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騰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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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的瞬間,想起剛才遇到的蛇群,難道是騰蛇看到了□□才主動離開的? 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周圍沒有人說話,我也不好去開這個口。剛才的事情還停留在每一個人的心中,不知道接下來會看到什么東西。 前面的光線非常暗沉,躍過窮桑樹向著騰蛇飛去的方向走了幾步,突然聽到四周傳來陣陣稀稀落落的聲音。 前面幾個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穩(wěn)住腳步朝邊上晃動著礦燈。野狗和血貓脊背上的毛根根豎立,危險在向我們逼近! 我急忙扭過頭朝身后用礦燈掃視了一圈,見不知什么時候,在我們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很多黑壓壓的東西,而那中稀稀落落的聲音就是從那些東西里面?zhèn)鬟^來的。 “他娘的,抄家伙!”我大喝一聲,摸出手槍連考慮的時間都沒用就朝前面開了一槍。 幾個人紛紛學(xué)樣,扣動扳機(jī)聲不絕于耳。 昇子在前方大叫道:“強(qiáng)爺,不好了,我們的去路被堵住了!” 我暗靠一聲,急忙走到身子邊上。身后的東西還看不清,而前方卻非常醒目。這是一排手持長矛的士兵,身上穿著鎧甲,和剛才看到的汗魅非常相似。 “□□,這些是不是汗魅?” 那些士兵一步步朝我們這邊走來,□□倒吸了口寒氣緊張道:“我不知道,這規(guī)模太大了,我們應(yīng)付不過來啊!” 說著就朝后看了過去,嘴里叫道:“后面的也過來了!” 我腦子發(fā)麻,這些東西明顯是沖著我們過來的,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該怎么辦,張州朝前面開了幾槍,那些古武士就只打了個趔趄繼續(xù)朝我們走來。 “子彈沒有用!”張州吐了口唾沫,刷的一聲抽出短刀走到我邊上叫道:“都把匕首拿起來,子彈沒有用,這些士兵已經(jīng)成精了!” 說完就打算朝前面撲去,我急忙將他拉住道:“等一下,一會兒我們沖過去,你一個人過去就只能去送死!” 張州低吟還沒有做出回答,前面的的士兵突然加快步伐朝我們快速聚攏而來。 “拼了!”張州大喝一聲,舉起短刀就朝前面撲去。 我大跌眼鏡,這個場面太讓我駭然了。張州剛剛跑過去,短刀在舉起的瞬間突然怪叫一聲又跑了回來,嘴里含糊道:“這些東西都是活的!” “活的?”我腦子發(fā)懵,正想說話,后面的□□緊張道:“這些是兩千年前守護(hù)窮桑境的武士,身體雖然已死,但可能被少昊以某種邪術(shù)煉制成了傀儡!” 我更加吃驚,這種傀儡類似于東南亞的降頭術(shù),但是在這種前提上必須有施法之人,現(xiàn)在石洞內(nèi)就我們幾個,想要找兩千年的活人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問題還沒有得到充分的解答,昇子那邊響起了一聲槍聲,我聞聲看過去,那邊的傀儡武士已經(jīng)過來了,手上銹跡斑斑的長矛已經(jīng)指向了我們。 “他娘的,這還是死人嗎!”我罵了一聲,急忙朝后退去,張州吐了口唾沫,舉起短刀再次撲了過去。 子彈對它們沒有任何效果,而且現(xiàn)在若是能搏上一搏或許還可以生存下來,一味的逃避只有讓我們陷入僵局之內(nèi)。 幾個人都抽出了匕首,五個人負(fù)責(zé)四個方向,野狗和血貓已經(jīng)跑到我邊上幫忙。 這些傀儡武士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只知道本能的做出各種簡單的攻擊姿勢。匕首的長度雖然不能有些的近身戰(zhàn)斗,但是卻可以用它來格擋住長矛的攻擊。 一股腥風(fēng)從邊上傳來,張州的短刀瞬間將迎面而來的長矛全都都劈砍下來,同時攔腰將最前面的傀儡斬斷。 黃色的膿水散著讓人作嘔的氣息飛撲過來,對這種味道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周圍幾個人都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存在,沒有一個人皺眉屏息的。 就在我分身的空隙,一把長矛突然直刺我咽喉部位。一身冷汗瞬間就淌了下來,本能的側(cè)過身子用匕首在對方的手臂上劃了一下。 鎧甲已經(jīng)腐朽不堪,根本抵不住鋒利的匕首,手臂瞬間出現(xiàn)一條傷口,但是從里面流出來的依舊是黃色的膿水。 這樣下去根本就無濟(jì)于事,這一大圈應(yīng)該有好幾百號,我們五個人根本就應(yīng)付不來。包圍圈越來越小,我們幾個都被死死的困在里面。 張州飛起一腳將一具傀儡武士踹倒在地上叫道:“這樣不行,我們一拳難敵四手,到時候肯定吃虧!” 一邊做著無意義的掙扎一邊道:“我也知道這樣不行,現(xiàn)在我們根本就找不準(zhǔn)他們的弱點(diǎn)!” “難道都要交代在這里了?”張州吁了口氣再次揮動著短刀。 這些傀儡根本就沒有理會我們的攻擊,齊刷刷的朝我們這邊走來,眼看就不要不行了,急忙將剛才的信號槍摸了出來,沖昇子要了發(fā)信號彈。 現(xiàn)在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這個東西都死了有幾千個年頭,我們不能讓它們給活活整死了! 幾個人明白我要做什么,急忙掩護(hù)我不被傀儡刺上。我退后一步給信號槍填上子彈,就在準(zhǔn)備開火的時候,突然邊上傳來金子聰?shù)慕新暋?/br> 用礦燈朝那邊掃了一圈,頓時就吸了口寒氣。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讓一只傀儡給抓住了,身上的衣服都被長矛刺爛,想要過去幫助他可是根本就不行。 □□還在和別的傀儡周旋,張州飛撲過來用短刀將扯住金子聰?shù)目苁直劭硵?,同時對我道:“強(qiáng)哥,趕緊的,再靠近就不能開槍了!” 我靠了一聲瞄準(zhǔn)前面準(zhǔn)備扣動扳機(jī),突然肩膀一疼,一把長矛已經(jīng)刺入了肩膀里面。 手中的信號槍跌在地上,張州大靠了一聲,只感覺一股腥臭的粘液飛濺在我的腦門上,跟著就是一疼,張州生生將長矛從我的肩膀上拔了出來。 俯下身子想要撿掉在地上的信號槍,可是卻被□□捷足先登。在他剛剛撿起來的瞬間,一只傀儡抓住這個空隙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