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干尸的手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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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余悸的抬起頭,雖然已經(jīng)知道上面沒有別的東西,但是心里面還是不怎么踏實。張州吆喝昇子跟陳步過來將這些尸體處理到一起,我見狀不解問:“你搞這個做什么?” 張州道:“這個地方本來就不怎么太平,如果不把它們燒了,搞不好回來的時候還能碰到別的東西!” 我哦了一聲,張州幾個人就開始行動,我舉著舉著礦燈給他們照亮,而夏蘭跟趙玲則在邊上休息。 看著四具尸體已經(jīng)碼在了一起,昇子跑過去拉最遠處的尸體,剛剛到了那個地方,突然嘖嘖的叫了一聲。 “你叫什么叫?”張州將一具尸體扔到上面對著昇子嚷嚷道。 “強爺,這具尸體好像不是白犼的尸體!”昇子扭過頭用手指了指腳下,示意我們過去。 跟張州對視一眼就趕了過去,仔細一打量果然不是白犼的尸體,這個人被蛛絲捆了成粽子,可能距離較遠,信號彈沒有威脅到它,上面的蛛絲還有一點。 張州蹲下身子用匕首將上面的蛛絲劃拉干凈,嘴里念念有詞:“一會兒單獨燒了吧,在這里看到人也是難得的,不要跟那些牲口搞在一起!” 我暗自點頭,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等下,在我們之前應(yīng)該不可能有人的存在??!” 張州看了我一眼,用手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就不再吭聲,我恍然大悟,這里有別人并不稀奇,發(fā)彩信的那個人都進入了石洞的最底層,顯然在我們之前也來過一些人。 不過說到彩信我才想起來那條短信,現(xiàn)在也就只有我跟張州兩個人知道,不好明說。昇子已經(jīng)將那具尸體抬了起來,那只人面蜘蛛果然不是一般的厲害,將尸體的四肢都捆在了一起。 陳步臉憋的通紅都沒有將四肢掰成原來的樣子,最后也就妥協(xié),直接就打算點燃。張州一巴掌將陳步拍的坐在地上,嘴里道:“這是人,不是牲口,就算要火化也要體面一點!” 我看的有些無語,這種地方還要講究體面,還不如在這里搞個火葬場,專門來火化這具尸體。 “那你掰吧,我可沒有這個本事兒!”陳步站起來拍拍屁股朝夏蘭那邊走去。 眼瞅這人都快奔四了,怎么還有點小情緒了!張州想要找他的刺兒,我揮手讓他不要說什么,趕緊收拾了這攤事兒,還要接著趕路。 張州將短刀插在地上,搓了搓手就撲了過去,掰了很長時間才將雙腿掰直,剛剛湊過去打算掰手的時候突然怔住了,我以為他那邊有些昏暗看不清楚,將礦燈朝那邊照了一下。 張州身子一顫,扭過頭臉色非常難道道:“你轉(zhuǎn)過身去!” 我一懵,不知道他說什么,昇子急忙跑過去臉色也一變,正想要說話卻被張州攔住。不知道他們倆在搞些什么,難不成尸體跟我長得一樣? “轉(zhuǎn)過身去!”張州繼續(xù)說。 我稀里糊涂的轉(zhuǎn)過身子,昇子用礦燈在我背上照了一下,頓時就發(fā)出‘呃’的一聲。張州嘀咕道:“我們見鬼了!” 聲音雖小,但還是讓我清晰的捕捉到了,對面的夏蘭明顯也聽到了,急忙停止跟趙玲說話,匆匆的跑了過來。 我轉(zhuǎn)過身去,張州已經(jīng)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我道:“我們這次可能碰到厲害的角色了!”說完側(cè)目對昇子道:“把尸體的手抬起來給你強爺瞅瞅!” 在尸體的手抬起來的剎那,我看到那只手上只有四根指頭,而大拇指是空缺的! 這一剎那,我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想要抓住自己腦中的那縷信息,但是越想抓住就離我越遠。 這只手已經(jīng)干枯的不像樣子,但是那四根指頭卻在腦中不停回蕩。這個人是誰,他的大拇指去了什么地方,為什么我的身上會有一只沒有大拇指的手??! 難道真的是這只手在我身上印出來的? 肯定不是,我急忙搖頭,這個想法太過讓人震驚了,尸體一直都在上空懸浮著,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信息中的‘身后有人’一定就是在告訴我,我們的身后還有一個人在暗處秘密監(jiān)控著我們。 可是這樣一想我也有些害怕了,我的身后一直都有夏蘭跟著,不可能出現(xiàn)一個人跑過來給我印手印的事情發(fā)生,除非他是透明的,或者是鬼…… 這個‘鬼’字剛想出來就一個哆嗦,張州想了一會兒,直接將衣服脫了下來,前一刻我還在想他要做什么,可是后面我才知道,他是想看看印在短袖后面的血手印跟這只手是不是一樣大的。 屏住呼吸看了好久,張州終于搖了搖頭,我松了口氣,看來確實不是這具尸體留下來的??墒莿倓偲届o好的心情再次被昇子打破:“不對勁兒,衣服上的手印好像是右手!” 說著我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張州急忙將另外一只手掰出來一看,叫道:“他娘的,兩只手的大拇指都不見了!” 跟著就將衣服貼了上去,一瞬間昇子打了個趔趄坐在地上,張州臉色煞白的看著我:“強哥,一模一樣!” 這一刻我的腦中嗡嗡直響,好像有無數(shù)蜜蜂揮動在翅膀在我耳邊盤旋。身后的血手印跟這具尸體的手一樣大小,而且它一直都被吊在空中,頓時間一個讓我遍體生寒的畫面在腦中升起。 在我們不經(jīng)意的時間短下,從半空悠悠晃下來一具尸體,在我身上留下手印后又悠悠的升到了半空,期間沒有人注意,而我也沒有感覺到一絲不適! 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心里不停盤問著自己,這一刻要是阿強會怎么處理這件事情?是推辭過去還是將問題弄個水落石出? 越想腦中越亂,張州蹲在地上也想了很長時間,突然道:“不對勁兒,這手印不是這具尸體印上去的!” 我身子一顫,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道:“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張州將兩只干枯的手抬起來:“這兩只手已經(jīng)干枯了,沒有任何血漬,而衣服上卻是帶血的手印!”