 王豫就坐在暖房的外面,隔著方形的玻璃觀賞著暖房里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